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的就像任人摆布的傀儡、任人宰割的“动物”,老板说解雇你,就像被一脚踢出去垃圾,连你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让你可怜得就像街上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白缨的眼里含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出,她不想在这样的场合流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对这样无情的老板,坚强地全身而退,才是对他高敖的尊严是个严重打击,另外,也是保存自己最后尊严的表现。
正当白缨想转身离去的时候,何军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在轻轻地敲过门被秘书允许进来之后,何军用手拉了一下白缨,示意白缨先不要走,然后走到小老头面前。
“三叔,白缨是一时没留神才出现这样的后果,但据我了解,富老板已经原谅了白缨,走的时候还说今天喝酒喝得很高兴呢。
“而且今天在酒店消费的数额也比往常大,说不定白缨今后还会给咱酒店带来更多的生意呢,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何军恳求着说。
小老头听了何军的话,先是将眼皮向上努力挑了一下,睁眼看了一眼何军,然后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形成半圆形托住下颚思考了几秒。
“是这样啊?好吧,那就先留下,看以后的表现。”小老头说完又将上半个身子靠回到真皮转椅上,继续闭目养神。何军忙拉住白缨的手快速地走出门去。
何军是如何知道白缨到总经理办公室呢?原来是与白缨挨着的6号包房服务员阿娟,在经过总经理办公室的楼层时,正好看到张梅从总经理室出来,
等她回到6号包房,又听见白缨在电话里说马上就到总经理室,就感觉不好,因为她和张梅是同一批来到到大酒店的,对张梅爱吃醋的个性非常了解,
而且隐约听说张梅和富老板之间还有点暧昧关系。所以阿娟就给何军打了电话,将白缨的事儿告诉了何军。
阿娟觉得何军在对待员工的态度上一直很和善,相信何军一定能帮助白缨。
在下楼的路上,何军告诉白缨,“阿娟是因为看你这几天为人老实才这样做的,她也是个东北来的女孩。
“听说家庭条件很不好才到城里打工的,希望你们能多交流,你在酒店也好有个朋友。至于我和总经理是亲戚的事儿,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白缨听了何军的话点点头,感激地看了何军一眼说:“何部长,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我能留下来,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们现在都是同事了,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呀,以后遇到什么事儿就找我,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何军说完轻轻一笑,看了白缨一眼,正巧也与白缨看他的眼神相遇。看到何军的眼神儿,白缨的心不禁一阵慌张,因为她从何军那瞬间的眼神中,
感觉到了同事间正常帮助之外的关爱。白缨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她知道这种眼神里所包含的内容,忙低下头,“何部长,谢谢你,我回去工作了。”白缨说完小跑了几步下了楼梯。
白缨一气小跑回到自己负责的5号包房,关上门坐在椅子上,此时的她心突突地跳个不停,脸上因为何军的眼神而还在微微发热。
白缨手捂着心口儿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做不到,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刚才何军看自己的那种眼神。
何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旋转椅子上将身体往后一靠,眼望天花板直直的看,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白缨,不知为什么,从第一眼看到白缨后,何军的心就每天都乱糟糟的,
尤其刚才为了白缨,还管总经理叫了“三叔”,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但何军对此没有自责,更多的是欣慰,因为帮了白缨,自己的心里反而轻松了很多,就像完成了一项使命一样。
白缨只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又马上站了起来,包房里的残局还没收拾完呢,自己竟然还坐在这儿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白缨心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麻利地将包房内收拾干净。
凌晨2点,酒店已经闭店,白缨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张梅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之快让她怎么也想不通。
还有张梅在酒桌上和富老板嘻笑调情的场面,这场景白缨只是在电视剧的镜头里看过,今天真正看见了,却感觉还是在看电视一样,
因为白缨怎么也不敢想象,像张梅这样来自大城市的女孩儿,平时挺清纯可爱的,陪男人时怎么就能变得低俗献媚,难道南方的大城市开放得让女孩的思想、
甚至身体也随之如此开放吗?张梅为什么拿了自己给的“小费”还要到总经理那告自己的状呢?自己并没有得罪她呀,不就是把汤也洒在她身上一点吗,至于给自己告状吗?
还有自己的手,竟然让富老板给摸了一下,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白缨想到这心里就有气,真想大骂一声“流氓”,但又不敢。
毕竟自己是新来的,如果大喊一生被别人听到,再报告给总经理,那可就没人可救自己了,还是小心一点好。
另外,何军异样的眼神也让白缨莫名其妙,难道自己这从东北来的女子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和诱惑力吗?
地产老板和酒店人力资源部的部长都对自己感兴趣,白缨感到大城市的现实环境很可怕,尤其是大城市里的男人更可怕。
她真怕自己哪天也被环境同化,也像张梅一样被男人拥在怀里拧脸蛋儿,还恬不知耻地发骚,**。
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白缨脑袋里快成了浆糊儿,胡思乱想中,白缨慢慢睡着了。
白缨在家里养成的早起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酒店是上午9点整对外正式营业的,白缨完全可以睡到8点钟起床,然后再整理一遍包房,准备好客人需用的物品。
但白缨第二天不到7点就起来了,她收好自己的小折叠床,把包房收拾得干净整洁,然后打开铝合金窗户向外望去,
春州6月的清晨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流、车流来往如织,勤劳的园林工人正在街边的花坛里锄草修枝,花坛里盛开着各色的鲜花,那鲜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骄艳迷人。
一股清新的空气随着白缨打开窗户的瞬间迎面扑来,白缨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呼出去,她感觉此时自己的心情十分舒畅,一切的忧愁与烦恼已经都不属于自己。
多美的清晨啊!新的一天又已经开始。
知道白缨被何军“保下来”后,张梅心里很是生气,但她不敢得罪何军,毕竟自己刚被提拔当上领班,何军还是人力资源部部长,直接管着她。
她也不知道是谁向何军告了密,但她对白缨的怨恨已经积存,她认为白缨在富有生的心里开始和她抢夺地位,争了她的宠。
所以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恶毒计划,开始在张梅那张漂亮脸蛋儿的掩盖下逐渐实施。
白缨还象往常一样在5号包房为客人服务,并开始注意6号包房的阿娟。白缨到酒店的这些天,很少看到阿娟。
她想可能自己新来的这些天,光顾忙着和熟悉自己的这一摊儿,虽然和阿娟紧挨着但自己没注意罢了。
当天晚上,白缨5号包房内的客人只聚了2个多小时就走了,阿娟包房的客人也没到10点就散去,白缨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和阿娟说说话,感谢一下阿娟帮了自己的忙。
“阿娟,忙完了?到你的包房里咱俩说说话呀?”白缨说着来到阿娟6号包房的门口。
“是白缨啊,进来吧,正好我刚收拾完。”阿娟说到。
坐在椅子上,白缨第一次仔细地打量阿娟。阿娟的个儿不高,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很瘦,但看着很可爱,在职业工作装的显衬下,很精神又很机灵。
“阿娟,谢谢你帮我的忙,何军部长都告诉我了,你要是不给他打电话,我现在肯定就流浪街头了,真的谢谢你。”
“和我还客气啥呀,咱俩都是东北出来的,又不会啥技术,在这大城市能找到份工作多不容易呀,这点事儿算不上什么,以后用得着我的,你就说,别外道。”
阿娟说完也拉把椅子坐到白缨的对面。
“你今年多大呀?家离北辽多远?”白缨问。
“我23,家离北辽不远儿,80多里地吧,家里除了我就是我妈,我爸去世的早。你呢,远吗?”阿娟问白缨。
“我?我就是北辽人,实在找不到工作才来春州打工的呢。”白缨回答。
白缨没有告诉阿娟自己在辽村公司的事儿,因为自己的那一段时间提起来就是个让人伤痛的回忆,白缨永远都不想让自己稍稍愈合的心灵伤口,再受到伤害。
“哎?问你个事儿呀,你可别生气,昨天到你包房的那个富老板是不是看上你了?要不张梅怎么能吃醋呢?哈哈。”阿娟说完自己一边抿着嘴笑一边看白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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