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园(下)
“到头来是玩笑话嘛?真是个让人笑不出来的玩笑。”
对啊,毕竟我还期待了一番的说。
“什么啊,为什么你一副不满意的样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拥有自主嘛?你个女儿控的老爹。”
“一码归一码...再者我也没说过是这样的自主啊,话说为什么要叫我老爹?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个女儿。”
我瘫坐在椅子上,精疲力竭的说道。这种体验八成这辈子都不想在有第二遭了。,
你在对一个大龄的单身男士说什么敏感话题?真是没礼貌!
“瑟巴,拜托你去和那个服务员小姐说一下,要是让她报警了就麻烦了。”
虽然不知道在这种国际边境线里会不会有警察局,不过如果没有警察的话相比直接初冬的就是军队了吧,其他的还好说,若来得是那帮二话不说就拿枪抵住你的太阳穴的毛子的话那才是悲哀。到时候八成得把瑟巴当做肉盾来跑出去。
“啊,哦。我知道了前辈!”
瑟巴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感到困惑不已,但是我也不指望你可以理解发生了什么。
远看着瑟巴走到服务员小姐面前,蹩脚的用波兰语解释。我记得这家伙是俄罗斯人啊,因为很重要我要在重复一遍。
“鸦鸣,我们应该去干什么?”
“这种问题,不应该问我吧。”
鸦鸣她挑起了眉毛。
“既然集会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们就算迅速的回到那一室一厅的蜗居享受清闲也没什么问题。”
倒不如说,对于一个不会工作的御宅一族来说,这种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
“但是,你既然想要找我商量,那么也就是说,你察觉到了什么疑点嘛?那种可以让你动摇迅速回家这一理念的疑点?倒不如说,你竟然都想到要问我了,那么想必你也是困惑的不清吧,这就是所谓的借助猫的手嘛?”
俗语真是奇妙呢。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的确,这的确是让我动摇不已的疑点。”我的视线看向了瑟巴,不知为何,金发碧眼的服务员小姐正满脸通红的对瑟巴娇羞不已。这家伙,莫不是用了什么性骚扰之术?
“倘若山隐之焰的定时集会已经结束了的话,那么瑟巴也就没有跑到这里的理由了,那么瑟巴他,是来干什么的呢?”
莫不是来这里陪我们一起喝下午茶?
喂喂,别开玩笑了。瑟巴可不是有这种闲情逸致的人。
“这家伙,事到如今还想着向那只乌鸦复仇嘛?”
“瑟巴...嘛?猫头鹰和乌鸦终究是两种生物啊,话是这么说,不过瑟巴这种让人厌恶的体质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硬化皮肤(Diamond Skin)和....过量荷尔蒙(Man charm)嘛?”我用双手托起下巴“确实,特化了防御力的皮肤硬化先不谈,那个随时随地都在引起异性**的能力还真是喜欢不起来呢。”
“是啊,倘若不是我的话,在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就会爱上她了。那个服务员也是”不知为何,满脸通红的服务员小姐正对着瑟巴撅起嘴。
我说,你们在干些什么啊
“她根本就没想真正的报警吧?这只不过是想要引起瑟巴的注意罢了,哎呀哎呀,所以说女人心真的是。”说这话时,鸦鸣她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全然不在意自己也是女性的一员。
“于是,你在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瑟巴为什么在这里吗?真是个愚蠢的问题啊,你发出这种疑问的愚蠢程度就如同去观测鱼会游向哪里一样。”
“那么你说,瑟巴为什么在这里呢?我可不认为,他会特地的来到这里告诉我集会已经结束了。”
“我说你。”鸦鸣她瞪了我一眼。“在更加相信一点人类比较好?就不能相信瑟巴是基于友情来告诉你的嘛?”
“不不不不不。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让瑟巴如此感动得事情,竟然把我当做友人什么的,光是联想一下我的胃里面几乎都要恶心的反过来了。说真的,如果你说的是基情的话那我还比较相信。”
不不不,这个也不能相信吧。如此,在心里怒吼道。
“哎呀呀,和你这男人讲友情还真是天方夜谭呢,明明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是像一个中学二年级的小鬼一样呢?让人喜欢不起来。我说你,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是怎么加入到这个集团里面的嘛?”
关于这点,我自然是十分清楚。
就在那时,在十年前,我还正值青春期的时候,被鸦鸣莫名其妙的拉近了这个团体。
虽然世被迫加入,而且还因为一些原因,始终没有退出。
说白了,就是走后门。
这丫头,莫非是故意戳击我的软肋吗?
“啊啊,抱歉。我忘记了。你没有经过审核来着?那么我再问你一遍好啦,你以为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是怎么加入到这个集团里来的呢?”
包括你在内...你也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吧。
毕竟你...
“啊啊,抱歉。忘记了,我也是山隐之焰的创始人之一来着。那么,再问你一个问题吧,你有上过学嘛?”
我点了点头。
虽说在大学中途就退学了,不过还是这种东西我还是有去过的。印象中第一次去睡觉的时候是我六岁的时候。
“那么,你有接受过入学考试一类的东西嘛?就像是中考高考一类的东西。”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从小就精通走后门混吃等死之术的我自然不可能接受这种东西。
“那么考试呢?普通的考试你应该也有接受过吧。”
“如果你指的是趴在桌子上睡眠的话。”
鸦鸣她,气恼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啊啊,真是的。倘若指望你这家伙有什么劣等之上的经历的话我看还不如去把非洲改造成热带雨林国家来的更为简便一些。”
“真过分呐,你这是劣等生歧视。”
“那又如何?不爽的话你大可以来杀掉我。”
“喂,别随便翻版我的台词啊。”
“换言之,就是所谓的考核哦。”鸦鸣她抿了一口咖啡,平淡的说道。
“只有接受考核才可以加入山隐之焰,换言之就是面试。不过考虑到你个小白脸也没有什么就职经历我也就不多加详细说明了。”
“做一个小白脸还真是对不起你啊。”
虽然你也没有什么正经工作就是了。
“没什么,谁让我是爱着你的呢。你应该庆幸你想要束缚在身边的是我,或者我爱着的人是你。不然的话在看见瑟巴第一眼开始就要成为ntr的故事了。”
“那还真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你当真这么说?”她再次不悦的挑起了眉毛。
“不,我开玩笑的。”我摇了摇头。
“以后别说这种白痴笑话了,刚才我差点就要把叉子刺进你的喉咙了。”
“那还真是可怕。”
“回归正题,我认为瑟巴是想邀请你参加山隐之焰的考核评审了哦?四舍五入三十年以来你也终于登上了决定别人命运的御座了呢。恭喜恭喜。”
她轻举双手,象征性的拍了两下。
“不,我认为你拿着一把刀子去架在普通家伙的脖子上也可能登上决定别人命运的宝座...”我有些傻眼的卡看着她“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这就是我的疑问。
虽说我对这前所未闻的山隐之焰“招生制度”感到怀疑,不过既然鸦鸣是这么说的那就没有错了。
我绝对不可能超越鸦鸣,无论是在哪个方面上来讲。
“为什么是你?是嘛?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呢。既然都已经说让你来审核了,你就别抱这么多疑问如何?想去的话就答应,不想的话就拒绝。你这人也未免有些太过于疑神疑鬼了一点。”
“疑神疑鬼是好事,总比过于单纯来的更简单一些。”我瞪了他一眼“”再者,这终究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你怎么能保证瑟巴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别的事情呢?”
比如说,来这里喝个下午茶之类的?嘛,这只是一句玩笑话,请不要太过于在意。
“什么?”她一挑眉毛“你是在说,本小姐是那种会说出没有把我的事情吗?还是说,你想用那种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这种劳什子家伙用来逃避错误的话来反驳我?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还是劝你放弃”她信誓旦旦的说道“毕竟这个世上没有任何几率可言,发生了就是百分之百,没有发生的话就是百分之零。这种显而易见的,连孩子都懂得的道理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你的智力果然还是在胎盘以下嘛?”
“好啦看,这种没用的话就不要说。大不了待会瑟巴过来得时候我们问一下就是,不过·,如果瑟巴不是那种腼腆之人的话,应该会主动说出来才对吧。”
这是,我情不自禁的做出了一个猜想。
腼腆的瑟巴腼腆的扭动着64k的躯体,天色微醺,娇弱的摆弄着自己的食指,然后扭扭捏捏的对我说
“那个呢,前辈,虽然说出来很害羞,但是,人家无论如何都要说出来。”
突然间,他做出了一种类似于努力的手势,对我说道。
“前辈,你可以答应人家一件事请吗?”
我选择在自己的猜想中戳瞎了自己的双眼。
“再者,胎盘以下什么的,那不就是相当于毫无智力可言了嘛?就算当做完笑话来说,这种语言也太过于夸大了一点。话说回来瑟巴到底在干嘛?好慢。”
这么说着的同时,我向瑟巴的方向看去。却眼睁睁的看到了瑟巴面前的服务员小姐正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去除了一枚钻戒要往瑟巴无名指上戴。
而那个黑皮肤的二愣子还在露出了那一口洁白的牙齿,发出了坚硬如64k的笑声。
给我等一下!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是,瑟巴终于注意到我的视线,向我回过头来。
“啊,前辈。久等了。抱歉啊,这小丫头突然间说什么可以帮我试一下这枚戒指的型号吗?什么的。所以弄得有点晚啊,刚才她还突然突然跑出去买戒指什么的,哎呀呀,最近的女生都这么奇怪吗?真希望前辈家的大小姐不要学坏啊。”
安心吧,鸦鸣是绝对不会像恋爱中的女生那样盲目的。
“跑出去买戒指?不会吧。你以为最近的一家钻戒店在哪?”
据我所知最近的一家在遥远的柯布多,不过倘若这小姐在哪里还知道些什么隐藏店面就当我没说了。
“在哪呢?”
这家伙傻傻的问道。而我的选择则是彻底的无视她。
这是,那店员小姐突然走了过来,对我说道。
“那个,请问你是瑟巴的朋友吗?”
中文实在是蹩脚,蹩脚到让我想要揍她一拳的程度。因为听起来实在是太过于费劲。
姑且,就当做是这样吧。我在心里想到
于是,我点了点头。而服务员小姐则是发出了欣喜地叫声。
“那还真是太好了,我会照顾好瑟巴先生的。”
然后对着瑟巴说
“小女不才,余生请多指教。”
我和鸦鸣之间,陷入了寂静
这份寂静大概持续了五秒。
然后...
“我说,鸦鸣?”
“怎么了?蛇羽?”
“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让瑟巴赶快摆脱这种境地,来帮助我们开始正题?”
眼睛她点了点头,然后抄起了面前的咖啡,走到瑟巴面前泼在了他身上。瑟巴则是尖声叫了出来,如同一名少女一般。
过度分泌引起女性**的荷尔蒙被咖啡掩盖,他的专属能力也在这一刻失去作用。面色苍白的店员小姐看着面前的这位颜色生黑的肌肉猛男,发出了害怕的尖叫声。
在察觉到的时候,她迅速的跑到我的身边,。然后在露出烦躁表情的瞬间捂住了我的耳朵,使我免收这噪音灾害。
“真是谢谢你啊,鸦鸣。”结束之后,我感激的看向鸦鸣,只不过她的表现却显得有些不屑一顾。
“那么,就赶紧进入正题如何?”鸦鸣远远地朝一脸不解的瑟巴喊道,此时的店员小姐正以鸭子坐的方式坐在地板上,大声哭泣了起来
“把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告诉我们如何?瑟巴?”
瑟巴朝我们看了一眼,动了动嘴唇。
“什么?”
“还什么....我说你,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只是过来告诉我们集会迟到了吧?”
瑟巴点了点头,然后挠着脑袋,略有疑问的看向我们。
此时嘚瑟吧让我享用香蕉扔他,这是哪门子的黑猩猩。
此时,鸦鸣却站了起来。
“话说回来,我们的集会地点就是你通知的,而以往的集会地点都偏向于亚洲沿海国家呈环状运动,但是这次却明显的脱离了这些规律,我这里也没有接到任何元老会的通知,所以只能说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吧?瑟巴?”
?
??
我想如果用漫画的表现手法,此时我的头顶一定充满了问号吧?
而做出这种莫名其妙发言的鸦鸣却一脸自信,你刚才在说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啊。”我扯了扯她的裙角。
“也就是说,我们被瑟巴骗了哦,蛇羽。”鸦鸣低下头来,慈祥的看着我。像是看着没有智力的幼年孩子那般,慈祥的想让当事人落泪。
“啥?突然之间你再说什么专属语言?你看瑟巴耳朵都滴水了哦,那一定是因为想要理解你突然说出的话导致大脑过度运转而导致脑子里面的水出来了哦。”
瑟巴的大脑会运转什么的,那一定是有违常理之事。堪称太阳从西方出来,血雾笼罩天空不露太阳,吸血鬼的城堡今天没有爆炸那样。必须让某个红白巫女出动的,可以称之为异变的不正常等级。
“前辈,那只是从耳朵上滴下来的咖啡而已。”
“对啊,你也多多少少的用自己的脑袋想想啊女儿控老爹,瑟巴大脑里面出水了的话那就什么都不剩了,可是会有很严重的后果的哦。”
“喂!我说那边的大小姐!”
“嘛,姑且不提那个称呼的槽点。话说你对我的称呼就没有固定过啊。”我嘴角抽搐额的看向鸦鸣“关于那个后果,会是什么。”
“你大可以想象一下,你的脑浆背反叫出来之后你会是个什么情形。”
还有,她说道
“关于我的称呼你有什么不爽吗?白痴老哥?这可是你让我自主化的后果哦?”
她说道
“唔....关于后面那个问题...该怎么向你解释才好呢?要找到可以让你理解的,堪称比机械语言还要低阶的语言来解释给你听的,猴子,啊不,瑟巴也能听懂的方式。”
在你心中瑟巴等级好高啊,竟然可以听懂。
“所以说,大小姐你不要无视我啊....”
“啊,就这么向你解释吧。关于我在山隐之焰之中的职位这一点,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
毕竟我之所以能够畅通无阻的加入山隐之焰也都是拜你所赐,虽然是被迫的就是了。
“那么,问题来了,我的职位是,什~么~呢~?”她摇晃着手指,言语之间家在这奇怪的变调,一字一顿的说道。
“哈....我记得是山隐之焰的创始人之一...还有什么?”
“与此同时,也是山隐之焰元老会的会长哦。前辈。”瑟巴走到我们的旁边,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问题都解决完了吗?瑟巴?那个服务员小姐怎么了?”
“已经没事了,说是这里的东西我们随便吃,无需付款,她要立刻打包回乡下的老家。”
“我说你,没有威胁人家吧?”
“怎么可能,刚才的只是玩笑话罢了。无非只是把她五花大绑丢到了杂货是里面,仅此而已。”
“什么叫做仅此而已啊...嘛,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还是暂且相信你一次吧。”
“我说你,还真是信得过瑟巴呢。”
突然间,鸦鸣插了一句嘴。她的眉毛紧皱成一团,倘若仔细聆听的话,还可以发现他刚才的预期之中带有着一丝明显的不悦之色。
也是,倘若自己的说明被其他人随便转移走的话,我也会不开心的。
“那当然喽?毕竟前几年,你还没有想现在这样必须呆在我身边才行的时候,我一旦有事情都是找瑟巴帮忙的。当时还真是给瑟巴添了很大的麻烦啊。”
比如说让瑟巴欠了娼馆一大笔债而遭到通缉什么的。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瑟巴可以容忍的。
“那还真是不敢当。”憨厚的瑟巴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刚才说到哪里来了来着?大小姐?”
我说你,难得我好不容易转移话题。这么就这么顺其自然的给接回去了?
老实说,鸦鸣的那一套关于自己地位的说明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瑟巴是如何欺骗我的我也并不感兴趣。怎么说呢?刚才只不过像是顺其自然的,就把话题进行到了那里。是我没注意到的与昂胡,总而言之就是不可抗力。要不然的话,我是不可能会让她发表这种一听起来就很麻烦的话题的。
但是,现在如果让鸦鸣强行闭嘴的话,危险太刻意了一些。所以只能认真听下去了嘛?
啊啊,真是不爽。
于是,你们说到哪里了?
“我说,你有在认真听嘛?”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
鸦鸣她则是叹了一口气。
“嘛,算了。也不指望你会认真听完。总之,你听好了哦?我试着把所有的事情概括到了40字以内,这样的话我想就算是你也能够听完并且理解的。”
“概括来说就是,瑟巴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你参加集会,而是要让你直接来参加山隐之焰入会审核的。”
“给我等一下!”我举起了手“为什么要让我充当这种评审员这种令人厌恶的角色呢?”
不知为何,瑟巴此时却有一种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嘛,大概是因为如果你这种老会员入会这么多年还没混到个一官半职让瑟巴这种管理人员过不去,就想给你一个没什么用处的花瓶职位吧。”
“真是过分,我有这么没用嘛?”
迎接我的,不知为何是一阵足以让人窒息的沉默。
“好吧,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瑟巴要直接告诉我审核地点而让我不去参加集会呢?倘若想让我去的话只要和我说不就行了吗?何必要这么麻烦呢?”
嘛,这终究只是客套话,一天之内要前往两个地方什么的,对我这种一大把年纪的家伙来说还真是吃不消啊。
“那是因为只要告诉你的话你绝对会在集会结束后迅速溜掉的,瑟巴会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毕竟你的懒惰在集会里面可是出了名的。我愚蠢的弟弟哟。”
“...你倒是快点给我定下来啊这个称呼。”
“才不要!”鸦鸣一摆头“那样的话就不够自主了不是嘛?”
“你这是歪理。”
但是我也不想批评你什么,因为说到底,这只能说是我自取其果。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还有其他的评审员嘛?该不会就我一个人吧。”
不不不倘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太草率了一点。就算正如瑟巴所说,我这只不过是一个花瓶角色。
但是花瓶的数量还是挺重要的,不是嘛?
“啊,其他人的话,我也会参与在内。话说大小姐,你也要来嘛?”
瑟巴邀请到。
鸦鸣疑惑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可以哟,既然蛇羽参与进去了的话,那么我也就进去玩玩好了。”
在这一刻,我对于评审员这个职业到底有多么花瓶在心中有了一定的了解。
一个可以随意的添人的位置,想必也没有多重要吧。
“是嘛?那可真是极好,这样一来,评审员的角色就会有四个了。”
“四个?还有一个是谁?”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三个人去当苦力。
话说回来,既然集会已经被取消掉了的话....为什么当初我不直接把集会翘掉呢?虽然我一直都有这个念头,不过只能怪鸦鸣在关于山隐之焰这方面会变的特别啰嗦吧。
“还有一个的话...前辈和她应该不算很熟,但是应该还是认识的吧,我记得在以前,引柳石(Years Evergreen)和星宿灯(Lamp)火拼的时候应该见过几次,是叫做姬虫(Dronningen af orme)的家伙吧?因为前辈在当时最后才加入那场战争,而且立场还稍微有点特殊,所以才会印象没有那么深刻。不过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家伙。”
“很厉害嘛?”我反问道
“确实很难缠,毕竟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啊。”
是嘛,那还真是个厉害的家伙。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印象。是男生嘛?还是说,女孩子?”鸦鸣假装不经意间这么一说。
但是敏锐的我此时却嗅到了一丝危机。
“不...关于性别什么的,没那么重...”
“是女孩子哦。”瑟巴说道“难不成大小姐在哪里也有熟人嘛?哎呀呀,不愧是元老会里的人,和我们这种普通小成员就是不一样啊。”
“不,说起来比较伟大,不过只不过是因为入会的时间长短吧?”
说来也奇怪,山隐之焰明明看似是一个等级森严的集会,但实际上却没有什么上下之分。只能说里面的家伙和我这种普通人太过格格不入了嘛?
“诶,女孩子啊?”不知为何,鸦鸣开始瞪向我。我就说嘛,如果这丫头平白无故的对某一项事情关注的话,虽然不是自夸,但是八成就会和我有关。想必过一会他又要对我进行永无止境的嘲笑了吧。虽然我并不记得我自己做了什么也会被嘲笑的事情。
所以我才不想让瑟巴如实回答啊。
“又沾花惹草了啊,你。”说完这一句之后,鸦鸣便开始沉默不语。奇怪...
“又....我有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嘛?”
“很多哦。”这之后,鸦鸣便不再说话,无论我和瑟巴如何谈话,亦或是直接问她,他也只是用点头摇头来简单的回答。
这种角色模仿秀终于累了吗?辛苦了。虽说陪你玩的我也的确够辛苦的没错。
“那么,时间也不早了。”
时间不知过了几个小时,看太阳的位置,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但是在稍微回忆一下的话,却感觉没有过多长时间。怎么说呢?人体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呢。
瑟巴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拍了拍裤子。
“那么,前辈,明天早上当地时间大概7:00左右的时候,来这里吧。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到的话我回去接你的。再见。”
“哦,再见。”
虽说说了到别的话,但是瑟巴他并没有离开这家店面,反而是推开厨房的们走了进去。他漏了什么在厨房嘛?奇怪。话说回来那个店员小姐去哪了?
“我说,你和瑟巴是怎么认识的?”
突然间,面前的少女她轻启樱唇,开口向我问道。此时的瑟巴已经进入了厨房内部,再加上鸦鸣说这话的声音又是挺小,小道总是在这个距离倘若不是常年和鸦鸣待在一起的我的话就听不清的程度。是在故意避开瑟巴嘛?这有什么意义?
“啊,你说这个?”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以前没和你说过嘛?”
“或许说过了,不过我八成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所以还得劳烦你再说一遍。”
“不,说是劳烦也未免太过于夸张......”我背靠着双手,倚在椅子上。把这坚硬的座椅当做摇椅来使用。“大体来说就是,有一次差点死掉了,然后被瑟巴救了一命吧。”
“死掉了?什么时候?”
“是差一点。”我纠正了她的发言“大概是五年前吧?我还没到25岁的时候。当时你不在我身旁所以你不知道倒是正常。当时,是惹到了谁来着?反正已经死掉了所以没记住也没关系。被一路追杀啊,现在想想那段时间还真是过得挺惨,整天连觉都睡不好呢。”
而且也是因为这一次,我才完成了从吉日加徒步跑到谢伊姆昌这一壮举。不过这在我面前的这名黑色头发少女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是嘛?那还真是危险。那么,也就是说,你在被那个现在已经死掉了的仇人差点杀掉的时候,被瑟巴救了对嘛?”
我点了点头
“可以这么说。”
一阵人影飞快的从大门穿过,转动的玻璃门发出了嘎吱的声音,紧跟着,瑟巴也从玻璃门哪里离开。
我对着小心翼翼的观赏玻璃门的瑟巴发出了疑问。
如果这个是瑟巴的话,那么刚才那个跑出去的是?
“那么,想必你一定和瑟巴的关系非常好吧。”鸦鸣她坐正了身体,然后拿起旁边的保温瓷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咖啡。
深褐色的咖啡在碎花茶杯中摇晃着,她优雅的捧起candied,轻轻地抿了一口。
“那是自然。”我点了点头“就如同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除了我之外的人杀死以外,我也不会杀掉瑟巴。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当时发生了什么。”
自然,这些都只是建立在没有杀死瑟巴必要的条件之上罢了,倘若这男人因为一些不明不白的小原因就死掉了的话,我也是会很伤心的。
“那还真是让人感慨的关系?”
“为什么要用疑问句...”
“因为我无法肯定,你们不是什么糜烂的哲学关系。”
“我说你...”
“好啦,先不提这些。”她单手举起手“这些只不过是玩笑话而已,没错,玩笑,无需太过于在意。”
“所以说你把我的台词念出来是要闹哪样。”
“就如我所说,”不知为何,她略微一片头,想我露出了一个暧昧的微笑“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尽管有太多的疑问,不过既然鸦鸣本人如此否决,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
“倒是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呢?”
我间谍以前和你讲的时候,你可是明显的露出了一副厌烦的表情啊。当时我手上的都快要成为心理阴影了。
“阿拉,什么?倒是你,为什么突然间在意这些?”
她斜斜的靠着窗户,看着外面没什么建筑也没什么行人的街景。
“真是,漂亮的地方呢。现代与古老所融合,明明没有现代城市那样所带有着的,让人厌恶的沉重气味,也没有野外带给人的那种过于空旷的惶恐感。信息时代产物与自然所交融的恰到好处。还有,”她拿起了手边的茶杯,放在醉眠。一饮而尽。
“这里的咖啡还真是好喝。”
“真是不知道你想表达些什么。”
“不,不用在意我,只不过是单纯的想要感叹一下而已。再者,如果像以前那样,用那种不吉利的红色把这里污染掉的话,你不觉得可惜吗?”
她从座椅上站起,看向我
“还有,关于刚才那个问题。”
“只不过是想要对你更加了解一番罢了。”
她伸出食指,刺向了我的额头,最终却又在我的额前停下。
不偏不倚,刚好有五厘米左右。但是却让我有一种额头已经被刺入,头盖骨被击碎脑浆被搅拌的一塌糊涂的恐惧感
“我在嫉妒。”
“什么?”
“我在嫉妒着哟”我她张开嘴,咬着舌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嫉妒着那个家伙。”
然后就这么径直离开,把我摔倒在地。
我倒在了地上,银色且纤细的,说是用于束缚不如说是装饰来的更加实惠的细小锁链从我的手腕处眼神,一直蔓延到她脖颈上的皮带上面。
换言之就是,我束缚着她。
但是,我却无非束缚住她。
我明白的
我知道的
到底是木偶操纵着手掌?还是手掌操纵着木偶?
这些都不需要答案,现在的答案,也就是现实,仅仅是。
她握着锁链,及其强硬的拉扯着我。
如此,扭过头来,向我说道
“你还在冷在这里干什么?我的主人?你以为旅馆离这里要有多远?再不走的话,”
然后,单手推开玻璃门,向前走去。
“今晚就别想睡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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