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现在又联络我是干嘛?是在秀恩爱吗?”
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背靠在床头,半掩**,双手交叉在胸前,勉强遮挡住那裸露在被单外、娇小而平坦胸部的希达的虚拟映像。
之所以说是“虚拟”,是因为我们现在正使用着被称为公会的“商业机密”之一的秘密道具,在远距离看着对方。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名叫“红宝石之瞳”的做工精细并且尤如血一般通体深红的戒指,随手戴在我左手食指上。然后再拿出与“红宝石之瞳”配对的名叫“蓝宝石之羽”的深蓝色戒指,戴在右手的食指上。
“红宝石之瞳”,顾名思义,是用来看到对方环境的一种魔术道具。而“蓝宝石之羽”则是用来听见对方声音的。通过两种魔术的结合来达到远程“通信”的目的,这就是我们公会的“商业秘密”之一了。
不过,虽然道具是有了,但使用方式却没那么简单。
一般人即使拿到手也无法使用,只不过认为这是两枚价格昂贵的戒指罢了,而这原因就是其复杂的咒文。
通过咏唱很长——的两个咒文,然后根据咒文的意义,在其他的某个地方,与之相应的红蓝戒指就会绽放出回应的光芒——我这次的“通信”对象是希达。然后对方只要和我一样带上戒指,念上简单的一节或两节咒文后,彼此周围大概两米内的环境就会显示在对方的面前,尤如近在咫尺般。
而出现在我眼前的睡在白色被单里的裸身少女仿佛很生气似的,用着银色的瞳孔露出冰冷的、仿佛能刺穿人般的鄙夷视线,盯着我那被血与汗沾湿了的铁锈红脑袋。至于原因我想可能就在数分钟前……
在救出缇后,我就在缇的注视下继续向倒塌的废墟走去。
大概用了半小时左右,好不容易把瓦兹三人拉了出来。不过,与其说三个人,不如应该说是三具尸体。
黑衣人的技巧实在是高。三人的伤口都在后背的左上部分,也就是心脏的背面,换言之,就是一刀毙命。
之后,虽然不是黑衣人的本意,但由于房屋倒塌,就算失手了,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抢救。
最后,随着被破坏的心脏以及倒塌的房屋,挖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尸体。
我从农场的后面找了把铲子,花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三人以及一条狗埋葬了起来,立了墓碑。
看见尸体的缇还着实吓了一跳,一直靠在我的身旁一动也不敢动。
在我安抚了一段时间后,好不容易才镇静下来,现在正在一旁吃着算做是早餐的面包。
乘着这个空档,我迅速找了一个附近没有人的地方向希达报告了起来。
“……嗯?是斯科特吗?”
希达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仿佛还没起床,现在正隔着遮挡了一部分阳光的纱帐,睡在柔软洁白的床单里发出呻吟。
爬起身的她,被单从身上滑落,娇小可爱的幼体就这样**的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说希达,你还没睡醒吗?”
看到身体的瞬间,我下意识的把头别开,然后一直用视线的余角在希达的周围来回的瞄来瞄去。
“睡醒?现在几点?我看看……才八点,你那没钟吗?那么早叫我干嘛?”
就算我这样看她,希达也丝毫没有害羞,更没有遮掩的意思。
伸完懒腰后,被单完全滑落,然后自顾自的在我身边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又打量了一下破破烂烂的我,发出讪笑。
“哈哈,你怎么这个样子?”
我的样子在之前就叙述过了,而今脱下了披风——披在缇的身上——我的破烂样子更是比之前的看上去还要破烂,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我的体内透出了一股尤如流浪汉般的贫穷气息。引得希达发笑的,大概就是这种气息。
然而,她的笑声连五秒都没有坚持到。
突然间,原本笑嘻嘻的希达白皙的脸一下子变绿了,仿佛被吓到了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希达这样的表情,觉得很有趣。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完全笑不出来。
希达白皙的脸变绿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注意到了自己的**被我看光,实际上我想希达根本就没把我当成男人看待,而且在我的记忆里,也几乎没有在我面前遮掩过自己**的印象。
所以她脸变绿的原因肯定不是这个。
而真正的原因则是因为她看到一个披着我破破烂烂披风的女子突然从虚拟景象外冲了进来,女子正勾着我的手腕发出俏皮的琴音。
“斯科特,骗人!她没衣服!”
“我说缇……”
我手摸了摸缇的头,看向了希达。
可是原本惊吓的表情现在转变成了愤怒。
“斯科特!我叫你出去办事,结果你却是在找女友——!”
单手握拳,紧闭双眼,希达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
“而且不顾工作机密,都暴露给对方——!”
我甚至觉得希达头上青筋要冲破了血管。
“好!我放你假!你别回来了!”
“不是啊!希达!听我说——”
叮——嘟。
随着一声先扬后抑的声响,希达切断了联系。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嗯嗯,我知道,我理解。”
希达在那里闭上眼睛自顾自的点着头。不给我辩解的机会继续说道。
“毕竟你也已经二十……二十……二十多了。想要女朋友的心情我不是不了解。”
好歹你记住我的年龄啊。
希达现在比之前冷静了许多,只不过这冷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甚至低破了绝对零度。
“以前看你几乎不和女人走在一起,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嗜好了呢。现在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什么特殊嗜好!每天不是被你累死累活的使唤,就是被你不知轻重的做试验,我哪来时间去结交女孩子啊!
“但你居然冒着公会机密暴露的危险,在别人的眼前使用道具,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这个……我知道这个是有点不妥,但这是有原因的。”
虽然有叫缇在一旁呆着,至少不要靠近我,但这个吩咐不到一分钟就让缇给忘了个精光。
突然出现的她,会吓希达一大跳我也意料的到,因为公会的机密暴露在别人的眼前,换做是我也会生气。
但如果听了我的报告后,我想希达应该会稍许理解。
“原因?难道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我终于交到了女朋友了’吗?”
虽然希达很生气,但就现在的她,即使如此虎着玲珑的脸庞,但给人的感觉却也觉得甚是可爱。不过我现在着实没有欣赏这份可爱的余裕。
“怎么可能!我要是真交了女朋友才不会和你汇报呢!”
希达在听到后撇开了视线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那么,你说说看吧,到底什么理由让你这么做了。”
停顿了片刻后,我用着极其认真的表情向希达道出了话语。
“这个女孩,就是你要我调查的结果!”
沉默的希达比起盛怒的希达还要可怕,如果她现在在想:“你在说什么”的话,估计我接下去说的话她也不会相信。
因为你想,如果我突然和你说:这个人畜无害的少女,不久前刚把阿尔帕兹山削平,在迦南沙漠挖出一个绿洲,还有把帕拉尼亚公路破坏掉了,另外还有我身边原本是农场森林的土地变成了废墟和山丘,你会相信吗?
如果你对我说:是的,我相信。
那我一定要介绍格鲁丹里最好的医生,让他来检查一下你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现在希达的沉默,尤如罪犯在等待检察官宣判审问结果的瞬间般沉长。
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是成功平息了凶暴河神的愤怒呢?
“果然是这样啊……”
听完后,希达好像想到了什么,用极轻的声音在那来肯定着。
但不消一秒,看到我松了口气后,又看向我发出了责难。
“想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哎呀,果然没那么容易相信吗?看来希达的脑子不需要我介绍她医生就对了。
“当然不是搪塞!你知道啊,我在你面前可是什么都瞒不了你的啊!”
“噗”,看到我这么说后,希达“噗”的一下笑了出来。然后和以往一样,看向我并重新露出了一个坏笑。
原来是故意的啊,这老太婆。
“但如果你的报告要是和她没关系的话,你就等着回来被我惩罚吧。”
看来,之后的解释也不能怠慢就是了。
之后的报告,基本是上以我看到的,和我脑补的为主:
一个月前,水晶之月中旬大概十七日前后,因为某人或者说某个组织带领着这个名少女——缇(我起的名字,以下皆同)前往阿尔帕兹山,并且通过缇的能力,把山削平,变成了平原。而后,我们得到情报,准确的说应该是希达通过我们的另一个“商业机密”得到情报,从时间点来看,这是第一次“不可思议事件”的发生。
然后,其一行人往东前进,在数日后,准确的说五日后,因为我们是在第一次得到情报后的第五日再次得到的情报。一行神秘团队到达迦南沙漠中的某个位置,挖出了地下水,然后形成绿洲。
之后,再向南偏东方向出发,在水晶之月月末,也就是我被希达派出来的前两日,到达了帕拉尼亚,然后在这里造就了断层。就时间来看,和我们得到情报的时间顺序吻合,所以我这样推测。
而至于之前说的“某项能力”,希达可以倚靠公会的“商业机密”来确认。帕拉尼亚的南端,通往鲁马镇,也就是新都方向的道路,不仅存在断层,而且还变成了废墟与小山丘混杂的复杂地形。至于变成这样的原因,就是我在一个半小时前亲眼见到的那个现象。
而且我也把我被袭击的经过结果也详细的向希达做了报告。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描述的差不多了,我做了收尾,等待希达的批复。
“……”
听到报告后,希达陷入了沉默,而缇早就觉得无聊,在一旁还完好的树林里开始追着蝴蝶玩耍了起来。
“有三点可疑的地方。”
打破沉默,希达开口了。
“第一,某个组织行动的动机是什么?第二,为什么在帕拉尼亚造成断层后,没有后续行动?第三,削平阿尔帕兹山也好,在迦南挖掘绿洲也罢,造成断层也可以,但,‘他们’是一伙人吗?”
“???”
希达的提问让我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希达,第一个问题就很奇怪,‘某个组织’的动机我们不深入调查下去根本就不会知道啊,为什么你会把这个问题放在第一呢?”
希达看了看我的脸,仿佛想说什么,但又立刻停住了嘴,思考了一下后,又道出了话语。
“你想一下,阿尔帕兹山也好,迦南沙漠也好,它们有什么相同之处呢?”
“相同之处?”
就像是我和缇对话一样,希达和我对话的时候,我也只能歪着头脑思考着,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知道的相同之处。
“它们都在克罗姆洛克的北方,然后又都是边境。”
“恩,然后帕拉尼亚呢?有什么和它们相同的?”
“嗯……又不算是边境,而且还是个城镇,硬要说关系的话,大概也就算是在北方。”
“是啊,不管怎么想,几乎都是扯不上关系。相反的,说不定还给自己添堵呢。”
给自己添堵是什么意思?希达没理解我歪着脑袋的意义,继续说了下去。
“你想想,阿尔帕兹山和迦南沙漠,发生了这样的事后,最直接的后果是什么?”
“最直接……”
我想起了大概半个月前,在新都陈欧列商会公会里听到的话,然后经过自己的整理,慢慢的说出了口。
“前往哥迪亚不用绕路,更方便了,而且还打通了法鲁克的通路……”
看着我缓缓道出话语,希达点点头继续发问。
“可是帕拉尼亚呢?虽然说出现断崖也没什么太大影响,但感觉完全和前面两个没关联吧?”
“帕拉尼亚的断崖说不定只是缇自己弄的呢?和那个组织没关系的话……”
“但那也只不过是你主观判断而已,你知道这个断崖是某个组织叫‘这个东西’弄的,还是‘这个东西’自己弄的?按照你的描述,‘这个东西’的心智只不过在幼儿阶段而已吧?”
“确实如此……”
当时缇也没有道出断崖是如何形成的。是“他们”叫缇造出断崖,然后缇抢了他们的包裹后不小心被流石砸死的;还是缇先抢了他们的包裹后,再造出断崖,然后被断崖的落石给压死。这都无法确认。
“所以说,我为什么把‘他们的动机’放在最前面,你能理解了吗?”
“嗯……我知道了,大概。”
简单说就是不自然。
阿尔帕兹山也好,迦南沙漠也好,都将会对克罗姆洛克人的生活产生较大的影响,但帕拉尼亚却是个例外。虽然对帕拉尼亚和鲁马镇的交通确实有点影响,但对克罗姆洛克王国来说却几乎没有影响。就像我之前说的,只不过稍微绕点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程度罢了。
“然后第二个问题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不,或者说,为什么他们的行动来的那么慢。照我们公会得到的信息以及你的描述,‘这个东西’至少在这里被放置了半个月的时间,为什么他们没立刻处理,反而等你接触了之后才开始有动作呢?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不定只是单纯的得到信息的时间比较晚呢?”
“也有这个可能。但按照你的描述,他们是一个会使用‘死鸣术’的组织,我不认为他们会没有什么准备就让这种会引起大事件的‘东西’到处乱走。”
所谓死鸣术,又被称为血雾术。
就现象来说,就是我看到的那样。尸体在死亡后,不肖半分钟,就会爆炸,然后在爆炸的瞬间,尸体的各个部位会化成蓝色的血雾,或者说是蓝色的烟幕般,发出尤如尸体腐化了般的尸臭味与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一段时间,然后消失。
希达继续说道。
“所以就会产生第三个问题,他们,是不是一个组织的。”
“一个组织的意思是?”
“就是做出这系列动作的组织,和黑衣人的组织。”
“什么意思?”
“因为黑衣人说了‘委托’这个词吧?而且他们在能杀了你完成委托的情况下,却杀死了自己的同伴。是什么原因使得他们放弃‘委托’了呢?到底这个‘委托’是他们自身的‘任务’,还是别的组织托付的‘工作’呢?”
“他们没放弃吧?只不过换成我带回去而已吧?”
“那为什么要换成你带回去呢?这也违背了‘委托’吧?你带回去和他们带回去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我之前也考虑过了,为什么会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杀害自己的同伙呢?难道说我带回去的话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是啊……那么你的结论呢?”
“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提出疑问啊,你好歹听听我之前说的嘛。”
“也,也对。”
希达嘿嘿嘿的坏笑着,让我觉得其实她是知道答案的。
“嘛,不管怎么说,就现在来看,能打听到这些也就够了。你可以回来了。”
没必要弄清楚背后的事吗?于是我战战兢兢的向希达发问。
“调查到这些结果就够了吗?”
很难得的,希达的眉毛挤在了一起。
“嗯……你的任务是搞清楚造成这现象的原因吧?现在你找到原因了,那不就可以了?”
“但是这些原因只不过是假设啊,没有证据佐证,委托人会相信吗?”
“证据的话,我想我已经有了。”
“欸?”
这我到是第一次听说。但当我想要问她是什么的时候,她却露出和之前一样的表情,仿佛在纠结些什么,然后停止了话题。
“唔……其实我这里也有点眉目,大致的情况我也了解了。只是接下去如果太深入可能不太妙……”
希达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为什么太深入不妙呢?
“话说回来,我现在可是已经被黑衣人认准了哦。就算和他们说,这事和我没关系,我想估计也不太可能了吧。”
希达突然想起了我刚才说的被黑衣人认准的事,感觉像是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乍了下舌。
“啧,真是笨,不会化个妆嘛。”
化妆……每次都说出让我汗颜的话,我要怎么化妆?变装的话到可以试试。
“下次回来我再给你化个妆。那么下一步我要怎么做呢?”
希达想了想,然后依旧露着坏笑。
“很简单,二选一。”
“二……选一?”
“对,黑衣人要你回新都,所以你的选择就是回和不回两点而已。黑衣人大概做梦都想不到你会不回来吧?嘿嘿。”
“喂喂,我能不回来吗!”
想都没想,我就道出了话语。
然后希达故意睁大了眼睛,像是吃了一惊一样,笑着说道。
“啊啦,为什么不能?和‘这个东西’私奔之类想法你没考虑过?”
“这个东西”指的大概就是缇,希达好像已经说了好几遍,之前我都没注意,但现在看来肯定是指她了。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叫法。
“废话,真要考虑的话,我联系都不用联系你了。而且刚才就说过了,黑衣人可是拿你当作要挟,你说我能不回来吗?我亲爱的‘妹妹殿下’。”
希达这回是真的瞪大了眼睛,然后歪了歪小巧而精致的银色脑袋。
“啊啦,你也会担心我吗?真意外呢。”
仔细想想,希达好像确实没有担心的必要。
原因很简单,我能想到的,她一定早就想到,我没想到的,她也绝对不会遗漏就是了。
“担心你很奇怪吗?”
“感觉有点奇怪呢,以前都是我担心你才对。”
希达的表情又转变成了担忧的表情,两边眉毛下垂,眉间锁的紧紧的。
看着希达千变万化的丰富表情,我在心里向她呐喊着:你什么时候担心过我啊!
“这都可以啦,总之我决定回来了,就这样吧。”
差不多可以结束话题了,我这样表示道,可是希达却觉得还有很多话没说完似的说道“等一下”。
当我以为她要下达什么指示的时候,她却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怎么了?”
她突然叹气,让我觉得十分奇怪,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斯科特,我说,你这样不行啊。”
???我又做什么了吗?
“首先,你把这些都告诉了我,那么黑衣人的计划不就全部泡汤了嘛!”
“???”
什么泡汤了?黑衣人的计划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而且不也是你要我向你汇报工作的嘛?
“算了,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你居然想要擅自切断和淑女的联系,你实在是太不体贴了!”
“……啊?”
你在说什么呢,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所以说,现在我还有事没说完呢,你怎么能擅自结束话题呢!怪不得你交不到女朋友,活该!”
拜托,你又要玩什么东西了吗?
“那么,亲爱的希达小姐,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呢?”
希达莞尔一笑。
“恩,这态度还可以。那么……”
就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样了,然后我尤如聆听启示一般,虔诚的注视着她。
就在这时,在一旁玩耍的缇,仿佛觉得无聊了一般,又靠近我,挽着我的手臂说道。
“斯科特,还没好吗?”
“马上就好了,你再稍微等等哦。”
我温柔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可是不知道这又触动到了希达的什么神经。
刚才的莞尔一笑就像是假的一样,脸上又挂上了其标志性的坏笑,道出了让我大跌眼镜的话。
“‘这个东西’真的不是你女朋友?看上去还挺可爱的嘛。”
“……”
如果我说是,你能不能称呼她为女孩呢?
“都说了,她是这次你要的情报了,你怎么还怀疑呢?”
“毕竟没亲眼看到嘛。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撒谎呢?”
虽然希达用着撒娇的口吻向我说道,但我总觉得我好像是劈腿男,而希达就像是我女朋友,在质问我和另外一个女孩的关系一样。说起来希达你也不是我的女友,缇更不是外遇。
“那么你用‘那个’来确认一下不就可以了,看看我的四周,有没有撒谎。”
我再次说明一下,“那个”就是我们的另外一个“商业机密”。而且这个是机密中的机密,是只有我和希达两个人知道的“商业机密”。
“不要啦,用那个很累人嘛。而且你看,我现在光着身子,万一累倒了,有谁进我的房间了怎么办嘛?”
说着,希达把原本就随意裹在身上的被单掀开,又再次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娇小可人的**展露在我的面前。
不过话虽如此,但早已经看着希达裸露在外的肩膀以及胸前娇小而平坦的肌肤长达半小时之久的我,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所以反应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这个反应才应该是正常的吧?否则就算别人叫我变态,我也没资格反驳了。
“少来,你‘那个东西’的另一种用法根本就不会花费你多少力气。”
我无足轻重的和她抬着杠。
她见我没反应,脸上又再次挂起坏笑,完全无视我之前说的话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哦呀?我现在的身体满足不了你了嘛,所以换了个一个能满足你的?”
莫名其妙的话真是多。
“什么满足不了的,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你现在的身体有反应呢。”
只见希达摊了摊了手,耸了一下肩,丝毫不遮掩那细小的胸部。
“唉,明明以前每天晚上都抱着我那丰满胸部,不抱就睡不着的说。”
“!!!“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立刻满头大汗。
但这汗和运动之后的汗不同,能理解吧?
“啊!啊!啊!什么东西,我没听到!”
我立刻捂住缇的耳朵,而且大声的叫唤想要掩盖希达的声音,可她那动听的音色实在是太鲜明了。
对于这个问题我要先郑重声明,绝对不是我非要抱着希达的胸部睡觉,而是这老太婆酒喝太多自己脱光了跑到我的床上来把我当抱枕!
“哦?你敢说你以前从来没主动抱着我的胸部吗?那时我还害怕晚上会被你……”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希达用纤细的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前倾支住了身体,然后顺着前倾的方向倒向了一旁,两眼泪汪汪的转过头去。着实让人怜惜。
“这个……”
我再次声明一下,这个虽然不也是没有,但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而是有别的原因。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男性,十年前的我更是一个十四岁的青春期少年,而且当时她……不不,这事和现在的没关系,还是不说了好。
经过希达的语言挑逗,让我想起希达以前模样,然后我的脸瞬间刷的红成一片。
没错,过去希达的身材,绝对不输给现在的缇,而且比起缇的,反而更充满了野性以及成熟的韵味,但这成熟又有别于佩蒂夫人,而是那种二十多岁朝气蓬勃,年轻女人所持有的娇艳身材。
“唉,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那逐渐变态的口味了~嗯?不对,还是说你现在的口味才是正常的呢?”
“哈哈哈,斯科特,脸红红的,好有趣!”
缇在一旁像没事人一样的嘲笑我。你其实是天然黑吗!
不……不行了,再想象下去,我脑袋里的血液一定会沸腾了。
“希……希达,这种事怎么都……不对,你的好!绝对是你的好!我的脑海里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是!每当想起过去的你,都能让我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反正身边没人,为了逗乐希达,或者说,为了让希达放过我,我干脆的丢掉了羞耻心(节操)自顾自的大叫了起来。
看见我这样说了,希达好像楞了一下,然后白皙的脸在一瞬间微微泛红,闭起眼睛,长大了嘴巴……
“啊……嚏!”
希达用其铃铛般的声音,打出了一个让人怜惜的可爱喷嚏。然后立即拉起了身边的被单,紧紧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立即恢复了之前的坏笑表情,刻意前倾额头,用着自己尤如羚羊般水灵灵的大眼睛,妩媚的盯着我。
“真的?”
依旧满脸通红的我,还在纠结是不是应该继续抛弃那在她面前少的可怜的羞耻心的时候……
“斯科特,神魂颠倒,无法自拔,是什么意思?”
缇那不亚于希达的动听琴音插入了其中。
呃……我整个脸都窘了……该说什么好……
“噗哈哈哈哈哈——”
寂静的树林里,传来的只有希达开怀大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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