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因为一锅狗肉汤,单方面被逼成为了主仆关系,本来以为又要被关起来打,可是没有,主人只是要求我每月把身体一部分变成金子的样子送给双亲,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没细问,有些事情不该知道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如果一个人爱你,却让你遍体鳞伤;另一个人不爱你,却对你呵护至极,我会选择后者,因为这两种都不是爱嘛,当然要选对自己好的人了
「主人~主人~」脑袋埋伏她的怀里磨蹭,仿佛恨不得把自己与对方合二为一,主人如愿伸手放上脑袋回应,目光却唯独偏向沉睡的幸,从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坐在这里,视线未曾偏移半分,这应该是人类口中的喜欢吧?
「主人喜欢她吗?想和她一起吗?」她听后仿佛触动心里的弦,迅速转过头来捉住肩膀,眼底下的兴奋之情快要溢出,焦灼得能把人烫伤,急切地询问自己能否办到此事
在那双眸子深处看到与姐姐们极其相似的眼神,占有欲比起真正的感情占据一大部分,想到这里,身体不自觉往后缩退,但信任抑止恐惧增长,咬唇作出劝告
「但是喜欢只是想占有她,爱是为她好,……主人 是那种?」
她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茫然回首看着在睡梦中偶尔皱眉,睡得并不安稳的幸,嘴里喃喃自语道「我连让她好好睡一觉也做不到……」,看着她背对着自己自责的背影,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内散开,一路蔓延至核心
那天以后主人不再死缠烂打,顺着幸的意思,按照她的意愿从朋友开始,看着她有时候笨拙的样子,常年下垂的嘴角总会不经意间扬起宠溺的弧度,然后偏过头去「蠢得可爱……」
冬去、春来,地面的雪水融化,从中露出点点青绿,时间比起想像的快了不少,这段期间幸逐渐向主人敞开心房,但在选择伴侣方面出乎意料的严谨,所以仍是朋友的关系
(第三人称视觉)
又过去两年,此时幸二十有四,她的盗窃手法越发熟练,常潜入宫中拿走一些小玩意,却没有胆子偷更有价值的,对她而言盗窃只是一门兴趣
而她们的私垫规模比起刚开始时大上数倍,“她”也在之后投入教育,同时兼任投资者及师长,而幸在此以后常会抱怨那群孩子们只称呼自己先生,却会尊称“她”为师长,面对此况,“她”只会一笑置之,但论关系,比起沉默寡言的“她”,孩子们更喜欢活泼开朗的幸
「咳咳……他们好像很喜欢你」
「你也多笑笑吧,别总是一张死人脸,来~像我这样(笑)」
上午工作,晚上回家,暗每晚必会坐在门后,在敞开门的瞬间展开微笑,接待身心疲累的她们
「你们听说过“魔女”吗?」三人互相擦拭其余二人的脑袋,她边替两人擦拭淋浴后湿漉漉的头发,同时丢出一句问题,像是家人之间互相询问“你今天吃饭了没有”一样家常便饭的引出话题
幸不多加细想便将一句“不知道”脱口而出,活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她”听后苦笑斥责对方的幼稚,语气却没有半点斥责的意思「你可比我大整整五岁,怎么好像反过来你的年纪比我小五岁才对?」
相比起不经大脑,或是根本没有大脑的幸,真正动脑思考的暗在沉思片刻后作出正经的回答「知道~那个新兴起的宗教组织对吧?」,他带着些小自信把下巴压上肩膀,眯眼等待之后的奖励
她没有应暗的期待给予奖励,看着最近行为过度亲密的他,眼神略带异样,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它还声称可以帮人实现愿望,说不定是神创立的」
暗不安的情绪攀上心头,抱住双臂躲到她的怀里,身体隐隐发抖,即使怎么安抚也没有效果,短时间内情绪不稳极了,经过一晚上的软硬兼施才不至于连上茅厕也要跟着,但前提是有幸在旁盯住他,可以确定的是,他这副状态已经离不开她们了
在私垫规模渐大的同时,人多起来了,多多少少难免会泄密,传进孩子们双亲的耳里,所谓有钱使得鬼推磨,这时候为保私垫继续运作,那就得用钱封住他们的嘴
这是个恶性循环,孩子们支付学费→私垫运作及扩大规模需要钱→人多起来自然会泄密→学费用以封住知情者的嘴→钱不够后倚赖暗伪造假金卖出,如此不断循环,钱的需求如同空洞一样日益扩大
经过多年以来由陪伴代言的长情告白后,幸在信任下一天天对她敞开心房,表现出每个人都会有的不甚完美的内在,却也是最真实的一面
又一年后,幸二十有五,此时“她”常东奔西跑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需要操心的事已不仅私垫,还有她暗自定下,打算在那天给幸一个惊喜的日子,她们的大喜之日
在那之前的前一天,她将两套纯衣纁袡放入一个大箱内,加上锁,看来极其看重它,合上箱子后忽然不受控制地咳嗽,咳得捂住发疼的腹部往衣襟内翻出一个佩囊,连忙取出仅有的半颗药丸吞下,休息片刻才缓过来
看着在角落毫无仪态地睡觉的幸,眼角愉悦弯成月牙,伸手抚摸她柔顺的发丝「到了明天,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望向窗外的一轮明月,夜色如往常一样,却不如往常一样宁静,马蹄声如雷奔,混合嘶鸣声从远处传来,今晚是个不宁静的夜,外面是发生什么了?她在心里如此想着
此时房外传来急速的跑步声,门扉随即被拉开,暗冲入房内跌倒地上、急忙爬起来,扑向主人的怀里,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说话「地下私垫的事暴露了,他们说…什么……叛国,要诛十族,天明之时立即抓捕,虽然听不懂,但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闻言脸色大变,表情因恐惧于一瞬稍微变得狰狞,拉起幸的手臂逼使她起来,翻箱取出一袋银两塞给暗,将两人赶出屋外递给每人一件斗篷
「主人,这是要我们塞钱给那群孩子的双亲吗?」
「嗯,但只给能吃一顿饱饭的量就行,只是这样那群穷人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幸的直觉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私垫被发现了?!那那群孩子们会怎样?!」,暗垂下头逃避问题,另一人沉默片刻后告诉她应以自保为首
「自保要紧」
「我当然知道,但你有考虑过孩子们吗!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能出事了便抛下他们!」
她闻言蹙紧双眉,把她推入暗的怀里喊赶,嗓子用力过度,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并引起一连串的咳嗽「咳咳……把钱派了以后在城门附近躲起来接应我,我会咳咳咳……带你们走的!」
「那你怎样?!」
她没有回应,也已经咳嗽得无法回应,关上门,把他们隔绝在两个世界,外面的他们连夜逃亡,里面的她也披上斗篷,提着油灯跑到私垫地点,燃起一把火,把所有的藏书堆放起来,将它们撕开一页页丢进火堆方便燃烧,火光明灭不定,犹如心里犹豫不决的想法
要救那群小鬼吗……我们连自保也做不到,凭什么救他们?弱肉强食乃此世的定律,救还是不救?听天由命吧
火堆中的书页终于全数化为灰烬,接着披上斗篷、提起油灯,争分夺秒回到家中,拿起藏在箱底早已收拾整理好的行装跑去集合地点,一切准备就绪
急速的脚步声从后忽然增加,紧追在后,并喊话制止「喂!前面的站住,昼刻已过,犯夜者需笞打二十下」,她闻言立即加快脚步,来回穿插狭窄的巷子甩掉身后追逐的衙役,他们的距离逐渐拉近,直至肩膀被一只手粗暴地捉住,脚步声才停下
另一边,两人挨家挨户完成任务,幸甚至耐心逐一劝说他们的双亲,极其看重涉世未深,仍是一张白纸的孩子们,仿佛他们是自己的子女似的,最后到达集合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幸不耐烦地陪暗抛石子消闲,手中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埋藏基因里动物的野性直觉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全身突然打了个冷颤,连忙丢掉手中的小石子,拉起暗狂奔折返,他的步伐完全追不上前方,一路上只能被拖行,连连发出吃痛求饶的惨叫
「啊!慢点…好疼--」
他们先是回到家里寻觅她的身影,时间仿佛倒退回多年前,厌恶且无奈地踏入这个房间那一刻,除了堆在角落的柴,深处还藏着一个箱子,曾经被满地书籍占据的房间突然变得空扩,这让早已习惯此况的两人感到混身不自在,像是去到一处陌生地,但也是朝暮相处的地方,他们的家
幸强行拆锁翻开箱子取出内容物,随即一征,瘫坐在地面久久不起来,待暗摇晃自己的肩膀提醒才醒过来「……你先去私垫找,我之后跟上」
打发走暗以后她更用力抱紧怀里精致的纯衣纁袡,攥紧,脸埋没布料表面磨蹭,肩膀抖动着发出啜泣,一把泪一把鼻涕把这上好的布料都糟蹋了
即使如此她仍未忘记目的,依依不舍放下它走出房外,当脚步不由自主停下来,回头的那一瞬连忙扇了自己一巴掌,以泪洗脸,再也不回头一路奔向私垫
「家里没有,找到了没!」
「 不……这里也没有」
那她/主人到底去哪了? !
幸耸了耸鼻尖,猛然奔出私垫外面,来回转头寻觅着什么,视线最后停在一条阴暗的巷子,二话不说冲进里头,又捂住鼻子退步,喉咙被浓烈的腥味呛得不断咳嗽,暗也跑出跟随在后,站在身后看着面前倚坐墙脚的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巨镰,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双被血糊住的双眼吃力睁开一条缝,握紧镰刀询问来者,声音虽然微弱,却不失气势「是谁?」,话音刚落,两副躯体便同时压上对方,像猴子一样双手各环住脖子及腰部
「……是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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