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三日,金国实在无力招架丹契与汉国同时攻打,向满清发出求援,满清却在此时翻脸攻打金国,多方压了之下,金国大败于汉国,大汉版图又扩张了半倍之多。
……
……
……
“这仗终于打赢了。”
“但是还要继续打,大汉的步子迈的太大了。”
“秦兄慎言,大汉的领土扩张这么多可是好事。”
“金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大汉为了打仗付出了多少代价,得到的实则远不如损耗的多。”
“领土都扩大了这么多,随便征收一下亏损不就回来了吗?”
“征收谁?为了打仗,金国榨干了老百姓,大汉也榨干了老百姓,在这城里还不是太过于明显,那些各乡各镇已经多少人吃不上放了。”
“那,再过二年不是也能慢慢发展回过来吗?”
“发展?丹契给你这个机会?还是满人会给你这个机会?”
“这两国打的那么凶,自己的裤衩子都保不住了还忌惮他们?再说了,满国可与大汉是结盟关系。”
“丹满战场每天死伤不过百人,这是打仗还是给汉国做样子看?”
“这这这……如今的皇帝刘启校那是何等的作为,能怕区区丹契与满国。”
“那他的子辈呢?刘慈燃,刘慈焴,刘慈炅,有一个活着的吗?他只能将他的皇位传给他唯一活着的五弟刘崇检。”
“你,你你怎敢说这等话,这可是要……”
“等皇位传给了刘崇检,这大汉差不多也要烂了,没有多少实权会落到他手里,你还是趁早想出路吧。”
客栈大堂里,秦月与一位他乡秀才正在讨论国家的事。
“秦兄有何高见?”
“我看来,不出四个月,西北地区最有可能出现一批农民起义军,不知徐兄有无意愿开辟一个新的朝代?”
“新……朝?”
徐姓男子听着秦月的话,冷汗直流,他的这些话,每一句都够诛九族,但每一句但是实话。真实,也很疯狂,疯狂到他这个蔑视一切的高傲秀才都为之感到胆怯。
“徐兄可是怕了?”
“怕,确实是怕,秦兄为何会觉得这些农民起义军会是西北地区的人?”
秦月笑了笑,便开始讲他的见解。
“古时西北地区一直是帝王征兵不二之选,西北环境恶劣,造就了一群不怕苦难有血性的人,汉帝初来就不重视西北地区,而现如今打仗税收是只增不减,西北可谓是水深火热,长此以往,西北人民定然揭竿而起。”
“那秦兄为何觉得这些人能建立新朝呢?”
“朝廷这一步迈的太大,没有足够的能力养这么多人民,再加大汉王室奸臣权臣遍布,现在是靠启校皇帝撑着,就算是他撑着,都是一堆烂摊子了,刘崇检若是有大作为的人他的父亲也不会把皇位传给启检皇帝了。”
“佩服,徐自显真是佩服,秦兄这等长远的眼光,徐某简直愚不可及。”
“徐兄何故妄自菲薄,依我看这起义军还得有徐兄才能真正的干出一番大事。”
“我?秦兄可真是谬赞了,徐某何德何能。”
“我一眼能看出徐兄胸怀大志,定不屈于平平淡淡的消磨一生。这些农民缺少一个能为他们出谋划策的人。”
……
……
两人侃侃而谈着,相谈甚欢,然而躲着偷听的秦婉儿一句都没听懂,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走啊,行李拾掇好半天了。”
徐自显愣了一下,秦月打圆场到。
“抱歉徐兄,家妹年少不知礼节,还望徐兄不要介意。”
“哪里哪里,是我讲话太过烦人,耽误了时间。”
徐对作揖秦月到。
“秦兄真是徐某的贵人,为徐某点清了迷茫。”
“哪里哪里,徐兄才华横溢,纵使没有秦某徐兄一样飞黄腾达。”
秦月笑着撩起了耳边垂下的头发,徐自显看向他的脸,刚刚只顾着谈话只注意到他一身素衣,仔细一看这男子的脸如女子一般好看,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仿佛勾走了他的魂儿。
“不知秦兄日后打算到哪里去?”
徐问了一句,脸上悄然抹上了一层红晕。
“秦某日后决定去南云省羊城,在哪里和家妹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南云省么……”
徐若有所思着。
“如此,徐某便去西北发展了,待徐某日后崛起,定不忘秦兄指点迷津。”
告辞过后,徐满怀壮志的走出客栈,大笑着往长贯省的方向走去。
……
……
“你这是在忽悠这个人吗?”
秦婉儿问了一句。
“不是,所言尽是实话。”
秦月淡定的喝了一口茶。
“你前几日不是预测农民起义军会落败吗?”
“那是大汉还没吞并金国的情况下。”
“所以他吞没了金国就一定会被起义军打败?”
“不一定。”
“那你为什么要叫那书生去帮助起义军。”
“添把火,西北在先帝的管制下太过于贫瘠,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懂兵法懂朝政。”
“所以你引一些有点知识的人去帮助他们?为了什么?”
“为的是天下的平民少受些苦。”
秦婉儿不懂他怎么想的,只觉着他操心着很多没用的东西。
“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秦月思考了一下。
“下一步等清风门走后我们去回南云省羊城,这仗打的他们定是无心盘查南云省。说不定义父在羊城留下了什么线索。”
“回羊城啊,这东奔西走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吗。”
“还没有,可能未来要逃到很多地方去。”
“干嘛还要逃?”
“我隐隐中觉得,秦家被灭门的事可能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而是单单秦家有人发表能危害朝廷统治的言论。”
秦婉儿听着,越听越觉得背后的水越深。
“不懂,还有外面来清风门的人了。”
“清风门?”
门外走进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个人正好是前些天跟着捕快来检查过他们房间的阿昀。
“请问二位姑娘有空吗?”
阿昀笑着问到,脸上的笑甚是虚假。
“你谁啊?我们认识?”
秦婉儿怼了回去。
“哦,在下清风门祁硕昀,最近貌似有狮虎堂中人作乱,请问二位姑娘见过狮虎堂的人吗?”
阿昀脸上并无一丝不满,依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秦婉儿见来者不善,不打算给他们好脸色。
“狮虎堂是什么?我等平头百姓未曾听过。”
阿昀面色阴沉了些许。
“狮虎堂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人组成的门派。姑娘再想想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狮虎堂的人。”
秦婉儿感觉到了对方联想到了自己,但已经被自己带偏了察觉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都说了听都没听过,你这人还问什么?烦不烦?”
“你怎么说话的?”背后一男弟子不悦的质问一声。
“你管我怎么说话的,准备出去吃个饭你们冲出来问东问西的,都说了不知道还问。”秦婉儿更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怼到。
秦月喝着茶听了一会,猜到了对方想找他们的麻烦,那天追踪秦婉儿的人可能出了点事。
“抱歉,祁公子,家妹年少不懂事,望各位体谅。”
“无妨,能理解令妹的反应,确实是在下忘了狮虎堂只在南边闻名一些,不混迹武林的人对这些不是很了解。”
秦月赔着笑脸,心中大致确定了这人是来找麻烦的,只能想办法让对方少点疑心了。
“二位姑娘最近有见过什么奇怪人吗?”
阿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见过,要说奇怪,只在永乐巷那里见过两个明明是有钱却打扮的很脏的人。”
永乐巷?阿昀听到这个名字警觉起来。对秦婉儿的怀疑有些动摇。
“什么样的人?”
阿昀略有一丝激动的问到。
“一个老头儿,一直笑眯眯的,挺壮的,从皮肤上看得出保养的挺不错,但是穿的很一般。”
“另一个人呢?”
“一个高个子年轻人,皮肤黝黑,一直一副别人欠了他银子的表情,比老头儿壮的多,腰间别着一把刀。”
阿昀思考了一下,狮虎堂貌似没有这号人,难道她在骗自己?
“仔细长相呢?”
“哈?我就路过瞅到一眼能看多仔细?没事找事是吧?”
阿昀面色更加阴沉了。
“不过那刀倒是丑的挺别致,刀柄上一个挂牌,上面一个字,还画着很丑的花纹。”
印象中,貌似只有绘武堂的弟子才会有这种独特的佩刀,阿昀思考着。等等,绘武堂那失踪了半个多月的三长老与他的亲传弟子与她描述的差不多一样。
更巧的是,平民不可能知道这些长老的容貌,不存在随便编两句能编的几乎一模一样,这让阿昀更加的疑惑了。
阿昀咬着指甲,百思不得其解,刚开始是查出来一个狮虎堂,现在又出来一个绘武堂,这是什么阵仗?
秦月看着他的反应,明白了他们并不确定凶手,甚至被误导,并且秦婉儿真的对那个跟踪的人出了手。因为现在秦婉儿说的人早就死在了南云山附近。
“祁公子,这俩人是你要追查的人吗?”
一句话打断了阿昀的思考,他懵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说到。
“啊,对,这些就是那个狮虎堂的人,你们近些天注意安全,小心这两人。”
秦月确定了他被迷惑的想不通了,为了不让他细想出些毛病,决定带秦婉儿先走。
“那祝祁公子早日捉拿凶手,我与家妹还有要事要办,望公子理解。”
一来没了什么理由继续拦住对方,二来对方说的话无法确定是假的,阿昀只得退一步。
“若是姑娘日后发现这两人的行迹,还望告诉我等。”
“会的,祁公子,告辞了。”
秦月牵起拿着行李的秦婉儿便走了。
……
……
“师兄,就这么放过她们了?这两个人的嫌疑这么大。”
后面跟着的男弟子不解的问到。
“子修啊,你说,一派长老出来我们这些内门弟子级别的人有机会见一次,你们有机会见到吗?”
“没机会,怎么了师兄?”
“那女子刚刚描述的人,完完全全就是绘武堂失踪的三长老与他的亲传弟子。”
“什么?难道他们是在进行秘密任务,宗门给他们隐瞒吗?”
“问题就是,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凶案现场,还有什么任务值得他一派长老出动?”
“难道……徐师兄和几位长老遇害不止狮虎堂,连绘武堂都有所参与?”
阿昀示意他小声点,看了看四周,又慢慢的说。
“可能是有人在下一盘大棋,这件事需要上报给掌门,大长老太过优柔寡断。”
“那,师兄,那两个女子该如何?”
阿昀坐着那里思考了一阵儿。
“你们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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