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真是无趣的期待。
我没再理她,起身往外走。她似乎没有跟过来的样子,于是我就径直回到了客厅。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只见一张恐怖的面庞正浮现于。它狰狞着脸,看起来特别吓人。
然后……
我失去了意识。
◆
鬼片这种东西啊,对正常人来说可能还能接受。可是对于我这种又是低血糖又有些贫血的人来说,一旦受到突发性的惊吓,所引发的身体机能变化是非常显著而又负面的。
似乎是做了个短暂的梦。
可是,这样一个短暂的梦境,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是……一片汹涌的火海。一名身着黑衣的少女驻足其中,在火焰中熊熊燃烧着。
那被火舌环绕的身躯,在火焰中显得是那样地强韧。
纵使那红莲之火疯狂咆哮,那位火焰中的少女都未有动摇。
那就是,超人吧。
可是……
赤色的火龙随着温度的升高,那鳞片的颜色发生了转变。当红莲之火变成青色之焰后,纵使是那名屹立不倒的少女也开始被灼烧。
高温的火焰,烧却了她身上的衣物,留下一具坚韧的胴体在火焰中顽强抵抗。那具看不出有赘肉的身体,还在抵抗着火焰的侵蚀……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名少女的身体开始在火焰中颤抖。
她那看似无惧火焰的身体,在奋力挣扎之后,还是被那条青色的焰龙所吞噬。
最终……在那青色的火焰中,燃烧殆尽。
◆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正躺在一张很软很暖和的床上。尽管房间内没有开灯,可凭借着窗外射入的微弱光芒,我还是能感受到这间房间的拥挤。
房间内的各个角落,都被各种各样的柜子所霸占。有些似乎是书柜,而有些,看起来应该是玻璃柜。在环绕在四周的玻璃柜中,可以看到许多小人的影子,似乎是雕塑一类的东西。而在这间屋子的天花板上,似乎画着什么东西。我想,应该是贴在天花板上的画布吧。奈何房间内的光线真的很暗淡,以至于我实在看不清天花板上那个点线构成体的真实面目。
现在……几点了?
我试着去摸索自己的口袋,可是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被人脱下。身上只穿着一件打底衣物。无奈,我只能轻手轻脚的摸索着手边的东西,希望能够找到我那被脱下的衣物。
可是……当我把手伸向一旁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应该是有温度的什么东西。
手感软软的,这个触感有点似曾相识。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一边思索着手边这东西为什么摸起来感觉很熟悉,一边继续摸索着以便确认物体的真实面目。手渐渐往下边摸索,约摸越觉得……这手感好像是人体结构?
“色鬼……你在乱摸什么?”
“呜哇啊啊!”
突如其来的女声让我那还有些没睡醒的意识立即清醒了过来。身子一歪,啪嗒一下,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是睡迷糊了还是怎么着?死色鬼。”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手机后边带着的照明灯。突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眼,这让我不得不用手肘护住眼睛。
“端木雪?”
听声音的话,应该是她的。
“嗯,当然是我啊,不然还能是谁?”她躲在手机照明灯的后面,这让我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突然对我毛手毛脚的。”
“我……我在找手机啊……”
我真的感到很奇怪,为什么端木雪她会跟我睡在一张床上,难道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吗?
下意识地掐了一下大腿,可以很明确的感受到名为痛觉的感知。而手机强光给眼睛所带来的刺痛感,也同样向我证明这一有些难以置信的事实。
“你怎么跟我睡一张床啊?”
“因为肥宅学长家的床不够用,所以他一个人在客厅,我和你睡他房间里,然后袁江霞和白水希睡客房。”
“这……这样吗?”
说来,上次只有我们三个人来的时候,是端木雪和白水希睡楼上。我想,当时她们俩个应该睡的就是那间客房吧。毕竟我没有来过二楼。当时我因为喝了酒,就近找客厅的沙发直接睡了。
至于这一次的话,我大概思考了一下。既然只有两张床的话,若是白水希和端木雪睡一间,我和朱坤学长睡一间,那让袁江霞一个女生睡沙发不妥。可是三个女性挤一张床又太挤了,在“没有女生睡沙发”以及“一张床只能睡两人”的前提下,好像会产生有一名男性与女性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最佳床铺资源利用结果。如果要满足这个条件的话……或许就只有我和端木雪睡同一张床的说法了。
“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了,你怎么大惊小怪的?该不会今天被电影里的鬼给吓坏脑子了吧?”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总觉得有些那啥……
可能……我是真的还有些迷糊吧。
我用手捏了捏两眼之间,让自己冷静一些,而后重新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现在几点了?”
见我回到了床上,那刺眼的手电筒总算是关上了。端木雪她瞅了一眼时间,告诉我说:“凌晨一点”。
是么……
被鬼片给吓晕过去这么长时间,我似乎又创下了丢人的最高纪录。
躺回枕头上,长叹一口气。每到这种时候,就算是我,也会不由得产生“我真的好没用”这样的想法。不过最后还是靠着意志与理性,把这种自我否定的想法从脑海中撵出去。若是不这么做,我恐怕会陷入到某种可怕的循环之中。
早已习惯这样了。
“川云,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
听她这么一问,我便试着回想了一下。现在依旧还记得那个梦境。一般来说,做的梦在醒来以后都会很快就淡忘掉。不过这次的这个……我竟然还记得。
“应该,不算是噩梦吧。”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跟端木雪讲述了那个梦境的内容。
在和她讲这个梦境的过程中,渐渐的,我开始觉得梦境中的那名少女有些像是记忆中的哪个人。
那种屹立不倒的印象,不由得和那名誉黑色运动服挂钩的学姐重叠在了一起。
对。
那个身影……像极了赵舒语。
越是想她像谁越是这么觉得。
只是,我还未能看清梦中那名少女的面庞,她便被青色的焰龙所吞噬,烧成了灰烬。
“被火焰吞噬的少女啊。”
端木雪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小会儿,而后继续说道:
“该不会是你的梦中情人吧?还是说是你以前暗恋的对象?”
“不存在那种东西。”
梦中情人?不存在的。
过去暗恋的人?抱歉,那种会让人掉智商的存在,我才不会去考虑。
恋爱会使人变成笨蛋。就在不久之前,蟾蜍会的少主已经向我充分证明了这一点,根本不需要去怀疑这个定理的正确与否。
在《武器禁止条约》的制约之下还敢拿西瓜刀来砍人……要不是我命大,怕不是那天喝醉以后就醒不来了。
真的是遭罪哦。
“对了,川云。”
“嗯?又有什么事?”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我本来想睡觉的,她却突然又冒了话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退出学生会啊。”
啊?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无法相信我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
“我想我要不要退出学生会……嗯……果然还是退出我觉得比较好一些吧。”
惊了。
她居然会主动向我提出离开学生会这件事,这让我此时此刻有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哇,可算熬出头了啊!
可是……
现在对我说出这句话的她,真的是想要离开学生会了吗?
端木雪……她是个凛阴人。
和周遭的其他人一样,她会在打斗之中享乐,品尝暴力与暴力之间所结出的果实。若是无法满足这份对暴力的渴求,那恐怕会如禁食一般令她感到难受吧。
从她那天生下来就有的魔幻怪力就能得知,若是没有学生会这么一个供她消遣的地方,那她可能会很难受。
“我记得之前有跟你说过吧。不用考虑我。尽管去追寻你想要追寻的结果就好。”
“可是我现在想要追寻的结果……就是不想再看到你这样受伤了。”
说着,被窝之中,她的手伸过来拉住了我那原先被砍伤的左手。用于缝合伤口的线,才刚拆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算完全痊愈了,也肯定会留下难以消除的疤痕。
就像我鼻梁上的这一道疤痕一样。
她的手,在我手心上头那道已经基本愈合的伤口上轻轻触摸着。一定可以感受到些许的凹凸不平吧。她的手指触碰在上面,让我觉得怪痒痒的。
“那天,当白水希把倒在地毯上的你连人带地毯拖出来的时候,看着你那不停流血的手,我开始有些担心某一天你会突然死掉。既然会有一个秦齐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那就一定还会有第二个乃至第三个……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有些贫血。在这样折腾下去的话,我怕……你真的会在某一天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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