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30
近来因为实习原因辗转帝都,亲自验证了很多自己前文中的猜想,但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如我这般验证到它们,我也由衷地希望大部分人并不是出于漠视、逃避、麻木等情况地“不去验证”它们,去指出我的荒唐,说“我们的生活压根不需要你来提这个醒”。
但我这荒唐的话还要继续记录下去,因为这是,这至少是我发觉它、并坚持到目前这一刻的“一生所求”。
角色的设定和世界观的相互推敲,还有很多工作可做,但事实上我目前没有什么想法,既没有代表某类人群的角色浮现出来,也没有能够归纳的时代流向。
我只是能感觉到,我需要在大金字塔中设立多个主要角色,让他们既有代表性,又有切中要害的行为动机……
既然遇到瓶颈,我们就放一放,继续挖掘前头的遗留物。
【长弓三石】的个人端【青鸟】,以及【虞】的个人端【透】(经友人提议,为人名标注了【】,以便于观者阅读),无疑是需要当做主要角色去塑造的,毕竟那个乌托邦世界的个人端是友人、恋人、家人、牧师,甚至是德高望重的长老、是无所不知的谷歌和百度,亦是论语、道德经、周易、新约和旧约……
以当下来看,个人端是什么,其实已经不用我点明了,那么个人端的差异在哪,也是一个显而易见地结论。
种类、硬件、软件。
有人热衷于台式电脑,有人钟爱平板、笔记本,更多人最常接触的则是智能机。请注意我们这里讨论的是主要接触、最重视哪个种类的个人端。我们将这种主要接触和最重视作为标准来分类,人群类别、甚至阶级类别立刻就鲜明起来了。
硬件和软件也是一样的,同样是手机,或同样是电脑,型号和装载软件也能立刻划分人群类别(游戏、作为软件的一种来讨论)。
那么【青鸟】和【透】是什么、里面有什么,也正如他们的命名般,也正如他们的主人,不、或者说服务对象,的名字般,一目了然。
而这一目了然,会随着【青鸟】和【透】扮演不同的角色来产生变化。在作为家人的时候,【青鸟】的软件或许是叮嘱和唠叨,【透】的软件则或许是鼓励和审视。在作为恋人的时候,前者则变成了热烈地甚至是过于激烈的宣泄,后者则相对富有距离感和朦胧美(在这里,暂且把友人状态,看做一个程度较轻的恋人状态,不进行区分讨论)。在作为另一重意义的家人的时候,前者则琐碎又大开大合,后者则深切又相敬如宾……
哦,不不不,我差点忘了,【长弓三石】和【虞】都没能和自己的个人端走到那第三步,他们都在和自己的个人端成为另一重意义的家人之前,就邂逅了彼此。
然后开始了一段没有归路的旅途……
那么被抛弃的个人端【青鸟】和【透】又会作何想法呢?
前设中也叙述过,个人端的判断不是纯粹的逻辑运算的结果,其中掺杂了些来自于终端的“灵魂”,这“灵魂”让个人端看起来更像人,更容易让其服务对象沉浸其中,但也更加不可控制。当然这也是,我们要把【青鸟】和【透】当成“角色”来塑造的原因。
他们对这个世界,对这个乌托邦世界,无疑是有恨的。
这恨源自他们对其服务对象的恨,他们无疑是遵照着“正常”规规矩矩、谨小慎微地经营着活过来的,然而他们的服务对象,【长弓三石】和【虞】却没办法给他们一个正常的结果。没有结果尚且不论,服务对象的种种,甚至扭曲了他们遵循的“正常”,动摇到了他们的“正常”。
因此,或许他们会走在和【长弓三石】、【虞】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道路上,但他们也是这乌托邦世界的革命者,是乌托邦之反!
2017.8.7—13
随着一些感受的加深,大金字塔里的主要角色们在我的脑海里鲜明了起来,我今天想谈一谈【木主十走】这个角色。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郑重声明一点——任何创作者,在对别人进行任何剖析的时候,都无疑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里姑且将被剖析者放在绝对无辜的立场上,以满足一些人对人性本善论的奢望。然而君子是没有办法被剖析的,唯有小人能够、且足够被剖析出东西来。而所有创作者,剖析别人的方法,都不过是以己度人,于是归根结底他们没有在剖析别人,只是通过剖析自己来企图读懂别人。
换句话说,无论我通过谁看到了什么,都只是通过我自己看到了而已——个体,这个名叫自我的个体,既是社会,既是世界。
我当然没敢妄图指出社会之悲,世界之哀,但我总有权力指出我自己的悲哀吧。
【木主十走】是个足够满足于乌托邦的幸运儿,是乌托邦社会之下超过标准的幸福人。他无比地爱他的个人端,这种爱是纯粹的、超量的,但又和【长弓三石】那洁癖般的爱截然相反。【木主十走】的爱是踏实地面地对神的尊敬、感激、满足,而非【长弓三石】那样企图接近神而虚飘到空中的爱。
【长弓三石】的爱同样超量而纯粹,但因为他的爱在空中,再多也填不满虚空,而【木主十走】不同,他的爱在地上,一旦满溢出来就会沁润大地,润及他人。
因此,【木主十走】也是乌托邦绝对隔阂之下,鲜少地会与他人真正交流、施与帮助的人,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帮助他人(诚然这个社会之下缺乏相关概念,但他从不觉得自己在帮助他人,亦即不求回报,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帮助,而非交易吧)。
事实上,他的存在也不符合乌托邦社会的理想标准。理想标准是人的幸福需求被充分满足,而他,被满足的程度远远地超过了充分,这种满足把作为容器的他撑破,满溢出来,洒到了别人身上,让乌托邦理想状态下的绝对隔阂出现了罅隙。但这罅隙,绝对不是旧时代的美德,至少不是建立在理解之上的自发美德,而是蒙昧状态下教科书式的美德——不是成人经历世事之后懂得的美德,而是孩子照搬书本、师长教导的美德。
【木主十走】对陌生的【长弓三石】抱有浓厚的兴趣,打彼此接触开始他们就注定相互吸引。因为在被乌托邦满足这点上,他们几乎是两个极端的反例,前者被过分满足,后者过分地没被满足。
某种程度上他们的组合和【木手口】、【品】的组合很像,都是反例的相互吸引。
但不同的是,后者的组合都是乌托邦的维护者,而前者——【长弓三石】是乌托邦之反,而【木主十走】是维护者。
(这里我们用这样的方法来区分乌托邦之反和乌托邦的维护者——不管作为如何,内心深处承认乌托邦社会,拥护也好、默许也好,总之不会为其存在揭竿而起的人,我们称之为维护者,反之为反叛者。)
【木主十走】不止是维护者,甚至是极端的维护者,若把宇宙说成宗教,他无疑是个狂信徒。他渴望【长弓三石】和他一同为这美好世间感到满足,哪怕几乎没人能满足到他那种程度,他当然也没如此奢望,他仅仅只是发自内心的可怜没法为世间满足的【长弓三石】。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可怜”,而不是“怜悯”,虽然同为乙类,甚至对方位置稍稍高于他,但他是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比对方优越。
但他这种可怜,不管本人心里怎么想,结果上来说总是好的,被他可怜过的人都或多或少更能满足于这乌托邦了。因此,当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地布施的时候,竟然有这样一个极度反感他布施的人,令他惊奇,也更令他充满挑战欲。
而在【长弓三石】这里的感觉,是便利但恼人。【木主十走】确实是带给他了很多近乎于个人端,甚至有的超脱于个人端的便利,但同时他也感到恼人。这种感觉,像是身边飞着一只带来芬芳,但同时也很吵人的蜜蜂,你跟着它走,前面有花丛甚至蜂蜜,但你得随时提防着蜜蜂的刺。
【木主十走】的满足过甚,带来的现象还有一个,不急于对个人端进行索求。他是鲜少的,打算在完全经济独立之前不和个人端进行性行为的人。
说到经济独立,需要追加一个世界观设定,来解释这个乌托邦的社会资源分配。
基础分配自然是按劳、按能力分配,那么,人类个体在有足够能力为社会产生价值以前,他们如何获得资源分配呢?
个人端参与劳作获得资源吗?
不,个人端当然得参与劳作,他们的劳作是义务,是没有权利的义务,唯一的回报就是支持他们正常运转的基本条件。
这里我们把这个乌托邦社会的钱命名为资源点。
也就是说,个人端的运转是不直接为服务对象产生资源点的,那么服务对象在成年以前的资源点消耗,是由社会来承担。这种承担当然不是无限制的,于是要规定一个额定数额。这里我们先暂定为每人诞生就有一百万点资源点,这点数在成年之前由个人端保管,个人端不需要消耗点数、也几乎无法为自己消耗点数。
为了彰显乌托邦社会公平的旗号,这个点数得是全体一致的,无论甲类还是乙类。
于是以上的经济独立概念,大致可以理解为,即使生来就有的点数用完,也能有相当可观的点数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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