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门扉猛然被外力拉开,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幸冲进房内不慎绊倒左脚,身体重心倾向前方倾倒,此时黑暗中一团黑雾飘到面前,在半空稳接着她,幸双脚拖在地面呈半跪的姿势,还没站起来便维持这个姿势挂着,脸露焦急地切入正题
「你最近咋了,突然买这么多教财给孩子们」对方先是让她站稳,正当她因对方没有答话打算催促时,另一端发出一声熟悉的咳嗽,接着是一句反问「所以呢? 」
幸确认过面前不是要找的人,跑向音源站在面前,凑近她将双手搭上肩膀质问,但凑近至一定距离,对方便猛然推开幸,头偏向一侧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
幸顿时一愣,在这短短的一秒中又感觉到脖子周遭出现束缚感,身体再次被往后拽,不过这次的力度有所控制,只有将她拉退远处,但仍让颈项留下一条红痕
弥漫房间每个角落的黑雾集中飘向止不住咳嗽的她,化作人形把头埋没肩膀间呜咽,像只小奶狗般哭嘤嘤,让人反过来认为是幸把他弄哭,幸站在原地抚摸发热的勒痕,双眼委屈得泛起泪光,低喃道「我才想哭好吗……」
要是主人不在了,我岂不是得回去了吗?暗被这种念头充斥脑袋,在场忍着泪水在眼框打转的一个成年人及一个哭得像小孩子一样的神,被他们的“监护人”用哄小孩子的方式安慰「你们到底在哭什么……」
即使被以这种粗暴的方式打断要事,幸仍然没有忘记目的,瞄了一眼靠在对方身上的暗,双方保持一定距离发话,幸一口喝尽正值喉咙发疼时她所递出一碗水,用开玩笑的语气询问
「你最近很反常,我说过一遍的东西你都买下了,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对方简短的“嗯”了一声,幸随即戏剧化地做出吃惊的表情,然后展开笑容向她丢出一本书「哈哈哈……去死啦~」,她嘴角同样展开相同的弧度,伸手轻易挡下它,但书本迎面以来转移目光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我是认真的,你为啥最近这么大方」
「……你不喜欢吗?」
「我怕你是有些见不了光的事」
「私垫里有个孩子是磨镜,我想她以后别后悔」
幸点点头,垂头思考片刻,忽地抬头,有所顾虑地询问「你会觉得磨镜……很奇怪吗?」,对方没有答话,而是反过来尝试从她犹豫的目光中寻求解答,并挥了挥手请暗出去
此刻只剩下她们两人,急速的呼吸声在房里上下起伏,她们互相注视双眸,试图读出对方心里的想法,终于“她”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
「我想和你成为契相知」
幸的双眸于那一瞬闪耀起来,但立即像从美梦中惊醒过来般黯淡下去,羞愤的神情表示出她认为这是个恶作剧,而自己刚好信以为真了,对方见后掏出一个络塞到手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
幸细细抚摸它,顿时认出了制作它的材料,一目了然,这个会用头发做成络的变态,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出朋友的关系,幸的眼里满是喜悦及慌张,还有深深的犹豫,在她应话前对方发出肯定结果的询问,仿佛早已预知一切,甚至连未来也已经规划好
「你想要在那里自梳?听你的,这之后爹娘一定会把我们赶出家门吧,我已经规划好几条路线了,要是你有哪想去的地方便告诉,还有…… 」
这是她首次以来说这么多话,向来冷漠的脸容掩盖不了字句间的兴奋,幸连忙截停她,不然可能要说到都我们白头偕老还没说完
「但…我们都是女的」
「性别不是问题,重点是--你喜欢我吗?」
幸的脑袋再次陷入难以运转的状态,她也难以理清这种感情,这到底是友情?或是爱情?平常大大咧咧的自己在这种时候却变得畏首畏尾
自己没有喜欢过同性的经验,也不清楚喜欢同性的感觉,她所做过的事因为双方都是同性,所以是可称作友情的,但要是她们其中一方为异性,这可比较难说通了,同样的事要是换成不同性别,便会大为不同
「女性喜欢上女性什么的,那不是不正常的吗?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我们……是朋友,对吧?」
对方的脸色变得阴沉,不死心的向她追问原因,如同溺水者拼命捉住什么东西作出最后挣扎般,双手的力度握得更紧,幸吃痛甩开手,又被对方揪起衣领站起来,爱意转为满腔的恨意及不甘
「既然这样,那你一开始为啥要对我这么热情、找我帮忙、在那夜与我促膝长谈、带我去看狐狸,还在功成名就后抛下一切回来找我!你难道觉得把自己的下辈子交给一个陌生人是朋友该做的事吗--!」
她喊得声嘶力竭地质问,每一句都如今一根刺般扎在幸心上,在心底拷问其良知,幸反过来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反抗,指甲陷入肉里浅刺皮肤
「这些不过是朋友之间会做的事情,明明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别说得好像我欺骗了你似的!」
她闻言顿时失望透顶,双手逐渐松开,让幸的身躯呈直线滑落地上,幸几曾尝试站起来,却发现四肢无力,意识甚至开始远去,表情也因察觉自身的异常变得恐慌,这才发现自己被下药了「那杯水……是那个时候吗?」
幸就此失去意识昏睡在她的怀里,同时门外传出两下敲门声,「进来」门扉极度缓慢地打开,站在外面的暗先是探头望向她们,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里乖巧端坐着
(暗视觉)
主人注视着埋伏怀里睡着的幸,眼里满是柔情和执着,轻轻抚摸她的发丝,自然自语地低喃「要是我一开始便没有遇见你,我本可以一辈子无知地活下去的,嫁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生儿育女,像其他人一样」
她顿了一下,眼神再次变得锐利,嘴角升起诡异的弧度,环抱身下人的双臂力度加重,脸凑近耳边温柔轻语「只想要当朋友是吧,我成全你,我们是朋友,直至你不想仅停留在这层关系,我们仍是……」
「永远的朋友」
说罢放下幸,随手抽起一本书翻阅,好奇之下凑近主人一同阅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低头查看书名后脸唰的发烫起来,身体边反射性往后退,边抱成一团缩在角落盯住书名--如意君传
主人随即转过头来,放下它换成另一本并示意自己过来身边,她将手搭上脑袋,用手指一根一根顺开打结的发丝,从不在发尾多作停留,只有单纯的顺毛,行为与我们的关系相符,没有半点越界,也看似不打算越过那条界线
「主人,我们是朋友吗?」她的动作闻言停下,思考片刻再次将手搭上脑袋,得到一个语焉不详的反问「你不先想想我的狗的忌日那晚的事吗?」
她的眼神阴晴不定,无法那张向来阴沉的脸上猜出心情,以推算出适当的回答,脑内极力运转着思考“狗的忌日”的准确日期
我们属于元素神,代表世间万物的化身,毁灭、重生,不断循环,生生不息,即使等同于性命的核心被毁掉,也只是失去人形重归自然,以另一种方式长存于世,并不会真正的“死亡”,只要世上仍然存在那种资源,我们便是永生
因此对时间的流动不太敏感,体内也没有生物钟,一个人类所言过了一周,对我们而言可能感受到过了一天,或是一个月,时间感知会随机往快或慢调动
所以要想那天发生什么,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我怎么知道那对人类而言过了多久……
主人看着我这副郁闷的样子也不再拖延下去,伸出手捏住下颚,强行抬起常不自觉下垂的脑袋与她对上视线,那双眸子深邃得仿佛看不见尽头,锐利的眼神可能随时会真正刺痛自己,唔……也就是眼神很可怕(。・・。)
「x月x日」她在耳边念出一个日期,知道准确日期后脑内筛选出那天,记忆片段在脑内重播,在那晚误杀了那条狗以后,主人把它的尸体带回去……做成狗肉汤了
她回家一趟带着一个锅、刀子和材料回到原地,于地面拾取树枝堆叠一起,取出火折子生火将锅内加水烧开,在水烧开前的等待时间准备食材,将狗去皮、去骨,内脏洗净,分切为6大块,泡入冷水中,待水烧开后放入肉块再烧开,加入材料调味--完成
她盛了一碗给自己,白雾在碗里伴随着香味升腾而起,无视在旁眼巴巴盯住的我,直至打算添第二碗的时候才望过来,转身坐在面前,当着面前一个人吃得正香
趁着她视线集中碗里的时候偷偷溜到锅子旁边,拿起勺子往锅伸,此时手忽然被捉住向上提,抬头往上望去,一只尺寸不大的手握住了,我记得很清楚这种感觉,数双与它差不多大小的手日夜为身体刻上自己的印记,病态的爱能控制身体、限制自由,但无法束缚心
身体本能地躲跳开一定距离,把那只刚被女性触摸过的手挂在半室,要不是想砍掉手就得接触那只手,自己早就在接触的瞬间砍掉它了,我变得好脏……不想碰,忽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抽出藏匿体内的镰刀,置于手腕上准备落下
她见后又捉住我的手,共两次的身体接触可不止要砍掉手的程度了,传闻人在极端的恐惧下会产生攻击性行为,看来我也不例外,火光映照她的身影投射地面,影子不受控地升起,化成针状刺向对方
然而那欺软怕硬的无耻之徒早己不见人影,寂静的夜晚只剩下那锅仍飘着白雾的汤陪伴自己,让情绪逐渐安稳下来,心思再次全数倾注在汤上,拿起勺子往锅里伸
此时某处探出一个人影,冲上前抱起锅子跑开一段距离,边气喘吁吁地于原地放下它,像只謢食的狗般低吼着,她死死盯住我,额头隐隐泛起青筋,一字一句吐出一句话「把它卖给我,汤就给你」
循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焦点对准怀中的镰刀,再抬头与她确认眼神,同时各自拿起交易品小心翼翼地放到中央,迅速交换后退,同样提防着对面的危险存在
不用一会儿,锅里的汤便一点也不剩,饭后背倚树干休息,闭上双目感受吹拂的微风轻抚过脸庞,没有沉重的锁链,体内没有被塞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是与以往完全不能相比的感觉
脚步声渐近,睁眼盯住不怀好意的她往后退,边作出毫无威胁力的警告「人…人类,你又想怎样?小心我扎你」,她一言不发,双臂缓缓提起镰刀
果然女性……都是世上最危险的生物
双眼目不转精盯住脑袋上的镰刀,四肢脱力无法移动,只能坐在原地等待对方下手,或是将自己带回去羞辱、折磨,「这刀不错嘛……」但她只有抚摸着刃背喃喃道,指尖顺着玄色的纹路描绘
「你还没付钱」嘴角忽地勾起奸诈的笑容,边说边摊开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表情写着“这家伙看来很好骗的样子”,就差说出来了,想到这里便不经意拉紧衣领,加大声量与她对峙
「我不是把镰刀给你了,别想着玩弄我!」
此话一出,她闻言立即别过头去,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良久才回过头来,嘴角带着残存的一丝笑意,单手举起镰刀,冰凉的刃面贴上下巴惹得一声轻喘,要求托起头直视她
「你来的那天我看到了你的身体能变成别的东西,看你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被追杀吧,既然如此……」她的视线歪向一侧琢磨思考着,边缓缓吐出一则强制性.交易内容
「当我的猧,我就藏好你,相反的你得帮我」我别无他选,垂下头表示默许,此时脑袋上忽然压下一只手,吓得猛然跳起来,却不慎扑进她的怀里,身体在那一瞬间脱力,全身不受控制地发抖,犹如掉进饿狼身边待宰的羊
那只手在脑袋上轻柔地摸着,没有想像中撕裂头皮的痛楚,不安的身躯因此逐渐软化,埋没怀里感受她的温暖,但同时疑惑此举的目的「人类……你」,抚摸的动作停下,手指并拢移至额头弹了一下,并更正对她的称呼
「嗯,主人……你在做什么?」
「摸头,不喜欢?」
「喜欢……又是什么?」
她低头陷入沉思,以不确定的语气解答
「应该是……有肉吃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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