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以沉痛心情吃快餐食品的时候,雪和智子一人拿着一个华丽的冰激凌走了过来。
“你们……就只吃这些啊?”智子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努力咽下那干瘪的食物梗咽着说“雪给的钱就那么点嘛。”
“没有我的精打细算,估计都没三人份。”科潘一脸自豪地说。
“唔……我还以为你们有足够钱呢。”她发出悲哀的声音,同情地扫视我们三人。
拜托,别同情我们了。搞不好,我也会同情自己的,我可不想变的软弱啊!
“有吃的就不错了,我不挑食。”小抗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小子还有脸说,压根儿就没考虑饮食大事嘛!
“别那样狠毒地看着我,我也没有办法。布达先生是这里唯一一个truth的成员,加之我拜托他帮我安排下一个任务的行程,这些都花了不少费用。”
雪咬了一口冰激凌,脸上闪现陶醉的表情,接着又立即变回冷酷的样子,还夹杂了些抱怨的表情。
“你们是不了解,现在组织内人人都想安稳度日,谁也不愿意像以前一样大方资助组织了,即使他们很多人发家都是多亏于truth。今天遇见的布达先生算是不错,给我们安排了去美国的机票和资金,办好了相关手续,接下来的钱可都得省着用了。”
那你还吃这么华丽的冰激凌,一定很贵!
是我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么?还是说雪的感觉过于敏锐,她朝我看过来,非常自然地说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哦哦,这冰激凌,做活动,特价,估计跟你那三明治一个价吧。”雪微微一笑说道,“味道还不错!”
当我还在纳闷,感觉雪好像与以前哪里不同了的时候,这时我听见了火车轰隆隆的声音。
上车后,我们五人选了最后一节车厢。来最后一节车厢的人不多,于是我们几人非常自由松散地坐在相邻几个位子上。
“得到一些重要信息么?”科潘问雪。
“直接信息不多,但是知道了一些有关黑石的轶闻。”
“说来听听,很多轶闻中囊括了有用的信息。”小抗说。
“就像上次那个有关《死灵之书》的故事一样,这在漫长旅途中作为消遣也不错。”我兴致勃勃地说道。
“啊,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我也想听!”
智子举起小手,一脸萌态地看着雪。
我想,就算是如冰的她也该融化几分吧。
“嗯,那我就讲讲吧。”
雪如蜻蜓点水地一笑,便开始讲述从布达先生那里听来的趣闻。
“布达先生在谈及黑石时,脸色非常的阴沉。他谈到一位组织内重要的传奇人物——冯•容兹。冯•容兹毕生致力于钻研神秘学,他周游世界,接触了无数的神秘团体,阅读了大量鲜为人知并且深奥的原版书籍和手稿。在冯•容兹写的《无名的邪教》中,有许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其中就有一个有关‘黑石’的简略记载。”
“冯•容兹认为,‘黑石’似乎代表的是几个世纪前失传的某些神秘的指示或象征。他说,在仲夏夜之夜,那块黑石周围会出现奇怪的景象。与他同行去看望黑石的是一个诗人,那个诗人在出了匈牙利后写了一首与黑石有关的诗,不久就因为精神失常而进了疯人院。冯•容兹则死在了上了锁的房间,脖子上有不明生物的爪痕。然而布达先生告诉我,史学家奥托•陀斯特曼认为,这块藏于深山的巨石是匈奴入侵留下的遗迹,是为匈奴王阿提斯打败哥特人而树立的纪念碑。冯•容兹说,要是照奥托所言,那么征服者威廉竖起了巨石阵的假设也合情合理了。”
“布达先生对黑石很感兴趣,于是在首都图书馆找到了奥托•陀斯特曼的德语版《逝去的帝国的遗迹》。可惜,布达先生只在书中看见短短几行描述黑石的文字。奥托认为,黑色巨石是人造的产物,并且巨石上被磨损了的字符是蒙古人的符号。最重要的是,奥托提到了跟黑石有关的村庄名——斯特里格伊卡瓦——一个不吉利的名字,像是女巫镇一样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将任务制定为这里,不仅仅是组织很早之前对黑石考察,引发了一些列无法理解的悲剧。而且,我们所挖到的克苏鲁石雕的左下角和右下角各有一块石碑,其中左下角刻有一块形状和黑石极其相似的的石头。既然所有在仲夏夜看到黑石的人都会遭受不幸,而且这石头上,极有可能刻有我们需要的古老咒语,因此,我们有多种理由亲自前来确认一下。”
故事似乎没有上一次有趣。
但她说最后一句话时,那一如往常的表情,令我非常惊悚。我扫视了众人一眼,见智子有些担忧,男生们则是快打起瞌睡了。
雪似乎口渴了,便在刚来的餐车上点了几份饮料。
“你不是说钱省着点用的么?”我记得火车上的东西挺贵的,于是不小心脱口而出。
雪愣了一下,然后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众人笑了笑。
“唔,你这么一提醒,倒也是,你们男生就省了哈。”
“嘿嘿……”智子不好意思地笑着。
结果,在智子刚接过饮料,和雪一起畅饮,露出满足表情的瞬间,我的脖子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夹住了。
“喂,你小子总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捅娄子呢?”科潘恨恨地声音,在我耳边噬咬着我的听觉神经。
“咦,你们哪儿来的饮料?我们的呢?”小抗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和科潘。
别看着我啊,我有没有喝!
“你问他。”雪脸朝窗外,指了指我。
“都怪这家伙!不然咱都有的喝有的吃!”科潘仍不放过我,还加大了力度。
“咳咳,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忍不住……”后面的话,因为喉咙被压迫的缘故,无法说出来。
结果,这样的话语,在小康听来,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结果,你就忍不住偷喝了?你这家伙,看起来老老实实,怎么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情,禽兽啊!”小抗将手捂在脸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呀,禾木,你脸好红啊,不要紧吧。”智子同情地看着我,然后看了看她身边雪。
“看在你也曾立过苦劳,你去那三瓶果汁吧。”雪对科潘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会意,松开了手。
在我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像乞丐一般恭敬,从雪手中接过几张小钞时,科潘和小抗立即以迅雷之势从我手中抢过钱,朝餐车跑去。
“喂喂,等等我,你们这些家伙借我玩苦肉计不说,还抢我的份,我跟你们没完!”我大叫着追过去。
几分钟后,骚动平息,我死乞白赖地,不,我铁骨铮铮地抢到了我该有的份。
“那黑石这么不详,我们毫无准备地去岂不太草率了?”
回归正题后,由我来提第一问。
“不用怕,大姐头都准备好了,”小抗猛吸了一口果汁,悠哉地说,“再说了,诗人变成神经病那是因为艺术家本来都神经质;冯•容兹的死,估计就是旧神做的好事。这些都解释得通,也就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还是谨慎点好呐。说不定,某人会被吓得神志不清。”科潘别有意味地看了我一样。
“放心,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我可不会轻易中招了。”
“哦~那就好。”
淡淡的语气,浓浓的不屑。
最近雪好像特别容易与我针锋相对呢。
我的目光不经意飘了过去,她的却脸侧向窗外,任涌进车窗的风吹乱了她的秀发。
不知她是一直看着窗外,还是在我移过视线前,才看向窗外的。
“上次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我耳边突然感受到柔柔的气息,顿时一个激灵,激动地撇过头时,几乎和智子快要脸贴脸了,我的心跳顿时加速了不少,脸上烫得厉害。
“你、你什么时候坐过来的啊?”我禁不住压力往后移了移说,“上次的事情你还是问小抗吧,他比我清楚的多。真的!”
“刚刚叫了你几声没反应,不知你看什么这么入神。好吧,我去问小抗吧!”智子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点着头同意了,转而去问我对面无所事事的眼镜青年了。
“真好呐,有妹子陪伴的幸福男子。”科潘在一旁幽幽道。
“啊,小抗是很幸福呢。”我叹道。
“切,少装傻,本大爷说的你!看看你,最近老是像是丢了魂似的盯着某人看。”
“咦,我怎么了?”
我是真不知道啊。
他见我似乎不是说假话,窒了一下。
“不是吧,你是真傻啊。”他像是认命一样垮下脸,然后又释然了,说,“其实,目前团队状况还不错,也许结果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谁让你这么傻呢,哈哈!”
这家伙说什么呢,怎么奇奇怪怪地就笑起来。
“怎么啦,想小兰想疯啦?”我试探着问他。
“想啊,这么多天没见她,教我如何不想她。”
这感情,够直接。
“那你怎么不给她打电话呢?现在,基本上电话已经能够覆盖任何有人迹的地方了吧。”
科潘像是再度受惊,微微一愣,然后有些无奈地笑起来。
“要是能打电话就好咯。小兰所在的地方,遥远得都不能用光年做距离单位。”
“这么远?难道在宇宙的尽头?”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一脸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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