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了,拼的是我们谁的体力耗尽,又或者是谁的生命先消逝。哪怕对面的野兽现在正以惊人的气势流着血,我也完全不认为自己有可能撑到野兽体力耗尽。我现在光是站着不动都能感觉到体力的流失,更别说接下来要进行的是相当消耗体力的战斗。不过,虽然没有足够撑到对方体力耗尽的体力。但是,撑到我被对方杀掉又或者对方被我杀掉的体力,我想我大概还是有的。
野兽仅剩的两张嘴巴里的其中一张喷射出了腐蚀力极强的液体,而我也在对方喷射出液体的同时冲了出去,其中一发液体击中了我原来站着的地方,完全的没打中。而另一张嘴在我冲出去的同时喷射出了液体,落地点是我的前方。没有任何停顿的从落地点的右边冲了过去,同时将盾牌举起,将溅起来的液体挡下。
我甚至可以听到盾牌上那兹拉兹啦的腐蚀的声音。躲开对方的攻击,我此时已经来到了对方身前,没有任何犹豫的用右手抽出匕首,对着中间那个脑袋和脖子被咬掉以后留下的缺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我的匕首在刺进缺口的同时,野兽的身体也狠狠的抖动了起来,对方用力的扭动着身体,但这阻止不了我的匕首,而且只会让匕首在对方的身体里搅乱的更严重。对方大概也很清楚这一点,身体的扭动也仅仅只是因为强烈的疼痛感罢了,对方马上就高高的抬起自己的左前脚,对着我踩了下来。没有任何意外的,后跳躲开了对方的踩踏。
然后,对方似乎已经明白用头攻击反而会被我击倒,所以像是放弃了使用头来攻击一样,没有一如既往的使出撕咬的攻击,而是向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这是打算将我撞死还是打算将我踩死?
不管对方是怎么打算的,我都没有站着不动被对方弄死的打算。即使感觉体力已经撑不住了,但只要咬紧牙关的让身体动起来,身体还是会动起来的。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所以我清楚,人的极限并不是会这么快就到来的东西。
身体一如既往的动了起来,不管对方要做什么,我都直接弯着腰从对方冲进对方的身下,最后以一个翻滚冲了出来。然后再向旁边一跳躲开了对方拍下来的尾巴,接着在蹲下来躲过尾巴的横扫。而躲过了横扫了以后,又是对方已经再一次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两张嘴巴一起张开,半透明的液体同时从两边射了过来。
我再一次冲了过去,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倒是想向旁边躲避。但是向前冲是最快的,如果向左边右边或者身后躲避,转身的时间都会要了我的命吧。就算提前知道了对方攻击的方向,但是在事前就进行躲避的时候如果被对方反应过来了,那么对方采取的攻击也会改变。因为对方并不是笨蛋,哪怕是野兽,也是有着智慧的。
我的眼中出现了路线,躲开这两个毒液然后冲到对方身前的路线。但是,结算如此又能怎么样呢?攻击不到对方的脑袋,就算把匕首扔出去最多也只能做得到**对方的眼睛但是插不进脑袋的情况。只是让对方感到疼痛或是一只眼睛不能用不能对现在的战局造成多大的改变。
要害,如果想要赢就得找找对方除了脑袋以外的要害。实际上也是有的,应该说应该有很大的可能是有的。像它这种大体积的野兽,身体里很有可能有一个名为心脏的器官。只要能将那个部位破坏,便是我的胜利。
思考到这里,我的身体已经动起来了,第一发和第二发一起落在了我的身后,然后两发一起溅起来液体让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迅速的转身用盾挡住。然后才重新转身回去,并向后跳跃躲开了从上至下的脑袋的砸击。这种程度的攻击我是能轻松躲过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体力足以支撑我轻松躲过。就算一直让身体强行动起来,用这种方法动起来的身体始终没有状态万全的时候要来得快。不然的话,刚刚那种程度的攻击,我是根本没必要停下来挡住的。
及时了解原因,但不意味着有着解决的方法。我停止了思考自己现在的速度和刚开始时速度的差异,战斗的时候要做的就是依靠现有的条件来做点什么。不过现有的条件总是有限的,所以有的时候也会出现所谓的绝对赢不了的战斗。但是,现在的战斗绝对不是那样。
此时,我已经冲到对方的身前,而对方也向我冲了过来,不管对方是打算将我撞飞还是踩死,我都不能让对方成功。对方才刚刚踏出一步,我握紧匕首的手就插了进去,就连手臂都进去了大半截。
在手臂刚刚**的同时,手臂被腐蚀的疼痛就开始冲击我的大脑。这家伙的血液也有腐蚀性,我在瞬间意识到了这件事,但是同时也意识到了。血液的腐蚀性和那些半透明的液体差得很远。如果是那些半透明的液体,我的手臂早就已经被腐蚀到一干二净了吧。
但是,就算如此似乎也还没有伤到对方的心脏,对方仍旧在前进着。在这么前进下去我就会恨狠的被对方带到墙上撞死,不,在那以前我就会被对方咬死。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我在瞬间就理解了这是对方那两个脑袋要对着我狠狠的咬下一口了。
脚早就在和对上撞上的时候离地了,我现在卡在对方的伤口里,如果真的要躲避就必须把手**,但这也意味着我会失去这个解决对手的机会。但是,如果不送手的话,我会死。
我用左手握着的盾牌按在野兽的鳞片上用力的一推,同时右手配合这个动作狠狠的**。我的身体直接向后倒在地上,接着对方的脚就对着我狠狠的踩了过来,我迅速的在地上滚着躲开了对方的践踏,我此时的右手已经变得很难看,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人类的右手,感觉和我过去对上了那些用亡灵法术搞出来的尸体稍微有些想象。不过,还能动,匕首也还握在手上。我的胜算还没有消失。
我迅速的从地上站起,转身,然后蹲下躲开对方的扫尾,面对着重新正对着我的对方,我再一次冲了过去。刚刚,那已经是所能插的最深的部分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应该就是位置不对。左边,右边,又或者其实要插的上一点,或者下一点。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要想击中就只能依靠直觉,但战斗直觉只能锁定对方的位置,而锁定不了对方的要害。那么,这个时候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的判断了。
对方喷射出来具有极强腐蚀力的半透明液体,可以避开,但是溅起来的液体会击中我。本来这没有什么,这一次对方喷射液体的落地位置是,我的前面,如果继续前面我的双脚应该会被地上的液体腐蚀吧。而绕开的话,无异于给对方使用其他方式来攻击的机会,不管是什么,那都肯定会对现在的我造成一定程度的阻碍。此时的最好的办法是,直接冲过去。
我没有犹豫的举起盾牌冲了过去,布鞋的防腐蚀能力就和预料中的一样不值得期待。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是最后的最后,只要将意识放松,我就会晕过去的最后。
...
剧烈的疼痛让我连我向前刺了几次这种简单的事情都无法记得了,具有强烈腐蚀性的液体落在身上的疼痛让我的判断能力也变得有些低下。不过,刺过的地方还没忘掉,身体还可以勉强动起来,战斗直觉依旧发挥着它的作用。这样的话,就算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躲开对方的攻击,无视从身后飞溅过来的液体,我再一次的将匕首刺出。而随着这一次的直刺,伴随着似乎和前面的直刺稍微有些不同的手感,野兽终于失去了它的战斗能力,被我击倒了。
......
我的意识在精神放松的那个瞬间消失了,接着就如同往常一般,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身处于自己的牢房里了。
“啧,伤势又变得严重了。养伤的时间变长,如果接下来一直都是这种伤势还没全好的情况下就要去参与角斗的展开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在受伤情况下越狱的准备。”我恢复意识以后马上就开始思考现在的越狱的计划能不能行的通这一点。
(一般来说刚刚醒过来应该先检查一下伤势吧。虽然你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在魔法师的治愈魔法之下,你恢复的还算好。另外关于在受伤的情况下越狱这一点。嗯,最后不要认为那些守卫比在角斗场遇上的野兽要弱比较好。虽然单体肯定是野兽比较强,但是守卫的数量很多。)
“也就是说,我的体力撑不到突破吗?”旁白的话让我思考,但还没有认真思考上几秒钟,我就感觉大脑开始变得疼痛。
“嘶,脑袋疼,我这算是用脑过度了吗?”脑袋的疼痛让我不禁伸出手扶住了脑袋,在之前的战斗力,我的脑袋撞到哪里了吗?
(算吧,不管怎样现在还是先休息吧。)
“好吧,那么旁白,晚安。”尽管刚刚睡醒就让人再睡上感觉很不好,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躺下了,不得不承认,前面那一场战斗,真的很累人。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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