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在他的喉咙上发出啸叫,血沫和那家伙临死前的呜咽声一同从喉咙上的伤口溅出,他托住那具尸体,将它拖入灌木之中。
这个宅邸里面的花园简直就像是个迷宫,他说不清这是有钱人的趣味,还是每个宅邸的标配,但,这个东西确实给刺客和杀手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灯光摇晃着,惊慌的叫喊声在被修剪得有人高的灌木中回荡。可惜没有枪,他的枪被那两个人贩子落下了,他从工具房中取下一把尺寸适当的花剪,别在腰间。
之后再去找他们拿,他转动匕首,从灌木中钻出。
沉闷的断裂声,他转动匕首,确保搅断对方的脊髓。
“他在这里!快…”
守卫的呼喊仅仅持续了片刻,那瞬间喷出的彩纸纷扬落下,那带着轻响飞出的电级刺入守卫的面部,一瞬间就将他撂倒在地,抽搐不止,尤冬上前一步,在对方那恐慌的眼神中将匕首刺入他的下颚。
“不…不要!”
他转过头,从一条道路上跌跌撞撞的冲来一个穿着正装的孩子,他满脸惊慌,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凌乱。
将他推来的那个守卫躲在后面,手中拿着泰瑟枪,他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一个扫腿将那个孩子绊倒,同时一把扯下他的外套。
轻响声,电极飞出,他将那件十分厚实的衣物如同渔网一般抛出。
一瞬间遍布开来的衣物遮住守卫的视野,电极穿过衣物,没办法前进半步,但尤冬的身体却没有停下,那小小的身躯如同在地面上滑行一般,只是眨眼间的空隙,他就来到了守卫的身下。
花剪带着暗红色的光,衣物撕裂,某样东西破碎的声音传来,守卫捂住自己的小腹倒在地上,他口中发出的惨叫声只能用残酷来形容,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并不是致命伤,他回头看了一眼被他摔到地上,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他的孩子,喉咙里面发出不悦的声音。
那个孩子不自觉的移开视线,但再次抬起头时,那个和他身形相仿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下了在地上惨叫的守卫,还有微微摇晃的树丛。
“那么大群人,抓不住一个孩子吗?”男人手中的玻璃杯重重的砸到他那个仆人的脸上,鲜血顺着那个孩子的额头流下,但他却一声不吭。
“一群废物,一群废物!”他咆哮着,艰难的从那吱呀作响的摇椅上爬起,放在他身旁桌子上的那瓶红酒因此摔在地上,鲜红色的酒液融入男孩流下的血液,渗入他脚下那厚实的毛绒地毯。
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心底燃烧一般,那肮脏,散发着恶臭的欲望已经无法压制,他把手指塞到口中。
狼犬们发出嚎叫声跑来,停在他的面前。它们嗅到了血的气味,伸出那鲜红的舌头舔舐着被染红的地毯。它们睁着那血红的双眼,不怀好意的围在男孩面前。
他在颤抖,豆大的泪珠重重的砸到地毯上面,那握紧的手套已经被汗水染黄,他低着头,努力遏制住自己喉咙处涌上的啜泣。
“别在这里围着,去!找到那个小崽子!”他咆哮一声,用力踢在一只狼狗身上,它们似乎理解了那粗俗话语中的言语一般,向着门口扑去。
那对于鲜嫩血肉的渴望在那令人胆寒的嚎叫声中一览无遗,如同战鼓般密集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宅邸之中。
他用不明的语言暗骂一声,抬起头,看向那被锁住的房间。
他舔了舔嘴唇,拖动着自己那臃肿的身躯走上楼梯,当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之后,男孩那如同糠筛般颤抖的双腿再也没办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他跪坐在地上,涕泪将他脸上的妆洗去,露出那苍白恐惧毫无血色的双颊。
那华丽,布满雕饰的楼梯对于他的身躯而言难于登天,他如同风箱一般喘着粗气,扶住楼梯的护栏,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脂肪都会如同浪潮般抖动。
这座奢华的宅邸之中没有电梯,一切都维持着那贵族时代的装扮,他从心里诅咒着他那因为心脏病死去的父亲,踏出一步。
他的心脏喧嚣着,他一屁股坐到楼梯上,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油汗。
那些医生屁用没有,说什么自己需要节制,需要锻炼,他的身体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才三十岁,正是壮年,怎么会有如此严重的心脏病?他摸了半天,掏出一瓶药丸,倒在手中。
自己不过是太疲劳了,一定是这样,压力太大了,他可是身为旧世界象征的一员,即便是在整个上层,所有人都要高看他三分!他和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不同,他代表的名族,代表的语言,本身就是高贵的象征。
“林,林!”
他拍打着护栏,颇为焦躁的呼喊着那个孩子的名字,但他却没有听见那急促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回应。
那小子是不想活了?他捂住自己的胸口站起,这次结束后,把他和那个小杂
种一起喂狗好了,让那些家伙认识到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地位怎能容许他们践踏?
不过,在那之前…他终于走到楼梯的尽头,在他眼前的,是一间外表被装饰得过于可爱的房间。
他从口袋里面颤抖着掏出钥匙,插入门锁里面,转动,门发出吱呀声打开,那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公主”正等待着他。
那是他收藏中最为华丽的服装,当他将那件衣服套上那娇嫩的身躯时,那种满足感是之前的所有**加起来都无法比拟的。
那种蹂躏一切的感觉,那种将世间的一切美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那种感觉…
那粘稠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流下,落到地上,门发出轻响声,他转过身将其合上。
“小公主,又到了睡前故事世间了…”他搓着手,喘着粗气缓缓的靠近被绑在床上的她。
拴在她脚踝上的铁链闪着寒光,放在她面前的食盘丝毫未动。
那张脸上本应带着恐惧,但不知为何,现在的她显得过于平静。房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上次太用力了吗?没关系,他有最好的私家医生,只要不留下疤痕的话,什么都没关系。他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抬起她那较小的头颅。
“果然还是…啊…你的眼睛是如此美丽…”他陶醉在他的思维之中,那语无伦次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女孩瞪着眼睛看向他,那如同玻璃珠一般透亮的双眸中透着不羁与反抗。
但,正是这样才是最为美好的,她身上的那种独特,那高贵而难以接近的气质,都让他欲罢不能,这些东西若不是先天培养,单靠那华丽的服饰和装扮是无法带来的。
欲望在燃烧,他浑然不知自己在对方眼中的模样只是一堆会说话的烂肉,他是如此的沉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副丑陋肮脏的模样是多么的不堪。
“那么…今天…”他伸手搭在自己的纽扣之上,那点缀着华贵缎带的衣物缓缓滑下,露出身下那千层饼般层层堆积的脂肪,他的眼神中满是贪婪和柔和,巨大的阴影一瞬间就将女孩那较小的身体掩埋…
“真是恶心。”
这句话发自内心,男人眨眨眼,转过身想要弄清声音的来源,但,下一刻,那足以切断光芒的刀刃,就划过了他的眼前。
浑浊暗黄的脂肪从那整齐的刀口渗出,血光溅起,一瞬间就将他的视野掩埋。
惨叫声响起。
从他进门开始就紧贴墙壁上的影子缓缓落下,油灯发出清脆的声音碎裂,黑暗袭来。
但,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的双眸,却是如此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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