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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大概是...

委托?大概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一片脑袋,发出了疑问。

蓝色头发的少女头上正散发出水汽,因为没有吹干而导致她额前额后的头发都凝结成块。她正站在我的身后,对着那堆书本大呼小叫。

“呜哇,终于来了啊!孤独星球:尼泊尔!早就听说绝版了要不是老爹告诉我最近市中心的图书馆引进了的话我可能这辈子就错过了吧!”

看样子现在是开朗的性格。

绝版书。

这个词汇蹦跶到我的脑袋里面,直击我的脑髓。

是嘛,绝版啊。想必一定很贵吧。我说这次书的价格怎么这么不正常。不过既然要买这么贵的书的话那就去把那些在网上就可以买的书本去掉啊。

你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其实也差不多。

因为拜托我领养她的那名友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寄来一笔丰厚的生活费,丰厚到把买书的钱和房租还有一日三餐去掉的话,也足够我奢侈一阵子了。

当然,这种对小孩子情操教育不好的真相我是不会说出口的,况且在那边的世界时欺诈师恰巧是我的本行。换言之,对真相的伪装正好是我的强项。

想要改变满口胡话的习惯还真是困难,毕竟那股劣根性已经深深地被我铭刻在了DNA里面。

莉莉在我的安排下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在不久前那里还是我的妹妹用来通宵的地点。脸上带有刺青的少女双手捧着客用茶杯。不过虽说是客用,也是刚买回来时被我那妹妹嫌弃而搁置起来的东西。毕竟客用茶杯什么的,我完全想不通完全和以前的人际关系的现在,还会有什么客人回来拜访我们。

那个寄来钱的友人嘛?

不,若果他还留有一点智商的话就会知道这件事的危险之处,以及让我之前的努力所白费。

回归正题,虽然我已经确认到莉莉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拜托我没错,而且那件事有很大的几率会和我以前干过的那一番壮举有关。

真希望她不要在那个世界里有什么名气,不过事情可就难办了。

看样子得久违的忙活一阵子

真希望这次能平安无事的度过呢。我整了整衣领,然后向她的方向看去。

没错,无论我怎样都好,只要她能够开心的话...

那么,曾经身为欺诈师的我说出的这句话,到底包含多少可信度,又包含了多少可疑度呢?

答案是全部。

读者证挥舞起书本,向我大呼小叫。

“啊啊!为什么这里会有尘土!话说回来这本神话史的书角怎么没有了!我说无花!你到底怎么高的!要爱惜书本不知道嘛?”

为什么我明明在外面差点丢掉性命反而被抱怨了呢?我无不消沉的想到。

更正,什么开朗的性格,应该是任性才对。

“我说无花!你有在听吗?!”

抱怨声越来越大,我忍无可忍的走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书本,大概翻过几页之后,然后将书本轻轻的敲在她的头上。

“下不为例哦。”我认真地说道,虽然我并不知道以我的态度在以后会有多认真。

大概就像是蜗牛说要慢跑一千米的认真程度吧。

“你这家伙!给我好好反省啊!”她抬起脚,狠狠地踢向我的小腿。柔软的幼女的裸足显然敌不过被长裤包裹住的成年人的腿骨。于是她便蹲下身子,用双手捂住哪只脚,冰蓝色的长发盖住脸庞,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我说这任性的反而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喂,我说你没事吧。”我赶忙俯下身子,伸出手想要安抚她。结果因为触动了受伤的手臂而眉头紧锁。

“嘶——”遵从着生物对疼痛惧怕着的本能,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悲鸣声。

整条左手无力的向下坠去,与其说是人的手臂,倒不如说是天生缺少作弊的残疾人为了掩盖这一事实而强行在衣袖里面挂了一根假手来的更为真实一些。或许是我的呻吟声吸引了注意,毕竟我为了故作坚强在做饭时被掉下来的翻过连带上已经熟了的粥砸到身上都没有叫出声过,这也是为了给她做榜样呢。娇小的身体抬起头来,微红的眼眶疑惑地看向我。

受到一丁点痛楚就会哭这一点让我久违的想起了她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我小心翼翼的把身体微微侧去,从而掩盖住自己手上的真相。

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为我担忧,不过如果让她伤心了的话就遭了。

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乖乖不哭不哭,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突然间她甩开了我的手,狠狠地用手抹去了泪水,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我。就像是...

没错,就像是我们刚相遇那会似的!整个人都好似玻璃艺术品一般,高贵少见的仿佛一触即碎。除去因为流泪而导致眼眶发红这种不可逆的现象之外,整个人都与那时无异。

“我才没哭呢,呆子。”

“是,是,我明白了。”我微笑着,把被打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放下。

“总觉得二位关系真好呢。”正当我向找些什么话题把对话继续下去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莉莉突然开口道。“是无花先生你的女儿嘛?”

“不对!”条件反射的吐槽了。

“是妹妹哦。”紧接着,我的妹妹她说道。这样主动的回答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整个人都幸福了起来。幸福感甚至到了想要把那句话录下来然黑进市中心的有声广告牌反复播放这句话让全城听一听。

这种未免太过于夸张。

只不过是自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仅此而已。

“是嘛?”莉莉她一偏脑袋,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整个人却都在兴致勃勃的看着我们。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觉得她有些羡慕呢?可能是错觉吧...

不过说起来,我都快忘记了屋里面有这号人物了。不过这也与刚才差点哭出来的这家伙有点关联。毕竟刚开门就出现了**的幼女未免太过于有冲击力。

于是我便随手从衣架上扯下来一条浴巾扔给她让她披上,然后才转过来招待莉莉。

接下来,便发生的事上面的这些事情。

那么,那么事不宜迟。

我把左手藏在身后,用右手摆了一个高举托盘的姿势。

“这边的这位,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比较熟悉的陌生人,名字叫做莉莉。”

先不提我那堪称病句的矛盾发言,不过这种没特色的介绍如果放在大学联谊里当主持人的话,那么想必一定在接下来的一大段时间里都无人邀请他吧。因为这是我的切身体会所以我很清楚。

不过好在,现在不是联谊这种东西。

“你好。”莉莉她微微颔首。看样子她也十分配合我的样子,起码没有伙同所有人跳在椅子上大喊“滚出去。”

“而这家伙,”我将右手偏转,身处大拇指指向了她“是我的妹妹。名字是...”

名字是。

再次,我停顿了一下,连我都觉得尴尬了起来。

是啊,名字是,名字是什么呢?

关于我那所谓的,无花这个称呼,是在相遇两个星期后她给我取的,因为很有纪念意义所以我甚至把那天的日期记了下来并在日历上打勾勾。不过这家伙的名字。

是我忘记了吗?

还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给她起过?

大概是没有自我介绍过吧,毕竟我和她的对话之间从理论上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姓名。

我看向了身旁的少女。是这样说,我的妹妹没有名字比较好嘛?不,那未免也太诡异了。

正当我向随便说个名字糊弄一番的时候,我的妹妹她,突然开口说道。

“秋夏哦。

“我的名字是秋夏,四季秋夏,这是我的名字。”

什么啊这个姓氏,怎么感觉这么和风?不过据我所知应该没有才对。

那么我应该就是四季无花喽?喂喂,还是放过我吧,我可是不一般的讨厌前缀这种东西。

“顺带一提四季可不是所谓的姓氏那种东西哦?嘛,如果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都是象征同一系列产物的东西。”

这么说着的同时,她幽幽一笑。这是我才发觉,我对这个妹妹的过去知道的还是太少。

但是,想必那一定是和普通人无异的,平凡过去吧。

“秋夏和无花嘛?这样听起来,倒是你像是姐姐才对呢。你的父母真是贴心呢,起了这么好的一个名字。”

这种随口互掐的名字真的很好嘛?我敬佩的看向自己的妹妹——秋夏。不愧是读书人,随口互掐的东西都这么有分量。

嘛,这自然是玩笑话。

“承蒙夸奖。”秋夏她不动声色的说,奇怪,他什么时候能像正常人一样对话了....

于是我凑到了她的耳边,悄声问道

“好名字,是什么意思?”

“是名字起得非常有趣的意思哦?因为”莉莉她再次露出了那股,如果比现在在晚上八九岁的话看起来就会十分性感,但是在现在只会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无机质笑容。

“无花果只会在夏天和秋天诞生的吧?”

“是这样吗?”我看向了秋夏,得来的是代表承认的点头回复。

不,等一下。如果我的妹妹她给予我的名字是这个的意思的话,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很重视我呢?

吖,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

甚至都让我有一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了。

惊喜到胃部翻搅,让人作呕。

“那么,今天来到府上是有何贵干呢?是单纯的拜访嘛?还是说...”秋夏她略一一停顿,像是突出一般的强调说道

“是有什么事情要来办呢?”

真是不要太赞,。此时我真想为她鼓掌欢呼一番。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才出来的,不过能把她的目的如此准确猜测出来,连我这个擅长插眼观测的前任欺诈师都赞叹不已,毕竟。

毕竟你可是那个不懂人心的怪物,不是嘛?

简直就是生错时代改变性别的那位英国王。

不过在莉莉看来,至少在我刚才和莉莉接触时所扮演的角色看来,不出意外的话我目前还是不知道的,所以要装作无知一番。

“哪的话,”我夸张的摆了摆手,然后向莉莉问道“她怎么会有事情拜托我呢?。”

对吧?

我眯着眼睛,看向了莉莉。此时的她把茶杯放下,里面的茶水已经尽数空去。她**着手指,低着头,一副将说为说的为难模样。

是该说害羞嘛?还是说别的什么。但不管是哪种,都显得有些不太贴切。

大概过了一会,也许是五分钟,或许是五秒。因为我的时间观念很差,所以不能分辨短时间内的区别。例如,我就不能明显的感觉到分钟与秒的区别。所以我只知道自己是个奔三男,但具体来说并不知道自己是二十几岁,有关于年龄的问题2都是随口胡掐,到最后发现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请回吧。”冰蓝色头发的少女毫不留情的说到。

我说,如果再稍微相处一会在赶她走不行吗?为了把她拐进家里,我还是付出了很多的说?整条左手都断掉了哦?

此时的左手依然静静的悬挂在,或是说连接在我的身上。我向此时我的最优选择应该是尽快的协助我那妹妹将这个素不相识(或者说是生死之交才对?)的少女赶走,然后赶快前往医院打个石膏钉个夹板什么的。

如果左手废掉了我还是会很困扰的,那样的话就必须得请个保姆什么的了。不过那样的话,从很多意义上来说都显得有些不妥呢。

“其实...我想拜托物怪..无花先生一件事。”突然间,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尽管表情的波动依旧没有什么变故。

其实,如果你实在是叫不惯无花的话,继续称呼我为物怪也是没问题的哦?反正无论哪个,都是如同代号和昵称一样的东西,根本毫无意义可言。

“诶?有事情要拜托我嘛?”我故作惊疑的问道“先说好,如你所见我是个废柴男?没有工作的26岁,和自己的妹妹一起靠着社会救济混吃等死。”

有一些演出也是必要的,虽然我感觉总是把我的过去讲给秋夏她听也好,不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把过去彻底抹去了,那么就不要再让别人知道了吧。

没错,对着秋夏的隐瞒的是必要的,所以如何要以不泄露和那个世界有关联的情报来对话也是问题的关键,而对对话加以诱导正好是欺诈师的强项。

无论是冷读术还是逻辑诱导,在我的面前都是班门弄斧。

不,这样说的话好像有点过了。

毕竟我也只是一般的欺诈师,在那一群骗子中,最为普通的一个。

但是,我总感觉自己的妹妹也和那边的世界脱不了联系,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得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无花先生你是个即没用又猥琐的无业游民,但是尽管如此,也只有你才能帮我。”

猥琐是多余的。

“喂喂,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嘛?”我无力的抗议道,结果被选择性的忽视了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你有可 能已经多多少少的注意到了吧,关于我想拜托你的事情。虽然我们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因为。”她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对我...

跪在了那里?

正确来说是正坐。

大概像是新年时扣头领零花钱的那样,尽管用零花钱这种喜庆的事情来和她所委托的事情所比较简直是一种亵渎。但是真的很相似。十分庄重的那种,跪了下去。

“你,”秋夏看了我一眼“看样子在离开家的这段时间里面,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啊。”

莉莉她正跪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散落一地。

“不,我想我什么都没做...”

这些哦度是自己找到我头上来的,应该没我什么责任。

我极力的辩解着,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在辩解什么。不过我只是有一种倘若不解释点什么的话就要被自己的妹妹在接下来的一生中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呆了。

逼迫一个女生下跪,这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有够人渣的。

我说真的,这还不如让我去死。

“嘛,算了。”她一撩头发,披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散落在地上,**的全身暴露出来。不过她本人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是应该说小孩子根本没有**的羞耻心嘛?但是总让他这样裸着也不是很好。

我转过身去,再次在衣柜上翻找着。

因为没有客人,所以屋子里面的装修不注重美观,反而注重辩解。所以衣柜这种东西,就摆在离秋夏时常待的地方远远地,而我走两步就能到达的地方。

从里面翻出衣服来,然后回来。此时的莉莉正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享用着茶水。

竟然是自己给自己倒嘛?还真是不见外。虽然我也不是特别在意这些事情的人。

“嘛,既然秋夏都这么说了,那么就大概听你说一下也无妨吧。”

不如说,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莉莉他双手捧着茶杯,眼神黯淡的说道。

“那个,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很困难。但是...”

但是?但是什么呢?

不还是想让我答应吗?但是还是说了这件事情很困难?所以在事情失败乃至牵连我自身之后,你只需要简短的道歉就可以无牵无挂彻底死心好好的重新回到了那个世界的日常中去?

真是个狡猾的说法。

你大概是个狡猾的人呢。莉莉。

但是,既然你可以成为故事的话,那么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我那妹妹她,都露出了一副觉得有趣的模样了不是嘛?

“但是,请你帮我从哪个地方脱离出去。”

突如其来的大声,向事故组自己全身力气说出一般。莉莉她如此拜托到。

不,说是宣布道更为准确些嘛?毕竟我无论如何都会去做。哪怕这件事情在怎么是无稽之谈。

因为那家伙都露出愉悦的兆头了啊,我怎么可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果然如此,收回前言。莉莉。你就是一个狡猾的人。

自私自利只顾自己可以说是差劲至极。因为你所委托的这件事情就是一件差劲至极的事情。毕竟所完成这件事的方法,我只知道一个。

那一定是一通会把我推向危险境地的方法。

如果你知道事实的话还如此委托我,那么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与战力的大小无缘,而是决意的关系。

如果你真的知道这个方法的话,我一定要杀了你,拼劲自己的权利与权力。将欺诈师与杀人鬼的角色都尽数搬出。

于是?

于是什么?什么都没有才对。

不关你有多么狡猾,我都已经决定要帮助你。这个倒是既成事实。除非我的意识被更改,不然我一定会帮你走到最后。

就是这样。

没错,无需疑问。

将衣服换好之后,我把目光从莉莉的身上转开,移动到了秋夏身上。

冰蓝的读者证睁着那没有焦距的瞳孔,静静地看向下跪的杀人鬼少女。

白与黑,蓝与红。

就我所知,她们二人应该是完全相反的,无论是从身材,年龄,身高,本质上来讲。啊,还有脸部的花纹有无。

许久,秋夏他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过来盯着我。

“我怎么了?”她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不,没什么。”我摇了摇头,然后俯下身子,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如同幼儿的皮肤一般柔软。

毕竟其本身就是幼女。

“那么,这个大姐姐的要求,要不要答应呢?”

我面露微笑,而她则是满头雾水。

“这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呢?”

“因为,你想啊,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不是嘛?所以我觉得让你做些决断也是应该的啊。”

“让小孩子替自己烦恼的大人,差劲透了。”

她的批评倒是毫不留情。

我握住她指向我的手,柔软的手掌被我爆过在手中。我小心翼翼的握住,如同对待易碎的贵重物品一般。

“但是啊,你不觉得,如果这个成为故事的话,不觉得很有趣嘛?”

“不,完全没有。”

她摇了摇头。

唔恶!宛如天灵盖受到了五雷的直击!

哥哥好伤心,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不还是提不起你的兴趣嘛?

我捂住心口,跪倒在原地。

不!不能哭!给我忍住!这可是在秋夏的面前!如果哭了的话无论是自己长久以来维持的坚强的形象还是对于这孩子的教育方针来说,都是面临完全崩塌的危机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不能在她面前哭当做自己的教育方针,不过既然是以前决定的事情那么现在还是好好遵守吧。

我在心里如此决定道。

然后继续以微笑面对她。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觉得这个故事有趣嘛?”

“因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把食指放在嘴角,一偏脑袋,说实话,这个动作在我这个哥哥用带着偏见的眼光来看待都有些毛骨悚然。

就宛如像是,脑袋脱离了脊椎的连接,直直的掉落下来一般。

不过好在,最终脊椎还是重新连接上了脑袋,秋夏她得到了免于斩首的命运。

这只是我的想象罢了,请不要在意。

“既没有告诉我设定,亦没有介绍主要的人物角色,连故事的大纲都没有让我知道,甚至连目录都没有给我看一下。这样一相比,那些靠着插画和人设卖座的小说倒是显得比较有趣一些。”她说道,然后把手臂如同蛇一般扭动,从我的手掌中抽出。

“你这就相当于拿着连序章都算不上的,而且还是根本算不上故事高潮的,而且还是只要不附加说明就只能大懂不懂的某一片段来让我看,然后问我,“这个故事好看吗?”一样。这样我能看的懂才有鬼喽?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些未出道的家伙们的恶习?虽然我早已有这份认知,也以为你有这份自觉,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是重复一遍为好。”

呜哇,不知为何就转到了孤高性格,你是哪里的女王大人嘛?

被这样性格的妹妹践踏,感觉还是不错的。

这只是一个玩笑话罢了,请不要太多在意。

果不其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轻轻地抬起前脚。

稚嫩的幼女裸足想我脸上袭来,沾染着少许入浴剂香味柔软足部就这么踏道了我的脸上。

我说,你把哥哥的尊严当成什么了?路边的石头吗?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随便踩上去哦?毕竟那种过于坚硬的东西你这种小身板可是承受不起的。

左手与右手伸出了食指,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充满威严的说道。

“白痴吗你?”

是的,我就是白痴。

某个m化的声音如是说。

就在这时,冷不丁的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莉莉不知为何已经抬起身子,脸上带有着一种“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表情看着我。

“无花先生你,是这种爱好者嘛?话说回来那还真是一件可爱的衣服呢,很适合秋夏小姐哦?”

“是嘛?承蒙夸奖。”秋夏她充满威严的俯视着。

下跪的jk,下跪的奔三男子,以及踩在奔三男子身上的幼女。

这幅场景无论怎样来说都太诡异了,倘若再把各自的身份代入进去的那就更是如此。

因为顾及我会对抖m这个词汇感到敏感而特意使用别的词汇代替。

这份温柔还真是感谢啊。温柔到让我忍不住的想要痛哭流涕。

但是很遗憾,我并非什么萝莉控的变态,也并非是抖m,当然,妹控也...

好吧,我承认我还是有那么一丝妹控属性的。没错,我承认。毕竟诚实的男人最棒,可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如果我融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整天满口谎言的话会不会受到大家欢迎呢?会不会在大学联谊的时候不被集体踩在椅子上大喊滚出去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现在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那么就是我必须赶紧做点什么,不然莉莉对我的误会估计会变的很深。

虽然就算变得深也没有任何关系。

没错,我并不在意。

但是做总比不做好吧?我在心里如是想到,然后在大脑中开始飞速思考着属于现在这个问题的最优解。

“可爱是吗?那可是我挑的哦?那么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于自己的审美又找回自信了呢。”

关于这类为什么说是找回而不是说充满,其实是有一些原因的,不过那要从一年前秋夏她把我挑选的衣服贬的一无是处就是了。这段经历即长又烂,而且还会引起我的内心创伤,况且还和本篇毫无关系,所以就再次略过不提。

“是嘛?那么关于我拜托的这件事....”

关于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而是踩在我脸上的赤脚又更加用力了起来。

“怎...怎么了我的妹妹哟?”

我口齿不清的说道。

“既然被我踩着就不要乱说话,口水粘到脚上脏死了!亏我这次还这么听的话洗了澡。”

“那么的话..就把脚拿开如何?”

没有回答,脚上的力度又增加了一点。

我眯着眼睛,微笑着想到。

啊啊,真是的,受够了。

纵使是我,也是有极限的哦?

关于这个问题的最优解,我已经得出。

要如何,才能让莉莉不要误以为我是个变态吗?

顺带一提,这个最优解在本质上同我当年脱离那个世界之时的方法有些相似。

既然是让莉莉不要误解我是个变态的话,那么换区别的方式也可以。毕竟自己只是不想被当做变态才会寻找起最优解的,这就是问题的根源。

不,其实我就算被当做也无所谓这是要有妹妹....

不,就当做我是这样想的吧。

那么,既然如此。那么只要让丽莉莉不再用偏见的眼神看我就可以喽?把我当做变态以外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执着于解释呢?

这就是方法的置换。

那么,简而言之,只要是我做出震惊到让莉莉完全忘记这码事不就可以了嘛?就这么简单。

通俗来讲就是转移注意力,只不过转移注意力的时间有些长,长到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忘却了我是个变态这码事。

我是说,她以为我是个变态这码事。

我怎么可能是变态呢?用脑子好好想想就可以知道了吧。

于是,我伸出完好的右手,握紧秋夏的脚腕。因为这个动作发生的突如其来,秋夏用双手捂住嘴,发出了小小的哀鸣声。

嘛,果然白哥特才是王道嘛?虽然既没有穿上丝袜,也没有小巧的高跟鞋。

毕竟这些都是要交给她自己来穿的。

没错,我。作为一个伟大的哥哥,亦是秋夏的监护人,在培养孩子自立性上也是毫不马虎。

我用力把她的脚移开。借此,我的嘴部得以拥有空隙,也可以清晰的说话。

于是

我斜眼看向莉莉,如此说道。

“莉莉?”

“嗯?”

“事先声明一句,啊,秋夏也要听好哦?因为真的很重要。”

“我明白了。”

“我说,突然间你在干什么啊?快把手放开啊。”

不顾她的挣扎,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既不是变态,也不是妹控,以上。”

然后不等她们反应过来,我便握紧秋夏的裸足,然后

然后,张开了嘴巴。

把她的裸足整个的含在口腔里面?

不,纵使是我,也不会这么做。毕竟这也未免太过于恶趣味了一些。

我这么做的目的,无疑是种诱导。

没错,双重转移注意力。

秋夏再次发出哀鸣声的同时,我合上了嘴,然后把秋夏如同倒吊男一般的悬吊在半空,以抓住左脚脚裸的方式。

头发向下坠去,裙子向头部翻去,白色蕾丝暴露无遗。

“诶?”

她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果然动画里都是骗人的,现实世界中的确存在着牛顿这一说。

然后,

然后,开始旋转起来。

好在,这间公寓的天花板够高,我也不用担心会让秋夏的脑袋撞到天花板上。

第一次感觉天花板这么高真是太好了在小时候抱怨着天花板修得这么高是要干嘛啊真是抱歉。

“快——停——下——”

秋夏的被名声开始响起,泪腺分泌出的泪水也开始挥洒出来。

大概旋转三圈之后,我将秋夏高高的抛向了半空,话说这天花板还真是高啊,起码得有三米了吧。

因为对于自家屋顶的高度过于震撼的我,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吐槽了起来。

“唔诶!”

秋夏她,发出了奇特的悲鸣。

莉莉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做完这一系列杂耍。

说真的,单手做出这套动作很不容易,话说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打个石膏了啊,喂。

最后,我接住了她。

以抱孩子的方式,完好的右手垫住她的臀部,几乎废弃的左手做出扶住她后背的样子。

其实根本没有扶住。

有点危险,但我可以把握住。

被我搁置依旧的反射神经此时重新展开。

经历过这一系列动作后的秋夏两眼昏花,似乎世界都颠倒了起来。

最终,她还是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想要撕扯我的脸颊。

“我说,你突然之间在干些什么!”

带着哭腔,眼睛通红的对我反驳道。

但是,但是啊

我的妹妹哟。

纵使是你的哥哥,也是有自己忍耐的极限的哦?

我对她露出了微笑,然后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我说你又要....”

“反驳,不成立。”

我这么说道

“惩罚,开始。”

她的瞳孔猛然增大,莉莉也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不,硬要说的话我也是挺难相信的,为了转移注意力自己竟然这么拼。

嘛,不过这也是源自于我也早就想这么做一次的缘故吧。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硬要说的话,就是接吻了吧。

也是说,所谓的kiss

独一无二的kiss

我的初吻?并不是,但肯定是她的初吻没错了。

啊啊,待会肯定是要被骂一顿没错了。如果被骂就能解决的话那倒还是小事。

但是,我的妹妹可以原谅我,因为他是读者。

除了书和故事之外,一切都是可抛弃之物。哪怕是贞操的话,也能够用有趣的故事来交换,不过要是这么有趣的故事的话,估计这个世界都不可能有人写出吧。

“啵啾~”

带着点粘稠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探索者。

撬开牙床,舔舐着她的舌尖,交换着唾液,舌头鱼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对我的节温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因为以前在套出情报的时候色诱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所以我的初吻早就不知道丢在那个旮旯里了!

但是不知为何我依旧是个处男。

这是为什么呢,奇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不过我觉得可能是和我套出有用的情报就赶紧闪人这一习惯有很大的关联吧。

最终,我把舌头伸出,悬挂在外面。

法式湿吻,结束了。

生长完全的舌头与娇小的舌头都悬挂在外面,黏连的口水伴随着kiss的结束从我们二人的舌尖分开,最终垂落在地上。秋夏眼含泪花,满脸潮红的看着我。而莉莉则是用手掌完全遮住自己的脸颊,从指缝间的空隙向我们这边窥探。

我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圈嘴唇,然后自言自语道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然后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还是来自两只手从两边的脸颊的双击。

“你这家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紧接着,双眼传来了一阵疼痛。

她用额头向我的脸部猛地一撞,我迷失了目光,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向后退去。

秋夏她轻巧的从半空中降落,然后跃在了地面上。

莉莉依旧再用手掌之间的空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你,”

然后,秋夏缓步走了过来。狠狠地踩在了我的脚掌上,然后扯过我受伤的左手,狠狠打在了上面。

即使是小学生的力气也是很痛的程度。

“到底是在干什么,心里清楚吗?”

不,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我不知道。

但是,倘若这能够产生一点威吓,从而让我这妹妹在以后收敛一些的话,那倒也是不错。

顺带一提,在过后我问莉莉我是个怎么样的人的时候,我被这么回答了。

“是个变态。”

还真是个好不留情的回答。

总而言之,这次关于对我这个人偏见的辩解,完全失败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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