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说啥呢,羞死人了,看我不打你。”白缨说完站起身笑着佯装打阿娟的样子。
“哈哈,我看是你看上富老板了吧,还说是我。快交代,是不是你?”。白缨笑着用手指着阿娟。
白缨虽然已经结过婚,但她才22岁,女孩子青春活泼的天性此时完全地表露出来。
“才不会呢,我怎么能看上他,那么老,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哼!”阿娟很不屑一顾地说到。
“哎,白缨,不闹了,和你说正经事儿,我看你这人很不错的,我又比你大一岁,咱俩脾气秉性还能合得来,干脆做个干姐妹吧?”阿娟问白缨。
“好啊,干姐”。
“小妹”。
白缨和阿娟这一会儿就成了干姐妹。两人在阿娟的包房里打开话匣子就唠开了,说到高兴处两人还互敲对方几下,接着就是一阵大笑。
阿娟说的那些东北女孩儿特有的、掏心窝的直率话,让白缨感到自己和阿娟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觉得自己一直飘忽不定的心像突然有了依靠。白缨很感动,心里暖暖的。
除了在火车上的李文,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让自己心头发热的话了,白缨为自己能认识阿娟这么个干姐感到很开心。
因为在这么大的春州,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这回自己孤单的心灵终于找到一些慰籍了。
自从上次遇到何军超出同事之外那关爱的眼神后,白缨每次遇见何军都不敢正视,只是一笑之后匆匆低头而过,在白缨看来,这轻轻一笑只是礼节性地一种打招呼或问候而已。
可在何军看来,那是白缨对他一种超越同事之外的关爱的接受。何军虽然已经快到30岁了,相过的女孩儿也不少,但都没有让他动心的,
他一直相信缘分,所以一直对自己的婚事不着急,但何军的父母却为他着急,希望他在春州能找到一个大城市的女孩儿当儿媳妇。
看到白缨后,何军一下子就被白缨那纯朴的外在和内在美吸引住了,他认为找对象不是买商品,也不是非得相互能指望点什么。
只要爱是真切的,是发自超越金钱之上的、内心的真情流露,这样的爱情才会弥香持久。何军更加关注起白缨来。
地产商富有山自从第一次摸了白缨的手之后,来酒店的次数更多了,每次依然还是点5号包房,虽然他也仍然让张梅坐陪,但眼睛盯在白缨身上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这让张梅越发嫉妒白缨,尤其富有山每次给小费时,给白缨的都和张梅一样多,张梅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她每次还能伪装出表面的平静,
在拿了小费之后,还不忘对富有山说白缨的服务现在多好、多有进步如何如何的话,让白缨听着好感激她张梅。
但在工作中,张梅对白缨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让阿娟很是为白缨不平。
张梅对白缨潜藏的矛盾在一次富有山喝醉酒后终于爆发。那是3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富有山又带来一帮朋友到5号包房吃饭,酒桌上富有山显得很兴奋,
他告诉那帮朋友,说又有两块土地被他成功买下准备开发,这回又可以大把大把地赚“银子”了。
临走时富有山明显喝多了,走路打晃儿,到门口时他拉着张梅的手说:“缨子,我就愿意到你......这里来,看见......你......我就高兴。”
说完拉起张梅的手亲了一下,然后被“门童”扶着坐进了“奔驰”离去。
富有山的话差点没把张梅的鼻子气歪了,竟然把自己当成了白缨。
“这个老色鬼”,张梅心里骂到。但她把更多的愤怒都用在了白缨身上,“这个狐狸精,来了没几天就把富有山给迷住了,这不要断了自己的财路吗?看我不给你好看。”
张梅心里想着,恶意地瞪了白缨一眼转身回到酒店。
张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越想越生气,她那在心里酝酿了有一段时间的恶毒计划开始准备对白缨实施。她拿起电话:“是亮子吗?你到我这里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你,快点啊。”
不大一会儿,一个看上去不到30岁、头发染成黄色、嘴唇上留着胡子的男子来到酒店,径直向张梅的办公室走去,他就是张梅在电话里要找的亮子。
到了张梅门口。亮子也没敲门,用脚尖儿将张梅办公室那虚掩的门蹬开。
“阿梅,我来了,叫我有啥事呀?”亮子粗声粗气地说。
“小点声,你先坐那儿。”
张梅说着忙把门关好,转身拿起一次性纸杯给亮子接了一杯纯净水。
“亮子,你帮我办件事儿,这是一半儿的酬金,如果事儿办得好,我再给你剩下的一半儿。”张梅说完将一个装有3000元现金的信封放到亮子面前的茶几上。
那亮子忙拿起信封,将里面的钱拿出来数。
“就这么点呀,这能干啥事儿呀?快说,说你啥事儿。”亮子皱着眉看着张梅说。
“屁大个事儿你还想要多少啊?我们酒店新来个‘狐狸精’,她挡了本姑娘财路,我想给她点教训。”
“让我干啥吧?把她弄残还是?”
“整天就知道弄残,我看把你弄残。
“嘻!你找个兄弟,让他装成电工,然后我找个适当的机会让他进来到那‘狐狸精’的包房里修电,趁机把客人的钱包拿走,这不就能诬陷那‘狐狸精’吗?”
“高,还是阿梅高啊。这事儿好办,我这就回去张罗,你啥时候实施行动打声招呼,那我先回去了。”
亮子说完将钱放到口袋里,又顺手拿起纸杯,将纸杯里的纯净水一口喝干,然后匆匆离去。
张梅重新关好门,坐在沙发上用手托着腮沉思着,她心里说:白缨,这可不是我心狠手辣,这都是你给逼的,这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继续从姓富的身上弄钱。
就只有让你身败名裂。张梅站起身,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枝放在嘴上,又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精致的ZP打火机点着香烟。
“咳,咳”。由于吸的口太大,很少吸烟的张梅被呛得连咳嗽几声。吸了几口,张梅把烟掐灭,然后径直走进小卧室,衣服也没脱躺到床上闭目休息。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漂亮的女人狠起来都让人胆寒,这话一点也不假,在白缨眼里热情漂亮的张梅,为了金钱竟然想出要找人暗算白缨。
这钱呀!有它,可能换来丰富的物质生活,缺它吧,还有可能是祸害的根源。白缨回到包房里,把包房收拾干净后,又和阿娟唠了一会儿家常儿,就回到自己的包房关门休息。
善良的白缨哪里知道,一场人为制造的灾难正围绕她慢慢开始。
亮子是张梅的什么人?张梅又是怎么认识亮子的呢?
那是张梅到酒店打工的第一年夏天,有一次张梅到商场购物,在回酒店的路上看到一伙儿人在打架,一名男子被砍得浑身是血冲出打架圈。
那男子刚跑掉,警察就到了,把剩余的人全部带走,那男子应该算是逃过警察这“一劫”。张梅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当时吓得她心惊肉跳,
等警车鸣着警笛走远了,她才回过神儿来,忙拎着长带的粉色小皮包匆匆向酒店赶。可是她在离酒店不远的人行道上,突然发现了那浑身带血的男子,
那男子跑的速度明显减慢,看着是在跑,还不如说是在快走,路人见这男子纷纷避让。就见那男子走着走着突然扑通一声趴在地上不动了,接着马上就有一群人过去围观。
“现在的人呀,就是好热闹,什么事儿都围观,这可能是国人的一种‘爱好’吧。怎么不把人送医院呢,这要是耽误了还不出人命呀。”
张梅心里说着,马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但出租车司机一听是送这浑身是血的人上医院,就都把头摇得像个波浪鼓,连拦了5辆车,最后总算有一辆出租车肯送那男子去医院。
张梅拨开围观的人群,和司机一起将那“血人”抬上车。到了医院,那男子还能说话,告诉了张梅他几个弟兄的电话,张梅又垫交了住院押金,那男子才被医生推了进急诊室。张梅又忙着帮联系那男子的弟兄,只一会儿,那男子的弟兄们就陆续赶到了医院。
和现在相比,那时的张梅还是个步入社会没多久的单纯的女孩儿,对待人和事儿还都具有人类原始的善良。
不像如今,经过几年社会的磨练和不良环境的侵蚀,为了金钱和利益,一步步走向贪婪和恶毒。
现在的张梅虽然表面上仍然和三年前一样漂亮,但她的内心世界已经被更多坏的思想所腐蚀。其实不光是张梅,社会环境可以改变任何一个人。
可以使你变好也可以使你变得残暴,甚至丧失人性。而张梅每天都要面对很多的诱惑,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张梅被环境逐渐同化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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