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为教师贴上了必定要正经稳重的标签,毕竟都是人变得,谁能没有情绪呢?只是老师这个形象千百年来已经被正面塑造得过于严肃和正派,偶尔瞧见点带着意外,总觉得有些颠覆。
反正我对老师的映象便是:十年前想起他的眼睛会无端生畏,十年后想起他的眼睛会黯然神伤。标准的拿着教条的背影式传统先生。
赵青笛显然不在此列。
这个女人可以,25岁硕士能毕业还能到g大当老师的本事,不关管有无家里的操作,那也算厉害。至于我着为什么知道这些?那都是南屏小妮子告诉我的了。
可我真的难以认可她当一位老师的身份,过于年轻和无所谓,她那些时不时在班群里的愚蠢操作,总是让我忍不住耻笑。而开着这样张扬的跑车,说着如勾栏里的轻佻浪话,满面慵懒坠桃花的她,也许就是带着镀金目的来游戏人间也说不定。
过于自由,甚至是带着信口开河的随意,因为这点,我对她多少带点偏见。
另外,我天生对浪荡般的风情万种持有保留态度,我就怕他她们那些勾人魂魄的颦笑颜色都是在别人身上惯使的招数,要是不小心用到了我的身上,劳资既是接盘侠也是笑柄。
说得简单点,我感情洁癖,你如果爱发稍,那也只能是我的小荡负,这和我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
这幢教学楼其还并没有投入使用,学校一向是车多位少,所以提前把这边停车场开放缓解停车压力。赵青笛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角落,这是风都轻易捉摸不到的地方,摄像头还没来得及安装,梁上用来照亮的灯失修已久,忽明忽暗。
我忍不住走到车前,不管她是什么妖怪批着什么样的皮,说的哪里的方言,饮得那条河的水,都不能骂我的南屏。何况以那么肮脏的字眼。
“赵青笛,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我的表情不太客气,眼睛死死盯着她,:“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不是么?晏堂泥,你不会真的把薛南屏那个小浪蹄子当成一朵清纯又无辜的白莲花了吧?她这个年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外面谈恋爱难道不是正常事儿?你怎么就知道她在你没看见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呢?”她那张平时装的无比正经的脸,一旦有了笑,就好像一朵艳丽的火焰在燃烧。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浪与不浪,说出口来不过就是1/2的概率而已…”
我哂笑一声,:“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平时装得倒像是那么回事儿,私底下有谁知道你这个样子?不是我说,赵青笛,你这烟行媚视的样子穿个黑丝都能去夜总会摇杆子了,说薛南屏sao,我和她同居那么久我没看着。倒是你,不用说你sao,我都觉得你sao得不得了。
我早就知道你这妖精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人后说三道四,恶意编排。我都不知道谁那么缺心眼敢把你安排到教育工作里来,我不说你业务能力如何,就这张口就来的污蔑,你也不配站在讲台上传道受业。”
被我这么一骂,赵青笛居然也没有生气,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些慵懒的斜躺着,一双大长腿毫无顾忌的伸过来,铅笔裤能遮住很多,唯独遮不住脱掉高跟鞋的美足。她精致的足弓带有暧昧的弧度,玲珑可爱的趾头不太安分,总要分分合合的骚动。随着赵青笛刻意的绷紧,那不着片缕的纤足在朦胧的光下定格,白皙而娇嫩,宛若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太白先生这句诗用在这不太恰当,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想起了它。
那双美足和我的距离不过就是一步之间,像是带着迎客般的媚笑,偏等我这凯子上手。
赵青笛自然捕捉到了我的视线,:“好看吗?晏堂泥,你看我这双小脚,在这地库里像不像一弯清澈的月亮?真是又白又嫩,都能掐出水来…比起你的又如何?”
“想不想抱在怀里把玩把玩?”她像个烧杯一样的问。
“臭脚一双,也不嫌丢人。我抱着直接就给你插水泥桩子里了,还把玩?”我嘴硬着说。
“呵呵呵。”赵青笛吃吃笑着,:“晏堂泥,还在嘴硬,还在嘴硬。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对视线是很敏感的,我就不说你在我背后时的那些遐想了,免得你又说我污蔑。只是这么面对面的站着,你的眼睛都会不受控制的在我身上流连,我就不说多,腰和腿五六次有了吧?那胸和臀是多少?这里又是多少次?”
她的指尖在美足上划过。
“你自己还数的清么?”
“作为一个正常的女性来说,这正常么?果然,你和薛南屏那个小建人都是个含糊不清的人呢~”她给我和南屏下着结论,眼睛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来,想看就多看两眼?”
她脱掉了小西装,白衬衫解掉两个扣子,颇为妖媚的把掩藏在衣衫下那胸前的**挤出更多白嫩来,性感得…不…sao得一匹。
呵,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两句话就傻乎乎的自爆,赵青笛说得不错,我的眼睛的确有那么些恣睢了。
从变成女人的身份后,我对其他妹子都带有点肆无忌惮的态度,南屏也好、陈舟也罢,我吃她们豆腐都是大片大片近乎到无耻的程度。因为我能仗着自己的女性身份而行下流之举,就算被发现,也能用我想和你“比大小、你真美”这类似的词掩盖过去,毕竟我是女生,更是女神。我所拥有的其实比她们更为值得称颂。
而这种看上去的尴尬很快就会成为过眼云烟,我也能继续看那些妹子的美好花房,嗨丝还有翘臀,我只是看看,也没摸,被另一个优秀到能成为偶像的同性看两眼,没什么大不了。
我这种虽然没有实质上动作的卑劣之心,持续了很久,直到这之前,她拆穿之前,都还带着变成女人后的愤懑在那些青春曼妙的躯体上狠狠发泄着……
对于她赵青笛这种送豆腐吃的愚蠢行为我是照单全收,我就抱着手眼睁睁看她在那里搔首弄姿,她既然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我显形。那么我稍稍露出意思退却都会被她更为笃定我是个性取向不正常的家伙。被拆穿会心虚,这就是她认为的顺利成章。
将计就计,理直气壮才是对她言语上最不屑一顾的行为,你不是觉得我是姬佬么?劳资都懒得鸟你,就看你自娱自乐就行了。奈子我看了,咋了?我这就是lesbian了?
仅凭眼神就冠以名头,那会是不可理喻的捕风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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