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无论如何
——｛视角更换注意｝——
Reki
我，兀鲁思第四十七女。
成吉思汗的后裔，大陆的公主。
被取名为·雷姬·。
我自小就能听到“风”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我们族的一种信仰，而那个“风”实际上，就是璃璃色金。
而我，实际上就是三巫女中的“璃巫女”。
所以… …
我必须遵从着“风”的指引。
那是我，生存的方式。
筛选璃巫女的那一日，是我和姬汝紫铃决斗的日子。
但我很清楚——她始终不是流着我们兀鲁思族的血液——即使我自己认为，那也无妨，我的族人，一早就选定好了是我。
我也，一早就选定好了是我。
母亲对我说过“作为璃巫女将会承受莫大的痛苦，那种痛苦是在心灵之上， 比起肉体的痛苦更加难过百倍，如果一辈子，作为‘璃巫女’活下去的话，这份伤痛，更会变得麻木… …”
我了解到了这些，下定了决心——不能让姬汝紫铃当上璃巫女，只要我发话，姬汝紫铃就算在决斗中打败我，也不会顺利成为璃巫女的。
当时的我… …是这样想的。
很天真，很失败。
因为，当时的我，并没有尝试过，不依照着学来的知识，或者是风的指引，自己决定事情。
所以我，失败了。
虽然，顺利的成为了璃巫女，不过这象征着接近了风的璃绿色的短发，却使我和姬汝紫铃，永远的决裂了。
——假设没有那个人的话。
遵从着风的指示的我，来到了东京武侦高，认识了名为黑月瞳的男子。
他和我，顺势成为了搭档。
但在后来，远山金次和我搭档了两次任务，风让我，从他们两个其中，选择一个。
回忆起瞳… …不，黑月瞳带着我去看烟火，买衣服这些丝毫没有客观理念的记忆的我，选择了那个不知为何，开始被我直呼名字的少年。
但他拒绝了我。
我不知所措，逃回了兀鲁思。
“没志气”这是我当时对自己说的。
不过当时的情况，似乎用现代点的语言来说，我就是给瞳…
…甩了吧？
唔。
半年后，瞳来到了兀鲁思。
后来才知道，为他带路自称是兀鲁思第四十女的那个人，就是紫铃…
…
命运的邂逅…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脏跳动的很快。
我又一次回忆起在烟火之下，瞳告诉我喜欢是怎样的感情。
但是，风，由于认为瞳不可靠，让我选择了远山金次…
…
于是，我和远山金次定下了婚约。
就是这个时候，风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中“瞳”是本不应存在的人。
不应存在——因为他没有所有生物皆有的，无法改变的“因果”。
他是不受因果所影响的人，从任何一个角度上来说，都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东西。
不过，他就是。
与其说不受因果控制，不如说他能控制因果。
但是… …这种扭曲的力量似乎他自己并不清楚。
于是，我决定根据风所告诉我的，我与他选择的金次同学成功成为兀鲁思的方法行动。
毕竟遵从风，是我基本的意识。
但是… …这种不安是怎么回事… …？
就当我即将对着金次同学展示出我属于兀鲁思的身体时，那份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明明，是不在意的。
就在这个时候，瞳冲入了我和金次的房间。
与此同时，我们珂珂袭击了。
我们三人跑上山去反击敌人，金次再三反对利用我进入HSS，而瞳，则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生气了吗… …？
我最后决定和对方狙击手分出胜负，但是，我被敌方前来的支援打败负重伤，行动困难——风让我下定战死的决心。
我捏着爆裂弹，将狙击枪交给了金次。
在瞳强逼之下，金次逃脱了战场，然而，他却迟迟不肯离开…
…
“我死了，没有人会伤心的”我对他这样说道…
…我明明，已经没有遗憾了…
…。
但他，说告诉我不能这样死去，没有哭过，没有笑过，死在来历不明的人手里。
而我… …
露出了一个… …非常生疏的，微笑。
让他放下心。
然而，最让我了解到他是真正的，扭曲因果的人之时，是下一个瞬间——
他将我，用公主抱，抱在了怀里。
一路狂奔，将昏了过去的我，送到了相当遥远的，安全的地方。
然后，自己也昏倒了。
现在想起来，如果那个安全的地方，是在几公里外，他也一定会坚持着跑过去吧。
然后，对醒来的我，夸赞着我的笑容… …
瞳… …你真的是… …
笨蛋。
黑月瞳，让我露出了微笑，让我达成了兀鲁思的使命，与他后来结下了婚约，让我和他成为了一个队伍，让我留下了不知为什么而流下的泪珠… …甚至让紫铃，回到了兀鲁思。
瞳… …你就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
一面说着我的强大，我的坚强。
一边，创造着我无法缔造的奇迹。
就连我那当上璃巫女以后，早就做好无法得到的准备的东西，也让我体验了。
那就是——“幸福”
然而… …为什么，你会离我而去。
我无法理解。
也不敢理解。
我知道的喔——你在另一个世界，对我做了什么…
…
那个，不应该，可以算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虽然我很遗憾，那个平行世界的我，不够坚强，在你离去以后，也离开了人世。
但是…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我… …只有你。
瞳。
决定了——
你曾经为了我，找遍天涯海角。
就让我，这次为了你，前入地狱的最深处，把你找出来。
这也是，你所告诉我的“我应该自己决定怎么做”。
… …
突然这么多感情溢出来，真是不像我。
… …
——这里是黑暗之中——
瞳，让我摆脱了风的拘束，或许周围的一切，都因为失去风对我的指引，让我感觉到一片的黑暗。
但是… …
——有一道，光之路——
在这广阔无尽的黑暗之中，是瞳，给了我光的道路。
即使是曲折的道路，也无法掩盖你赐予这条道路的，耀眼无比的光芒。
——我是，光中的飞驰者——
你赐予我了，在这光之路上前进的勇气… …瞳。
我，找到了他。
即使是面貌有些出入，但是我能认得出来。
那个眼神。
就是瞳。
我从飞机上利用梯子，从天而降他的面前。
他的眼神，虽然带着惊讶，不过假设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种程度的一定是不正常的，他的惊讶，过于平凡。
于是，我更加确信，眼前的此人和瞳有什么联系。
直到我从风那里得到了能让他产生共鸣的璃璃色金。
我，于下雨中无人的学院礼堂外，亲吻了他。
这是遇到他后来几天的事情，因为我在考虑，是否要赌这个答案…
…
但是我赌了——
因为瞳问过我——愿不愿意相信他。
而这个少年的眼神，是瞳留给我的线索。
我坚信着，带着那我们之间的牵绊——璃璃色金，轻轻的吻上了少年的双唇。
于是，我和瞳，再度相遇了… …
事情发展到夜晚——
没有带灰松来这里的我，将狙击步枪储存在学校后，只好暂时跟踪自称凌卉月的少年，并在他家附近等候。
这里的房子似乎有人为烧毁的痕迹。
看来是有什么人刻意隐瞒了什么东西，
我开始调查周围，我感觉到，庞大的谜团，带着某种黑暗的气息，随风缓缓吹来。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从胸口传来。
隐约的，奇怪的感觉。
这时，我感觉到周围的的环境的变化，轻轻伸出手——
滴答，滴答。
雨滴刚刚好滴在了我的手心中。
又，下雨了吗。
我保持着谨慎——因为现在的我，就是连把刺刀也没有。
移动到凌卉月门前的我，看了看门铃，却是用手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了——
我看着因为我来到脸上与普通人不一样，并没有摆出惊讶表情的凌卉月，说道：
“明天，因为暴风雨，大概不用上课。”
说完的我，表示了我要在他家借宿一晚，并且——另一方面，观察一下他。
还有… …不得不承认。
如果以这个淋了一天雨的身体，继续撑着的话，一定，会生病。
于任务中生病，这是大忌。
所以，我借用了凌卉月的浴室。
当我走进浴室，将洗澡水放好之时。
我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迅速锁定了我，但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的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颗子弹贯穿了我的胸口。
不好… …
我体力迅速流逝，倒在了地上。
从伤口中流出的血液，迅速蔓延在地板上。
我尽量放慢自己的呼吸，以防血液流失的速度加快。
只能… …等凌卉月来救我吗… …
不对。
瞳，一定会来救我的。
瞳… …会来的。
我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我醒来时，已经身处在黑月家的黑月幻的临时据点。
“你醒了？那个人，我已经确定了。”
“确定了什么。”
我用没有变化的语调问道。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去吧，入学手续已经办理好了，而且会是与你袭击的人有关的人士帮忙办理的，你可以顺便调查一下。
“了解。”
我轻轻的摸了下一丝不挂的上身，胸口的伤口，已经借助璃璃色金的力量治愈的差不多了。
这也要功归于与那个少年的那一吻。
他引发了璃璃色金紧急调理身体机能的能力；也就是之前瞳一直有在用的急速治愈。
——利用璃璃色金使得伤口愈合变得迅速。
“明天天气会转好，所以就明天开始，去确定下你想确定的事情吧。”
“是，还有一点我想确认——”
我看了看地上的弹痕。
“这个么… …那家伙的‘K’来过了喔。”
“K。”
我重复了下这一个字母。
似乎了解到了他的意思。
“那个人，他应该会想抓住我。”
我猜测的到他的来意。
“没错，还真得夸赞你的推理能力呢。”
“我的选修科是侦探。”
我淡淡的说道。
“哦~是么。”
他象征性的，打量了我一下。
“你还要看多久。”
我忽然冷冷的对一直看着我的**的黑月幻说道。
“啊？呃，抱歉。”
黑月幻依旧保持着淡定，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离开房间。
次日在转入凌卉月学校后，我开始了对他以及他的班长——一个我认识的人：结月炫音他们两人的观察。
首先，确定的一点是，结月炫音，并不是友军。
而她则是对于我和瞳在金次老家附近的那间学校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准备如果她再过几天，还没有行动的话，就先发制人解决掉她。
即使案发现场会变成学校。
如果是这种暗杀的话，灰松也没必要带来了呢。
不过我比较在意的是。
她似乎有着什么能力。
和能力不详的人战斗，很危险。
——这是所有对付超能力者的武侦都必须知道的。
但是，这次我有必要冒险。
杀了结月炫音，然后带走凌卉月。
——当时的我是这样决定的。
不过，当那天我丢下凌卉月一个人独自来到学校天台，准备好狙杀、逃离等条件的我，十分让人难以置信的，失手了。
她，就像是知道了我的子弹会飞向她一样，在我开枪的瞬间，躲开了。
结月炫音，你是什么人。
我马上站起身，背起SVD，准备从天台入口撤离。
但我一开门，就看到了“K”站在门前。
我被俘了。
作为狙击手的我，一直一来，都将狙击手该有的风格贯穿。
如果是以前的我，现在二话不说就会拿出爆裂弹和敌人同归于尽吧。
但是… …为什么。
我在害怕？
怕… …死吗？
大脑中，浮现出了，瞳的面容。
我… …不能死。
我转身想跑，被从身后一把拉住，然后被一拳打倒在了地上。
我没有理会嘴角的血痕，双眼依旧保持淡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此人。
“为什么… …”
“那个人，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
他冷冷的说道，拿出了绳子。
被抓住的我，双手被反绑了起来，带上了直升飞机。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凌卉月为了救我，从飞机上跳下来了。
那之后，再借给他璃璃色金力量的我，因为体力不支进了这个地方。
医院。
“指示紫铃复仇的就是你吧。”
我坐起稍微有些痛觉的上身，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嘻嘻，没错。”
在我眼前的，是被我否定了公主身份的珂珂中的狙姐。
“先不问你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你来到底为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成吉思汗小姐，话说，紫铃那家伙可不是我指使她复仇的，我只是提供了些小小的支援。”
她突然爬到了床上，抓起了我的下巴，把脸接近，露出一副刷了小花招的胜者该有的表情看着我。
“很不凑巧，瞳阻止了紫铃。”
我面无表情地对她说道。
“啊啊，这个也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兀鲁思有人要来带你回去了喔…
…那个风，不承认你的观点呢。”
——她居然知道风… …
我瞬间理解了什么。
“我知道了，如果想分出胜负的话，改天我会奉陪到底。”
“虽然很想在这里就杀了你，不过毕竟这是公共场所…
…嘛，现在把你绑架了向兀鲁思好好索要一笔也不错呢。”
我看了她一眼… …
“无聊。”
淡淡的说道。
真亏她还是一个公主。
看来我之前否认她公主的身份是没有错的。
“之前的都是开玩笑的喔——我倒想看看你用那虚弱的身体，能不能违背你的那个‘风’。”
珂珂说完，离开了房间。
违背风，我从来没有想过。
但是，瞳告诉了我，风停止对我的指令，是让我自己行动。
现在，风也没有给我任何的指令。
也就是说，我必须，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我的意愿——是找回瞳。
所以。
我忍着身上因为从高处掉落的冲击造成的伤痛，用SVD支撑着身体，抬起我缠着绷带的左脚，靠右脚站了起来。
就像，瞳忍受了我给他的痛苦一样。
其实，我也是一样的。
瞳给了我痛苦。
但，即使是痛苦，即使是受伤，我也想，和瞳相连。
瞳，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们，互相之间，都彼此信任。
因为，除了伤痛，我们之间，更有美好的回忆，紧紧相扣！
瞳… …
… …
… …
——｛视角更换注意｝——
Hitomi？
“啧… …”
我向后退后一步，看着眼前这个拿着TRG42的少女。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让你认为我疯了。
但是，这家伙的的确确，在用这把狙击步枪…
…当长枪用！
喂喂喂，要装刺刀什么的，该在SVD上吧。
不过… …这家伙既没有上刺刀，也用的不是SVD，而且还把弹夹拆了下来。
“你那个武器，是怎么回事… …？”
我捂着刚刚被直击擦中的侧腰，问道。
“你还看不出来么，我在让你啊！”
让我… …
被小看了啊。
话说回来，照你那么挥舞，你确定狙击步枪大丈夫吗？
不过正好——我的确打不过她。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强大的有些逆天。
“看好接下来的招数了，你这家伙，可是要成为我的夫君的男人——假如你能扛得住这一招的话… …那样，我也会放过你了。”
夫君… …！
我瞬间头上又凝结了几滴汗珠。
我去，这又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定下的婚约？
“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婚约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也不知道我和你定下过婚约…
…其次…
…！”
我刚说到一半，少女就已经举起武器向我冲过来。
“笨蛋笨蛋！！！”
喂喂！
我只好不断的躲闪，但感觉十分奇怪。
我感觉，我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为什么？！
我仔细看着少女握着狙击枪的双手，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家伙，我完完全全，无法预知她下一步的动作！
所以，我的节奏只会越来越慢。
以至… …
“呃！”
少女一击横扫，击中我的侧腰前，被我用手挡住。
好疼… …！
这个力道，少女你去参加奥运会的剑术比赛算了！
“你果然… …不是我和姐姐要找的人。”
她一边击中我的手臂，一边有些失落的说道。
姐姐？！
“什么叫做… …要找的人啊！”
力道，好强。
“就连这‘无心缘月枪’你连一半都招架不住，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是他！”
少女的声线… …有些奇怪？！
我懂了… …
而且，那些记忆的碎片，是这样一回事啊。
我停下之前在被少女不断的进攻中，向后退去的脚步——
啪！！
抓住了TRG42。
“真是对不起呢。”
“——？！”
乘着她仿佛短路的这个瞬间。
我把少女轻轻抱进了怀里。
“什么对不起啊！！”她从我的怀抱中挣脱。
她后退一步，帽子掉了下来，黑色的长发，瞬间随着风，跳起了舞蹈。
“… …我没有，同意你，对吧。”
就像，一开始我拒绝了雷姬一样。
“… …！”
她红宝石般的双瞳，忽然间有泪花在打转。
“对不起，但是雷姬需要我，而我也需要雷姬，所以，我要和雷姬在一起。”
“笨蛋… …！姐姐，姐姐真的，就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她扑入了我的怀里。
开始呜咽起来。
“对不起，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
“… …呜呜…”
沙沙，她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摇头。
——“只要能让姐姐幸福，就够了。”
“… …”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么。
“最后… …叫一次，我的名字——假如你还记得的话。”
她的名字吗… …
的确。
“紫铃。”
“嗯… …”
“紫铃… …”
“嗯！”
“姬汝紫铃！”
“凌卉月… …瞳… …！”
… …少女露出了微笑。
我… …想起来了
… …
我想起来了，我是雷姬的搭档… …
虽然并没有完全回忆起来所有的事情，但是已经确定了。
我对于雷姬来说。
雷姬对于我来说。
——是多么的重要！
“瞳——现在这样叫你已经可以了吧… …现在，姐姐有危险！”
姐姐… …雷姬吗！？
“雷姬有危险… …？！”
那你… …
“因为要阻止风带走雷姬，只能… …依靠瞳，而不是凌卉月。”
依靠瞳… …？
也就是，所谓的，拥有完全记忆的我？
“雷姬，姐姐她，在被你拯救之前，一直是作为风的奴隶活着，现在风，知道了雷姬要来找你，所以让兀鲁思族的其他人，带走雷姬。”
带走… …
“为什么。”
“风，似乎并不相信你能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是怎么回事… …？”
“如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
“等等，你的意思是… …”
好像知道她大概要说什么的我，我瞬间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对，作为黑月瞳的你，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 …？
那站在这的我… …
是谁？
“我，本来是这样认为的——甚至你的尸体，都是由我目睹下安葬的。”
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尸体… …”
“我再三确定，那个，的的确确就是‘黑月瞳’，他已经死了，但非常奇怪的是，我体内的绯绯色金，完全对于你的那个身体没有半点的反应。”
也就是说… …
“说到底，那个不是真正的我吧。”
沙沙——姬汝紫铃像是雷姬一样点了点头。
“我现在是这样认为的，因为眼前的你，当我和你接触的瞬间，体内的绯绯色金就会活跃起来。”
是吗… …
“但是，那个尸体是怎么回事？”
“据我所委托的人检查，虽然被拒绝了深入的调查，但就表面上看来，那个情况，十分的离奇——完全找不到死亡原因。”
深入调查… …是指解剖吗。
“就现在看来，我甚至有些认为，‘黑月瞳’还没有死，但是事实上，就医学角度上来说，‘黑月瞳’是百分百确信已经死亡。”
姬汝紫铃继续说着，从黑色的风衣内摆取出一张“死亡证明”。
在我过目后，收了回去。
“大概了解了以后，我们先走吧，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她说着，转过身，娇小身躯的她，穿着的黑色的风衣十分威风的在空中旋转了个大圈，然后随着她前进的步伐，渐渐远离。
我跟了上去… …
“我是武侦，这里逮捕一名犯罪嫌疑人。”
她居然是以这种理由出去的… …
我看着她“随手”拖起的某位杯具的劫持巴士的歹徒。
啊哈… …酱油君你幸苦了。
我跟着紫铃走出了禁戒包围圈。
… …
“姬汝紫铃… …我们这是… ….？”
我看着姬汝紫铃身旁的，用布盖着让我感到不安的东西。
“呃，这个——？摩托车啊，话说… …叫我紫铃就可以了… …”
紫铃说着，好像是红着脸转过了头。
但是… …
她的身躯，不像是能骑的了这摩托车啊。
“你把这东西弄过来不会是… …”
要我开吧？
“让你开啊。”
果然… …
“你确定我会开这东西？”
“瞳，无所不能~”
“… …”
“那个当然是开玩笑的啦~不过黑月瞳的话，的确是会开摩托车的。”
唉… …
出事了怎么办。
“加油吧。”
加油… …？！
你真让我来啊。
好吧… …
“我来指路。”
她说着，示意让我做到前面。
我表示亚历山大的坐到了摩托车上。
然后，紫铃从后面坐了上来… …
贴的好近… …
呜哇… …连她那似有似无的胸部… …也贴了上来… …
她从背后，抱着我的腰部… …
“那么，走了。”
我的确… …似乎对摩托车的操作有着类似于既视感的印象。
“真亏得你敢让我来啊。”
很快，我开始加速，在前方不断吹来的强风下，我对紫铃说道。
“因为，我相信瞳啊。”
相信我吗… …
对了。
这个少女… …一开始就是抱着相信我的态度和我对决的。
雷姬，也是一直相信我，不会丢下她不管，才…
…
她们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对我无比的信任。
看来你挺伟大啊。
黑月瞳。
“真是抱歉那… …因为我不是黑月瞳。”
至少现在不是。
… …“没关系”
没关系… …吗。
少女的话，稍微有些让我感动了呢。
抱歉，现在的我，不是“他”… …但是，即使我不是他… …没有他的实力，我也一定… …能保护雷姬。
堵上我，这迷茫宿命的一切！
我也会，将雷姬守护。
不，或许… …
——这就是我的命运，也说不定。
就于我问道紫铃是否快到的时候，我发现头顶传来巨大的响声——
直升飞机… …？
“不好… …我们要跟上那个飞机。”
紫铃忽然对我说道。
跟上飞机… …你是认为这个摩托车有多厉害还是认为我多犀利？
我看了看那架渐渐超过我们速度的直升飞机。
“如果这是为了雷姬——”
“… …请为了守护我想要守护的姐姐——雷姬。”
啊… …
我确实的收到了，这份情感。
其实… …我也一样，无时不刻，想要守护雷姬！！
所以… …
根本没有什么做不做得到——而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做到！
——｛视角更换注意｝——
Reki
“瞳，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用枪托支撑着地面，向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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