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希美的哀伤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就各奔东西了。
梦野监督带着伊藤先生和艾丽小姐首先离开，“还要拍夜间场景，那么就告辞了。”
“那还真是辛苦。”
和梦野莫名投缘的清川说道。
“哪里哪里，”也只有梦野监督这种不明真相的会和清川客套了吧，“对了，黑田小哥，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唉？”
为什么是我？
“没错，我呢，梦野大叔！”
可怜的清川，貌似自动被监督无视了，“总觉得黑田小哥对推理有一种不能言明的天赋，没准会给我们一些帮助。”
“啊……我反正也不着急泡温泉——”
都说到这份上了，这邀请我还真难拒绝。我看了看委员长，她点了点头——
“喂！我才是部长吧！”
无视了林老大的抗议，和希美几人告别，就随着梦野三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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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的小镇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显得凄冷又美丽。
远处依山而建的格式住宅，跟前街道的路边小店，无一不具备浓厚的昭和风情。
梦野监督的目的地就是山边的一座洋馆，路到好找，毕竟小镇的主干道只有一条。
和几名长辈同行的我，显得有些拘谨，独自走在最后。
伊藤先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最先放慢速度和我搭话。
“很奇怪吧？”
“奇怪？”
“被梦野监督突然叫走——我当年就是这样，明明我只是因为爱好去听讲座，结果就成了演员。”
“啊……那还真是缘分。”
“不，”留着波浪中分和连鬓短须的伊藤先生笑了笑，“是因为梦野导演能看出人身上的天分。”
那不是更奇怪了吗？
“可是我可不觉得自己有演戏的才能？”
“不不不——不一定演戏。我想监督一定觉得你有写脚本的……”
“喂喂，”前面的艾丽小姐突然也跑到了后面来，“监督还没说什么，伊藤你在这里和人家孩子瞎说什么啊，只是去看看。”
“没错，”梦野监督也不能独善其身不参与话题了，“刚才虽然听你的朋友说你写东西很好还喜欢电影，但是路毕竟是人自己选的，我只是让你有机会多看看。”
“啊，那真是太麻烦了。”
然而我可不想参与制作影片，置身事外、大发感慨、在纸上指点天下的影评多省事。
“不过这么说来——梦野监督对女将放弃演艺事业很遗憾？”
“呵呵，小哥还真是有天赋。”
这次连艾丽都觉得我适合写推理脚本了。
“是啊……檀月她可是当年我最看好的苗子——可惜了，居然回老家继承旅馆。”
梦野监督越说就越低落，“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只是来玩票儿的——根本就没真正想过当演员。”
“哦？这是怎么说？”
众人都沉默了，最后还是友好的伊藤先生回答了我。
“你不觉得她很年轻吗？”
“你是说……她的女儿？”
“是啊，”艾丽给了我一个别扭的笑容，“她到大学进修之前，孩子都有了。”
“伊藤先生和艾丽小姐和女将都是同学吗？”
伊藤和艾丽都僵硬地点了点头，气氛急转直下，变得尬尴了。
看来他们之间肯定有些问题。
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梦野和伊藤对女将有情，艾丽这个晚熟至今都是配角的女星肯定对女将嫉妒——
都是开玩笑的啦，怎么可能那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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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近半个镇子的路程，参观之行居然无疾而终了。
“哎呀，黑田小哥，实在是抱歉。”
“没事没事……就算是单纯在小镇散步也很有趣了。”
“说得好！”
清川好好看看，这才是风雅之人。
“唉，要不是摄影师吃坏了肚子，我真的想让小哥上机试试构图。”
“那我就告辞了。”
片场就算不能开机，也可以进行其他排练，但是我的存在就显得多余，告别后伊藤先生送我出了老宅。
“运气不好啊，伊藤先生。”
而伊藤却没有赞同我的说法，“也许是你运气好哦。”
“何解？”
“……恩，私下跟你说说。”
哦，这是要透露业界秘闻的节奏？
“梦野监督虽然人不错，但是在圈里名气却不怎么好。”
“不会吧？”
“你以为我怎么到现在还出不了名……监督不放人啊。”
“不放人？”
“监督很提携自己的学生，可是只会在自己的影片里提携——这么说，你懂了吧。”
我恍然大悟，居然那个大叔是这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
“那艾丽小姐是怎么回事？”
“她……呵！女演员嘛——”说着，伊藤还露出了一副下流的表情。
唔……我还以为沉默的伊藤先生是个正经人。
和这个爱八卦的男星挥手告别后，我就沿着小镇唯一的主干道离开了。
小镇的晚上可以说是人烟寥寥，只有偶尔会看到二三旅人——唉？
“希美姐？你们怎么在这？”
没想到第一次碰到行人就是希美二人。
“少爷才是？不是去看拍电影了吗？”
“希美，这小子肯定被人赶出来了。”
“喂！直发，你到底对我有什么意见！”
“给我用敬语啊，小子！”
希美一边安抚着朋友宁宁，一边给我向我解释，“要给山庄写评论，单就山庄是不行的，还要了解附近的风土民情和店铺。”
“哦？”
“少爷你那是什么意思！”希美撅起嘴不高兴了，“人家说些有建设性的意见就很奇怪吗？！”
“不不不……只是我的印象里希美姐除了做菜——”
不好，这就是嘴上没把门的。
“少爷最讨厌了！”
“别别别，希美姐，我错了，我陪你们逛还不行吗。”
“早就逛完了，我们是要去喝酒了，未成年不要跟来！”
直发瞪大眼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谁规定未成年就不能进酒馆了！还有你们两个女人大晚上去喝酒不危险吗！”
“唉，少爷很关心我吗？”
这时候我当然不能说我只是随便一说了，做出了一副男子汉的态度，希美姐马上就转变了态度，扭扭捏捏地答应了。
随后我们就来到了当地为数不多的酒馆之一，在当地颇有名气的一家小型居酒屋。
白色的门帘和居家式的拉门让这酒馆给人以亲近感。
“哗啦——哗啦。”
“阿拉，是宁宁吗？真是少见。”
经营酒馆的老婆婆貌似和直发很熟悉，不过这么个镇子，想不熟悉也难。
“恩，大婶，我和朋友晚上没事做，来喝两杯。”
老板娘把我们引到了一个角落，让我们看看菜单，有需要就叫他。
酒馆内部完全是和式装修，七八张小方桌，客人不多，只有当地人的几个大叔，和一对年轻的男女旅客。直发和希美在我诧异地目光下点了各种下酒菜和两大杯扎啤，还在讨论够不够。
这两个人是多寂寞我是明白了，相比之下只点了常识性橙汁的我算得上异类。
“喝什么橙汁！娘娘腔！”
喂！直发你忘了刚才是谁说的我未成年了吗？！
不过扎啤驾到后，直发和希美就顾不上我了，滔滔不绝地聊起了过往和一些女人的事情。
什么谁谁谁的男朋友换了，谁谁谁要结婚了，说着还不时嘲笑一下那些放弃单身生活的人生淫家女……总之这两人一点都没有淑女的样子，直发就不说了，连希美都不时拍拍桌子骂两句社会。
“太惨了。”
“你说谁？！”
“少爷你说什么？！”
“没什么……”
在这对好姬友面前，我就是个电灯泡，除了玩手机不时吃两口小菜外，也没有别的事。
说实话，最近在论坛和推特上我也是很失落。
前一段当了爷爷的继承人后，钱就是孙子了，随便我花。然而因为我一时冲动让茶发女医常住我家后，怜歌就对我实行了严格的经济管控措施，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在论坛和推特上晒我的新收藏了。
好惨的现实，之前有钱时我在网络上就是风云人物，现在没钱，都不敢插话。
放下了手机，我开始无聊地张望，那对旅客男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其中的男性，那名穿着连衣裙的女性是背对着我的，根本看不到正脸。
那名男性长得十分奶油小生，但这个无所谓，可为什么在屋子里还要戴一顶圆顶鸭舌帽呢？
现在的人真是怪癖，难道帽子里面是地中海？
“噗——”
“哈？你在笑什么。”
虽然不是笑直发，但是觥筹交错间，喝了酒的女人开始各种敏感。
“没什么啦——”
“就是！少爷在笑什么啦！”
“我只是看那边的人觉得很奇怪……”
“少爷又在看女人了吧！”
喂喂喂，希美你在说什么啊——
“真是的！才几天，少爷就往家里带了几个女人！”
“没错！我听希美说的都觉得荒淫！”
喂，希美你到底给直发灌输了什么思想啊！
“我——别胡说啊，希美姐！”
“我哪里胡说了！”希美喝了酒潮红的脸庞对着我，毫不退缩，“还不是少爷带来了爱子！”
唉，你对爱子有意见？你们根本没什么交集吧？
“怎么可能没意见！要不是爱子，怜歌和爱子也不会争少爷，我还是负责少爷的饭菜啊！”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圈啊！”
“少爷根本就不懂！”
说着，希美用力地把扎啤锤到了桌面，“开始明明吃的很开心！最近却都让怜歌做了！”
“啊啊……你要那么在意可以和怜歌说嘛。”
“怎么说！怜歌肯定认为我在妨碍她……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认同我的少爷……”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说着说着希美越来越伤心，“从小爸爸就那么严格，根本就不会说我做的料理好吃……”
“那你在朋友同学没说过吗。”
“希美那家伙只会给我们做试验品！”
直发恨恨地说道，“所以给你做了那么多正常饭菜，你这小子还不知道感恩，太可恶了！”
“什么逻辑啊！话说你酒品这么不好，就少喝点啊！怪不得没有男朋——”
“少爷！不要转移话题！”
希美一下变得强气起来，生气的眉眼带着平时没有的魅力，“都素少爷！”
然而说话已经有点不清楚了，“不是说我做的最好吃了吗！为什么要让怜歌做！”
“不不不，我要不让怜歌姐做，我现在这点零花钱都要没了啊！”
“你这是用下半身思考！”
“为什么突然爆黄段子了！”
“都素少爷啊！明明怜歌也是女仆，少爷却那么听她的，完全不考虑我的肝素！”
“好好好，希美姐，我回家就和怜歌说清楚。”
“真的？”
希美露出的那副期待的表情，让我突然愣住了。
我是不是太忽视家里其他人的感受了？
尤其是其他女仆，希美非常重视自己的工作，却被自己弄得毫无工作可言，在家中定位尴尬。
“少爷！真的吗！”
不要撅起小嘴了，真的不要了，希美！我的罪恶感！
“真的啦。”
“哼——少爷又是敷衍我。”
“没有，这次没有。”
不对，这么说好像以前有一样。
可微醺的希美根本没有发现我话中的问题，反而疑惑又高兴地继续说，“真的？那少爷就证明一下。”
“哈？怎么证明？”
“让你证明你还那么多废话！”
直发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真又不是什么出轨男人的讨伐会议！我更不是找了小三的希美的男朋友啊！
“讨厌，少爷在说什么——”
不好，希美姐这种温柔的美人醉酒的样子，让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那，少爷，来——”
恩？
希美你伸手指是什么意思？
“尝一尝啊——”
“那是你的手指吧。”
我看着那如玉葱般白嫩的食指，肥瘦均匀很是漂亮，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来吃啊——我给少爷什么少爷都要吃下，这就是证明。”
“希美姐——咕，你醉了啊……”
“没有，快吃！”
看着直发和希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想着希美这女人怎么天天做菜还能有这么漂亮的手指，终于把嘴伸了过去，含住了那根美丽的手指。
我的舌头上下舔着手指的关节指甲，还用嘴唇嘬着，**着，品尝着那香甜的味道。
“唔——”
希美的脸比刚才还红了，红唇里还吐露着轻轻的叹息和呻吟，“唔——嗯。”
我抓起了希美伸过来的手掌，固定在我嘴前，开始不满足于【吃】手指的上半部分，从侧面添起那滑嫩的肌肤。
“好香——”
“少爷——唔。”
这时看着我们这**表演的直发突然酒劲过去了，通红的脸蛋冒着蒸汽，“不知廉耻！”
她一下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我晶莹的口水还粘着希美的手指，甚至突然的离开还带出了几缕粘线。
希美红着脸一副回味的样子，小嘴还没合上，我也没缓过来，只有直发用【你们这不要脸的奸夫**】的眼神来回在我们身上扫过。
“……啊，宁宁，你干嘛！”
希美比我先回过神，生气地指责起粗暴的直发。
“你说我干嘛！你们才是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啊！”
“少爷只是在吃……吃……”
“吃你吗！**女！”
我偷偷摸摸地爬起，尽量不引起争执的二人的注意。
希美的手指真的好吃得没话说，喝了口香甜的橙汁，结合刚才手指上的汗液的味道，我又一次品尝了希美的肌肤。
“你在干嘛啊！变态！”
“喝水而已。”
“喝——”
“少爷好狡猾，我也要。”
没等直发做出反驳，希美就出人意料的把还真满我口水的手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嘬着津津有味。
“咕——嗯。”
“你们！希美你这个叛徒！”
原来问题在这里吗！
这时我们的吵闹终于引起了酒馆里其他人的注意，大叔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瞥了瞥，而那对男女中的奇怪男人，却站起来走向我们。
“请问，这位小姐，你们是因为这个渣男起了冲突吗？”
“渣男个鬼啊！”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没错，就是这个渣男！欺负希美！”
“三角恋？我就说和我想的一样。”
“才没有！”
然而我的反驳居然帮助了希美，“对，才不是！少爷是见一个就像要一个！居然还含我的手指！”
“那不是你强烈要求的吗！”
“啊——少爷好讨厌！”
喝了酒的女人不可理喻啊！
“小姐们，让我来处置这个渣男吧！”
穿着皮夹克的鸭舌帽男还摆出了个三四十年代美国电影的型男姿势，插着兜，耍帅地压低帽沿。结果呢，被希美用力踢开了。
“你要对人家的少爷做什么！”
“什么——？！你居然还护着渣男？！”
渣男什么的够了啊！你以为你长得这么奶油小生我就不敢打你脸吗！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奶油鸭舌帽的女伴赶来了，不停向我们道歉，“我的朋友误会了，请不要在意。”
“才没有！侦探的我一眼就发现了真相！然而真相才是最伤人的，他们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你不给梦野当脚本真的很可惜，你知道吗！
“胡说啥！快回去。”
她的女伴给我们陪了个笑脸，这我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她的鼻梁高挺……恩……眼睛很好看……长发飘飘……但是——
为什么长得像清川啊？！
什么鬼！女版清川？！
“咦？你认识我？”
“不——不认识。”
“你知道我姓清川？是认识长得像我的人吗？”
恩……像得不能再像了，以至于这种认知偏差让我以后可能要做噩梦了。
“如果你说的是清川弥彦的话……”
“啊，你认识我的弟弟！”
我算理解清川为什么在学校那么饥渴了，家里虽然有个姐姐，却和自己长得一样，一定很悲惨。
“请多指教，我叫黑田，是清川的同学。”
希美和直发也醉醺醺地勉强地问了个好。
“黑田……咦？你是不是叫孝？”
“是啊？长孝，黑田长孝。”
“哦——~哦——”
清川姐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发现了有趣的事情的表情回到他们的位置。
而我和希美直发也因为闹得差不多，决定回山庄休息了。
离开酒馆的我自然没听到清川姐打电话的内容——“喂，幸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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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发还能歪歪扭扭地走回去，而希美姐已经好像已经不行了，靠在我身上，完全是我抱着她回到的山庄。虽然希美姐苗条柔软的身体让我享受了一番，可今天她那种打破以往文静端庄形象的样子还是让我没消化好。
“你住哪个房间，希美姐？”
“呜呜……和宁宁在一起。”
“你们这对狗男女自己开房吧！”
直发还是忘不了酒馆的事件，不过也没多纠缠，她自己腾腾几步就到了后院，也就是【吕】字结构的上面的【口】的位置，有几间内部人员的房间，其中一间标着宁宁。
直发把拥着希美姐的我拦到了房间外，“不许进去！”
“太乱了不能见人？”
“色狼就不是不许！想说什么外边和希美说完了吧。”
之后直发居然识趣的走开了，半掩起房门。
“希美姐？——”
我轻声唤着自己女仆的名字。
“嗯——”
“啊？”
她立刻地回答让我明白了她可能根本没有醉到走不动路的程度，“唔，少爷，我醉了。”
“真可爱——居然还在装。”
“才没有，而且少爷才是在占我便宜。”
希美不好意思再窝在我怀里，转过身，让带着酒味和香气的秀发扫过了我的脸，我刻意嗅了嗅，让希美的脸更加红润了。
“真讨厌，少爷。”
“嗯……”
到了这时，我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告别了，“之前都是我不好，回去我肯定和怜歌说清楚。”
“不要……那样怜歌肯定觉得我要和她抢少爷了。”
“你要没有那种意思——她怎么会怀疑你？”
也许是希美身上的酒味壮了我的胆，我居然挑逗起希美姐。
“反正我也没有怜歌和爱子漂亮——哼！”
没想到她居然故作出生气的样子，那种娇羞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了——那是连幽子都没给过我的心动。
不对不对，她只是我的女仆，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那么想。
但是，今天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
“真的很好吃，今天的菜。”
“唉？”
希美被我跳跃的话弄得摸不到头脑。
我加了一句，“酒馆里的菜。”
我拿起了那刚才品尝过的纤手，用舌头又轻轻舔了舔，“很好吃哦。”
“唔——少爷。”
腻味了一会，希美在我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终于回到了直发的房间，关门时的眼神还是那么恋恋不舍，“要吃我做的菜哦，少爷。”
“当然。”
我可不能再让这个可爱的女仆因为没有工作而伤心了。
有时候，我不由得觉得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明明夜里要私会女将，还和希美玩暧昧。
“啊——真是烦恼。”
“好恶心。”
已经回到了房间的我，被清川这个敏感地男人毫不犹豫地吐槽了。
“对了，清川，我好像遇到你姐了？”
“什么？！”
“就是和你长得一样的一个女人，说她是你姐。”
听到【长得一样】四个字的时候，清川就面色发黑了，想必那个受诅咒的长相也是他的梦魇吧。
“啊啊啊啊啊啊！——”
清川没完没了的哀嚎最终被委员长的十字固掐断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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