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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偷生(2)

第四十一回:偷生(2)

十月秋风,天空碧蓝如洗,庭院内的花草经过一夏的洗礼,来到这收获的时节。

秋日的阳光温馨恬静,秋日的微风轻柔和熙,轻轻的吹摆着女子的衣裙,在这庭院内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少女清脆的笑声。

“姐妹们,又到了去蓬莱岛的时候了”黄苓满心欢喜的大声说道。

谁知这一声犹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动静,害的黄苓原先的热情劲褪去一半。

黄苓嘟着嘴,埋怨道:又可以出去玩,为什么大家不高兴呢?

云苓正在专心画画,松苓抱着本书根本没理会她在说什么,茯苓被秋风吹得半睡半醒的都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只剩下一个竹苓回答到:有什么好高兴的,去蓬莱岛又要日夜奔波,哪里有在这里舒服。

黄苓见有人搭理自己,满脸微笑的凑到竹苓的面前,比划道:外面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会不高兴呢,说不定我们还能碰到像温姑娘那样需要帮助的人呢。

竹苓看着一脸天真的黄苓,笑着说道:你难道不知上次的耽误,差点要了师父的命。

黄苓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师父那只是吓唬吓唬我们的,况且他自己每次不也慢慢悠悠的。

竹苓皱着眉头问道:师父什么时候慢慢悠悠的。

黄苓凑到竹苓的耳畔笑着说道:你看他走路的样子,每次不是慢悠悠的。

经黄苓这么一说,竹苓的脑海里不禁想起包去病那微胖的身体慢悠悠走路的样子,笑得肚子隐隐作痛,故作嗔怪的说道:有你这样说自己师父的吗?

黄苓没好气的说:我这是实话实说,师父每次都说自己轻功了得,我看就算他飞起来,那也是只肥鸟,怎么会飞的快呢。

竹苓笑得的更加厉害,嗔怒的想要上前撕破黄苓那张犀利小嘴。

黄苓一见情况不妙,闪到一边,生气的说道:师姐,你怎么能这样,我说好笑的给你婷,你还要打我,真是没有良心。

竹苓看着黄苓一副委屈的样子,硬是要上前扯她的嘴,笑得不成声的说道:作为你师姐,我要好好教训你这欺师的逆徒。

黄苓吐了吐舌头,说道:就你是师父的好徒弟,不见得你学的多好。

竹苓听到这讽刺的话,收敛笑容,一副非要教训的样子,说道:你这吐不出象牙的嘴,我非撕烂你。

黄苓吓得的撒腿就跑,后面的竹苓一见追了上去。

“你俩干嘛呢”包去病不知何时冒出,看着这几个打打闹闹的弟子简直忍无可忍。

那几位弟子听到师父的声音,纷纷端正态度,理了理衣裳,恭恭敬敬的说道:师父好。

包去病走到她们的面前,气呼呼的说道:好个屁,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师父。

黄苓看着气呼呼的包去病,撒娇道:师父,莫生气,气伤肺。

包去病白了一眼,夺过黄苓手中的书,往她头上拍了几下,说道:学的不精,教训起师父来,造反呀。

黄苓一副委屈的样子,眼里的泪水快要掉下来。

包去病无动于衷,冷冷的说道:姑娘家,整天疯疯癫癫的,到时没人要,我看你还哭的出来。

黄苓心里不是滋味,心里直骂包去病。

一位身着白色衣衫,面容姣好的女子缓缓的走上前,竟是唐顺柔说道:师父,师妹年纪小,性情还不稳定,你莫生气。

包去病此时正一肚子火气,见唐顺柔上前说情,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淡淡的说道:你也是,长的挺好看的,举止也得体,怎么脑子就是不好使,教你多少遍,你还是记不住,根本不是学医的料。

唐顺柔头垂的低低的,眼里不自觉的蒙上一层薄雾。

其他姐妹见师父的语气有点重,纷纷劝道:唐师妹,刚来不久,师父不能要求太高。

包去病看着唐顺柔委屈的样子,知道不好继续发作,便拂了拂衣袖:明日你们去蓬莱岛吧,省的惹我生气。

姐妹们听到这,明白师父有点消气,恭敬的说道:弟子明白。

包去病见唐顺柔不做声,放缓语气说道:你明日跟她们一起去吧,出去散散心吧。

唐顺柔眼圈有点泛红,轻声说道:弟子遵命。

“嗯”包去病漫不经心的应道,便头也不回的慢悠悠的离去。

黄苓见师父离去,脸变得比打雷还快,满脸雀跃的凑到唐顺柔的面前,说道:太好了,唐师妹,我们可以一起游山玩水。

竹苓拉着唐顺柔的手,亲切的说道:别听这丫头乱讲,去蓬莱路途遥远,师妹可是要苦了你。

唐顺柔笑了笑,柔声道:一路还要麻烦师姐们照料,真是不好意思。

其他姐妹说道:唐师妹见外了,师父即让我们一起,自然需要我们互相照顾。

倘若这一路上遇见他,不知又该如何,唐顺柔不禁犹豫到,脑海里浮现那日如血夕阳下的场景,竟有些痴呆。

“唐师妹”其他姐妹见唐顺柔表情迷离,呼喊道。

唐顺柔恍过神来,迷迷糊糊的说道:多谢师姐。

黄苓见唐顺柔精神恍惚,说道:师妹,也许有些累了,赶紧回去休息,明早还要赶路呢?

姐妹见小师妹说的有道理,便拉着唐顺柔朝住处走去。

繁花堆间伫立着两位女子,一位乌发如云,华装丽服,眉目如画,肌肤似雪,想必那似水眼波下应是张倾国倾城的脸,却硬深深的被一张丝面遮去,让人瞧不出容貌。另一位女子身着粉色衣裳,体态娥娜,姣好的面容,一双眼睛却四下游动,神情显得落寞,心中仿佛有着愁绪。

花影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一朵鲜艳的红花,淡淡的说道:月儿,先前有人看见你带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姑娘匆匆忙忙的,是有什么事情吗

朱月不安的说道:没什么事,只是那个弟子误入迷香花中,弟子怕她有我性命危险,才急匆匆的将她带走。

花影似信非信,只是柳眉微皱,语气隐隐带着一股怒色,说道:真的是这样吗?

朱月头也不敢抬,手心紧紧的握着配剑,说道:弟子,怎么敢骗师父呢。

花影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现在就你一个亲弟子,就像我的亲生女儿,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朱月怔了证,没想到师父如此真心待我,而我却有负于她,朱月流着泪,纵情的扑入花影的怀抱,哽咽的说道:师父,我错了,我。。。

正当朱月动情要道出实情之情,不知从哪响起一个人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果然是师徒情深呀。

那声音轻柔,娇美,却冷漠,透着寒意,那声音缥缈,不可捉摸,却令人战粟,摄人心魄,花香弥漫,仿佛因这冷冷的一句话如冰般透着丝丝的凉意。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身影,如同花瓣般缓缓的落在花影,朱月的面前,不知是如何而来。

只见她白衣翩翩,宛如乘风,长发如云,披散双肩,肌肤胜雪,体态婉约,仿若仙子,只是那张苍白缺少血色的脸虽生的美,却让人心生寒意,不敢过分的凝视。

朱月看着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子,心有余悸,惊讶说道:师父,她是谁呀。

花影看着水歆涧不染铅尘的样子,笑着说道:三妹,想不到十几年没见,你越发冰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朱月心里一惊,难道眼前这冰冷似雪的女子便是易水宗的掌门水歆涧,惊讶道:师父,她是。。。

花影看着吃惊的朱月,笑着说道:不错,她是易水宗的水歆涧。

水歆涧只是冷冷的看着这师徒两的对话,并不作答。

朱月心里只觉得奇怪,在花影耳畔轻轻说道:为什么水前辈一副冷冰冰得样子。

谁知花影哈哈大笑,眼眸看了下水歆涧毫无表情的那张脸,说道:那是因为你师姐练的静水心经,才会如此不近人情呀。

朱月似懂非懂的应道。

水歆涧略带怒色的注视着那两师徒,冰冷的眼眸内仿佛透着无边无际的寒意。

朱月只感觉空气仿佛有着一股冷气,再也不敢抬头去瞧她。

花影看着朱月心虚的样子,说道:月儿,你先离去,万一三妹生气,你可要受苦了。

朱月不敢言语,低着头离去。

此时,花浪之间只剩下花影,水歆涧两道身影。一红一白,一个华服披身,一个素衣裹身,一个风情万种,一个冷淡若水,如果说花影是牡丹,一颦一笑,尽显风姿,那水歆涧便是百合,静静绽放,自然冷艳,岁月无情,没想到这两个性格不同,姿态相异的女子竟置身于茫茫的花海之间,那种美是说不出,道不明的。

水歆涧看着花影脸上的丝巾,淡淡的说道:二姐,你的脸。。。

花影的眼光渐渐暗淡,伤感的轻触脸颊,痛心的说道:这么久了,看来是好不了了。

水歆涧沉默了一会儿,安慰道:容貌只是皮像,终归于尘土,二姐不必在意。

谁知花影悲痛的大声说道:不必在意,自从那次之后,我每天提醒自己不必在意,可还不是要天天带着面纱,我甚至都不敢对镜化妆。

水歆涧沉默道,冷冷的看着悲愤的看着花影,没想到这看似坚强的女子竟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花影红着两眼,拂手一扬,眼前那鲜艳的红花便生生的被切去一半,只剩另一半颤微微的挂在枝头,显得那样不和谐。

花影说道:你说这少一半的红花,无论她长的多么鲜艳,多么妩媚,你会觉得好看吗,

水歆涧并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花影见水歆涧冷眼相看,嘶声道: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冷若寒霜,又怎么能明白我心中的痛。

水歆涧看着失态的花影,说道:二姐,我今日是另有他事。

花影冷笑一声,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若无事,料你也不会亲自上门,说吧,所为何事。

水歆涧说道:三妹是受他人之托,来二姐这要一人。

花影眉头微皱,心想暗香阁并没有什么人,便问道:不知三妹要的是什么人。

水歆涧说道:苍高。

花影一听,哈哈大笑道:还以为三妹要什么人跑到我暗香阁,想不到是那废材。

水歆涧淡淡说道:只是受人之拖,并无他意。

花影收敛笑容,一字一字的说道:令你失望了,苍高早已不在人世。

水歆涧沉默良久,缓缓说道:是二姐杀的吗?

花影说道:是我,难道你想替他报仇。

水歆涧冷冷的说道:此人于我并无瓜葛,既已知晓,三妹告辞。

花影冷笑一声,说道:三妹,这就告辞了,难道不让二姐见见你带来的人。

水歆涧的眉头微皱,不知花影是何意思,说道:二姐,为何如此说。

花影见水歆涧不解的样子,心里大致明白,朝着花丛间,一字字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花影见花丛之人无所动,一阵清风而去,那花影的长裙已奇迹般的落在那人的面前。

水歆涧亦飘过来,果然有一人,只见那人身材魁梧,两鬓有些斑白,竟是风雷堂的雷老鬼,不觉得有些意外。

雷老鬼见花影脸色难看,骇的渗出一丝冷汗,说道:二姐,好厉害,我屏住气息,二姐都能发现。

花影冷笑道:风吹花海,花浪起浮,我早已听惯了数十年,难道还分不清这其中声潮的偏差吗?

雷老鬼没想到,这婆娘竟能听声,难怪自己就算屏住气息如同死人,却依旧逃不过她的双眼,赔笑道:二姐,三姐好久不见。

水歆涧冷冷看着他,花影脸露怒色,雷老鬼只觉得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人,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喜怒无常,她们若想弄死你,那绝对不会让你好受,吓的手脚冰冷,大气不敢喘。

花影没好气的说道:今日若非是你,恐怕那人早已尸骨无在。

雷老鬼低着头,弱弱得说道:二姐,三姐大量。

水歆涧冷冷的说道:五弟,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雷老鬼听着这刺骨的声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说道:那个。。那个。是大哥让我叫你们一个月后去紫华宫,算算十几年前的旧帐。

花影一听,握紧双手,说道:的确,十几年前的旧帐,也要找紫华宫算算。

水歆涧心神一震,说道:你可见过大哥,风青扬。

雷老鬼摇了摇头,说道:那日,月黑风高,我并未看清那人的面目,但那人的身形,武功却跟大哥极为相似。

水歆涧面露难色,说道:武功在五弟之上的寥寥无几,想必大哥应该也出关了。

雷老鬼默许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不会错,不知二姐,三姐意下如何。

花影语气决绝的说道:去当然去,就算大哥不说,我也要去紫华宫讨讨说法。

水歆涧显得犹豫,不知该如何回答,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雷老鬼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两人,听到她两的答复,欢喜的说道:我已知道,这就回去回复。

雷老鬼身形已穿过花丛,却听见花影的声音“不知四妹如何”

雷老鬼大声回答道:碧海潮生,还未拜访月师姐。

水歆涧心中仿佛有着难解的愁绪,微皱眉头。

花影见水歆涧有心事,说道:是怕到时见到大哥时尴尬吗?

水歆涧眼露惊色看着花影,难道眼前这女子有读心的本领,竟能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花影淡淡一笑,走到水歆涧的身旁轻声说道: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等到水歆涧回过神来,却发现花影的身影已消失在茫茫的花丛之间。

秋日清晨,薄雾已褪,东方的一轮红日喷薄欲出,河水面微微冒着热气,在这人迹罕至之处,只感觉天地之间萧索,肃穆,这正是秋特有的气息。

茫茫的河边竟站着一位须发飘飘,气宇轩昂的男子,只见他注视这弥漫着热气的江面,似要望穿那虚无缥缈的,也似要乘风而去,融入那茫茫的白气之中。

“师父,弟子来了”沈均根望着朱挺的背影,恭敬的说道。

朱挺含含糊糊的“嗯”一声,说道:你看这茫茫的白气做何感想。

沈均根望着河面那虚无缥缈的白气,说道:这白气乃天地所生,无形无色,无影无踪。

朱挺微微一笑,说道:说的不错,白气乃天地所生,无形无色,无影无踪,不知生于何处,亦不知散于何处。

沈均根不知师父是何用意,说道:师父今日不是教弟子心经,为何让弟子看这白气。

朱挺一拂衣袖,只见一股劲风将眼前河面的白气缓缓的吹散,露出清澈的河水缓缓的流动。

沈均根心中大骇,茅塞顿开,说道:难道心经修炼的便是这无形无色,无形无踪的真气。

朱挺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心经修得是内力,而内力便是体内的真气,因此也可以说心经修得是真气。

沈均根心中疑惑,不禁问道:那真气恰似这捉不到,摸不着的白雾,虚无缥缈又怎么能修的呢?

朱挺摇了摇头,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这茫茫的白气乃天地所生。

沈均根说道:难道那真气也是天地所生吗?

朱挺说道:为何不可,人的吐纳不正是这天地之间的气息吗?

沈均根惊讶万分,虽知道真气,却不知道这真气竟来自这天地之间,难怪无论你如何强,始终都敌不过这天与地,说道:原来真气是如此而来。

朱挺继续说道:各家有各家的心法,各家的心法有各家的吐纳之法,但万变不离其中,都是聚天地之灵气于其身,散于五脏六腑之内。

沈均根听得如痴如醉,竟不知所以的望着那白茫茫的白气。

朱挺见沈均根有所体会,随掌心注满真气,耳边竟微微的有些风声,周围的空气不由得颤抖,意味深长的说道:真气由内而生,不亏不灭,不盈不散。说罢,一掌击在水面上,顿时犹如巨石顷刻间落入水中,不仅将那白雾打散,更是激起无数的水花。

沈均根陷入思考的神经被这惊天的霹雳声,惊得立刻回过神来。

朱挺看着脸色苍白的沈均根,重重的说道:你可记得我刚才说的那十二字。

沈均根深吸一口气,一字字说道:由内而生,不亏不灭,不盈不散。

朱挺面色凝重,严肃的说道:希望你能谨记,否则就算你武功再强,终会功亏一溃的。

沈均根双手抱紧,说道:弟子谨记在心。

朱挺看着神情紧张的沈均根,笑了笑,缓和一下气氛,说道:好,为师,今日便传你大周天心法。

沈均根喃喃的说道:大周天心法。

朱挺点了点头,说道:此心法虽稍逊于紫华功,但亦是世间至高心法之一。

沈均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深情的说道:多谢师父。

朱挺说道:你我师徒,不必如此,你按我说的做。

说罢,朱挺一晃身形,盘腿而做,双目紧闭,双手自然的放在双膝的涌泉穴处,缓缓的深吸一口气。

沈均根亦按着朱挺的姿势,耳畔传来朱挺的声音:深吸气,握紧双手,以意运气,将气会于百汇,顺着任督二脉,聚于丹田,松开双手,将气散于全身经脉,至会阴处,缓缓吐出,即完成一周天的心法。

沈均根集中精神,以意运气,当运气到任督二脉之时,只觉得越发的难以控制,越发的力不从心,一不注意,体内的那一口气竟消失的无形无踪,只觉得体内的血气翻涌,难受的瘫倒在地。

朱挺急忙上前扶住,注入一股真气平复沈均根体内的血气,这才减轻沈均根脸上的痛苦。

沈均根失望的说道:师父。

朱挺自责道:为师差点害了你,你未运过气,为师竟让你练如此难的心法。

沈均根摇头道:不,师父,是弟子无能,刚才为何会如此。

朱挺说道:运气时切不可失神,若失神散气,轻者血气上涌,走火入魔,重者经脉尽断,当场气绝。

沈均根目光坚毅,一副不顾生死的样子,重重的说道:师父,我一定要学成这绝学,还希望你成全。

朱挺心里明白沈均根倔强刚毅,若自己未说还好,如今自己已将心法告之,若叫他放弃,简直难于上青天。

朱挺见沈均根心意已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再试一次,看看如何。

沈均根盘腿而坐,双目紧闭,深吸一口气,以意运气,聚于百汇,等顺任督二脉难以聚神之时,体内竟有一股热气流过,推着那口真气聚于丹田,散于全身经脉。

沈均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朱挺,感激的说声:师父。

朱挺微笑的说道:你试试有何变化。

经过一周天的吐纳,沈均根隐隐感觉丹田内竟有一丝浮若游丝,若有若无的真气,惊喜的说道:师父,我感觉体内有一丝气。

朱挺笑道:等你体内的气足之时,便能随心所欲的以意运气。

沈均根惭愧的说道:弟子还要师父耗真气练功,实在过意不去。

朱挺叹道:你既拜我为师,我若不能好好待你,岂不有负师父这二字。

沈均根深情的说道:弟子谨记师父的恩德。

正待沈均根要拜之时,朱挺一把拉住他,笑着说道:等你学成再拜,倘若学术不精,为师也不会让你拜的。

沈均根看着眼前这须发飘飘,潇洒自然的师父,坚毅的说道:弟子,定不会浪费师父的一片苦心。

东方的红日渐渐升起,河面的热气慢慢褪去,温暖的阳光带来新一天的开始,同时也带来新一天的万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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