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并不再平时的位置上。
吴芷鸳疑惑的拿起香水,忍不住看了又看。她试图回想早上出门前的动作,但现在的脑袋睡意涌出,昏昏沉沉的,怎么都回想不起来,早上究竟有没有将香水有没有摆回原来的位置?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吴芷鸳将香水放回原来右边的位后,熄灯。
门缝外,客厅的灯还亮着。
她躺回被窝,闻着被窝里令人安心玫瑰花香,凝视着客厅里的汪柏松成熟认真的侧脸,直到视线越来越模糊。
几分钟后,汪柏松结束与凯的通话,推门进房拿换洗衣物。他从柜子里抽出一件四角裤,在确定吴芷鸳已熟睡后,跨进浴室,滑开通讯软件的对话视窗。
“我载她回来了。”
汪柏松发讯息给张瑞亦,告知他已完成第一项条件。
“您好,这里是NX秘书课,我是秘书Yuri。”电话铃响不到三声就被接起。接电话的秘书小姐说着公式化的办公问候语。
“你好,我想请问Kei在吗?我刚刚打他手机,但都不通。”吴芷鸳解释道,她口中所提的Kei,其实就是姜凯翔。
NX是亚洲成衣大厂其中之一。在人工智能崛起初期,NX就不单只开拓贩卖通路,也远见的将基业伸展至软件开发。而担任NX总裁特助的正是凯。
“特助今日前往柬埔寨的工厂出差,他现在因该是在飞机上。”听见长官名字,秘书小姐礼貌地说明可能的原因。
“这样啊!我有事找他说。”吴芷鸳口气中充满明显失落。
NX独资开发了一套声控系统,已在美国申请专利,并预计在三天后的发表会上,释出征求合作代理权的条件。而吴芷鸳的公司在知道她与凯的关系后,便极力要求吴芷鸳,替公司争取这次系统的代理权。
她本想打电话给凯,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内线消息,谁知凯出国了。
“是的。不好意思,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呢?我可以替您留讯息,或是请小姐几个小时后再直接拨打特助的手机。”
“请问你们特助哪时回来?”吴芷鸳完全忽视了祕书小姐的问题。
“特助会先到柬埔寨,之后会去一趟香港总公司,预定是两个礼拜后回国。请问小姐您怎么称呼呢?”秘书Yuri解释完,又问了一次。
“两个礼拜?这有点久耶!”吴芷鸳一听,小声嘟嚷起来,接着问,“那请问Kei这次去柬埔寨是为了机器卡榫零件的事情吗?”
吴芷鸳眼珠一转,回想起前几晚汪柏松与凯的对话,于是试探性发问。
她还是问的很有礼貌,可是却依然忽略秘书小姐的问题。
“特助的确是为了机器而出差,但是不是因为卡榫零件的问题,这我们秘书课就不清楚了。”
“好吧!那Kei哪时会到香港总公司?”
“特助会在柬埔寨停留两天,之后才会到香港。请问小姐您怎么称呼呢?”秘书Yuri又问了一次。
“也就是后天到香港囉!我知道了。谢谢你喔!”
吴芷鸳道谢完,挂上电话,仍旧忽视祕书小姐的问题。
看着电话上显示通话中的灯号熄灭,吴芷鸳立即拨了内线,到自家公司的秘书处。
“喂!小刘啊、你去跟老板说,后天的香港出差我决定要去,然后帮我订机票和饭店。对了,机位我不要中间的位置,要靠走道。欸欸欸,还有帮我约素食的餐。菜的话我要叶类,水果不要西瓜,其它都好。到了香港以后,请饭店人来接我噢。”
待电话另一头接起,吴芷鸳也不等对方应答,劈头就交代一长串注意事项及不知道是否能达成的私人要求。
交代完后,她把重心到到椅背上,忆起早上发生的事,忍不住勾起嘴角,喜孜孜的笑了起来。
连日来汪柏松体贴的上下班接送让吴芷鸳心头暖极了,除了接送之外,汪柏松似乎也不再抗拒她时不时的亲吻。虽然有时候汪柏松的表情还是很僵硬,可是吴芷鸳总觉得是汪柏松害羞、还没回复以往情绪的关系。
就像上次寻找零件一样,吴芷鸳想着只要在努力一点,汪柏松看见她的付出,认同她,她们一定可以重修旧好。
尤其这次NX的声控系统是针对生产制造业所开发,在计算机安装这套软件,便可省去近两成的人力。只要拿下代理权,不仅能在公司有代表案,也可以将软件优惠给汪氏纺织,岂不是一举两得?
吴芷鸳脑中的算盘拨着拨着,涂着晶亮唇蜜的嘴角不禁再次勾了起来。凭着与凯的关系,再加上这次零件的突发事件,也算是有功在身。对这次的代理权案,吴芷鸳觉得自己胜卷在握。
她开心地拿起手机,打了一段讯息给准备发给汪柏松,想告诉他这件事,却在即将按发送键时犹豫起来,最后她将讯息删除。
算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吧。吴芷鸳心说。
惊喜嘛、这么早讲,就不是惊喜了。
两天后的高速公路上,早晨雾气朦胧,但是丝毫不减吴芷鸳出国的兴致。
汪柏松载吴芷鸳到机场的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上,他们都在谈论有关港式饮茶的话题。或者说,是吴芷鸳单方面讲着有关港式饮茶的话题,而汪柏松只是适时地穿插几句疑问。
就像英文里的,How about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延续话题时,问这句就对了。
老实说,汪柏松并不讨厌吃这件事,不过却也不怎么在意。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芷鸳雀跃地讨论美食,在发现一旁的男人并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反而还会反问她时,她的心情彷彿回到刚交往那样,不由得讲的更起劲。
她讲着香港旺角的广东粥和香酥的饼干、讲着上环中环的热腾腾的港点烧卖,而说着说着,他们也在一堆美食中抵达目的地。
“我先帮你拿行李。”汪柏松打了暂停灯号,解开安全带说。
“谢谢老公!”吴芷鸳甜甜一笑撒娇道,也跟着下车。
就在关上车门的霎那,突然,门缝中有道一闪一闪的亮点吸引了吴芷鸳的注意。
她定神细瞧,是一颗卡在缝隙边的小水钻。
然而不知怎么的,吴芷鸳脑海中,竟冷不防地窜过梳妆台上那瓶不再原位的香水。
她甩了甩头,把那抹奇怪的感觉甩掉,顺势看了眼自己的手上彩绘精致的美甲......确实掉了一两颗小钻和珍珠。
“在看什么?”
汪柏松将一个深红色的登机箱推到吴芷鸳身边。
“没什么。”吴芷鸳关上车门,“只是我指甲上的钻好像掉了,想说找时间再去补补,还是从做新的呢。”她顺口的回答。
汪柏松快速咬着下唇,又放开,“既然掉了就重作吧!”
“我想也是,这套指甲我已经撑了三个多礼拜,该换新的了。”吴芷鸳伸出手,作势在汪柏松眼前晃了晃,又说,“回来我会约个时间,在载我去喔!”
听着吴芷鸳嗲声的提议,汪柏松只是抿唇点点头。
得到老公的承诺,吴芷鸳的唇展开了笑容。
目送吴芷鸳进入机场大厅后,汪柏松回到车内,长叹一大口气,仰头闭目了几秒。
还好,还好结束了。
不然汪柏松觉得自己的耐心就快消耗殆尽。再次睁眼,他将暂停灯关闭,重新握住方向盘,将车驶出机场接送区。
白色的休旅车奔驰在笔直的国道上,汪柏松空出一只手,打了通电话。
“喂?”
“有空吗?陪我吃早餐。”汪柏松恹恹的说。
“呵呵。”张瑞亦笑了几声,“请问......我有选择没空的权利吗?”
“当然没有。”
“一个小时后见,在你平常去的那家店等你。先到的话帮你点吗。”张瑞亦给了肯定式问句。
“好。”
“那咖啡你来在自己决定。”
“就那样。”
“等等见。”
“嗯、等会见。”
随着通话结束,张瑞亦的声音也跟着消失在空气之中。汪柏松按下车窗,让窗外的冷空气和细雨尽情地打在自己脸上。
与张瑞亦的对话不到吴芷鸳的百分之一,话题也不如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那样诱人,不过汪柏松觉得很舒服。
跟张瑞亦说话,总是有很舒适的感觉。
吴芷鸳出国的这四天里,张瑞亦像入住饭店一样,直接住进了汪柏松家中。
除了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旅行用化妆保养组和那瓶玫瑰花香水以外,其余的张瑞亦什么都没带。
不管是沐浴乳、洗发精、洗衣粉还是汪柏松,张瑞亦在这几天里共享着吴芷鸳全部的资源。
“我想跟你谈件事。”张瑞亦从房间走到客厅沙发,将下巴轻放在汪柏松肩膀上,胸前只用浴袍包覆住的柔软,也有意无意地贴近汪柏松的臂膀。
“什么事?”
刚跟吴芷鸳通完电话的汪柏松转头,眼神中藏不住满满的疲惫。
张瑞亦没接话,只是伸出手来拍拍自己的脚,示意汪柏松把头枕在她大腿上,开始替汪柏松按摩起头部及太阳穴,她的指腹温柔按压前额的穴道和僵硬的肩颈,直到腿上的男人发出舒缓的哼声,她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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