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我对这衣柜上的镜子比对着各种各样的衣服,被我放弃的衣服则直接扔到了床上,现在已经堆成了薄薄的一层。
看着这样的自己,让我不禁想对着这个镜子问道。
‘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
不过要是那样说了得到的回答肯定不是自己。
那不是心肠狠毒的皇后您吗?
得到这样的回答更讨厌。
还有一种说法说的是皇后其实就是老巫婆。
那样的话就更糟了。
所以我忍住没有问。
不过说实话这也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就算真的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的吧。
但是就连我为什么要在这里为衣服烦恼也是个未知数。
未解之谜。
收录到100个世界未解之谜中吧。
不过女孩子嘛,要出门的话还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吧。
说起来我以前有这样为服装烦恼过吗?
不不,这一定是因为我头一次和男生一起出门。
稍微,只是稍微而已,还是有那么一点帅气的。
不过好像雨灵也在。
发传单也不是什么欢乐的事。
啊啊~怎么样都好啦,随便挑一件吧。
于是说结果吧,最终我的决定时一件土黄色的衬衣,和一条灰白相间的格子裙。
什么?内衣~
变态。
才不告诉你呢。
并没有穿决胜内衣之类的东西,请不要随意猜想。
才没有画上小熊图案呢?
所以说才不孩子气的末♪。
出门的时候,妈妈看到了我。
‘发传单呢,这也是做功德。’
我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恩恩。’就离开了。说是逃离了也不为过。现在越来越多的觉得,我和妈妈的牵绊也就剩下了这里。对于这些事,我也不再多讲。
一旦过了九点,天就完全亮了起来。并不是说在那之前天不太亮,只是说这个时候太阳已经高挂了。即使过了九月,明州的热度也丝毫没有降低的迹象,不太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白云,燥热的风吹得我有些口渴。
下了车,我就尽量走在刚种下的绿化树浅浅的荫凉当中,由于树不太大,所以每隔一定距离就会照到一次太阳,就像长时间找在太阳下植物会萎蔫一样,长时间被太阳暴晒的人也会十分疲倦。
当我到达时两人正在拌嘴,也就是说我是最后一个到的。
‘小涟坏心眼,明明早上已经出发了,却完全没有叫过我一声。难得我兴致满满在家中等着你叫我一起去,但是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正好奇怎么回事所以去你家问问的时候,结果你却已经走了!’
雨灵嘟着嘴,眉毛皱成了一个八字,一刻不停的对江涟发着牢骚。
‘这种事情不管是两个人一起去,还是说各自去各自的,都没有什么差别的吧。再说了,你难道不知道分头行动效率更高吗?正所谓两个和尚没水吃啊。’
与雨灵的愤恨的表情相比,江涟则好像完全不在乎的用平淡的语气应付着。
‘我们不是两个和尚,所以没关系。’
那里是该吐槽的地方吗?两个和尚姑且还是有水吃的,姑且。
‘再说了,就算分头行动也是到达目的地之后的事情。而且我家就在你家旁边,你难道不会顺便叫一下吗?这可是基本的礼仪呢。而且,最近想要找你上学,也老是抓不到你,真是的,不要把好不容易学到的技能都用在那些歪门邪道上。’
‘雨灵,你今天好啰嗦。’
‘那都是因为小涟你整天都躲着我的缘故。请你把这理解为爱的鞭策。’
‘请用你的爱饶了我吧。’
‘不~行,被小涟连续几天不理不睬,少女的怨气可是很深的。’
‘我相信爱一定会战胜怨恨的。’
‘那也要小涟展现出你的爱意才行。’
‘好吧。好吧,我投降了,到底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
‘恩~今后出门的时候要一起。’
‘那我躲着你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你躲着我这件事本身就是错误的!’
雨灵好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白兔似的一蹦一跳,像江涟表达着自己的抗议。虽然如此,但那神情本身却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不如说充满了温柔。
‘好啦,好啦,我答应我同意。’
‘给我认认真真的好好回答。’
雨灵摆出了一脸严肃的表情,那表情之中充满威严,让人不敢违抗。怎么说呢,就好像是老师训诫学生那种不由分说的感觉。
雨灵简直就是江涟的克星。
‘我明白了,今后不管做任何事情,绝对不会抛下雨灵。’
‘你这么肯定的回答,反而让人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不过算了,重要的是这份心意。’
雨灵好像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住了对于江涟的教导。作为旁人的我看着,他们两个之间有着一种像是老夫老妻的气场。
停下争辩的两人好像终于注意到了我这边。
‘你已经到了啊,到了的话叫我们一下了。’
‘对不起,总感觉很难介入你们之间的空间。’
‘嘛,也不是什么值得道歉的事情啦。’
雨灵露出柔和的表情回答道。总感觉与学校的雨灵相比,和江涟在一起的雨灵能够展现出更多的各种各样的表情呢。
当我扫视雨灵的全身,又不禁再次感受到。真是漂亮的一个人啊。身材纤细而曲线完美,皮肤也如用陶瓷一样光滑洁白。宛如女神般的面庞配上那柔和的表情。甚至可以直接供奉在雅典神庙中当阿福洛蒂特了。胸部也···胸部也虽然不算大,但是那个形状绝对是完美的,可以说是与身体美感和平衡度综合考量得出的最佳大小。
虽然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稍微感到开心。但是作为女生心理上很多方面都感到比较复杂。
‘也不是,让你们两位久等了。’
‘不不,多亏了你我才终于得到机会教训这个不懂事的笨蛋啊,而且刚才也让你等待了,我才应该说抱歉才对。’
她用带着歉意的口气对我说道,在这期间虽然传来了江涟‘谁是笨蛋啊。’这样的抗议声,不过她并没有理会,这也就是所谓的大人的宽容吧。在这方面雨灵很值得我学习。
拿着传单的是江涟,这是因为在周六互修会结束之后,雨灵以因为是男生,所以理所应当要拿东西这样的理由塞给了他。
不过本人还是在那时抗议了这种说法是偏见,而雨灵则像是大法官一样的干脆利索的宣判了抗议无效,看那样子一定是收取了什么贿赂,不然没有调查取信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肯定了呢?
‘说起来就是发传单吧,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没有?’
江涟有些疑惑。
‘恩~尽量在学校,单位,主干道上发吧,挨家挨户发不仅效率不高,还会招人厌烦。’
‘恩,但是在那些地方不是很容易就招来些警察之类的撒旦的化身吗?’
雨灵好像有些不放心。
‘那个的话不用担心,这里离警察局还是挺远的,而且村里的人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去报警的。’
我双手不断摆动,向他们解释道。
‘是吗。’
‘恩,只要不挨家挨户的话。一般而言,大家都会觉得报警这种事很麻烦,要是不是关心他们切身利益的事情的话,他们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说的也是。’
江涟和雨灵也表示赞同。
由于还未到大人的上下班以及附近中学放学时间,所以我们三人便在村子中的街道上闲逛,偶尔能派发几张传单,不过大多数应该都是被看都不看的扔掉了。
对于这些人我也丝毫没有指责的意思,因为我平时收到传单也是这么做的。对于宗教的敬畏心我可以说是一点都没有,甚至为负数。反倒是他们加快了我发传单的速度,从这种意义上来讲我应该感谢他们。
在多数情况下我都没有说话,雨灵和江涟也没有,三人只是默默的派发着,或许三人都不知道在派发的同时应该说些什么吧。
‘夏晴,教父长对我们说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你,我可以问吗?’
江涟向我投来了征求回答的视线。
‘恩,没问题哦。’这是当然的,之所以选择我陪着他们,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我正是因此被选中的。
‘是关于圣母的,圣母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恩?圣母啊,圣母是诞下神之人,她是宽容和仁爱的象征。如果说神是在最终的审判之时给予人类惩罚的话,那么圣母就是那个时候拯救人类的存在。’
‘恩······’
‘圣母是仅次于神的存在,不,圣母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比神更伟大。传说中千年前她就已经降临人间,并且在世间化身成为各种各样的存在,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化身,但事实上,圣母的本体只有一个。由于圣母是怜悯与爱的代表,所以这个圣母被人称为祈愿之天。但事实上,除了大司教外,没有人见过圣母的真容。’
‘祈愿之天······’
不知为何江涟对于这个词起了反应,好像在试图回忆起什么。
但如果他真的就这个词对我发出疑问的话,我也无法解答。
因为我也只是知道个名字而已,而且我现在说到的这些话不过都是从我记忆中抄下来的而已,理解什么的根本谈不上。
不如说指望我去理解这些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
没有理解必要性。
连理解的能力都没有。
连兴趣都没有。
因此理解的动机也是零。
甚至根本不想去理解。
‘祈愿之天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你继续说。’
‘因为据说最终审判的临近,各种怪物都被活性化了。所以只有信圣母的人才能度过最终审判。另外这是小道消息,据说最终审判并不是由神主导的,而是一场神魔混战。而根据古老的文献预言,神在这场战斗中失败,因此这场战争又被称为神灭日。说是最终的审判,不如说是诸神的黄昏更加合适吧。’
‘可信吗?’
‘不知道,也有说法是这其实是恶魔散步的谣言,不能相信。但是信圣母,能够从这场审判中获救是确确实实地。这也就是为什么拜圣母教的人比起信神,更相信圣母的原因。’
‘这样啊。’
‘文清姐没有对你讲过吗?’
‘这些事情吗,是我刚刚想起来的,一时好奇所以问问。’
‘但是即便如此,信圣母也有不好的一面。那就是一旦加入拜圣母教,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圣母说过,“谁敢不敬畏我,谁敢用目光抵挡我,谁敢用嘴唇抵挡我,必死于我的诅咒烈怒之下。又有谁敢对我不忠不孝,谁敢对我耍花招儿,这些人必死于我的恨恶之中。”而且事实上,很多人在入教之初就发下了毒誓,像是自己遭天打雷劈,家人将出车祸之类的。’
‘但是我们入教并没有发这样的誓啊?’
雨灵的表情显得稍微有些纠结,看起来对这件事抱有一定的疑惑,那也是没有办法。
‘帘圣教会算是在所有教会当中比较宽松的一个教会啦。不过就算是比较严格的教会,大多也不会逼你发着些誓,但是很多成员为了表示对于圣母的忠诚,都发了这样的誓。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风气了。当然,这其中应验的也数不胜数。’
‘是这样吗?’
‘那是当然,虽然其他宗教,譬如说佛教也有遭报应这种说法,但是很多时候都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但是拜圣母教的诅咒尤其灵验,比如说从前帘圣教会就有一个人,他原本加入了拜圣母教,但是他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退出了。他是一个企业的老总,在他加入拜圣母教之后,他的企业就蒸蒸日上,但是有一天他对拜圣母教产生了怀疑,从此他的企业就一落千丈,然后就破产了。现在他可是穷困潦倒啊。对了,那个人你也见过,就是那个和我们一起互修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啊。’
‘他现在又信了吗?’
‘他现在的信心比谁都坚定呢,他经常教育我们,一定要好好听圣母的话啊。我就是当初没有完全相信圣母的话,所以现在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但如果我没有及时悔过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饿死街头了。(笑)’
江涟笑了笑。
‘看来圣母的诅咒真的存在啊。’
‘恩,其他的例子也数不胜数,但是比起这个,拜圣母教的教规也十分的严格。像是那个,你们发过誓的吧,如若违反,愿意接受教会的一切惩罚。’
‘恩。’
‘虽然大多数都不是太重,像是关几天禁闭,拿棍子敲打几下。但也出现过有人因处罚而死的情况。听说那个人是因为撒旦附身而胡言乱语所以教会决定将它净化的。肯定是因为自身意志不坚定,所以教会才将她处死的。’
‘真是可怜的人呢。’
‘是啊,很可怜······’
虽然随着行走四周的景色在不断的平移,但是与之相对的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样。直到远方传来了咚咚的铃声。
‘几点了?’
雨灵发出了声音。
‘十一点五十。’
江涟回答道。
‘看起来是学校放学了呢,我们到哪里去发吧,那样比较有效率。’
‘我没有意见。’
‘我也,没,没有问题。’
‘那就向学校出发吧。’
雨灵手指指着前方,声音像是阳光一样温暖开朗,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阴郁的气氛一扫而空。看着这样的她,我不禁想,她在这个方面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啊。
到了学校门口,雨灵立刻就露出了营业式的笑容,很快她的的周围就被聚集过来的男学生为了个水泄不通,男生真是好懂。
大多数的问题都是她是哪个学校的,来这里做什么。这样的。听到她是来发传单这个问题,有的同学甚至愿意帮着他发。
男生们看雨灵的目光有的是爱慕,有的是憧憬,有的是欲望。但当他们看到江涟是则是清一色的羡慕嫉妒恨。
我在这里感到浑身不自在,于是对处在人群江涟和雨灵说道。
‘这个学校还有后门,我去那里发吧。’
雨灵朝我点点头,看起来是没问题的样子。
于是我绕着学校的围墙,朝着学校的后门走去。
到了学校的后门,我发现这里比起前门来要荒凉的多,门前是一条公路,公路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后门的公路与从村庄出去的公路在后门处形成了一个十字交叉,后门的公路估计是联系村内的吧,然后从村庄出去的公路应该则直接通向了其他村庄。
虽然比起前门来要荒凉,但是也并不是说从后门出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偶尔还是会有稀稀俩俩的人从后门出来。
有的是走路的,可能是住在新里村的后部吧。有的骑自行车,则直接走上了那条穿过麦田的道路,大概是要前往其他村庄吧。我也并不在意,只是一言不发的发着传单。正在这时出来了两个人,穿的松松垮垮的牛仔裤,衣服也特别具有朋克风,其中有一位还染上了黄毛。我也不太清楚,这大概是时下流行款式吧。
对于新潮和潮流一窍不通,是我经常在与人讨论中有点融不入群体。虽然我初中时有那个朋友说过,所谓的潮流不过是人制造出来的,一味的追寻着潮流则是没有自己的主见。虽然人们都把新潮认定是个性,但事实上追赶潮流的人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个性的一群人才对。
但是我可没有她那么坦然,没有个性也好,但至少那样能使我融入人群。虽说如此,但是我的那个朋友在保持自己的同时却依旧能够与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实在不能不说是相当了不起的人物。
我只是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将传单发给了他们,但他们在我的面前站了一会儿。
然后说:‘我对这份传单上说的事有些兴趣。’
另外一个人应和道:‘我也是。’
‘唉唉?是,是吗?’
‘恩恩,我有好多问题,我们能不能找个方便谈话的地方好好谈谈。’
‘唔~但是,但是这张传单上说的问题,有些地方我也不太懂啊。
‘没关系,你只要尽可能帮助我们解答就可以了。’
‘是啊,没错。’
‘那好吧。那具体哪里有适合说话的地方呢?我也不是本地人,所以不太清楚。’
由于我是个主动性极差的人,而且对于与陌生人谈话这种事情是十分的不擅长。所以很容易就被带入了他们的步调,陷入了连拒绝都不好拒绝的境地。这一点或许是遗传我爸爸的吧,不,也有可能是受妈妈整天强迫我的坏影响。
‘那就由我们带你去吧。’
于是我跟着他们的步伐,向前走去。
‘那个······’
‘怎么了?’
‘我应该怎么称呼···’
‘啊啊,你是几年级生。’
‘我是高一的。’
‘我们两个是高二的,叫我们前辈就好。’
‘是吗,前辈···’
‘又怎么了。’两人之中的有一个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个,目的地还有多远。’
‘马上就快到了。’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我们却在空无一人的田间小路上走了将近十分钟。虽然已经步入秋天,但是正午的太阳依旧是威力不减。远处的白桦在风的吹动下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但是却并没有送来一丝凉意。运动鞋中的脚像是要把裹住它的袜子彻底浸透似的分泌着粘液。就连大脑都在这燥热的空气中丧失了思考能力。
即便如此我还是察觉出不对劲了,不,一开始就应该察觉到的。没有察觉到的我是笨蛋。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向我前方的人开了口。
‘我还是回去吧。’
‘到这儿了就不如先陪我俩乐一乐再走吧。’
‘对,乐一乐,乐一乐。’
我掉头想跑,但是其中一个立刻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强行拽到了地上。传单散落满天,就像是雪花从天而降,又像是天使的羽毛,带着不洁的色彩。地上的砂石顶的我的大腿和臀部传来了一阵酥麻的痛感,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到嘴边有些咸咸的味道。小麦与青草的方向刺激着鼻子与味蕾,但从我的喉咙处却产生了一种又干又痛的感受。
就连从田间吹来的凉风,这时候都好像是在嘲笑一般。青绿的麦穗拂过脸颊,痒痒的想让人打喷嚏。
‘呜~······’
我还是发出了声音,疼的话就会哭,这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看着我的两人非但无动于衷,反而笑了起来。
‘呵呵,看着**。’
‘不是来乐一乐,你跟我们走这么远干啥?’
‘你们说,有问题,所以我,所以我就······’
‘你脑袋有毛病啊,谁会听这种无聊的东西啊。’
‘就是,这是啥破烂玩意,就连广告用的报纸都比这印刷的要好。’
说完,他将刚才他拿到的传单也扔到了地上,并且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踩了两脚。
他说的或许没错,我的脑袋从很久之前或许就已经坏掉了,就像是哪根螺丝卡住了,又像是哪根弦断掉了的感觉。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都行吧,就你先吧,咱俩是好兄弟嘛。’
‘那就我先了,你来按住她。’
两人好像商量出了结论,一个人忽然摁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个骑到了我的腿上。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男生的力量真大,一个女生根本反抗不了。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那两双手像是锁链一样,将我的两双手紧紧的锁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反而越陷越深,反而会弄痛自己。我深切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们这么做,你们这么做可是**罪啊。’
‘哈?那种事不被逮到不就啥事儿都没有了吗?’
‘我叫人了啊。’
‘你倒是叫叫看啊,有人听到才怪。’
‘那过会儿我一定会去警察局举报你们的。’
‘你只要不怕这辈子嫁不出去,再说了,你又没有证据,警察局才懒得管这事儿咧。’
说完,他将那只手伸向了我上衣的纽扣。这种时候还真是一丝不苟呢,我不禁开始有点佩服他。一般情况下不都是应该急不可耐的先干了再说吗?还是说要一点点体会脱衣的趣味,嘛,我是不能理解。
但是粗重的喘息使我的脸颊都能够世界感受到,弄得我有些难受。
不过说起来倒也奇怪,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反而变的异常的冷静了起来,看起来我的脑袋是真的坏掉了。真是无可救药的坏掉了。
‘没事的,只要你听话一点,做这种事儿还是很爽的,会让你爽到上西天。’
‘哈哈,听到没,**。上西天。’
说完,两人又发出了一阵奸笑。
说这些话的同时,已经脱到第三颗扣子了。
‘我说,前辈。做这种事情难道就没有感到可耻吗?’
‘可耻?还真是个臭**,**是每个人都有的,这种事谁都会做,有什么可耻的。’
从某种意义上这也对,不过就是自不自愿之分。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地方。
但是啊···
我只是说但是啊···
‘前辈,你们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些人还是死掉对于这个世界的贡献更大吗?’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觉得像是我这样的人还是死掉更好。
因此在这里我就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就是说,像是他们这样低劣的人种。这种没心没肺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的人种。
这种忠实执行自己的欲望的人种,这种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这种为了自己毫不介意的伤害他人的人种,这种被人视为人间败类的人种。他们是怎么想的呢?
我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这种好奇心是我战胜了对于眼前即将发生之事的恐惧。
从而使我的头脑彻底冷静了下来。
‘别人的死活管我们屁事。’
还真是···
如同意料之中的···
完美答案呢···
完美的人渣,是不是应该这样称呼呢。
这种只为自己着想的人,又怎么可能在乎他人的死活。这种看起来每天都傻傻的欢乐地家伙,又怎么会理解他人的痛苦,又怎么可能背负着负罪感和劣等感来生活呢?他们是规则的破坏者,他们也是自己人生的强者。他们一定认为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家伙了,不,至少他们认为自己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
‘前辈喜欢吃黑巧克力吗?’
‘问那干啥,想拖延时间?即使你拖延了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啊。’
‘不,只是想知道喜不喜欢吃。’
‘说喜不喜欢,那当然还是喜欢吧。’
‘味道还说的过去。’
两个人一脸疑惑的表情,但还是相继回答道。
‘不过我不喜欢呢,明明只有苦味,但是还是装作自己品味很高尚的样子,明明一点都不好吃,但还是装的像是一种高级食品。真让人作呕。’
‘你有病吧。’
‘你到底想说啥?’
两个人听着我无聊的解说,显得一点都不耐烦。不过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现在的话···
已经到达令人羞耻的领域了,我可不想描写自己的身体来给你们听。
总而言之,我想说的是: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某些人,还是死去好哦···’
已经没救了,无论是我还是那些人。
已经没救了,无论是我还是那些人。(这里没有多打)
在故事中这个时候都会出现所谓的英雄吧。
打到邪恶势力,拯救处在危难之中的人。
但是很遗憾,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平时的话朋友一堆,真正困难的时候没有人伸出援手。
英雄在幻想中比比皆是,在真正现实的世界中却没有一人。
能够留下深刻记忆的,名为···
痛苦。
能够写进渗血的内心的,名为···
悲剧。
能够切切实实感受到的压迫感,名为···
绝望。
我不禁想起了江涟的那句自言自语,
有期待的话必然有落空,既然如此,不抱有期待不就好了。有希望的话必然会有失望,既然如此,干脆绝望不就可以了。
于是,
我的世界被吞噬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因为我的世界早就崩坏了。
所以,事到如今被吞噬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至少···
对我而言···
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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