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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沦落新生——佐伯爱子

其一 沦落新生——佐伯爱子

其一 沦落新生——佐伯爱子

爱子骤然感到一阵寒冷,等她抱着胸口取暖时,她才发现自己刚从梦中惊醒的事实。

阴暗狭小的环境让她感到不适与违和。

四周皆是漆黑的石墙,唯一的光亮在封住这房间的铁栅栏门外,那忽隐忽现的烛光飘忽不停,好像随时会熄灭一般。

她想,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该在这里。但是她该在哪里?她说不出,却她坚定地认为自己不该在这里。她怎么会成为这囚牢中的可怜女人呢?

她枕在硬梆梆的草枕上,思考了一会儿,好像摸到了记忆中的关键,却又差那么一点。她很烦躁,烦躁自己的无能为力,也恼着囚牢里的寒冷,她试图拽起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点,这时她才想起,根本没有什么被子。

连被子都没有!

深陷监牢的女人心里吼叫着,但她马上又想到她的待遇已经不错了,这还是她所在的城市重建得比较好,监狱在这个世界是政权的奢侈品,大部分乡下的小聚落根本不会有监狱,应该说他们的文明程度根本理解不到监狱的作用,那些野蛮人甚至等不到特定时候公开处刑……不,爱子这种正当年的漂亮姑娘,下场恐怕只会更加凄惨。

在这一系列联想过后,爱子也终于找回了记忆——她被自己的未婚夫连累,沦落至此。

爱子一想到那被士兵又打又踹压到地上的未婚夫,已经很冷石头牢房就变得更加冰冷了。她两条腿互相磨蹭着,虽然她渴求着温暖,但她的丝袜已经破破烂烂,细腻的肌肤露出了大片,双腿的摩擦也只能是望梅止渴。昏暗的囚牢里,这个年轻女人在床上辗转着,她开始恨自己的衣服,恨这个逐渐恢复的城市,恨这个城市的工厂为什么能制造短裙,恨这个城市已经发展到需要她这种从事教师行业的人,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在废墟里挣扎的拾荒人、为什么不是个在被辐射过的土壤上祈求丰收的农民……那样,起码她不会穿着套装让自己活受罪,甚至都不会被投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吱呀——”

一声刺耳的开门声后,囚房的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只是回声,断断续续,爱子依然辨识出了不少。

“……您总是任性……她可是……是是,老爷说了随您,可……唔,干嘛!”

听声音是个女人,也许毕竟大,也许和自己差不多,嗓音稍微有些低沉沙哑,中气十足,应该是城里的士兵吧。但那女人说了【老爷】,没准也可能是哪里的佣兵。至于最后的发生了什么,女人的声音一下就没了,爱子就不知道了。

那女人没了声音,可脚步声还在靠近——鞋底和砖石撞击,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爱子可以感觉到有两个人,而且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他们是来找她的。

果不其然,脚步声在她的牢房外停住了,先是钥匙的声音,接着开锁,接着开门。

“起来!”

讲话的是刚才的女人,爱子半坐了起来,望着那个从光明处走来却满脸阴影的女人,她发现她认识女人,来的是【城堡】里的侍卫,每年开大会时,都会在独裁者的保镖里看到她。爱子不想记得她都难,那些【公】的保镖可以说个个都在关东地区有名有姓,让强盗和神教们都闻风丧胆,而这个某一年突然出现的女军官也就自然地成为了城里百姓的话题。

“你?”

爱子疑问道。不过她又想到了在枪声中倒下的未婚夫,想到那个为了理想而死的人,这个身着独裁者军队军官制服的女人出现在此,就不那么奇怪了。

“让你说话了吗?!你这个叛徒——”

女人很气愤,她的气愤就像她的短发般干净利落,说着,巴掌就扇向爱子。爱子就要闭眼默默承受的时候,后面的一个人夹住了女人的肩膀,把她锁住了。那是一个男人,他比女人高一点,他的脸贴着黑田家的侍卫,试着安抚她,可那暧昧的姿势和女人通红的脸,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简单。

“哼——”

独裁者的走狗最终放弃了对爱子的殴打,挣脱了身后的男人,和男人交换了位置,站到了后面。爱子奇怪地盯着自己的来客,显然,男人太过年轻,说是男孩都不为过,虽然在这世道,多年轻的男人都能拿着枪胡作非为,但显然新江户城不是那种蛮荒之地,数万人的人口决定了她的运行已经逐渐趋向国家机器。而男孩呢,也太过温和,表情很放松,这在战后满目疮痍的世界是很奇怪的事,这个世界绝不会宽容烂好人。可男孩又太过高大,强壮又匀称的身体在这个世道也是不可思议且奢侈的,这需要成长过程中绝对足够的营养摄入。

男孩眼睛乱转着,伸出手又缩了回去。

“点个灯啊,成田小姐。”

原来他还没适应房间的黑暗。

爱子觉得男孩的声音有点耳熟,可脑袋里又找不到对得上的人物。

“没提灯。”

站在后面的短发女军官对男孩生着气,丢了个手电在床头的小桌上就不再多说了。

“啧,真是……嘛,那么就接着这点光,让我好好看看你吧。佐伯老师。”

“什么……唉?”

爱子惊讶地叫出了声。当手电打开的一瞬间,她更清楚地看到了男孩的长相衣着,也是那一瞬间,她发现自己认识男孩。

“不记得我了吗?真的让人伤心啊……不过老师已经很让人伤心了。”

“黑田同学?”

男孩和城市的统治者有着一样的姓氏,这当然不是巧合,男孩是统治者唯一的孙子——黑田长孝。

“就这么怀疑吗?老师明明两年前还在教我。”

“是……啊。”

爱子在脑袋里搜索着男孩的记忆,她当然记得长孝,但她不觉得那个男孩回来这种地方,而且是在这种有失体面的情况下见自己这个罪人,毕竟,那是一个内向聪明从不惹麻烦的男孩。爱子对长孝的印象其实很好,和班上大部分学生不同,他是个干净整洁的孩子,说话也得体;作为统治者的孙子,他难得的与其他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一样,对于知识匮乏没见过世面的同学有着体谅,也从不嘲笑他们——那样的好孩子,为什么回来见我?

爱子不由得期待对方是顾及师生情谊前来搭救的了。

然后事实是残酷的。

“老师,听说你还鼓励过你的未婚夫,为理想而战?”

男孩的强调带着戏谑,那是爱子从没见过的他,好像猎人戏耍猎物,好像要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

爱子咬着嘴唇,颤抖又畏缩地盯着男孩,到最后男孩反而觉得有点无趣,“关了两天,老师还好吗?”

怎么可能好?!

爱子想这么喊出来,但是她根本没有立场,因为从事实讲,男孩做的没有错,她的未婚夫毕竟是刺杀男孩的祖父未遂……但爱子心底又有种委屈,她是支持过未婚夫对民主政体的追求,但作为正常人,怎么可能鼓励他去杀人呢?长孝也是爱子的学生,爱子觉得他也理所当然能明白自己身为老师的品行,他又怎么能如此欺辱自己……但到了最后,深陷牢狱的女人也只矫情地妥协了。

“冷。”

即便是示弱,她还是保持着为了师长最后的尊严。

“嗯——的确,这里比不上家,是不是……”他的冷笑话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男孩摸着头发尬尴地笑了笑,“来,给佐伯老师吧。”

他脱下了他的外套,披在了爱子的身上,然后有把里面的毛背心脱下,盖到了爱子的腿上。明明只有十八岁,却让爱子这个二十六岁的女人,感到了关爱。

“谢谢。”

爱子拉着大衣地衣襟,裹着仅穿着薄衬衫的娇躯,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安心。可男孩的下一句话,就又把她拽到了谷地。

“老师……你会被处死的。”

“什……什么?”

爱子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但就如此也耗费了她全身力气。违背了实际统治着新江户的黑田家会有什么结果,她早就知道,可笑的是真到了这一刻,有个人告诉你你要死了的时候,这个自诩坚强智慧的女性,还是感到了绝望。

“老师——”

略显稚嫩的恶魔之声又在爱子身边响起了,男孩已经坐到了狭窄的硬床上,“你的腿那么抖,是不是失禁了?”

“什么?!我……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

“这也没什么可光彩的吧!”

“总……总之。我早就知道了!从俊夫在咖啡馆被压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了!你也别这里装好人,我曾经还以为黑田同学你是个——”

男孩打断了爱子,“那么,也就是说,老师您支持曾是您未婚夫的人的政见和行为了?”

“当然!”

爱子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殊途终归都是个死,还不如痛骂这些虚伪的小人,“这座城市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由民主!当街杀人!和关西的野蛮部落有什么区别!要不是有你们尤其是你爷爷那些当权者,贫民的生活早就好了!”

男孩认真地听完了爱子的抱怨,坐在一旁的他紧锁着眉头,然后用审视地目光看着爱子。

“是老师的未婚夫先要暗杀我爷爷的吧?”

“我不——”

“你敢说自己不知道吗?老师!”

男孩的声音开始大了起来,“你敢说他和琦玉、上田的奴隶贩子没有联系?要不然他哪里来的电浆狙击枪,哪里来的大笔资金?”

“我……我——你说的有什么证据!”

爱子犹豫了几秒,然后就坚信对面是在骗自己,只是她还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骗自己。

“证据?成田小姐。”

男孩伸出手,向旁边站岗的女军官索要什么,但女军官没有丝毫动摇,根本不理会男孩。

“成田小姐?”

“什么?少爷。”

“东西呢?照片?”

“哦……但那是机密,为什么要给——给这娘们看。”

爱子听到了【娘们】时,就感觉十分火大,反正都是个死,对方要处死自己,有一万个理由,干嘛不壮烈地迎接死亡——总之,爱子觉得不受这个女兵娘们的气了。

“请问这位成田小姐,你有没有家教?!”

“哈?”

“问你父母交没交过你礼节?!”

“你——”

“你什么!以前还觉得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知道了,你这种女人不就是出卖色相吗?”

爱子恶狠狠地瞄着女军官的**和翘臀,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身材很好,健美挺拔,而且脸也是颇有点艳丽,“有点姿色就靠上了黑田家的少爷,哼,还在这里狐假虎威,别给江户的新女性丢脸!”

“你——你——”

爱子说一句,那个女军官的脸色就难看一次,浓密的拱眉皱成一团,指着爱子气得痉挛着。

“我——我和少爷那是我自愿的,和我的军衔有什么关系!我杀第一只异种的时候你还不是在哪呢!”

爱子长大了嘴看向了扶着额头的男孩,“原来……呵呵呵!你们这些有钱有势的,还不都是一个样!还有你,你这个娘们儿还不就是因为有身好皮囊,才能在这里骂我,你说,你读了几年书?!”

“你……你诈我!你——”

“自己笨,还要怪别人?!不愧是出卖肉体——唔。”

是男孩的大手攥住了爱子的下巴和吐沫横飞的嘴,“不许——不许再说成田小姐一个字,不许!明白了吗?!”

男孩喘着气,完全没有了以前文质彬彬的样子。

“少爷——”

男孩放开了爱子,女军官好像也为主子的护短感动着没再骚扰爱子,可爱子就是气不顺,她心底可能是嫉妒那个女军官还有着男人庇护,毕竟那个人已经死了。

“给她看,纯。”

男孩站了起来,拍了拍女军官的后背。女军官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从制服的内兜里拿出了一摞照片,拍到了爱子的身上,“拿着手电,自己看。”

爱子本来是迟疑的,可看到了照片的内容,她就相信了男孩的话,她感觉到了天崩地裂。

如果说之前爱子只是怨恨未婚夫的能力不够让自己落到了这等田地,此时她已经开始恨那个男人了。照片里有他和附近军火头子的会面,和奴隶贩子的会面——该死,他怎么会和丧尽天良的奴隶贩子苟合,江户城里都不再允许努力交易了——最后,她甚至看到了一张未婚夫被奴隶贩子宴请抱着裸露女奴的照片。

爱子看了又看,从第一张看到最后一张,然后又从最后一张看到第一张。她没有哭,没有笑,没有疯癫,只是看着,让旁边的男孩和女军官都感到了一丝不适。

“老师——”

“嗯——”

“你明白了吧,他该死的。”

“也许。”

爱子低着头,“你们都该死。”

“什么?”

“什么?还不是你们这些人,要不是你爷爷他独揽大权,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俊夫他怎么会选择和这帮人一起——”

“他要叛变!你懂吗!”男孩喊道,“他要的不是什么狗屁自由,他和他的那些所谓的同志一样,他们只是想要权力!”

“哈?那有什么不对!江户里面有多少人能决定自己的工作,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又有多少人吃得饱饭!战前可不是这样的!”

“战前已经多少年前的事了!爷爷都不太记得了!你们这些人还被蛊惑!老师,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谢谢!我也以为你也是个有良知的人!”

“你——你知道你那狗屁未婚夫要成功了,这城市要死多少人,这城市要变成强盗和奴隶贩子的乐园——”

“少爷——”

这次改成女军官劝阻男孩了。

“哼——”

爱子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人,好像他们就像在演戏一样,她反正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未婚夫,即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虽然照片不能说明什么,但俊夫也不是她想象中的纯良人士了,可这男孩代表的人就善良吗,她不认为。

“好了好了……我没事。”男孩推开了女军官的手,但脸上还是不太高兴。爱子觉得很正常,毕竟对方是小孩子,自己说了他家人坏话,就觉得自己是敌人了——可她有转过头来想,自己也是一样的。

“老师,你可以不死的。”

爱子猛地一颤,“什么?”

男孩轻蔑地看着身前的恩师,“你是佐伯教授的孙女是不是?曾经教授在世时,把他的经济学理论倾囊相授,这是你父母说的。”

祖父是很喜欢爱子,爱子承认,但是倾囊相授,祖父已经死了十年了,十年前的自己学进去了多少,她自己都不相信,想必是父母说的好话吧。

“只要你为我们工作,当我的家庭教师,就可以免死——”

果然如此,爱子顿时燃起了信心。

“本该如此。”

男孩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更加野蛮的笑容。

“本该如此?”

爱子提心吊胆,开始后悔起刚才的行为。

“但是我看老师是存心知情瞒报,而且对现在统治者的意见很大,甚至支持武装起义——成田小姐,是不是?”

“是的。”

爱子张开了嘴,却吐不出一个字,她怨恨对面的两个狗男女,可更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的学生呢?

“老师,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什——什么?”

“死……或者当我的奴隶。”

“什么?奴隶——你知道——”

“你全家都要承担责任……毕竟我看你是知道的。”

“你——有没有王法!凭什么——”

“我看老师才是没有王法,不知道你的知识学到哪去了,阴谋发动战争,可是反人类的,你敢说认同了那个狗屁未婚夫的你的家人,每一个人是知道的?”

“……”

事实上,爱子的确不能,她的家庭绝说不上贫穷,为什么没有反对,为什么没有提醒自己——爱子不想往下想了。

“我不能当你的奴隶。”

“嗯……当然,我也不是要老师你漂亮的身体烙下了什么印记,当老师的学问应该知道吧,这只是个人身依附关系,而且要我保你,你和我是什么关系?要是说你是我的老师,说不通吧?”

“所以说,我是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女奴,老师。”

爱子冷着脸,义正言辞地斥责道:“你难道要侵犯我,是不是你从学校的时候就天天想着我**,真恶心!”

“……”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他绝不会想到爱子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语言,“您——您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要**我,蹂躏我!让我给你讲课的时候把我压倒桌子上干我!”

“你……你……”

爱子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肮脏的东西一样。同时,不知道为何,她两腿开始摩擦,夹着男孩的毛背心不停乱动。

“有本事你就来啊,反正老娘不是死就是给你玩了!”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哼——臭处男……啊!”

男孩叫上女军官按住了爱子,并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开,分开了自己老师诱人美丽的长腿,把脸贴了上去。

“根本就湿了啊,老师……是刚才失禁了,还是其实你喜欢这个调调?”

“哼——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干我吧,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不是天天只会想着干老师,你那么认真听课是不是就像勾搭上我?”

“是又怎么样……咦,居然又流出来了,老师~”

男孩握着女老师的腿窝,用**的目光大量着曾经的授业恩师;而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潮红,双手攥着不怎么干净的床单,一双美足也缠着男孩的双臂。

“少爷,放心,监狱这个区域现在没人。”

女军官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用身体挡住了外面的光亮,让屋里的两名男女有了更放心的环境,耳鬓厮磨。爱子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其人生理想,每天都想着回到战前和平稳定的社会,到了需要献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死亡,甚至发现所谓的变革根本就是野心家的游戏——但是谁管那些呢,面前的男孩年轻帅气,足够强壮,修养十足,按理说是个金龟婿,可爱子只有疯狂的情欲,想要燃尽一切。

他们脱了自己的衬衣,脱了短裙,脱了长裤,唯留着那双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那天,男孩夺走了爱子甚至没有献给未婚夫的东西,男孩松了口气,他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面庞,把她的眼镜摘去,亲吻她紧锁的眉头、冒汗的鼻尖;爱子也松了口气,她是他的了,她不用死了,她也放弃了理想。

爱子用自己的长腿夹着年轻的男人,挑衅地呻吟着,看着那个撇着嘴望风的女军官,已经开始感到愉悦的爱子开始迎合起情欲,或者说发泄心中的郁闷。不久,她感到自己和男孩完全贴合,完全匹配,他的雄性体征完全超越了她对男人的认识,给她饥渴的荷尔蒙绽放的理由,她呼着热气,感觉身体心灵还有大脑,一切都是那么炽热;不知道何时,她甚至被翻过身,像雌兽一样伏在床上,快乐地扭动着被击打的臀部;又不知合适,她被他举了起来,他叫着【老师】,她叫着【黑田同学】,她被压倒墙上,**,臀部,小腰,都不停地摩擦着,她觉得自己的**挺立,自己的声音就像叫春的猫——不知何时,他侵略性地摸着她的蛮腰长腿,而怀中的她已经满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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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刺眼的阳光让爱子不得不作出点什么,她**着下了舒适的大床,把那该死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爱子从脚底把昨天乱扔的套裙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她又荒唐地在【城堡】睡了一夜,她就像长孝的暖床女仆一样,几乎每天——唔!

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躯体抱住了这个**的女人,男孩强硬地把自己现任的家庭教师兼女奴按回了床上,他吻着披头散发却依然不掩艳色的美女,摸着她的额头秀发,还用鼻子嗅着她湿润的皮肤。

爱子无力地推着男孩,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了——应该说意外地简单,他渴求她,而她的肉体和心灵需要依靠这位黑田家的少爷,他们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有了持续的肉体关系。白天教课,晚上也用身体作为教材学习……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爱子想。她稍稍用敞开的大腿蹭了蹭,明显就能感到男孩的雄起。爱子比曾经要富裕,衣食无忧,每天只要给这个小子上上课,而且他也极其聪明——应该说,不愧是黑田公的孙子吧——她有着之前自己买不到的香水,衣服,有着自己的房间电脑,甚至男孩天天和她腻在一起,远比之前和所谓的未婚夫约会要亲密得多,甚至有时候还会单纯地亲吻拥抱……爱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因为每周一次的约会答应他的求婚,但是男孩很讨厌她说起这个话题,每次一说起来他就会想饿狼一样管教她这个不懂事的女仆。

你是我的。男孩是这么说的。

“反正我是你的女奴,随便你怎么弄~”

爱子撅着如满月般的桃形丰臀,迎接着男孩在她脊背上的啃咬,就在要结合前的一刻,房间的们被用力推开了。

“少爷!老爷遇袭了!”

说罢,女军官成田小姐就窜了进来,并一把把爱子推开,“滚开,你个不要脸的**!”

“哼,胸大无脑凭着身体上位的傻妞!”

“你还不是——”

男孩用床单挡着身体,尬尴地提议,“我们还是去救爷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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