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真的有点麻烦了...」我咋舌道,琪亚娜周边的崩坏能浓度已经达到肉眼可视的地步了,植物一直在枯萎,这个现像...
「已经律者化了么...」我一直提心吊胆,绝对不希望发生的事件终究发生了。因为我极有机会要亲自讨伐她。
由在飞空艇上发生的事件后开始,我便一直警戒着她对崩坏能的反应。因为可以导致崩坏能引擎失常的原因一则是因为有沙尼亚特的崩坏能操控能力,二则则是有律者在旁。
「琪亚娜,快点停手。你现在停止破坏的话我才会原谅你,快点啦!我会做好吃的给妳吃啦!」
毫无反应,反而她转过了身,向多人聚集的城镇行进了。难到是不完全觉醒下潜意识跟随崩坏所指引去人多的地方进行破坏?不,我不能让此事发生。但是我的右手也不能用了,不能使用双枪型态。难道...
我把此想法作最后的保险线使用,因为这随时会令琪亚娜死亡,也会波及城镇的人们。
我用右枪作挑衅射击,把琪亚娜的注意及杀意集中到我身上。虚空长枪一枝一枝地射出,幸好它们只会直线飞行,所以我只需不规则跳跃闪避就可以以免被击中了。而且,现在我只虽逃到林裏隐匿一会,再夺去她暴走的意识就可以了,剩下的之后再想也可以。
我继续奔跑着,许多枪都是跟我擦脸,擦身而过的,让我心颤胆惊。「跟紧点啦,琪亚娜!!」我心里祈祷着,一边向森林跑去。
~~
战场终于由屋前的空地转移到森林里,而事情也符合我估计,因为太多树的源故,琪亚娜彻底迷失了方向,我也托此福成功把自己隐匿了。
我在树丛间跳来跳去,不让她捕捉我之余一边接近她。我只要夺去她的意识就可以了。
于是我在最接近的草丛中一跃而出,手握枪管准备向她毫无防备的后脑处砸下去。然而今次并没有像飞空艇那次一样如此顺利,她像一早就发现我似的将开了手掌,接着了我的一击。
「人类啊,不如转换一下战场吧!」她扯住我的手,把我拉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接着就是一股天旋地转,上下颠倒的感觉。
当我大开双眼,周遭的景色没有改变,应该说是他们的外表没有改变,但色调及内在则变得空虚不实。这是一个被紫色包覆的世界,我在第二次崩坏是被瓦尔特带了过来寻找德丽莎,这裏是—虚数空间
虚数空间中唯一有色彩的竟然是我的配枪裏的律者核心所发出的光辉,难道说律者核心其实是条钥匙,连接虚实的钥匙?突然有一股杀意在我后方传出,我立刻俯下身体作闪避动作。枪在我的头顶上擦过,我感受到它所牵起的风压后也确认了一样东西了—枪在这裏也可以被防御了。
也就是说,在这里天火圣裁可以使用这裏的崩坏能无限解放,也可以格挡这些原来不可格挡的枪了,对我百利而无一害!
我心裏充满着胜机,随即解除天火圣裁的封印,两把枪也看似十分兴奋地微微震动着。我大喊:「时机已经成熟,秘藏在双枪里的火焰啊,从束缚你的枷锁中狂肆吧!天火圣裁•剑!!」
双枪慢慢飘浮起来,再合二为一。分别分成两截的核心现时重回一体,发出艳阳般的光芒,卷起了万般狂炎。烈焰也渐渐凝聚成为融金般的剑身,反射所有光芒。从两把枪柄延伸出来的剑柄缓缓吸进我右手手中。
我单手把重剑举过头,做出大上段的起始动作,把迎头飞来的枪一刀两断。我再将剑收至腰间,让大剑充能,发出它全力一击。
「天火出鞘」,是天火圣裁•剑型态的第零额定功率,也就是最强的攻击型态。在实数世界使用时会把周遭的崩坏能及使用者的生命力吸收,再转化并增幅成为燃尽一切的火炎。但当解放此力量时,使用者也只有一死可言。
但是,对于已经觉醒卡斯兰娜之血的我来说,侵蚀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就像上文明那个人一样。而且现在我身处于虚数空间,一个拥有近乎无限崩坏能的空间,天火就算解放多少次,我的生命力也不会被抽乾了。
突然,恶魔以调戏的语气嘲笑着:「人类啊,你以为这裏真是你占优的地方吗?这裏是我的空间,将会由我来掌控,哈哈哈哈哈!」
我决定我要儘早解决这混乱,因此我喊出那道被称之禁忌的咒文:「原初之火,燃燎大地,化邪惡之物為灰,燃黑暗之物为烬。以破坏為始,以毁灭為終。神之键•天火聖裁,第零額定功率—天火出鞘!」
由左腰间开始发动的逆袈裟斩化成一把炎之巨剑向恶魔斩去。狂暴之焰像饑饿的野兽一样把所有阻碍其前进道路上的物件全部卷入烈焰之中,无一倖免,为万物带来平等的毁灭。
天火的爆发把虚空之枪全数烧毁,也把恶魔身边的屏障破坏,但是她依然毫发无损
。没所谓,我还可以连发呢!
第二击,第三击却在无声无色间,像被橡皮擦掉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蹤。她究竟如何做...到...
「难道...难道你把攻击传送到实数空间去?!」我对恶魔怒吼。
「就是那个难道了!人类。」她蔑视地说道。「现在到我攻击了,无意见吗?」
突然两枝枪在我身后落下,我刚想避开的时候,地板突然升高了,把我一下子丢到空中。我在空中保持自己的平衡,想向恶魔再发一发天火,但我立刻把无形之臂由半空击倒在地。这一击夺走了我的意识,但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了恶魔的低语:「我不是说了这里是我的空间么?你是不能打败我的...」
~~
「这里是...」
这里没有任何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着我,而我处于一个像站着也像浮着的状态。
「原来如此...我死了...对吧?」我向虚空中的一点发问。
「没有人回答呀?嘛,这不是理所当然吗?毕竟我死了。」
「不,齐格飞,你还未死。你只是昏迷了。」虚空中有一把声音传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离开?我有十分重要的东西要做,让我走吧!」
「你说那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声音温柔地问到。
对啊!我要做什么,我记得十分重要,但也只记得是十分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你想到后才可以离开唷,有许多时间让你慢慢想,毕竟在这里是没有时间这概念的。」谜之声这样说到。
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
我不断逼使自己回忆过去,但就是什么也回忆不了。
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我究竟要做什么
我被这些疑问弄得脑袋发热,身体关节刺痛,皮肤痕痒。我恨不得现在把我身体斩成两半来赶走这种不适感。
如同配合我的意志一样,我右手上出现了天火大剑。我的身体自动地把剑尖对准我的心脏,准备以死把一切都结束。
突然出现了一只手,一把把剑柄握紧在手,刚刚好停住了剑尖,没有把它**我心脏里。那只手穿着黑色的皮革露指手套,饱经沧桑的手掌起了许多茧。我抬头望住那手的主人,他有一头白色的短发,蓝色的双瞳。然而他不像我摆着一副悲剧男主角的模样,他的眼神中有斗志,强韧的意志,还有...守护目标的愿望。我记得我见过这人,就是他帮我解开卡斯兰娜血继锁,让我拥有绝对对崩坏抗性的人,他好像自称为...
「我的后族会是这麽懦弱的人么?手握天火却是如此害怕?你是不是忘记家族的任务?不是要勇敢杀敌,为世界而牺牲。不惜一切去守护,这才是我们家族的意志。快点想起来吧,你要守护之物!快点想起来把,你守护的意义!」
没错,但是守护必要力量,我没有力量。
「无虽害怕,你现在虽弱小,但当你了解你战斗的原因后,势必力有所长。」
那我应该如何了解?我到底要做什么?
「稍微冷静一下吧,亲爱的。这样是不会想到的。」
我听到这句说话后十分愕然,因为那句话,那把声音的主人只会是...
「赛西利亚...是赛西利亚吧?」我快要崩溃了,我双手震着,害怕这只是过眼云烟。
「当然是我啦,难道还会有其他人叫你亲爱的么?」赛西利亚的声音里包含着小淘气。我不能再站在这里了,我放下右手的剑,立刻沖过去声音所在的地方,紧紧搂着赛西利亚。
「我好挂念妳啊啊啊啊啊啊,老婆!」我心中的情绪一涌而出。挂念,后悔,欢欣,伤心,全部一涌而出,像水龙头坏了的洗手盆一样。而赛西利亚就像抚摸小孩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头,安慰着在她怀中大哭的我。她的脸上,一直浮现着那熟悉的慈祥笑容。
过了一会儿待我冷静过后,我们夫妻二人牵着手,坐在那漆黑的地面上。
「我到底要做什么呢?」我重新想起这个问题,现在我的记忆就像崩了一角似的,关注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完全想不起来。
「刚刚凯文先生不是说过了么?守护你最爱的人吗!那你最爱的人是谁?」
「当然是你啦!」我立刻说道。
「现在的我只是在你心中的记忆,我的意思是你真实要守护的人,为何你要脱离天命?为何要避世隐居?你都不只是为了一人么?」赛西利亚继续慢慢地诱导我在记忆乱流中寻找那名字。
「为了她,但那个她是谁?」
「你抬头望望。」赛西利亚突然说道。
我也随着她的视线向上望去,一个白色的球在我们上方。
「啊...啊啊啊...」我出不了任何声音。那个不是球,而是一股皎洁的明月。我回想起了!我要守护的人。
「想起了没?」赛西利亚问到。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赛西利亚慈祥的笑容逐渐转变为幸福的笑容,说:「嗯!你要守护的是我们俩的宝贝,最珍视的人!」我继续大力地点头。
「是我们的宝物,对吗?」
「「我们的,琪亚娜。」」我和赛西利亚二人异口同声地说到。
顿时,整个黑暗空间以我们二人为中心点,扩散成为白色的空间。这个纯白,是心的光芒所映照的。
「所以,希望被爱,希望守护,却被自己的剑反扎在手中的勇者,当万物归根之时,你应做什么?你的生命又是什么?」虚无之声问到。
「我要守护,守护未知的未来,守护...」我望了望在帮的赛西利亚。「守护我的琪亚娜!守护我的希望!」
那个叫做凯文的男性又再出现了,他这次笑着说:「我的后代,你已经无须害怕。力量你已经拥有了!天火圣裁会根据你守护的意志解放自己真正的力量。继续前行吧!为了守护自己应该要守护的未来!愿天之火与你同在。」
在我旁边的赛西利亚则兴奋地为我加油道:「相信你自己的力量,亲爱的。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未来,都靠你了!」
「我要去了!」我坚决地说道。向光之门踏出了最初的一步。
~~
我倒在雪地上,周围的树木都被火重重点燃。我惊觉我的右手竟是空无一物,我才发现我原来回到了现实。望着插在身旁,黯然无色的天火大剑,我重新握住它的剑柄。感到主人回来的剑也重新显现了它光辉的颜色。我以右手单持大剑,一边敲着膊头,一边以双眼搜寻琪亚娜的所在地。
「找到你了。」她浮在北面森林的半空中,像在凝视着什么。我立刻用脚踢向地面,以最高速度跑过去她的所在地。
那里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她就像等待着我的回归似的,慢慢下降到地面,缓缓开口说道:「人类,你终于醒来了么。只要杀了你,我便可以真真正正控制这副身体...」
「琪亚娜,我来救你了!」我插嘴说到。
「人类,你现在就是不放我在眼内对吧!我要好好地让你感...你在干嘛?」
我把天火圣裁**厚厚的雪层上,以半跪姿势把仅余的右手放在曾为枪管的剑锷上,合上双眼,念诵咒文:「原初之火,燃燎大地,化邪惡之物為灰,以其作幼苗之飼...」
我一边想像琪亚娜的样子,一边咏唱那不同如「出鞘」的咒文。天火圣裁会转化崩坏能为焰,把崩坏能作增幅再输出,天火出鞘正是其最终型态。但是如果把正向生命力,心念之力注入的话,会变成如何呢?其结果就是我现在正在做的动作。生命之火将会消灭崩坏能,贯彻守护之理。
剑中的核心不停震动,发出嗡嗡嗡嗡的声音,橙色的剑刃进一步变得更亮,化成耀眼的金色,也就是心之光辉。
「不...不...我的力量...在流失,我的崩坏回路在瓦解。停手,人类!」她悲鸣着。
「以守護為始,以自滅為終。是,承生命之志!」没错,此剑可能会招至我的毁灭,但这才是生命。为了未来,我们倒下的身躯将会守护未来的主人翁。
「停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律者!好好见识一下吧,这就是人类守护的意义!神之键•天火聖裁,第零額定功率,强制解放—劫滅天火!」
生命之火呈环形向外扩散,点燃了所有拥有崩坏能干涉的物件,它们纷纷被净化,回複它们原本的样子。而琪亚娜则被烈焰缠绕,烧尽了她体内的崩坏能。我从雪地中拔出剑,把它一下刺到倒地的琪亚娜心窝中,剑尖在碰到她肌肤之前虚化,穿过了她的身体,把剩余的崩坏能完全破坏。
我见到崩坏能被燃尽后,立刻拔出天火,解除输出状态,再将剑向左右两边挥了一挥,默默地说道:「现在不是你醒来的时候,第二律者。但你将来醒来之时,必会毙命于我剑下!届时没有人会吵醒你了。」
~~
我坐在琪亚娜身旁,环顾周遭被破坏的环境,我不能悼念,也不感后悔,但...
「今次到底又死了多少人...这样的我...到底...」我自责着,自责自己不负责任,身为卡斯兰娜的勇者,我不能遵循家族使命...
回想过去,我多次背叛了家族的使命,到头来到底为了什么?生命的意义只可被家族使命束缚吗?
「但多亏你,我才确认了自己守护的意义。」我抬头对那人说道。
「欸...老爸?为何...我们会...在这...的呢?」琪亚娜缓缓地起来,虚弱地问到。
我不发一语,用仅有的右手紧紧抱住我的爱女。
「老爸...你受伤了?老爸你的左手为何消失不见了...」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对我来说也是个好消息,因为我实在不懂如何跟她解释。但是...
「卡斯兰娜家无论付出什么都要守护别人!我们曾经这样约定过吧...」我闭着双眼,微笑着对她说:「我已经履行了约定。接下来,就到你了,我的女儿—琪亚娜。」
「为什么...」
「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啪!琪亚娜又睡着了。我把她搬到一棵树下让她好好地睡一觉。
对不起,琪亚娜...你跟着我只会为妳带来更多麻烦然已。原谅我吧,琪亚娜。
我只能这样守护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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