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报上名号,便能生出什么事端的事态。
年轻人只是这么说,宋九龄也只是将其听得真真切切而已。
这番天地,不是自己一直想来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要来这么一趟。
哪怕……只是看一眼。
就很好的事情。
吴刚靠着头,嘴角的笑容轻轻淡淡。
目光悠远,看到的不是少年。
与宋九龄对话,想的也不是少年。
“所以这个地方,叫做绝情谷啊……你看,这儿人的难道是真的薄情吗?是真的薄情也是真的有情。”
吴刚没头没脑的说着,宋九龄迷迷糊糊的听着。
酒劲有些上头。
自己一直觉得,比不上照天烧当时来的热烈。
但是却没想到,后劲十足。
此时有些迷迷糊糊的眼前。
扭曲的世界与光线,让一切都看起来有些光怪陆离。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宋九龄叹了口气,只是头顶有些飞花飘絮。
落在地面上。
落在肩头上。
吴刚笑呵呵。
“怎么?是我猜错了?宋少侠不是来找人的,只是来看看风景,或者说是恰巧路过?”
这样揶揄的话,没能让有些五味杂陈的少年脸红。
只是摇摇头。
“什么都好,不过既然来了,就坐一坐这样也挺好。”
少年的手掌,不自主的攀上了身边那一壶酒坛。
或许实在是有些醉意了。
没想到这么久,自己的酒量也没见长多少。
只是为何,自己的释怀,也不见少呢。
想不明白的事,应当不再多想的事情。
却萦绕在心头。
感受着身边自称吴刚的年轻人欣然起身。
双袖甩了甩,在身后。
像是预言,又像是宣判一般。
“她不会来见你,即使已经知道了你来了。”
如此说来。
轻轻淡淡。
宋九龄也没有感觉什么晴空霹雳的感觉。
只是笑了笑。
“来与不来,清风与浊酒。来与不来,我与苍狗。就这样吧,也挺好。”
看着少年像是真的不在乎的模样。
故作潇洒。
吴刚勾起嘴角。
微微拱手。
这是做了告别。
宋九龄不置可否,没有表示。
待到脚步远离,拿起了身边剩下的一坛不烈后劲却足的浊酒。
掀开泥封。
不做多想,举起来便畅饮。
酒液不断倾泄着。
在少年的嘴唇里,在少年的喉咙里。
也溢出来不少,在少年的衣襟上,在少年的手臂上。
原本清秀寡淡的少年,现在活脱脱的一个年纪轻轻的酒鬼。
醉生梦死。
喝的尽兴,喝的尽心。
喝的畅快的同时,酒劲也就迅速的上头。
愈加的迷迷糊糊,愈加的晚来风急。
夜幕落下来。
却没人来告知这个少年,到了离开山谷的时候。
这方天地。
夜色暗沉。
一颗古老,繁茂的长生树轻轻摇曳着它的枝叶。
树下,一个这个甲子之间,尽得山清水秀,尽得少年意气的少年酒鬼,烂醉如泥。
不是大醉酩酊,而是彻彻底底的烂醉如泥。
瘫软在树干上,发丝乱糟糟的垂下来。
遮挡住些许的面目。
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只伴随略微粗重的呼吸。
良久,似乎确定了这个少年醉的不能再醉。
本来离去的吴刚,去而复返。
略微不同的是,身边还有一个一袭白衣,面容清绝,眉间一颗彼岸花丹砂的年轻女子。
看到少年这副模样。
想了许久还是到来的顾白狐表情一如既往的冷艳。
只是眼神里,略微有着波澜。
“按辈分,我得叫你一声师姐,但是,顾白狐,不瞒你说,这个人,我想杀。”
似是挑衅。
吴刚勾起嘴角。
气势略微掀起。
目光炯炯看着此时烂醉着的少年郎。
顾白狐没有转头,也没做出任何诧异的表情来。
只是依旧那副模样。
“哟,你们还真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吴刚揶揄着。
没能刺痛到顾白狐。
只是清心寡淡。
“本来什么就没有,一开始没有,后来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吴刚笑容更甚。
“那好,那我也没任何负担。”
于是下一瞬,悍然出手。
手掌化为手爪,直取靠在树干上,烂醉如泥那个少年的面门。
而最终却没有落下去。
不是近在咫尺的吴刚起了什么善心。
虽然本来就是拙劣的伎俩。
不过,有些事情,偏偏就是不怕人不上钩。
看着稳稳当当落在自己手掌之前,也是在少年面门之前。
拦住自己去路的那柄红谷。
吴刚终于笑出声来。
身形不动,只是御剑的清绝仙子,面若寒霜。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个人要死也是死在我手里,除了我,谁都不能取他性命。”
吴刚嬉皮笑脸。
“若是我偏要这么做呢?”
心中的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顾白狐气势尽起。
眉间一颗暗红色彼岸花模样的丹砂,熠熠生辉,烧的火红。
“那你试试看!”
PS:明天休息一天,提前说一下,要落枕了,得去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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