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与赤美人
“嘟噜噜——嘟噜噜。”
胡须碎屑不断从我的下巴上掉落，最近正值青春期，我的胡子越长越快，而且还是连鬓的，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入雨后春笋多了不少。
“为什么现在刮胡子？”
清川大概是刚从姐姐的噩梦中醒来，他不久前得知自己姐姐一行业主在这个山庄后，就双目失神了。
我是可以理解他不想让姐姐和自己朋友见面的心里，年轻人多少羞于展示自己都看不太起的亲友，可是你没话找话把别人注意吸引到我身上就不对了。难道说这也是清川冥冥之中的单身狗直觉作祟？
“嗯——刮干净脸很清爽啊。这没什么可奇怪的啊，不要那么敏感啦。”
我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清川你还不能放心吗？
事实证明他那莫名的fff团之心绝对属性级别的，双手放到浴衣的袖子里，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你今天绝对有什么奇怪！”
“怎么可能。”
嗡——啪。
我关掉了已经结束工作的剃须刀的电源，摸了摸我一丝不苟清理干净的下巴。
“恩，很滑——总之，清川。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姐姐并没有什么不好。”
“资产阶级！”他大声叫着，摆出了当年赤旗党游行的风范，“你别以为有一个幸子前辈一样的姐姐就可以嘲笑我！我姐可是……没错！我姐可是又温柔又体贴，会做饭，会洗衣——还会给我零用钱！”
唉？
他居然说的很有道理。
我的堂姐幸子可是假小子暴力分子，家务没有天赋，除了欺负我好像并没有给我过什么好处。
“但是你姐长得和你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手舞足蹈张狂乱窜的清川，我第一次明白了女人果然还是靠脸的，只要漂亮有身材，一切都好说。
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多了，洗完了澡，整理好了面容，剩下就是赴女将之约了。
“哎嘿嘿。”
“……”
林老大用麻木不仁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并没有发表任何感谢，就继续看电视了。
不得不说，此君对于这种急转直下的地位适应得真是迅速。
“委员长睡去了？”
“是啊，”林老大看着深夜的美食综艺，有一句是一句的回答着，“为了保养她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美貌。”
“你们泡完温泉了？”
“嗯——”
啊，算了，曾经热情洋溢的部长现在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了，和他交谈只能让人被他的绝望感染。不过这能怪谁？他的绝望不过是他多年不受监管的管理生涯所造成的自大导致的。
“下辈子做个不贪污的部长吧。”
“喂！下辈子是什么意思！我还有大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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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泛着迷人的光晕，微黄的灯光打着庭院中的松柏。
心情急躁、欢快又无从发泄的我，坐在了空无一人的山庄门厅用这不为人知的民宿内的美景打发时间。
可真当人静下心，欲从景物中体会情感时，麻烦就会不期而至，带着鸭舌帽的奶油小生和清川姐回到了山庄。
我是不想知道他们在外边待到这么晚是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不，应该说想着那位顶着清川脸孔的小姐，就没有丝毫想法探求她精美碎花连衣裙下的**身姿了。
我靠着矮背沙发，双手轻松地搭在沙发背上，看着别处，试图让他们不注意到我，可没想到他们却径直朝我走来。
“你有麻烦了。”
不知为何还带着鸭舌帽的小生上来就给我了一句毫无头绪的话。
“什么？”
可是他却只是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明明知道什么就是死活不告诉我。
“没什么，没什么，黑田同学。”
清川姐尽量表现出温柔的样子，却也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麻烦啊！”
“你肯定有麻烦了。”
鸭舌帽言之凿凿，这让我心里大惊，难不成是我和老板娘的约会被发现了？就算那样——难不成是老板娘有什么姘头？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
“我是侦探。”
鸭舌帽特意用了简短的话语，故作很man的样子。
“狗屁不通。”
“哼——求我我还打算告诉你，可是现在我只能说你活该了！渣男！”
“喂！大晚上带着女人瞎逛的你不要随便把锅甩给别人啊！”
自称【侦探】的鸭舌帽丢下一句“你管不着”就和身边憋不住笑的清川姐离开了，明明是对清川姐都能硬的饥渴男人，装什么装。
虽然这对莫名其妙的组合离开了，可我的好心情却没了，那种感受美的意境毫发无损。
“客人？”
前台的服务人员走了过来，“您在这里等什么人吗？”
“啊，不好意思……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只是我们夜里要把大部分灯关掉，我来告诉您一下。”
我谢过了这位尽职的工作人员，靠着沙发，看着一盏盏明灯熄灭，最后门厅只有走廊的壁灯还在发出暗淡的光线。
“好美——。”
月光穿过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占领了本该是灯光的领地，那占领也不完全，可是结合外面同样失去人造光的小池假山松柏的银装，那一切都变得那么美。
在我被着刹那间毫无预兆形成的美震撼时，一位窈窕的女子从走廊向我走来，她背对月光，她的面容置于黑暗的统治下，摇摆的剪影只能让人看出她俏丽的白色浴衣和盘得精巧的秀发。
女郎贴近了，香气就近了。
“老板娘……”
女人还是那副优雅的样子，柔若无骨的手抵着嘴轻轻地笑着。
“客人还真是闻香识女人。”
她已经足够近了，我通过身后的壁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老板娘怎么到这里了？”
“因为客人在这里啊。”
她理所当然地说道，如泣如诉，似是不满幽怨又似是撒娇。
女将像倒下一样，扑到了我的身边，大腿贴着我的大腿，肩膀靠在我的怀里。呼出香气的红唇，扑闪扑闪地睫毛，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双玉手也轻轻叠到我的侧腰。
看着这黑暗中的美人，这月亮下的美人，这以和式最经典的庭院雪景为底衬的美人，我居然生不出一丝欲望。
这时她的美也许美到了极致，不是她不艳她不魅，更不是那酸涩香甜的荷尔蒙味道没传达给我，只是我生不出侵犯她的欲望。
“老板娘——太美了。”
“啊——”
老板娘没想到我会用这么认真的眼神看着她，我的话本来来诱惑我的她不知所措。
“客人……讨厌啦。”
“不，”我扶住了女将的肩膀，糟糕，太柔嫩了，“真的很美。”
“客人在说什么——人家人老珠——”
“不……不，真的，你看，那月光——”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我其实根本没和人说过情话，不，这也不是情话，这就像诗人赞美美景美人一般正常，“老板娘刚才的样子，就和月光一般，明明我知道你来做什么，却还认为你哀愁得纯洁，你就像画中的人一样，有那么凄凉的美。”
“唉——我，呵呵呵——”
女将突然从慌乱无措中解脱了出来，用着像直发一般略显直爽的笑声笑着。
“突然说出这一番话。”
老板娘用手指戳着我的鼻子，表情疼爱而迷离，“人家反而更想诱惑客人了——客人明明知道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客人这种高大帅气的年轻人调情，还这么说人家。”
我可没有那种心机——我可不是自己抱不平，我这种处男才不会懂那些程序，前戏什么的早在我十几年单身生涯里意淫够了。
“老板娘，”我放开了那成熟丰满的身躯，“你的店真的很好，你不用如此。”
“……”
那一刻，女将沉默了，她明白，我知道这是她最关心的，真要谈其她的店，她便会没有了情欲。
“客人真的是讨厌的人……明明知道我不想提起这个话题。”
“我只是把最后一步提前了。”
“客人难道想讨论之后的服务吗？想让我做您长期的情人？”
不好，女将这种愁苦的表情反而更引人犯罪，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那是作为职场女强人认输的表情，不同于刚才主动的诱惑，这种表情说明对方在我的支配之下，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她的把柄，但这种优势的地位让我感到了更大的**。
“不……老板娘，你的山庄很美，你更美，你刚才那一刻就让我感到和你寻求肉体的欢乐甚至是玷污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想要寻求什么帮助，任何帮助，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你。”
“呵……客人，你——”
“你要相信我。”
我努力摆出认真的表情，可身前的白衣女性更加退缩。
“真的，老板娘——那个不由分说就关心受伤的我的老板娘，非常美，不是看到了业务员或听说了我的家事才去诱惑我露出的样子！”
女将捂着小嘴紧紧盯着我，转动的眼珠说明她试图寻找我的话中的疑点，可是她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不过这让她的表情更加娇羞，她的脸颊潮红更盛。
“老板娘——唔。”
白衣女郎可以说是以一种着急的姿态抱住了我，嘴唇就那么重重地吻上我的嘴。
香气突然扑面而来让我措手不及，可女将饱满且并没有阻碍的胸脯激活了我的**。哦，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白雪般的肌肤上的红色突起。
“唔唔——”
老板娘激烈地吻着我，我也回应着她的吻和她的拥抱，从她白雪般的娇躯上，从她灵巧香甜的小舌里寻求着满足。
待我们互相完全了解了对方的嘴唇舌头，待我们的津液融为一体，我们终于分开了。
女将粗喘着气，用一种近乎骚媚的语气诉说着我的好，“为什么要引诱我——都是客人，明明知道人家这种年纪，人家这种压力下……客人还是我喜欢的类型，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那都是我的真心话。”
“真心话？——哼，说之前人家顶多人是你的，现在什么都是了。”
“那也不是我的错，”没错，不是我的错，都怪女将，我舔着她高高的颧骨，抚摸着她凌乱的秀发，“都是女将，说什么旅游公司恶意收购，根本没有那回事吧？”
“人家才没有欲求不满——客人倒是我女儿一样，老觉得普通的应酬就是勾引。”
“还不是吗？居然叫我去混浴赴约？”
“那客人还想去吗？”
当然，怎么可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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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相拥着，互相品尝着对方，不久就来到了山庄的特色温泉，这是在大【口】西北角的众多温泉中的一个池子。
没有人介绍温泉的效果，也没有人和我们争抢温泉里的位置。
老板娘用一种恋爱中小姑娘的淘气笑容，推开了挂着【正在整修】的牌子的木质拉门。
“请进~客人。”
我不知道我是一副什么急色的模样，点了点头，我就跳着蹦着进了温泉的更衣室。
“哗啦——”
老板娘瞬间就把身上的衣服甩到了一侧的柜子里，而那白色浴衣下，一丝不挂。
看到这里，我根本忍耐不了，强硬地就把老板娘抱起来顶到了墙上，开始亲吻。
我的手没有章法的乱摸着那成熟欲滴的果实，那饱满翘挺的臀部可能被抓出了红色的印记，老板娘才尽兴地推开了我，帮我慢慢褪去了遮羞布。
真到了这时候，我却感到了羞涩，捂着下体，红着脸说不出好。
“噗嗤——客人也不是没看过人家的。”
没错，正是那圆滚滚地果实一般的胸脯和不像话漂亮的臀部、丰满的大腿让我守不住道德底线，可是我对自己的身体并不满意。
“客人真的强壮。”
女将的身体贴了过来，我们互相温暖着，互相侵犯着，不知不觉中，踏进了温泉。
温泉很漂亮，朴素的原始和假山点缀了整个露天浴池，蒸腾的热气让我们好似踏入了仙境天堂。
但我无暇欣赏，温暖的水一下让我们毛孔舒张，互相喷吐着的热气更加强烈。
“么——唔。”
我一边咬着女将光洁白嫩的脖颈，一边托着她那坚挺地胸脯，细细体会磨蹭。
听着女将忍耐不住地轻哼，我的小兄弟越来越亢奋，甚至顶上了郁郁葱葱的森林。
“不要——”
女人从鼻子里哼出了抵抗，可我恶作剧般答应她，放弃了强攻阵地，柔和地嗅起女人已经不成形的散发。
“真是漂亮，光是老板娘的头发就能让我迸发。”
“讨厌——”女将用手不知道是在推还是在抓我的胸膛，玉脚的磨蹭绝对是在邀请我更猛烈的进攻。
“不，今天月色这么美，你看，温泉的水面映照着天上的明月，咱们可不能那么急躁。”
“那你说怎么办！”
女将掀起了水花，打在我的身上，表示起她的不满。
“来，坐到池塘边。”
我托着女将，把她放到了岸边，这时我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女将就像一件玩偶一样，被我安排摆放。
“咱们要多互相了解了解，而且老板娘还没说出你需要的帮助，我怎么能唐突佳人。”
说着我也坐到了女将的身旁，被水汽侵泡过的两具**躯体散发的热气让我们显得更加朦胧迷乱。
“什么要求？”女将好像不满我的拖延，从温泉里抽出了自己丰满的长腿，不，那不仅肉感修长，而且健美有力，大腿的白皙和小腿的圆弧，还有那纤细的小脚，都让我不甘寂寞地夺过了她们。
我抚摸着那大腿上的水润剔透的肌肉，接着还试图品尝足底的褶皱、晶莹漂亮的脚趾甲。
“呵呵呵——”女将笑得那么快乐，没有拘束，“客人都知道的——只不过是缺少资金，尤其是最近装修——哦，别——没有后续的钱进行宣传了——行行好，客人，快来吧！”
我无视这女将的终极要求，只是把她公主抱般放在了我汗毛茂盛的腿上，一边四处吻着，用手四处占领着，一边说道，“那女将就邀请那个北岛来这里吗？是不是也打算诱惑他？”
“真是坏心眼——唔。”
女将一边扭动身躯对臀部下抖动的粗大表示傲娇，一边说着解释的话，“客人这种小嫉妒鬼——人家是想用殷勤获得些——抱歉啦，可是人家绝对不会做到这种程度，这全都是客人的错！”
“那我怎么补偿呢？”
“用客人的钱补偿——还有客人自己！”
“那怎么可以？”
我把老板娘在池边放好，自己跳下了温泉，在老板娘敞开的双腿间露出透露。那被温暖的泉水熏得滚烫的白皙肌肤，那白侵泡在池水的小腿，让我不禁再次大肆品尝。
“老板娘要是老要求我来补偿是不错，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女将的双手似推似抱的扒着我的头发，娇喘着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那就那样——啊，客人怕了我可不怕——也就只有我女儿才会观察我这些——要不然客人就把我那闷骚的女儿搞上手，她也是个漂亮的人，那样就不怕人家乱说了。”
我蹭——地从水中起身，压倒池边的女将身上，我还真没想到女将能为我想到这种地步。
她的美背躺倒在冰冷的池边，可身体赤红，鼻孔都在微微张开，雪白的胸部因为姿势显得更加有型更加动感，双腿没有合拢的意思，而是让我的身体能更加靠近她。
“那我就遂了老板娘——”
“人家迫不及待了。”
就在我揉搓起那被压扁的腰臀、轻拍着丰胸之侧，就在女将双腿夹起我的后腰，双手和我的手臂结合，就在我终于要成人，就在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时，一声尖叫打破了我们的激情。
“啊——！”
然后就是咚咚咚地脚步身，那人一定是想跑走。
我和女将顾着对方，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而门户后的更衣室更是里池边不远，全部开放，我们的丑态一定暴露无遗。
“那声音——小宁！”
女将张皇的表情不似作假。
“你女儿？”
“嗯——要不然之后客人就去勾搭她吧，她可能会很高兴——”
女将思考了，继续摸起我的臂膀，还有小腹和腿根蹭起我的下身，还是刚才那副情动的样子，口气欲求不满。
可是我可不能淡定了，檀月宁宁可是希美的朋友，要是被家里的几个母老虎知道了，自己可就完蛋了。
“等着我，马上回来。”
看着女将幽怨的气恼的样子，我也的确于心不忍，但必须先想办法封住直发的口，才能存活，而存活之后才能考虑繁衍问题。
“马上！”
“人家等你啦。”
那种成熟的声音故作撒娇，我是真的受不了，可是我还是抓起了浴衣套在身上，就往外跑去，甚至没顾及到自己光着的脚。
通过走廊的壁灯，和逐渐变慢的脚步身，我在绕了一圈后，终于于门厅前台发现了直发。
远处看去她是抱膝蹲在柜台后面，颤抖着身体。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才发现她在哭泣。
“……宁宁小姐……宁宁。”
她听到身影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弱势，“变态！混蛋！”
骂了两句后，又发现家丑不能外扬，便把我推到墙边，压低音量声讨起我，“你对人家的母亲做什么！”
“你个混蛋，明明刚才对希美那样！”
“你这个混蛋一定是用钱……你知道山庄缺钱！”
“我，我知道我妈喜欢你！可是你怎么能——！”
“能什么……？”
我试着抓住漏洞，开始话题，可没想到迎来的就是一个膝击打。
幸好这一击没打到要害，却也让我的胃部作呕。
“呀——你。”
又是一个压低声音的尖叫，原来她踢我的时候蹭过了我坚挺的兄弟。
“不穿衣服的变态！“
“不对！你那个那么大！肯定是用那个东西诱惑我妈的！”
“你——唔——我根本……我和你妈是两厢情愿的。”
“胡说八道！你把她压到地上的！然后……然后她看到你的那个那么雄伟才顺从的——我要报警，告你**！”
“我才没有……倒是你这个女生瞎说什么雄伟——”
就在我们在一脚争论时，突然又是一声尖叫。
“啊————！！！哈——”
但是这一声却不似刚才的温和，压抑。而是一种嘶哑的嚎叫，听起来似是女声，却完全没有女将的柔和。
“是混浴浴池没错吧。”
“那个方向——没错。”
我的心一下沉重起来，“别拽我衣服了，**！快去看看你妈！”
直发虽然满脸气愤的红晕，却也点了点头，随我过去。
两声尖叫，尤其是后一声的巨大音量已经叫醒了不少人，包括在值班的工作人员和旅客。
我们小跑过去时，已经有人开始从房中出来探望。
不好不好——要是我的好事被发现了，我以后怎么混？
但从另一方面想，这也是我以后吹嘘的资本了，色诱成熟美女什么的，唉，罪孽深重。
可待我和直发进到了温泉的混浴浴池，顿时就放下了之前所有的烦恼。
随后到的值班人员、业务员北岛、不知何时回来的梦野监督三人还有委员长几人也愣在了更衣室里。
最后还是森间厨师长颤抖的惊叫点醒了众人，“美艺……美艺！”
恍惚间，我觉得鸭舌帽的一语成谶也许就是命运，好事不可能那么容易遇到，而麻烦自己来找我了。
月亮还是高悬夜空，月光是那么清冷，洋洋洒洒地让温泉披上了银色，假山和矮松上还有着早些时候的积雪。在蒸汽笼罩的浴池前，美人**地倒在淋浴龙头下，她那让我怜惜的小手扯着那一身俏的白色浴衣，虽然丝毫遮掩不住雪白的身躯，也阻拦不了暗红色的血液的流淌。
我看不到老板娘的正脸，从心底我也不想看到那张美丽的脸现在的样子……我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但是和她有过欢好过的身体却明白那里已经毫无生气。那红色越来越多，那红色染得女将成熟却幼嫩的肌肤变得铁青灰暗，那红色染得我的心也开始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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