南屏说她的痛经偶尔会犯,只是不知道怎么地偏偏昨晚来了,我笑了笑,莫不是老天怕我觉得做女子太狼狈想不开,直接给找了个更痛苦都还活着的例子?
这么安慰自己会不会有点太畜生了,hhh。
人的适耐真的强的可怕,不过几天时间我就已经能够淡然面对自己这具身体,哪怕吃螺照着镜子,或者说热水顺着身子流过每个部位我都是坦然的,我在视觉上对自己没有任何疏离感,我可以笑着捧着我的奈奈说,这就是我大宝贝,沉沉欲坠的大宝贝。
变态么?可这就是难当的现实。不过这种改变对我生活的帮助无疑是正向的,至少我换姨妈巾和擦残留不会畏首畏尾,当然,感觉还是客观存在的,而且尤为强烈。
于各种意义上,我好像是那么个女人了。
我在早晨端着姜茶和南屏为我们伟大的姨妈干杯时,这么想到。
接下来几天算是比较惨淡的,我们穿着普通的衣服,走在普通的学校里,听着普通的音乐,上着普通的学。
除了几个傻鸟看到我去和他们上课阴阳了两句:“哟,这不是大明星嘛,怎么今天舍得放下架子来和咱们上课了?”
一切都风平浪静了。
我和南屏同吃同住,一起窝在沙发看电视,一起去市中心逛街,还带着她去做了次美甲。她下面虽然流着血,但脸上带着笑,帮我写作业时也没啥怨言。
赵青笛那家伙上次被我搪塞后总是想尽各种办法要把我叫去她的办公室,我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话,我又敷衍了几次,便不再纠缠。
大家闺秀自一块钱买了我的x信后便喜欢时时给我发消息,什么颇具古意的小玩意儿,带着江南细雨的风,或者穿着旧服的她,反正怎么古典诗韵怎么来。偶尔还写几句诗让我点评,我不堪其扰,直接回了句:“面议!”,她就沉寂了一样。
而因为她和我的视频被好事者传上了网路,我的名声并不太好,但我也是通过上网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古风社团的社长,所以说我的猜测至少有80%的正确性。
哦,值得一提的是,陈舟送我的香囊丢了,就在她送我的第二天,平白无故的消失。
日子似乎慢慢沉淀下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起舞的,但我不认为它就是辜负。
而改变就在大姨妈过去和天气都好起来的时候,我听见外边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清脆响亮,一如达达的马蹄……
笃笃笃!
“宋老师,打扰一下!”
一个女人在教室外敲响了门,她脸上带着矜持的笑,金色的大波浪随着身条的行止还有些不安分地泛着涟漪,在这黄昏的时候,她似乎夺走了太阳最后一分媚好的光。
“哦…哦,是赵老师,什么事儿?”教高数的秃顶先生受宠若惊的回答着,这样的美好,在男人秃顶之后已经是少见的惊艳了。
“嗯,我需要借用一下晏堂泥同学。”她用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知性而又优雅,不过当她眼光越过别人看向我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一丝的…戏谑?
“好的,晏同学,你们辅导员找你…”男老师在门口和赵青笛在攀谈着什么。
“这个赵青笛喊不到你,现在直接就跑教室来拿人了?真有她的。”南屏小声的抱怨着,:“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摇了摇头,都找上门点名道姓了,不合适。
“今天你先回去就是,这家伙被我放了这么久的鸽子心底肯定多少有些怨怼,轻易不会放人的。大不了我就听她唠叨一会儿,左耳进右耳出罢了。”
“那我等你?”
“不用,你帮我把东西背回去。”我站起身外走,不知道怎么的我又想起了香囊,便再叮嘱了一句:“回去记得帮我找找陈舟送我的香囊…”
“好…快点回来哦~”南屏脸上泛着清纯的微笑。
我出了教室,面无表情的站在两人旁边,听着赵青笛画大饼:“那宋老师麻烦您了,下次有机会我请您吃饭。”
我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我最清楚这些女人的把戏了,什么下次?下辈子都不一定哦。偏偏老男人信以为真,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这个黄头发的臭妹妹打发完老男人后看了我几眼,我自认为也没做啥伤天害理之事,顶着她的目光也把她轮了一遍。您看我?那,我也看您哦。
“跟我走吧。”赵青笛笑了笑走在前头,量裁合体的小西装外加铅笔裤,脚下再搭配一双银灰色高跟,她长腿每迈出一步都是自信。即使是背影也有那么些飒爽的味道。但我总觉得很不舒服,总觉得这些元素在她身上不太协调。
“会不会奇怪我今天突然找你?”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开始问。
楼层越来越往下,暗淡的光线和沉闷的空气告诉我,这是地库。
“我不会花费多余的力气去解剖别人的心思,在我认为人就是常理不能概论的,你可能哪天出现,出现在哪都不是绝对,所以并不惊讶,奇怪就更别说了。”我语气没什么感情的说着,对于赵青笛这么一个帮了我些小忙的人,我其实没有多大感激,但我还是要问,:“赵青笛,你要帮我带到哪里去?”
我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
就在这时,她忽然停下步伐,高跟鞋响脆的声音戛然而止,往左看,一辆红色的跑车静静地收敛着她的华丽,那曼妙的曲线和带着优雅的面容就像一只藏在夜里精灵。原谅我这么说,因为女人和车代表的意味过于相象。
她自己坐了上去,高跟鞋被丢到旁边,她拍了拍身边的副驾驶说道:“上来!”
“有话你就说话,意思是学校你没有办公室,难道要找个酒楼或者咖啡厅你才能张开嘴?”我略带不满的说着,:“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大费周章把我拉出来,现在又要搞七捻八的?你到底想干嘛?要知道,我对你的感官一向都是不好的,你再这么做我就只能和你古德拜了,薛南屏还在等我回家好吧…”
我不知道这个神经病要干嘛,但想带着我出去,浪费我更多的时间?我只能说:爬。
我扭过头,决定就这么愉快的把这个女白痴丢在地库里,既然答应和你出来了,我怎么都不理亏了。
“切,薛南屏那个小表字?”
我愣了愣,刚刚…是不是听到了她啐了一口,还骂了南屏一句小表字?
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为人师表的赵青笛这么骂人?
“你说什么?”
我挑了挑眉,扭头看去。
令我心头讶然的是,那张脸好像已经把刚才那些端庄和稳重通通都丢到了垃圾桶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泛着轻佻笑容,眼角狭长而妩媚的狐狸脸。
不能说毫无瓜葛,只是风格迥异。
“我说她那种小烧货,你也喜欢呢~”她拖长了尾音。
我听得头皮发麻,感觉这女人风烧都腌到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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