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啦,水仙,嗯,青老师......。有空再来找你!我们学校见!”
“拜拜,好梦。”
目视着公交车渐渐远去,我放下挥舞的手臂,一手插裤兜,一手拎杯子向着夏老师家里走去,街边来去匆匆的车流刮起的风比江风小了很多,稍稍温暖了些。我微微放下心来,松松衣领哼着小曲就来到了门口,掏出钥匙正要开门,突然犹豫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而是在想要怎么诚心一点把这结给解开了,免得尴尬。
果不其然,这货蜷在沙发上在看综艺。
“哼哼,丫头看看我带了些什么回来?”
她瞥了我一眼,瞅瞅看看我手上的袋子,又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电视了。
“诶,别这么冷淡嘛,你看看这个东西,赔给晴晴小姑凉是不是绰绰有余了?”我见她不以为意,便拎起杯子在她眼眼晃了晃。她还是微微一瞥,拍开了我的手。
“就一样东西?没了?”她目不斜视地看她的综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想给我留。
“不然呢?我还要买什么东西吗?”我闻之一愣,我还得要买东西跟她赔罪?不会吧。
“没什么,东西你拿走,别打扰我看电视。”她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到一点波澜。
马的,这臭丫头也忒狂妄了一点,不就是让你瞅瞅嘛,跟我要杀了你似的。
吞了一股子闷气果断回房间,我把东西一扔,大字型摊到在床上,尽情地放松着,毕竟今天还是走了这么多路的,有点累也在所难免。
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一个?我除了赔张凌晴一只杯子还能干什么?给她因为不小心瞅见了胖次道歉,这不是肯定的嘛......,放假后我肯定会做的啊,现在不是见不到她的人嘛......等等......道歉......。
卧槽!
“嘿嘿嘿,我的雨涵妹妹,雨涵小天使,之前的事我没有和你好好道歉,确实是我不对,奴才给你磕头了还不行嘛,你看啊,这次我赴约来得太急,走的时候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结果只买了一份礼物,亏欠了你确实是我的问题,之后我一定补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去干什么我一点都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自己的损失有没有得到补偿,这些甜言蜜语你趁早拿去骗那个委员长,张凌晴,不要撒在我身上,很幼稚,一点用都没有。”她毫不留情地揶揄道,让我郁闷不已。
这丫头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之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管她呢,反正她也不关心咱做了什么,那还关心她做什么,这还不是自找没趣吗。
唉......赶紧结束吧,我想回去过一个人的生活啦。就算回燕京被我妹使唤我我也认了。
“永远的三贱客(3)”群——嗡嗡嗡——窗口抖动——嗡嗡嗡。
“老墨,你上号吗?戳一戳,戳一戳。”——廾匸。
“老墨,滑稽.Jpg,我上号了!”——芙米露露。
这感情好,我正想开几把游戏好好放松一下呢。我手上正回着消息,一边打开加速器上号。趁上号加载的空档,我去检查了一下临时塑料箱子里小狸花的状况,见它正在睡觉,我便放心地打开了放置在一旁台灯的加热模式,添了一点羊奶,尽量不让它冷着。
“嘿嘿!来了啊。”我坏坏一笑,今天晚上,必定要战个不死不休!
“你怎么八里八气的啊,臭死了。”上来一句话老方就绷不住了,就这耐力,不行啊。
“这不叫臭!这才叫臭,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禁止公共场合吟唱‘三哼经’。”
“这个老郑怎么这么臭啊,坏时代来临了吧(悲)。”
高中生的快乐真是简单,尤其是高中男生。
这时,让我们猝不及防的事突然降临,一位女玩家加入了我们的队伍。
“老方你......你拉了个人来?”我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猜,必是这个崽种。
“我昨天加了她的游戏好友,私信里说好了今天继续和我们四排。”老方贱贱一笑,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德行。
也好,反正都半生半熟了,将就着玩吧。想着,我戴上耳机,终身一跃,海岛的一切就在我的眼前徐徐刷新而清晰起来。
《绝地逃杀》在所有游戏玩家的心里,永远是数一数二的重量级。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电竞游戏里永远的头牌,就连《英雄荣光》这样的全民参与,全平台登录的MOBA游戏也要甘拜下风,正因为如此,国内的电竞市场蒸蒸日上,各大高校开设的电竞专业炙手可热。各位有梦想的电竞少年都想在这个内卷到了极致的游戏里崭露头角,甚至拿到游戏官方亲自颁布的世界百榜“王牌战神”这样的荣誉称号。
世界《绝地逃杀》全球巅峰赛,两年一度的世界性赛事,全球赛博特种兵齐聚的竞技场。
与此同时,由于电子竞技的世界性,国际性。一国能否霸榜也成为了世界各国游戏玩家们对这个国家综合国力的直接印象,成为了一种文化输出的广泛共识,于是罕见的,游戏竞赛带上了一定的政治因素,有些离谱,但不难理解,毕竟各国都在卷,怎能轻易躺平?
百榜上,三国鼎立,华夏,岛国,米国,其余世界各国抢占零头,且抢占零头的,多为北欧发达国家。
下一届的百榜状元,悬在在那电竞三幻神的席位上,究竟花落谁家?
当然了,这些东西对我来说还过于遥远,且不说我不会将其作为职业发展,更不要说我现在的段位低得可怜这回事了。
哎,玩玩游戏的事,不要太上心,会影响高考的。
“右边石头倒一个,位置我标上了。”
“好,我狙架着呢。”
“四号倒了卧槽!封烟救人!”
“来了,来了,卧槽别过来!满编!”
“离谱!只剩我了,那我润了?”
转眼的功夫,整个决赛圈拥有战斗力的只剩下五人,对方满编,我方战损至一人。其余皆倒。我站在山头上,看见对面两人结伴向前冲锋,心里警铃大作,只看见两人,剩下的呢?
大菠萝愤怒地咆哮着,山下一人被汹涌的火力压制着,另一人穿着吉利服从树林中窜出,神出鬼没,趁我分身乏术想要发动偷袭,我眼疾手快,立刻切枪,AKM独特的枪声下射出的一条火线立即吞没了吉利服,连同被压制的倒霉鬼一并击倒。此时剩下两人依旧不见踪影。
“哇!老墨NB!稳住!还有两个!一打二能行吗?”
“我残了兄弟,你们倒了还没死能看见吗?报点!我打个药。”说着,我掏出一针肾上腺素就刺进了胸口。
“没有!我看不到!”老方火急火燎地说,想必他可比我急多了。
“我已经寄了,视角在你身上。”老郑幽幽道。
草木皆兵啊,我一遍又一遍地巡视着山下的动静,可还是一无所获。
“马的要不然我冲下去拼了。”我半开玩笑道。但还是不停地上下左右,一跳一顿,像个痉挛的多动症一样疯狂施展着身法。
耳麦里突然安静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注视着个自屏幕上的风吹草动。
圈缩了,白圈将我囊括其中,居然是天命圈。
“卧槽!老墨你要给劲啊!!”
“这把要是输了,你就不要再和我组队了。我不认识你。”
“......。”我没有说话,我死死地盯着山下唯一的一个小厕所,和旁边的灌木丛。
“肯定在厕所里,只能硬冲了。”他们鼓励我道。
“我想我知道了。”我试探着说,耳麦里的调笑声再次消失了。
“不在小厕所里!那是障眼法!在厕所后面和草里,不要轻易探头!草里趴了一个!会一左一右夹击你!现在最好捏一个瞬爆雷就可以解决了。”
这突然间的甜美的声音指示让我浑身一震,和我的猜想相符,果然是这样。
“谢了,四号!”得到肯定的答复,我立即将身上的所有零碎都向草丛扔了出去,将状态补满后。把心一横,毅然冲锋了。
“小针一扎,帝王干拉,不是穿四,就是刮痧!兄弟们干了!”
“冲冲冲!一打二!”他们欢呼着。
“Moqic”使用了手榴弹,震爆弹,效果拔群!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我这大菠萝,开火了可就不会松手了。
当“大吉大利,今晚吃鸡”映入眼帘时,我才惊觉僵直的手指已经因为轻微的紧张而湿漉漉了。这才放下手,长出一口气。
“真就一穿四啊!卧槽!”
“牛哇牛哇牛哇!”在这此起彼伏的牛逼声中,我咧着嘴拍了拍胸脯说。
“昨天没办到的事今天争了一口气,四号这下你没得说了吧。”
“哎呦,瞧你那点出息,把你给得意的,不知道昨天是哪个小比崽子在这‘我自横刀向天笑,上天给我来一炮’......。”
“三贱客的叛徒,渣男没有发言权。”老郑贱兮兮地附和着给我补刀。
“去去去,我问四号你们插什么话。”颇为嫌弃地闭了他们的麦。便听四号爽朗一笑。
“很厉害嘛,意识也很不错。”
之后的几个小时,我们就再也没听过她说话。但从声音判断,应该与我们是同龄人。当然也不排除变声器的可能。
我们大概玩到了12点左右,等实在困得不行了才打算下线。毕竟林萱姐今天才告诫我要早睡,还白搭了我一瓶面霜呢,不用白不用。
“老墨?明天早上几点?我们在哪里集合?”
“额......大概八点左右,就在笑笑家门口行吗?反正离你们也近。”
“不是吧!太阳从西边来了?你会这么早出门?你不是经常一觉睡到起床吃午饭吗?”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我还真有点心虚,因为我经常熬夜到凌晨三四点,以前假期都是他们俩轮流电话轰炸硬生生把我吵醒的,甚至在我们之中还衍生出了一条“谚语”——铁打的床,磁铁打的墨青。
但现在不一样了,为了变帅,爷这下是忍痛割爱,无奈之选。毕竟——永远不要怀疑男生为了变得更帅的决心。
一波插科打诨和表情包斗图下来,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意识不清。于是便换上睡衣,开灯洗漱。今天的经历不可谓不多,够我明天和他们吹几天的牛了。
欸,衣兜口袋里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扁扁的金属物品。
卧槽!我怎么还把这个忘了!
这如触电般的酥麻感从摸到此物的指尖传来,瞬间驱散了我的困倦,让我为之不寒而栗。
这里面......除了我的录音,还有什么东西?
我凝重地将才合上笔记本再次打开,插上U盘。双击,便是一股五雷轰顶的震撼。眼前出现了密密麻麻数十个文件夹。立刻地我意识到,我好像不小心撞破了什么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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