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想着把我们餐桌上的对话完整地记录下来作为把柄,没想到无意间的全盘拷贝居然将我不知道的东西也给弄下来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随便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就有着十几个音频,但每一个文件都没有命名,想必是做了基本的保密措施。
要不要点开听听?
......
“仔仔,你过来一下,阳阳妈妈有话和你说。”
“嗯?是什么事呀?”
“是这样的,阳阳妈妈知道你家里跟市里有些关系,能不能去劝劝你爸爸,让他们和市里说说话,不要再往静边这里派检查组了......。”
“为什么啊?大家多读读书,学习一下先进的种植知识不是很好吗?”
“那些书里的知识大家都已经学会啦!没有必要再花钱买报亭扫盲啦。你说,村里拿这笔钱买点种子,买点化肥,定几台农用机,不是比再浪费那些钱买报亭好用多了吗?还有就是,就算我们不买这些东西,为了维护这些报亭,我们还要额外花好多钱来付水费,空调的电费......等等这些。市里也不给我们补助拨款,大家真的不愿意再乱花钱了。”
“那......我知道了,但是阳阳妈妈,你为什么不自己和我爸爸说呢?”
“因为不方便啊......,仔仔你还小,不懂我们大人是怎么打交道的。你只要知道,去和你爸爸说‘阳阳妈妈想怎么怎么样。’你爸爸肯定会理解的。而且啊,只要你把事情办到了,阳阳妈妈还答应你一件事怎么样?”
“是什么事呀?”
“以后你和瑜瑜妹妹养的猫,我就不再追问了,你们愿意养多少就养多少,只要是在外面养......。”
“真的吗?好哇!我会和爸爸说的,你们也不要骗人哦。”
“真的!我们来拉钩吧,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额......又做噩梦了。
我满头大汗地从睡梦中惊醒,一抹额头,顿时润了一手。
大概是昨天听的音频信息量过于汹涌庞大,让我大脑彻底过载死机了,才胡思乱想了一宿。不过,我似乎还梦到了什么东西,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呵呵呵,有的录音居然还牵扯到了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我咧嘴一笑,虽是惊讶,但并不奇怪,娱乐圈本来就是这样。资本,买办,走狗,蛔虫生活的污水沟,太正常了。
管他呢,反正这也不是我现在能牵扯到的事。
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六点五十几,快七点了,也差不多可以准备出门了。
今天天气不错,万里无云。我挑了一下衣服,穿得干练而酷炫。毕竟和女孩子约会不同,这次是与狐朋狗友一起嗨皮。自然不能像昨天那样青春了。
刷牙洗漱,清空背包,将小狸花抱起装了进去,毕竟现在的条件不怎么好,只能委屈它待一会了。好在这家伙白天一直懒洋洋的,没怎么活动,也不需要我太操心。
临时使用的塑料箱子已经有些脏了,但影响不大,洗洗就能恢复原样。
“哟!你起得这么早?在干什么呢?”打开房门,又见这臭丫头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手机自顾自的打字,大概是在聊天吧。
她瞥我一眼,一声冷笑。
“关你屁事。”
马的小比崽子真烦!就算是刁蛮如我妹也不可能没礼貌到这个样子吧。
“呵呵呵......。”我算是明白了,她只认死理,再三确认后,已经休想改变她的印象了。
走吧,反正眼不见心不烦。我认栽,说着就要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下一周是艺术周不会上课,周四预选赛,周五决赛,我们还有周一到周三三天时间排练,你注意不要缺席,否则后果自负。”
才走到玄关,就听背后她怀着这么极其恶劣的态度的冷不丁的一言,愣是把我气个够呛。
“我谢谢你啊!”我反击揶揄说。
“不用谢,这只是班长应该做的事,我不想到时候我们丢了尖子班的名号被张老师为难,你也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样子。”仿佛没有听懂我的讽刺,她只是及其平淡地说着,像是在念稿子。我敢保证,把她的表情录下来,变化不会超过一个像素点。当然了,她肯定是懂的。
张宏华怪罪我们?他有那个脸?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要是这样,真有他的。
我阴着脸出门了,直奔笑笑面馆。
“卧槽!她怎么有脸说这话的啊!”
“这态度要是放我身上!要不是她是女的,真想给她俩大逼斗。”
“识远哥哥又想打架!老师说打架是不好的,要好好做朋友......。”
“听见没有老方,人家笑笑都懂,妇人之舌,能当真么,何必计较。”
“老墨说得也对,稍安勿躁老方,老墨都没说什么,别气了自己。”
“对啊!月莹哥哥是对的!识远哥哥要好好学习。”
“噗——!”
“啊!月莹哥哥你怎么了?饭里有毒吗?”
“卧槽!你往哪里喷啊!别挨我身上!”我被吓得差点人仰马翻,要知道地上无论怎么清理了也可是很脏的。
“咳咳......咳咳!哎呦,又让我想起这个名,咳咳!实在绷不住,饭卡喉咙了。咳咳咳!笑笑妹妹!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名的?”
“青哥哥跟我说的呀,他说你叫郑月莹,要记好了,以后见到都要这么叫。”
“月莹?”端着一笼包子向我们走来的杨叔闻之一愣。
“‘郑越赢’这个名很好听啊,怎么了?给,你们要的肉包,叔这里最新鲜的。”
“谢了叔,还有就是,其实......他的名是月亮的‘月’,莹光的‘莹’。”我强忍笑意指着老郑说,被指者一脸幽怨地小眼神瞅着我。
“‘郑月莹?’这听着像个女孩名啊!”听闻真相的杨叔登时目瞪口呆。
“他说,他母亲刚怀上的时候,医生给判错了,以为他是个女孩子。结果出生了才知道是带把的。事先取好的名字念顺口改不了口了,就将就着继续用了......。
啧,太惨了。谁体会那种......刚入学时大家满心期待着这位叫“郑月莹”的“女孩子”会有多么窈窕,而见到实物肌肉猛男时那种崩溃的心态?想必对憧憬者也是不可磨灭的青春印记了吧。但对老郑来说,这也并没有让他讨着好,从那之后他便迫不得已与“猥琐”挂上了钩,可以说是大写的“惨”横亘了他的高中生活。记得第一次听见了他的真名时,我们已经是很要好的死党,知道这点后,我和老方便默契地改口了,主动互称我们三人为“老+姓氏。为的就是避嫌。不让他回想起这段痛苦回忆。”
“哎呦啊,莹莹啊!你好惨呐。”
“老方,我去你的吧!”
但偶尔还是会拿他开开玩笑的,俗称——迫害。
“吃完了杨叔!钱转给你了!”我喂着小狸花羊奶,一边喊道。示意我们收拾东西走了。
“慢走啊!东西别忘了......。”
......
“嗯!还比较及时!猫鼻支,猫传腹,猫瘟,口炎这些都没有,跳蚤也不是很多......简单驱个虫就可以了......,看样子你经常清理吧。”干净整洁的就诊室里回荡着医生清爽的声音,人不多,有些空荡荡的。
“对的,我很注意卫生的,经常用湿毛巾擦拭。”我伏在吧台上同兽医聊道。而老郑老方则是蹲在一旁的宠物柜前在疯狂挑逗里面这些病号小猫。引得其余宠物主人和兽医护士们频频侧目。
“小猫咪,**咪,伸个抓,哈哈哈哈。”
“差不多得了,多大的人了还逗它们玩,别打扰人家休息。”我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只好无奈回头替医生教育他们。
“不不不......让他们玩吧,我们这里很少来人的,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出人意料的是,医生同样无奈地劝阻着我。他的声音不大,但明显很......或者说语气很复杂难言。
“他们逗的这一柜猫咪,都是被遗弃然后流浪了很久的破落户。心理创伤很大的,需要重新与人类建立信任的关系,让他们陪陪,来得正好。”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这儿很少来人领养吗?我看这柜子里的也不缺名贵的猫咪啊,什么波斯,暹罗,俄罗斯蓝猫,英短,虎斑......看起来都挺不错的。”
“被遗弃的猫,无非几个原因:第一,长得丑。第二,性格太凶太野。第三,有生理创伤。第四,有心里创伤。第五,太名贵太娇嫩,成本高。无论里面哪一个都很要主人的命,自然很难找领养啦......。”他呵呵笑道,语气是对那些人掩不住的轻蔑,我很是认同地点点头,没办法,人家想干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但他们真的很没有责任心。
“行吧哥,那么就给它驱个虫,预约一下疫苗和绝育。之后等它以后再长大一点我再来。”
“行啊,没想到你这么了解这个流程啊,好多来我这里的成年顾客都不懂这些事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玩猫的时间比你还长......。”我神秘兮兮地同他耳语说,把他是忽悠得得一愣一愣的。
“居然是吸猫体质,小伙子有前途啊!想不想经常来我们医院免费陪猫玩?要不然毕业了来我们医院,让你玩个够!”医生笑眯眯地摸着桌上的小狸花。把它刚才检查时弄乱的毛理顺。小狸花的毛顺了,我倒是汗毛倒竖。
“诶诶诶,不至于不至于,想白嫖劳动力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诶呦,太聪明不是好事哦。”
“你们这里有太空包吗?我买一个。”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便打了岔。
“有哇,同道中人,办个会员卡再买怎么样,本店所有服务给你八折优惠呦。”
“你他马......客人少~,于是你这是好不容易逮着一只羊使劲儿薅,要给我薅秃是吧。”
“怎么能这么说呢~,客官也是爱猫之人,那就是我们的上帝啊,我们这不是想尽量给你优惠嘛?你想啊,猫咪也是你的小生命,你就是它的父母,它的全部。它的健康有了保障你也省心,也放心是吧......。”
“行!我认这个栽,多少钱一张。”没想到他的油嘴滑舌都快要赶上我了,我虽然欣赏口才,但绝对不接受啰嗦。于是赶紧让他打住报价。
几番讨价还价,我成功把他宰到了接近成本价,因为我深知市场行情早有预估,死守底线。可惜了他的那一丁点欲擒故纵的毛头小计,也许能骗骗那些带冤种,但在我看来这些话术就跟纸糊的一样。完全没有一丁点震慑力。
“客官,你是真的狠!全套整下来只比成本价高百来块不到,要是你这样的客人再多一点,我们非破产不可。”医生恶狠狠地帮我打印收据,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还不是母亲调教得好?我贱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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