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孤立无援所以成为了【师奶杀手】
晨光暗淡却足以把我叫醒。
那种昏沉的样子，大概只有六点左右吧。
很久没有这么早醒来了，但是今天的我根本睡不着，完全没有往日上学时的懒惰懈怠，脑袋清醒异常。毕竟昨天死了人，而且还是……嘛，算了，已经过去了。
虽然这么说，但我的心里还是不舒服。这不仅因为死去的老板娘，还因为我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只要想到这一点，我就越发清醒。
很奇怪，虽然昨天经历那些，而且到四点才入睡，换句话说我只睡了一两个小时，但我并不是被什么噩梦惊醒的，睡眠质量很好，这也得益于我和女律师留在会客室，打了地铺。嘛，毕竟我现在是嫌疑人，回去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清川他们——
“唔……”
透过窗帘的晨光勉强让我看清了室内的情景，简单的两排沙发，中间的茶几，还有睡在旁边的律师美和子。
过于清醒的大脑让我迅速回忆起了昨天的一幕幕，想起来了自己是怎么把怨气怒气发泄在看起来是成熟职业女性的菜鸟女律师身上的。
毕竟到现在她身上的衣服还显得凌乱……等等，她为什么睡在我旁边。
一幕画面的浮现让我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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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满月形状的安产型美臀，也许没有抖m成田的翘挺紧致但十分丰满柔软，让女人身后的少年爱不释手，他捏着弹性惊人的臀肉，并有手指滑进女律师的衬衫中的腰肢，轻轻挑逗抚摸。
而这个没有经历过阵仗的认真女律师早已屈从，不知道为何全身微微颤抖，跪在茶几旁边趴着沙发扶手，不知道何时脱掉高跟鞋的丝袜美脚重叠在一起，两只被少年拍打把玩过的小脚炽热而渴望依靠，脚趾蜷缩着互相摩擦着。
啪——
男孩再一次击打了包裹在短裙里的丰满臀瓣，而且是两边一起击打，产生的震动和臀浪让女律师高亢地呻吟出声，只穿了个无袖女式衬衫地她两条美白的胳膊到处乱蹭，直到少年的下腹顶上被蹂躏地不成样的褶皱短裙，用手按住她的腰肢和手腕，女律师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她转过头，高耸的发髻已经凌乱不堪，但香汗和潮红让凌乱的发丝歪斜的眼镜更显魅力。
“……会嫁不出去的。”
女律师这么说道，可少年根本没有理会，而是用下体隔着潮湿的内裤猛地一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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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跟定是我记错了。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身上的触觉却否定了我。大腿小腿上丝袜的触感，身旁女性的呼吸和呢喃，胸脯的软肉，雌性的热量——
“不不不，我肯定没有自暴自弃——”
“……不要，少爷……”
女律师俏丽认真的脸蛋上浮现起潮红，梦里的她好像回忆着昨天的快乐，抿着薄薄的红唇还用小舌头舔着什么……不，我应该没让这女人帮我——
对，对，想到这里，我挣脱了胸上的白嫩胳膊。我昨天没尽兴名叫中野美和子的这个女人就高潮到不行，水都流到了我的浴衣上，抱着我亲个不停，小脚到处乱踢，气得我用她的外套把她双手绑在身后，把她放到沙发上摆着m字腿，埋头在她的过膝丝袜和裙底满足了一番口腹之欲，让她到巅峰了好几次才作罢。
我看了看不远处被弄湿的真皮沙发……应该不会有人察觉吧。
“真麻烦——”
是的，没发泄出来结果还帮大龄女青年达到天堂，我还真是正直无辜的好男人。
“……是说我吗？”
躺在我身旁的女律师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从旁边拿起了眼镜。
女人低着头好似失望又好似无可奈何地叹着气，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短裙，抚平褶皱。
“额……”
你这种样子让我说什么啊！话说为什么你还要一副被欺负后的良家妇女的样子，到底是谁环着我的脖子使劲摩擦使劲叫的！
“才……才没有那样！”
女人辩解道，“都是你……你看我这种平民出身的高学历女子无依无靠，好欺负——对，我还有未婚夫，所以你更兴奋了吧！”
“喂喂喂，”我无奈地坐到了一旁，想着自己这算什么事，一夜和希美、老板娘、女律师三个不同的女子发生暧昧，“高潮的又不是我，反倒是你这个什么经验都没有白吃我们家好多年的菜鸟律师吧。”
“……对……对就是这样了，要不然这么多年都不派给我任务，肯定是你想包养我对不对！”
然后女人说着各种自己的猜测和对自己坎坷的不满，似乎一切都是我这个富家少爷在操纵的，玩弄她的身体玩弄她的心灵，“好不容易相了亲，好不容易约了几次会谈到结婚——果然，果然我一辈子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了吗！你……你……”
“你什么啊！”
被说成这样我也是有三分火气的，我上去捏着她不知道为何潮红的脸颊，接受着她的仰视和畏惧，挺着下身，“看到了吗，昨天碰到这个的瞬间你就高潮了——欲求不满的可不是我，不，虽然我也，总之，完全是你这个**的女人自己的问题！”
“是……是吗，”女人好像了然一切，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更加激动脸色更加红润，“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没想到已经进入这个阶段了，要调教我了吗，让我自己认同自己是你的**——”
喂喂，为什么感觉你很兴奋，而且声音都带着颤抖了！
“总之，我才不打算和你真有什么呢！现在的问题是案件案件！”
“唔……居然又要抛弃我，放置之后让女人的我自己发现离不开你，再哭着求着跪在你面前——唔！”
我的手直接深入到了那本来早已干涸却湿润的裙底，甚至手指探入了成熟繁茂却没有被开发的森林沃土，找准位置特意地一拨，马上就让女律师扑倒在我怀里痉挛起来。
“听好了，”我贴在女人滚烫的俏脸上一字一句地吐到她绯红的耳朵里，“要是处理好了这次的事，帮我拖住那个狗屎刑警，我就让你知道成为我的东西的快乐。”
“……是，是！”
我嫌弃地推开了沉浸在男人权威里的女律师，想着趁早多多刺探些情报做好准备，就离开了会客室，走的时候还隐隐约约撇到女律师的纤手轻触着她丰满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摸着嘴唇。
她嘴里似乎还念叨着什么，大概是【我就知道】【知道了他的罪行，这样我就没办法脱身了吧】【唔，我成了被有钱少爷抢走的坏女人了】【唔，要成为肉奴隶被日夜捆绑玩弄——】之类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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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意外的，清晨的旅馆并不是静悄悄没人烟的，反而在大厅里开启了晚间的大灯，并且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着装休闲严肃各异，着实让人不解。不过我再细想，这些人想必是小镇上的居民了，毕竟是死了人，而且这种旅馆在平凡的小镇里想必是支柱产业了，小地方，消息快，切身相关，自然会赶过来一探究竟。
我想避开他们，但旅馆的浴衣毕竟太过显眼，我也拉不及回我们一行人的房间更换，自然被在人堆里解说情况的刑事奥村和中年巡警认了出来，巡警向自己点了点头，而奥村则露出了有趣的神情。
这个有点啤酒肚的恶心大叔叼着烟，不时地打量自己，眼神饶有兴趣，透露出一点深意。
【他没有证据。】
我这么说服自己，可身体却不住僵硬，我努力地正常地往回走去，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回一趟房间，比起这些老板娘的同乡，我更想面对清川委员长他们。
“哟，黑田少爷。”可奥村先叫住了我，他似乎因为我的难堪得意洋洋，完全不在乎身旁镇民们的询问，敷衍着旁边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有地位的男人，“睡得还好吗？”
“恩。”
我僵硬地回答，“还可以。”
“是吗，昨天目睹了那种事情，还能睡得着，在下是佩服，佩服。”
“哼——比起我的睡眠，你不该认真回答大叔阿姨们的问题吗？”
啧。
虽然我没听到咂舌的声音，但我肯定奥村这么干了。
“是啊，奥村先生。”
旁边的巡警和镇民们也点了点头，奥村是个谨慎的人，也没有继续纠缠，脸上的不满稍纵即逝。
“不要尝试离开小镇，即使你有律师，那也得等到警视厅的回复。”
他并没有放弃怀疑，而是警告我不要离开，并且聪明地告知我就算通用关系完成程序也需要时间。
我知道这种人，小肚鸡肠，钻营投机，不得不防。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
我通过旅馆的工作人员在餐厅找到了直发和希美，他们看起来没睡多久，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不甚整齐。
“宁宁小姐，没事吧——”
“哼——”
没等一脸疲惫的宁宁回话，希美姐就对我怒目而视。
“又怎么了？”
“我们走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啊？”
靠，直发这个女人不会是听到了吧，还给希美打了小报告。
“别装傻！我就知道，为什么律师来的这么快，还是漂亮的大姐姐，肯定又是少爷你的——”
我赶快捂住了希美姐的嘴巴，没时间体会她娇嫩的红唇，这餐厅可还有其他失眠的工作人员，要被人家听到毕竟影响不好。
“哼……什么影响不好，借住人家的会客室，还在里面……哼！”
“嘛嘛……”我打了个马虎眼，又神色一正，“宁宁小姐，令堂的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想跑吗？大少爷？”
直发一脸不屑。
“怎么可……”
我的话还没说完，直发就开始自言自语，“毕竟对你的名声不好吧，发生了这种事。你怎么可能在乎这旅馆怎么样——”
听她说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抽，感觉很难受，自己的确有过逃避的想法，毕竟谁也没想到过会发生那种事情，死亡，这是人绝对不想看到的场景，更别说非自然死亡——我都不敢去看老板娘的遗容。
“我不会跑的。”
“唉？”
宁宁猛地转过头，很惊讶地看着我，张开嘴要说什么，却被巨大的拉门声音打断。
“不会跑？因为什么事情要跑？黑田少爷？”
又是奥村。
“……”
我盯着他，知道他话中的陷阱，我不管回答什么，都会被当做心中有鬼的依据，即使是这样，也只会让他解释为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毕竟少说少错。
“切——”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带着巡警和镇民做到了旁边的大桌。
巡警单独跑了过来，到直发身旁，小声地问道，“不好意思，这几天的伙食要打扰了，这些镇民可能也要在这里吃早饭了。”
“没关系，请不要在意。”
直发居然很正经很熟练地回答道，没想到她也是有知书达理的一面。
巡警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笑了又不笑，毕竟他来这里绝不是为了什么好事，最后还是安慰了宁宁几句，什么都交给大叔云云，可这是杀人案，根本不是他一个小镇警察能插手的。最奇怪的是他早之前还怪异地看了我几眼，再一次跟我点了点头。
“话说你真要管那么多人饭吗？不说今天，万一他们天天来蹭饭呢，虽然我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不对，”我这个人就是有这毛病，心里的事情藏不住，“可你知道过几天来的警察会有多少吗？这可是恶性案件，你大方地请他们一次，你知道那个警察大叔会帮你，可是那些警视厅的人呢？就算你母亲去世了，旅馆也是生意，你要公私——”
“这是我们家的旅馆！”
不知道为什么直发很不高兴地反驳，“而且我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什么啊，”我皱着眉头，“你母亲去世了，你还一口一个【那个女人】，不是我说你——”
“说我什么，你还没资格！”
“什……什么？”
这娘们难道是死了娘没处发火吗？
“我这可是真心劝你，你母亲为了旅馆的经营可耗尽了心思。”
“那真的谢谢你了，”直发可以说着反话，“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
“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直发撇着嘴嘲讽道，“你昨天做了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喂喂喂！别说这种令人误解的话啊！”
宁宁指了指我们身后，我和希美转过头，发现那些镇民都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而且互相窃窃私语。
我回过身假装无所谓却仔细挺起身后穿着羽绒服的大妈大叔的谈话。
“……就是他吗？奥村刑事说的。”
卧槽，居然背地里说我坏话。
“……恩，就是他最后出现在温泉边。”
“那这么说他就是——”
“奥村刑事没这么说，你可不要瞎猜。”
可恶，居然来这一手。
奥村他知道自己不能透露太多案情，却故意透露出不完整零碎的消息和他的看法，让镇民对我怀疑，尤其是刚才说的不会跑，肯定让人更加怀疑了。
“……”
我抿着嘴攥着手指，我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被人指指点点的经历我有过，但我知道那些指控都是无关紧要莫须有的，而这次不一样，我被人暗地认为为杀人嫌疑犯了。
直发斜着眼看着我，神色似乎柔软了一些，“别担心，我会跟他们说明白的。”
“直发——”
“直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还有希美姐——”
“stop！我可不会帮你解释，除非警察来问我！”
唉——！！！
希美终究是记仇的……不，忘不掉我作为男人的花心，怪不得刚才就一直不愿意和我说话。
这时候梦野监督的剧组、清川姐姐和那个侦探、还有清川他们也陆续来到餐厅。
他们都起得很早，应该都睡不着吧，毕竟发生那种事情。
“毕竟发生了那种事——”
“所以说，比起感叹这些，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
宁宁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该死的无忧无虑的少爷】，一边给我指着和奥村交谈的侦探，那个侦探对我的怀疑毫不掩饰，用一副看罪犯的凌厉眼神看着我；还有梦野监督他们，也不时看向我，似乎对我指指点点——好在清川他们还是和我们做到了一起，这让我揪起的心放了下来。
“哟……”
我有些颤抖又感动地拍了拍清川，“醒了啊。”
“和你姐见了？”
“恩……”
“你怎么了？”
平时不说话不讲笑话不吐槽就会死的清川居然少言寡语。
“你——你，没杀人吧。”
那一刹那，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我看了看某个贪污部长，他似乎有些疑惑，毕竟他也是贪污的犯罪者，自然不能肯定别人没有犯罪，而委员长，她眼镜背后依然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杀人——哈哈哈！”
“……”
我的干笑没有迎来该有的回应。
清川只是松了一口气，“我相信你。”
“你之前难道就不相信了吗！”
我如往常一样地吐槽也没能让我们之间的气氛缓解。
我有点气愤，又有些无力。我知道他们也是人，怎么可能百分之百肯定某人没有做坏事，但没想到没人能安慰我一下，毕竟我才是发现尸体和受刺激最大的人。
“这也是不错的考验呢，推理方面。”
委员长抬了抬眼镜突然说了句话，让独自生闷气的我很是奇怪。
“什么？”
“黑田。”
“恩……什么？”
她什么时候会叫我姓名了？
“不要在意细节——嘛，总之，你不是很有推理天赋吗，这就是证明你的【推理小菜一碟，是不值得一提的小道】的机会，调查，然后推翻我们的怀疑。”
“说得简单。”
“但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有，但我不想用，我不想不明不白的离开。
“说得对……还有直发，你也不要自暴自弃伤心了，调查出谋害你母亲的真凶，让真相大白，然后——”
然后我会帮她建设好旅馆吧，大概。
“……好吧。”
直发沉默着，吝啬着言语，但却没了之前的不耐烦，反倒是审视地看着我。
最后我决定先从梦野监督方向入手，毕竟比起我这个变数，梦野及伊藤先生、艾丽小姐才是老板娘真正的旧识。
但一上来我就吃了闭门羹，梦野完全没了昨天的热情，就连伊藤先生也古怪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黑田君，你问我们之前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是啊。不是我想说的难听，”伊藤先生也跟着梦野监督的话说着，“但问题是现在看你的嫌疑才是最大的，来询问我们是什么意思？”
“不……我绝对不会伤害老板娘，而且当时我和宁宁小姐在一起，这点她可以证明。”
宁宁点了点头，但没人相信，就连旁边桌的镇民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也纷纷走了过来，声援梦野的观点。
我能理解他们的怀疑，但是他们中了奥村的奸计，也被破侦探的胡乱推理误导了，我杀没杀人，自然自己清楚，而且我又不是什么悬疑猎奇作者，会把主角写成双重多重人格，或者有其他奇葩设定，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而已，到底怎么能让他们理解呢。
“他真的和我在一起。”
我不着急，思考着，摸着下巴，宁宁却好像被侵犯了一样使劲帮我辩解。
“宁宁，”一个老头摇了摇头好像有些失望，“不要相信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律师甚至都来了，要不是其中有什么事情，怎么会——”
“没错没错。”周围的人纷纷声援，这也让我倍感压力，我看着旁边桌子坐观虎斗的奥村，他眼里的得意，心中的恶心感彭勇而出，他不在乎直发的压力不在乎她的意见，只在乎看似合理的推理。
“可是他真的和我在一起，而且之前——总之，肯定不是他啦！”
“之前怎么了？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浴池——宁宁啊，你母亲离开了，你还是去休息吧，不要被外乡人骗了——“
镇民们软硬皆施，对我的怀疑甚至都不带掩饰了，这其实是很不好的信号，我毕竟在人家地盘，之后发生了说明奇怪的事情都保证不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能说出当时的真相，也不能阻止他们的怀疑；我不想逃跑，不想用律师和祖父的能力，那样就会让真凶得不到惩罚——等等。
【我为什么不能说出真相？】
是的，为什么，就算是一部分也可以解释我的出现，填补宁宁说辞的空白。
不管了，我还是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说出了我可能要后悔终生的一次讲话。
“其实，我和老板娘其实情投意合，当时就要发生关系了。”
于是，餐厅一片寂静。我也在清川等人的努力下，在学园得到了广为流传的有一个绰号——【师奶杀手黑田】。
不管怎么样，所有人都对我怒目而视，梦野，伊藤，镇民……甚至是希美还有宁宁。
“你胡说什么！”
直发大吼大叫着。
“没错，难道是你用什么手段强逼檀月了吗！”
“这小子再说什么，难道是他**老板娘！”
一时群情激愤，可我却平静了下来，我看着奥村刑事他们，询问刑警和侦探，“老板娘有没有被强迫的痕迹？”
“没有——”
巡警虽然怪异地看着我，却肯定地回答。
“那有没有和人争斗的痕迹？”
“也没有——”
鸭舌帽侦探不甘地压了压帽沿，“但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能解释我为什么在哪里，还有我没有任何动机杀害要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
“的确，一般情况是……但是……”
奥村的辩驳很快被镇民的叫喊盖过了，“什么，你胡说什么！老板娘怎么可能和你小子——”“没错，就算他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还是有钱少爷，但老板娘怎么可能会——”“呜呜呜，不公平！”“这是犯法的吧，他还没成年吧！”
“虽然没成年，但年满14周岁又是自主发生性行为并没有——就算是有问题也是老板娘那一方。”
不知道何时女律师中野已经坐到了我身后，衣冠整齐颇有职业女性气质的她，以一种很专业的样子为我辩护，虽然辩护的内容有点奇怪。
“而且我们家少爷就喜欢成熟漂亮的年长女性。”
说着还摸了摸身后优美的臀部，幽怨地看着我。
喂喂喂！你这样子希美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我再也不给少爷做饭……不对，少爷你回家要吃一百道我的试验料理！”
喂喂喂！那要死人的啊！
“少爷……什么，等等——该死！黑田你这家伙还是去死吧！”
清川你居然落井下石。
“没错，这种有美女律师在身旁的人才不是我们电影社的。”
“抱歉，林学长，部长已经是在下了。”
委员长你的重点在哪里！
现场混乱一片，镇民分成了【老板娘不可能喜欢小伙子】和【老板娘暗恋我】以及【旅馆股权是否收回小镇所有】三个派别进行着激烈辩论，甚至梦野也怒气冲冲地开始讲解当年自己和老板娘的经历以及他对老板娘的剖析。在这乱象中，宁宁已经变成最尴尬的人，而且还要应付小镇官员自治会的难题，我反而不再重要，我看了看不爽地奥村和侦探。
“两位，我知道你们还是觉得我是犯人，我不能阻止你们，我也不会离开。但是我会揪出那个人。”
说完，也不管他们作何感想，拽着女律师去外边吃早餐了。虽然问过希美但似乎被狠狠地嫌弃了，还不怀好意地警告了女律师，要她小心，就像个极道份子一样，女人，真是可怕。
令人没想到的是，走出旅馆的我们却发现被艾丽小姐跟上了。
这个饰演人妻出名不温不火的娇小美女一下在小店里就靠了上来，把虽然不丰硕却饱满的胸脯贴在我的胳膊上，像之前一样眯着俏丽的眼睛，露出酒窝，只不过多出了一丝情欲和魅惑，“我相信你哦。”
穿着时尚，不同于家里女人还有女律师风格的女演员自然令我火气上升，想到她在荧幕上的贤惠，看到她娇嫩的皮肤，被紧紧包裹的丰满桃尻，更别说艾丽小姐还用七分裤露出的结实小腿磨蹭着我，穿着低腰丝袜的热烈美脚压在我宽厚的脚背上抓绕。
“……那个，艾丽小姐……为什么相信我？”
“那些不重要啦，”
艾丽嗲声嗲气地在我耳旁吹着气，完全不顾对面女律师可怜和嫉妒的眼神。
“重要的是，你觉得阿姨漂亮吗？”她的身体几乎瘫在了我的怀里，自然波浪的棕色秀发扫过我的鼻尖，若有若无的成熟雌性的香气刺激着我，发现我的窘境的艾丽，小手隔着裤子按在了我巨大的铁杵上，一字一句又轻佻狐媚地说道，“黑——田——家——的——小——少——爷~？”
在店内其他镇民的目光下，我真的坐实了【师奶杀手】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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