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天的清晨,6:45 am)
我如常走到澡室梳洗,握紧塑胶梳子,苦恼地梳理布满发叉的头发。洗水盆尽是水流溅出的水花,明镜映照憔悴的少女,她在苦恼。 "昨天的事是一场白日梦?"
不论是贝拉的事也好,松山先生的会面也好…… 我完全想不起他们的事,不论怎样努力回想,脑海尽是琐碎的片段和陌生的脸孔,以及无法以言语表达的情感……
到底这是属于我的事物,还是属于贝拉的事?
有时候,我总是想不通,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如今那个强大的贝拉已经回来,那么我还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我很害怕,害怕她终有一天会夺走我的一切;我恐惧着,恐惧她会作出两年前的冲动之事。
她是为了报仇而归来,我大概明白自己亏欠她,这一切是我的错。
「像你这样的人,现在才悔疚又有何用处?」
"贝拉?"
镜子映射赤瞳的我,她突然扑倒过来,将我按压地上,猛然地以手握紧我的脖子,害我喘不过气来。
"啊啊,请你停手。"
"呐,莲。早安,不,应该是说再见。 "
我不断挣扎,但双手软弱得无法挣脱她那双坚实有力的手臂,嘴巴除了「不要啊」、「停手」等字眼外,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深茶色的眼眸溢出炙热的苦泪,心头涌现悲伤和恐惧。
我经常听人说,人若是死前怀抱后悔,他们的眼泪总是苦涩和炙热。
那么,「我」快要死吗? 「我」快要被杀吗?
"贝拉,求求你…拜托你不要…"
「不要什么?父母没有教导你说话不能含糊,这样别人是无法听懂的。」
她重重地践踏我的肚子,肠胃传出的剧痛催使我扭曲脸容,我无力呼喊求救,有的只是任由贝拉的蹂躏,直至无法呼吸时,我才能得到解脱。
正当我是如此相道,死死地抓紧脖子的双手缓缓地松开,我能再次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只是疯狂地咳嗽。但我仍活着,我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这下子你该清楚自己的处境。」
我抬头仰望站在马桶上的贝拉,她绕着二郎腿,双手抱胸地俯视狠狈的我。那时候,我才明白刚才的景象是幻象,是一道多么真实而残酷的幻觉。至今为止,那道烙下脖子的红印、被拷打的痛楚仍残留我的肉体,那怕刚才是一道由我恐惧构成的幻想。
毕竟事实是贝拉仍对我充斥恶意,只是她嫌弃我到连暴力相待的举动也不太想做。
"贝拉,早安。"
我对贝拉打了招呼,只是腔调是短小无力,轻声细语地略过,头是垂下的。
"莲。今天我要借用你的身体。"
"唷?你要利用我?"
"难道你想拒绝?"
贝拉拍响十指的关节,从容地摩拳擦掌,准备随时挥拳。然而从容的容颜背后则是一道锋利的尖锐眼神,犹如猎人悄悄地潜伏密林,让狩猎的兔子正中她的下怀。
深悉她的动机,我以柔弱的声调拒绝,以颤抖身躯走近她的身躯,不管反抗的下场,仍努力地站稳自己的立场。 眼见此况的贝拉则摇头叹息,她郑重地解释道。
"你用不着如此恐惧我,我不是夺走你的身体,只是「借用」罢了,用完后会归还给你。 "
"但是,我没有自信做到你的要求。因为你不是一直渴望得到肉体的主导权?"
我狐疑地问道,眼神充斥不安和忧愁。
"这就当然,我无时无刻都想得到你的肉体,单是想像愚昧的你占据这副身体,我就忿忿不平,无法一直目睹我们过着不堪入目的日子,也无法接受这糟糕的定局就是我们往后的未来。 "
"不过我改变主意,私事归私事。"
"我认为两人共存是需要互相合作,那怕对象是无能的你。这个道理你该懂吗?"
贝拉站立起来,赤红的眼廉映像一脸迷惘的我,她的姿态犹如傲慢的皇帝,誓要别人卑躬屈膝才能满意。这点她确实没有改变,依旧如此自负,所以我才担虑。
"贝拉,你真的会履行自己的诚诺?"
"这就当然,我才不会像某人言而无信。"
她默默地揶揄,为我旧时的伤口撒盐,使我无法抬头正视。现在的我心存一丝侥幸,还望她不会一时心血内潮推翻了这场口头协议。
"如果你是认真的话,我倒是不介意。"
"很好,那就……"
"不过履行承诺前,我希望你能答应我数项要求。"
趁着她心情还是愉快时,提出数项保障自己的要求该不是问题。
"先说你的。"
"贝拉,我希望你能关心碧琪和洁雅。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求求你不要伤害她们,拜托。"
"Ok,反正我对你所谓的傻乎乎朋友没有别点兴趣,你用不着担心。"
"啊,你的口吻就不能和善一点,这会伤害别人。"
"呵,你是我的老妈?"
贝拉无礼地笑道,深悉这就是她的本性,我完全没拿他辙,只能放任她依旧故我地行事。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回避主动欺凌我的人,不论老师也好,还是同学也好,求求你绝对绝对不要对他们使用暴力。我不想为他们添麻烦。"
"但是那群贱货可是对你做了不少恶行,放任他们真的是最佳做法?"
"你不可以这样说,当初你也有折腾他们。只不过他们的怒火转嫁我身上。所以我才不希望你惹祸。不然的话,我不能再为你负责。"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总算她能听懂我的话语,跟她劝勉真的会折寿。
"你还有事拜托我吗?"
也许她的话缘故,昨天所见的入学男生的模样浮现我的脑海,不由得使我心动。
"喂,莲。没事的话就回应我的要求,紧记需要联络我的时候就戴上眼镜。"
被贝拉一下子从虚幻的思绪拉回现实的我,此刻回眸空着的马桶,以及剩下我一人的一人的镜像。
我的焦点投放静置洗手盆的眼镜,沉默了良久,才鼓起勇气,朝它伸出手来。
"这副眼镜就是连系我和贝拉的媒介?"
「总觉得事情不太简单。」的想法盘旋我的脑袋,与松山先生会面和交谈的片段不断徘徊我的眼廉,挥之不去。
「到底大家对我隐瞒什么?」
戴上眼镜的前夕,我仍挣扎于迷团的泥泞,渐渐地意识薄弱,犹如重投梦乡的怀抱。
(贝拉的视角)
莲总是做事拖泥带水,连简单的行动也处理不好,耽误我更多宝贵的时间。
单是联想她的处事态度,我就伤了脑筋,真的不想认同这个人是我的宿主,同是共用身体的主导者。
算了,与其为她苦恼,倒不如享受今日争取得来的时光,好好地担当「司徒莲」这个身份吧。 我抬头仰望地窗外的景色,倚站在熙熙攘攘的地铁车厢的角落,一直等待广播的指示。
「下一站,中心站。Next Station Is Central.」
地铁的三种语言的广播传递我的耳廓,车厢内的大部份上班族站在出口位置,等待下站。
待车门打开之际,无数的人浪挤出出口,犹如挤出牙膏那样,他们几乎以一致的步伐踏出大门。
人们的离去,留下的只剩下稀疏乘客的车厢。
中心站是集中香城其中一个商业活动繁重的地区,同时是集中富裕阶层所居住的地段。来到此站的目的只有三个原因:
要么你是被折腾的社畜上班族,要么你是非富即贵的居民,要么你是为了体验这里繁荣气氛的旅客。
遗憾的是,我只不过是路过的普通学生,上述三个原因与我无缘,唯一能接触此地的理由仅是列车刚好经过。
说着,车门快要关上,广播传出三种语音的关门提示,一切也正如平日那样结束。
前一秒的时候,我还怀抱这样的思绪。但大门关上前,一个身影与我擦过,瞬间改变了我的想法。
一名栗发的少女趁着车门关上的闲隙前,灵活地穿过大门,飞跃式的闯入方式吸引我的眼球,直到她安顿后,我仍无法放下对视的态度。她的动作简直流晰如跃出水上的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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