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上的伤势正在慢慢恢复,而过来送饭的守卫却仍旧对一直待在门旁边的我警戒着。每次进来的似乎都会特意和我保持距离,这也是难怪的吧。要是警惕心这东西能这么容易的就能消除的话,那么这里估计每天都会有人,或者说野兽或者怪物以及兽人逃掉吧。毕竟,这里的守备程度实在是不怎么样。
不过,在我的伤完全养好并进行越狱以前,我首先被再一次被送去参与角斗。
在刚吃完饭没过多久的时间里看到一个守卫过来把门打开来示意我出去,这给人的感觉可真的不怎么好。最起码给我等到伤养好之后啊,我还在负伤的情况就上场是想闹哪样。虽然我并没有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就是了。不过,就算说出来只要使用地球人上人类的语言,那就没人能听懂吧。
这一次选择的武器是盾和剑,以及不知道会不会派上用场的匕首。本来的话,我是不准备打算拿盾的。毕竟不管是怎样的攻击,只要能回避就没有意义。但是在受伤的情况下,哪怕预料到了对手的行动但还是躲不开的情况也还是有的。
那么,这一次会是怎样的怪物呢?因为我还处于受伤的情况下,所以希望是可以轻松对付的家伙啊,虽然这可能性实在没有多大就是了。
我握着盾与剑站在角斗场,而站着我眼前的是有着深蓝色外表的又或者说鳞片的某种应该是不存在于地球上的生物。对方有着接近四米的身高,但这高度就比某些房子要高了。更别说与这身高相当匹配的体型。三个脑袋和长长的脖子,四足的样子和青蛙的后脚有些相近,脚并不长,给人一种很适合在水里活动的感觉。还有那个看上就很麻烦的尾巴,就好像有脖子那么长的尾巴,光是看上去就明白对方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对手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伤员啊,让一个伤员和这种体型的家伙战斗?对方只要踩到我就能赢啊。虽然说是没什么可能被踩中的就是了。
战斗开始了。
对方在战斗开始的瞬间展现出了和那副巨大的身躯看上去实在不怎么搭调的敏捷,用四足快速的向我这边跑过来。尽管对方的动作十分敏捷,但是和狼之类的野兽相比果然还是差太远了。虽然不知道三个脑袋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脑袋,还是说三个都是真正的脑袋。总之从对方的身高来看,在对方发动攻击的时候砍掉对方的脑袋吧。
我稍微思考了一小会就决定原地站着等着对方冲过来,虽然说冲过去也行,但那样稍微有点难控制住,外加被对方踩到也等同于输掉,还是不要这么做的比较好。
对方并没有让我登上多久,在和我距离差不多两米的时候,对方就伸长了脑袋咬了过来。是三个脑袋一起,左边右边还有上面。没办法从两边躲掉,后退速度不够快,蹲下来躲开只能多撑一小会。危机感强烈的响起,三个脑袋都展开了散发着腥臭味的准备向我咬了过来。
真正决定的时间只有一瞬间,不过一瞬间已经足够我思考出对策了。我踏出脚步冲了出去,然后用力的跳起。我的身影从对方中间的脑袋和左边的脑袋之间闪了过去,同时给对方中间的脑袋上留下了一道伤。
在闯过对方两个脑袋之间的间隙后,身后就传来了危机感。我在用力的转动身体,将盾牌挡在身前。对方的脑袋在咬空了之后迅速的抬起来,然后砸到了盾牌上。庞大的怪物那强大的力量将本来就已经跳到了空中的我砸得更高。我握住盾牌的左手在挨了这一下后有点发抖,而且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因为刚刚这下而导致伤口开裂了。
就算如此,我仍旧在天空中调整好了姿势,在落到地上翻滚了一拳之后就马上站起来。而我才刚站起来,危机感就响了起来,是对方扫过来的尾巴。就算挡得住我的右手大概也握不住盾牌了,可以蹲下来躲开。
我迅速的做出了正确的判断,蹲下身子躲开了这一击。而对方在甩尾的同时也转过身来正对着我,刚刚造成伤口的地方现在正流着半透明的血液,但是看起来并没有砍得多深,也没有流出多少血液。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只是由玻璃在人的脸上造成的擦伤一般。
啧,刚刚砍到的时候就有着好硬的感觉了,结果也确实很硬啊,刚刚那一下实在有些太浅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浅的伤口,似乎也是相当痛的样子,野兽对着我不满的咆哮着,然后突然从中间的脑袋口中喷射出了给人的感觉就很不妙的液体。
虽然对别人来说这是极其突然的攻击,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这样,早就在对方突出这大概是唾液的东西以前,我就向一旁奔跑起来躲开了这玩意。这看上去相当不妙的液体落到了我前一秒还站着的地方,腐蚀着角斗场的地板。看上去,是腐蚀性超强的液体吗?总感觉哪怕只是一滴都能对我造成相当有力的伤害。
因为刚刚的动作,我左脚的伤口已经开始有鲜血流了出来。啧,要是没有受伤的话。这场战斗绝对不能拖,就算很勉强,也必须速战速决。
我重新握紧了盾,向对方冲了过去。虽然说因为高度的的原因我是没办法砍中对方的脑袋,但如果只是脖子那还是砍得中的。再说对方也有很大的可能在我冲过去的时候发起攻击。哪怕是脑袋脖子这样的要害,我的剑也没法砍得多深。那么最合适的攻击部位是,嘴巴和眼睛。
在我冲过来的同时,对方也向着我伸出了脑袋,没有选择喷射刚刚的液体大概是因为对于对方来说使用那种招数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吧。或许是从之前的战斗中得到了教训,这一次它们脑袋之间的位置并没有留有多少的空隙,没办法从中间闯过去。但是,这也意味着对方的攻击范围变小了。
我盯住对方左边的脑袋,一边改变着奔跑的方向一边抓住了时机用力的跳起。我从对方左边脑袋的旁边闪过,在逃离对方的攻击的同时对着对方的眼睛挥了一刀。
对方在转身的同时挥动脑袋,而我则是蹲下然后向后跳跃。
我们再一次的正视着彼此。对方那本来应该被我砍伤的眼睛此时正闭着,眼睛的周围到眼皮上有着一道伤口。很显然,对方在我挥刀的那个瞬间闭上了研究,避免了因为那一刀而失明的后果。
即使如此,刚刚那一刀也还是很痛。对方似乎彻底被我激怒了。几乎是在刚转过身来的下一秒,三个脑袋就轮流对着我砸过来,本来是想在砸过来的同时给对方的眼睛插上一剑,但是这种从上至下的攻击,如果要给对方的眼睛来一下的同时,也会被对方砸成失去战斗力的状态。
不过,如果只是从对方的旁边造成伤害还是没问题的。在躲开对方攻击的同时,我会在对方的脑袋上留下一个伤口。而对方这样的攻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听下了。而此时,我也给对方的脑袋留下来不少的伤口。但看上去好像没有一个伤口是有对对方的行动造成影响的。就连之前砍中了对方眼睛的那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了。此时对方已经将那只眼睛再度睁开了。
我缺少给予对手强力攻击的能力,从伤口处留出的鲜血目前还没造成什么影响,疼痛也可以无视。但是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在失血的影响之下,我很快就会进入体力不支的情况。
得让对方再一次发动刚开始的时候所发动的攻击,然后从对方的眼睛,拿剑直接刺进对方的大脑。这样才能造成有效的伤害,现在所造成的伤害,根本就没办法真正影响到什么。
我再一次向对方冲了过去,而对方也十分配合的伸出了三个脑袋向我咬了过来。是开始急躁了吗?所以才使用了这最有可能击中我的招式,明明拖时间就能打赢我,不过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啊。毕竟,我直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撑不住的样子。
对方这一次攻击,脑袋之间的空隙不大也不小。大概是为了防止我直接逃出攻击范围,又想要阻止我从它的脑袋之间穿过吗?很遗憾的,这是做不到的。
只要空隙没大到我能穿过去的程度,我就能逃出攻击范围,只要我逃不出攻击范围,就意味着我能从空隙中穿过去。
我的身影再一次从对方的脑袋之间穿了过去,这一次是从中间的脑袋的左边,在穿过去的同时将剑插入了对方的右眼。然后,想要在穿过的同时**去然后还吧出来什么的果然对我来说还是做不到的,所以剑就这么遗憾的留在对方的眼眶里了。
危机感再一次响起,就好像之前一般转身,用右手和左手一起握住盾,接住对方抬起的脑袋这强而有力的一击,然后在落地以后翻滚几圈然后站起。接着在向左边跳跃躲开了对方对着我拍下来的尾巴。
真是的,这家伙背后也长着眼睛吗?还是说只是估计大致的位置,然后利用尾巴的面积直接拍下来呢?这我是不清楚了。
拍完以后是转身,对方的一个脑袋已经倒了下来,看上去相当碍事的感觉。结果,这三个脑袋全部都是脑袋吗?也就是说,我要将三个脑袋全部解决掉,才算得上是赢得这场战斗吗?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对方还未倒下的两个脑袋突然张大了嘴巴,咬住了那已经倒下来的脑袋,硬是从身体上把这脑袋连着脖子已经撤下来了。即使被扯下来的地方正流着看起来相当了不得的量的鲜血,对方做起这件事来也看不出犹豫。
那种程度的失血,是打算以不被倒下的脑袋所拖累的状态,在短时间里速战速决吗?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的话,对方估计会先因为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吧。虽然这点我也差不多,挨了刚刚的那一下,胸口的伤口也裂开了,左脚已经开始感觉有些用不上力了。我们两个现在都处于拖不起了的状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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