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山隐修会
蔷薇十字会
这是自古以来的,天才们的聚集地。由一群极度自恋极度孤僻和极度固执的家伙们所组成的,说是神秘的聚集地也不为过。
那么,这种中世纪存在着的产物,事到如今还存在着吗?
已经可以说是不在了吧,因为她们的名声早已不在,甚至连团体的名称都已无影无踪。
但是他们的确是存在着的
挂着羊头的蔷薇十字,以及
鸢尾花的纹章
神秘学与神秘学
看似格格不入的两个组织,此时交融在一起。尽管是两团废弃的金属溶解后再制造的,格调已经降低了很多的半成品。但是因为其生前的名气和成员的诡异还是在国际上有那么一定的影响力。
现在他们的名为“山隐之焰”(bgerg skjult inflammation)
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乌鸦正在鸣叫,倘若要描写他们的徽标的话,那也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景象。
于是,在这山隐之焰之中,聚集的到底是何种人也?
答案是极致
所有的,全部的,一切的
极致。
不关你是杀人鬼还是圣人,不关你事贪污犯还是廉洁的清官。只要你把自己的角色走到了所谓的极致,那么你也就拥有了加入山隐之焰的资格。
——于是,在欧洲的偏僻小镇里的一个不知名的咖啡馆里面
“我说啊,总感觉这次的集会有些奇怪吧。”
我看着手中的报纸,清一色的诡异文字果然看不太懂。嘛,不过不是说只要身为极致就必须英语好,穷极一技通万事这种话根本是无稽之谈。毕竟现实中将neet之术练得炉火纯青的阿宅门依然找不到工作,这一点就很好的证明了。
山隐之焰的固定集会,乃是每五年一届的,比奥林匹斯运动会还要稀有的重要集会。
集齐世界各地的天才与精英们,来对世界的动向与发展做出预知,来预判未来的走向。
总而言之,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集会。各国的总统每当这时也是密切的关注着。
至少,对外是这么宣称的。
其实呢?没有任何国家领导人会对这种集会感兴趣,虽说里面确实集合了很多天才和怪人没错,但是其内容的本质无非只是一群怪人在那里拉家常而已。毕竟其中不伐一些满世界溜达和被政府或是神秘组织追杀的家伙,所以为了以免在不知道何时真正要展开什么重要的讨论时发现人数不对以引起混乱。基于这个理念山隐之焰的固定集会就此诞生。
当然,也有那么几个小国的总统来旁听过这种集会,结果如何只能任君想象。
不过,这次的集会似乎有些奇怪。理由就是这次的地点实在是
太偏僻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见阿尔卑斯山脉。那么问题来了这里到底是蒙古是俄罗斯是哈萨克斯坦还是中国?
答案为无解。
倘若任意挑一个国家说出去的话绝对会引发国际争端的绝对。
顺带一提在得知这个集会地点时我还考虑过这么一个问题。
选择哪条路程更近一些?
本着两点之间线段最短这一伟大的数学理论,我得到了解答。
答案是,从阿尔卑斯山不知道哪个地方反正看起来很高的地方翻过去。
嘛,不过结果还是从俄罗斯绕过去的就是了。
黑色头发的混血少女坐在我的面前,静静的看着我。嘴角一直流露着那么一丝可以说是僵硬也不为过的,简直像是被胶水硬是粘上去的笑容。
面对我的疑问,鸦鸣只是微微颔首,然后以平淡无奇的语调反问。
“有哪里不对嘛?”
“当然不对啊,你想,要是平常的时候应该已经到这里了吧?这一次的太奇怪啦。”
别说山隐之焰里面的人,就是平常的客人也只有我与鸦鸣二人。换言之,这里除了我们和服务员小姐之外没有一人。
此时,我有了一种深陷幻术的错觉。
“这样啊。”对比我发出疑问的忧虑,鸦鸣她也只不过是发出了毫无危机性的平淡声音,仅此而已。
“这样啊还...给我更有危机意识一点啊。这说不定是什么炼金术师搞的鬼,要是在这种时候**掉了可就要被那群家伙笑一年了。”
在集会前**掉什么的,就像是跨年当晚被车撞死了一样充满了戏剧性。而很不巧,山隐之焰那群和我很熟的家伙仅是一群笑点奇怪的人。再者,倘若我死掉了的话那群家伙肯定会以我的死为由头而莫名其妙紧张一阵子,因为我而导致大家的睡眠质量下降我还真是担待不起这份责任啊...
我说真的,我现在,真的感到了要死的危机性。仅仅因为那群家伙迟到了。
我是不是该向所有人索取精神损失费呢?此时,我这么想到。
我拿起面前的茶杯,含了一口水,然后想了想后迅速的把水吐掉。
“不妙啊,如果被毒杀了就遭了。”
甚至到了这种草木皆兵的感觉。
看到我的反应,鸦鸣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是要很害怕的扑倒你怀里?还是挡在你的面前?”
不,虽说如果真的遭到了什么危险的话我倒是很想让你挡在我面前不过现在就别当并论了啊....
毕竟,
嘛,不提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理由。
“给我回答的更自主一点啊,竟然问我想要你怎么回答什么的,嘛,虽说如果你能有点危机感的话就更好了。”
“危机感...嘛?”她把手中的茶杯举起,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与我不同的是,她没有吐出来,反而是吞咽了下去。
“真是个无聊的笑话呢,倘若在五个月前讲的话我肯定会笑掉大牙吧。”她把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口部位,即使隔着一层佯装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有什么东西被塞在了里面。
反正不是PAD。
“竟然和我提危机感什么的,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想要杀我的话就尽管来杀掉我就好,如果我后退半步的话就算我输,倘若伤到我分毫的话我就去切腹自尽。不管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哪怕是去引爆地核估计连我的服装都破坏不了吧。”
毕竟。她说道
尽管是这种说是吹牛也不为过的夸张谎言,她也只是带着那一丝不只是千寻还是傲慢的柔和微笑,平淡无奇的说道。真的是平淡无奇,好像自己在谈论着明天的早餐话题。
“能够杀掉我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啊,蛇羽。”
镶刻在惨白皮肤上的无神瞳孔瞪着我。
我一时慌了神,竟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半响,我才发迎过来,发出了“嗯嗯。”的糊弄声音。
“真是够敷衍的,既然让我自主一点的话,那就认真听啊。”她垂头丧气的,看不出任何夸张的做作与演出的不协调,叹了一口气“我说,蛇羽。”
“嗯?”
她突然站起身来,纤细的手掌伸出手指,顺着桌子来到了我的身体,一直蔓延到我的脖颈上停止。
“你说,操纵木偶的人,是在用自己的手控制木偶呢?还是在被木偶控制自己的手呢?”
哎呀呀,这还真是一个让人摸不折边际的问题。
“那自然是手操纵木偶喽?因为你想,你都说了是操纵木偶的人了不是嘛?”
“照你这么说,手是由身体操纵的喽?”
“你这么问,手不是由身体操纵的嘛?”
“谁知道。”她的手中搅拌着咖啡,我亦耸了耸肩。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砂糖的量还真是多啊,从以前开始,你简直就没有变,就像是被定格在哪里一样,你难不成是魔女嘛?”
“我又不是因为喜欢才吃的,完全是因为你说过吃砂糖的女生比较可爱我才会吃的。真是没原则啊,你这家伙。”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吃啦,我又没逼你什么。”
“不要,既然已经决定养成这个习惯了,那就得遵守才行。”
“我说,你是在被习惯左右吗?”
“人不都是这样吗?”
因为她回答的太过于理所当然,在接下来的几秒内我竟找不出任何的谬误。一个恍惚,我竟看到了一个坐在秋千上的少女,正背靠着夕阳,对我露出浅笑。
真是无聊的想象。
“不过话说回来,蛇羽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在变,简直就像是物质一样。你难不成是人类嘛?”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放在竹篮里的面包圈咬了一口,浓郁的巧克力酱立刻倾泻而出弥漫于我的口腔之中,虽然这个咀嚼质感应该可以推测出没少放可食用胶就是了。
“我不是人类还能是什么?”
“山隐之焰的成员啊。”
“真是过分,就算奇怪如那些家伙,他们姑且都是人类。”
“可是,那里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生物啊。”
一阵诡异的沉默,鸦鸣她依旧是品尝着咖啡,不知道刚才的话是因为她的过于童真说白了就是无知而导致的,还是只是单纯的玩笑话。
我向四周略微看了一圈,果然,没人在。
“真是过分,以后可不要这么说了啊?那群家伙可是会生气的。”
一群脑子有毛病的家伙发起火来是种什么现象?
答案是无解,倘若会生气的话那只是单纯的有脾气而已,根本不会进入山隐之焰这种怪人和天才的聚集地。
“那么,到时候就由我来保护蛇羽好啦,反正这群杂鱼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对我造成威胁。”
我说,你当真这么说吗?
“蛇羽。”
“怎么了?”我将手中的面包圈放下,然后捧起水杯一饮而尽。
“好无聊。”
“闭嘴。”
“好的。”
这么回复之后,鸦鸣她果然乖乖的合上了嘴吧,而我则是有些失望的看着她。
倘若这孩子刚才能够违反我的命令继续说下去那就完美了,不过时间也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她太过于对我挺严即从,说白了就睡没自主,而我则是一直在培养她的独立意识。
上帝是怎样赐予亚当和夏娃意识的呢?难道真的是仅仅偷吃禁果而已嘛?
倘若是那样的话,那苹果还真是可怜。
毕竟他已经失去了可以赐予别人意识的神性了。
真是的,那群家伙到底还有多久才回来啊。
在我的座位上,有一个犹如文学少女一般忧郁的看向窗外的男人。
“本大爷来啦!”
“Добро пожаловать!”
一句感觉最近在哪里听过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我向柜台那边看去,刚才正在慵懒的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的服务员小姐此时正摆好姿势,对待外来客做出了一副乍看之下及其爽朗的,但仔细去看却又明显的看出是在强忍着的笑容。
“我说,在和女孩子约会的时候盯着别的女孩子看可是不礼貌的。”这样,被鸦鸣在桌底狠狠地踢了一脚。不过我并没有理他。
而且我也不记得什么现在正在和你约会。
虽说服务员小姐小的的确有些做作,但是这也情有可原,毕竟连我看了那边的家伙都忍俊不禁。
忍俊不禁的,发抖。
一头纯白色的头发被剃成了莫西干头型,审美独特的黑绵羊文身遍布于他的脸上。话说这眼睛还真小。再加上结实黝黑的,可以和那扯内裤的摔跤运动员有一拼的夸张肌肉。
瑟巴(сова)
坚毅之人的极致,山隐之焰的龟甲,亦为山隐之焰最近几年进入的新人之一。职业是园艺师这种与之好不相称的职业。
坚毅,勇往直前,不动如山。说白了就是莽撞。
从肤色上来看绝对猜不出他是血统纯正的白种俄罗斯人。
简称,白俄罗斯人。
嘛,这当然只是一个玩笑。
“啊...嗯...你说的啥啊....”不知为何,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瑟巴似乎听不懂服务员小姐说的话,没关系,我也听不懂。“嘛,算了。喂,前辈,你已经来了啊,真快呢。”
他朝我挥了挥手,顺带还赠送给了我一副64k的笑容。
不知为何,我的身后传来了一种战栗感。
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站在背后,这个是绝对不能把背后托付给他的危险人物!
我在心中如此坚信着。
不然的话我的尻子玉会被他夺走的。
“喂,鸦鸣。”
我低声向鸦鸣说道,少女漫不经心的偏了偏脑袋,示意她在听。虽说眼睛时钟都在对着眼前的茶杯就是了。
“你不是要保护我吗?快去,你表现的机会到了,号称地核爆炸也不会死的最强光头英雄小姐鸦鸣。”
听我说完后,鸦鸣她略一皱眉,然后抚摸了一下自己直达脚裸的黑色长发。
“不要。”
“为什么?!”
刚才不是还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出来了嘛?
“因为,蛇羽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杀掉她对吧?再者我讨厌肌肉男。”
“你这是对肌肉的偏见!”
“顺带一提这个设定我之所以会塑造出来是因为蛇羽的肱二头肌上完全只存在着脂肪哟?谁让我如此的爱着你呢。好啦,快点感谢我。”
“那还真是对不起啦!”
“阿拉,”她微倾右颊然后把耳前的那一束头发撇在耳后,一双无神的瞳孔等充满胃威严的瞪着我“我可没让你道歉哦?我是要你感谢。难不成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你这白痴仆人?”
“啊哈哈哈,那还真是对不住啦主....给我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主人了?”
“一直都是哦,你只不过已经忘记了罢了。安心吧,我帮你记着呢,真是羡慕你啊,有这么一个思维灵活的主人。”
喂喂,记忆力和思维灵活完全不挂钩啊。
“话说回来,为什么....”
“从下一分钟开始我决定称呼你为**...阿不,公猪。”
”不不不不,我可是男生哦?应该是王子才对。还是说你想告诉我其实我是那种适宜女装的中性美男?那还真是感谢你的一番美意啊。“
“闭嘴,公猪。都是奔三的男人啦还敢自称美男,真是羡慕你这厚大城墙拐角的脸皮。”
“叫我王子。“
“闭嘴,仆人”
最终,妥协的好像是鸦鸣。
“不要,话说回来...”
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变成毒舌属性了?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纵使如此,鸦鸣她的表情依然单摸着,仿佛时间的一切繁杂俗事都与自己无关。
在那一刻,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视。
皮肤之下的肌肉正在鼓动着,血管中的红细胞正往往反反的运送着氧气。
——肌肉
——肌肉
——肌肉
心中高鸣着,是什么?
在脑中逐渐浮现的危机,又是什么?
那是哲学之道,那是男人之魂,那是身着内裤的角斗士,那是出现在西伯利亚暴雪天气中的,只属于男人的小屋。
这足以是我的尻子玉猛地紧缩的危机感到底是——
一只厚实的手从我的身后,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浑身一颤。
随即,便如同动画慢放一般一点一点的把头扭了回去。
在我身后的,是谁?
是黑绵羊纹身的64k微笑!瑟巴!
“什么啊,你在啊前辈,那么就不要不理我吗。”软软黏黏模糊不清的口音从我的耳道传入。这家伙的中文还是不好呢,话说为什么这么不清晰,你的中文老师难不成是东明人吗?不得不说,这还真是有个性。
“一直在那不理我,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在哪里怕了一阵子呢。”说完,他便豪爽的大笑着,并一起啪啪的拍打着我的肩膀。
根据我的肉体亲测,倘若把瑟巴放入某个手游中的话那么他的筋力一定是仅次于EX的A+
总之就是好痛。
“好啦好啦,一年没见你变化这么大我认不出也没办法啊,话说回来你这是前些日子偷渡到非洲去了吗?怎么这么黑。啊,在此之前先把你这啪啪不断的手赶紧停下,这里可是咖啡馆,要安静。”
在一口气说了这么打一串话后
看着我苦闷的表情,鸦鸣她的嘴角轻轻地向下撇去,然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满足还是恼怒的叹息声。
“是嘛?这就是男人之间友谊吗?我败了啊,没想到生涯无败的战绩会毁在这种东西上面,真是让人叹息。“
“喂,我说!鸦鸣小姐?”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
这句话,我依然没有说出口。
瑟巴热情的搂住了我的脖子,骨气的肌肉紧紧地压制着我的脖颈,是我濒临窒息。
这就是传说中的宇宙cqc之关节技嘛?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也在啊鸦鸣大小姐!这下可好,我所认识的人里面就属你和前辈最神神秘秘了,无论是在热拉尼亚角还是圣母地角都找不到你们,真是让人吃惊,你们一直都躲在哪里了?”
如果告诉瑟巴我和鸦鸣一直躲在三峡大坝附近的小村子里安度晚年不知道瑟巴会露出什么表情。而且为什么都是些远离亚洲的沿海地带?话说回来有你竟然从热拉尼亚角跑到了圣母地角?徒步嘛?
呀,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是厉害啊,蛇羽蛇羽故作钦佩的赞美道。
不过竟然能把这句话里包含的槽点一口气吐完的我也很让人钦佩就是了。虽然是在心里吐槽的。
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肌肉死死的压住我下半张脸和脖颈只能发出这劣质海豚音的话我绝对会嘲讽这脑袋不好使的白痴到痛不欲生。
“你叫做...瑟巴?是嘛?是俄语猫头鹰的意思吗?真是个好性子呢。”
“嗯?”带着64k笑容的64k瑟巴挥舞着他那硬度可达64k钻石的64k手臂,憨厚的抚摸着他那同样坚硬的64k后脑勺,发出了一声耿直如64k钻石的疑问。
那只是简单的社交礼仪,绝非夸奖你的意思。不过我也就不指望你能懂什么叫做社交礼仪了......
为什么那个战斗民族会诞生出你这种智商不足的家伙,难不成你在加技能点的时候全部点到肌肉上去了吗你这浑球?你那优良的基因可是要哭了哦?要不要来一瓶遗忘河水让你重新点一下啊你这肌肉白痴?!
事先声明一句,我可并非那种毒舌或者冲动易怒的家伙,对待瑟巴的话在以往的机会中还是很友善的,毕竟他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说是比较熟的人类之一。
那么,我之所以毁在现在狂爆粗口的话那只不过是因为不出三秒我就要被这家伙的肌肉窒息到前往唐三藏的目的地。这完全是正常人在濒死且绝望的时候咒骂仇人的语句,仅此而已。
所以说赶紧放手啊你这混蛋!
正当我琢磨着要不要往他的胳膊上吐口水的时候,鸦鸣终于发话了。
“话说回来,你可以把我家主人放开吗?你看他的..脸色?状态?总之就是有点不正常就是了,如果他死掉的话我会很难办的所以赶紧放手,就是这样。“
“啊啊,那还真是抱歉。”恍然大悟的瑟巴将肩膀松开,我也得意喘息了几口气。然后眯起了他那64k的眼睛,猎奇了64k的笑容,对着我,发出了善意64k的笑容。
我只是想玩一下64k罢了,请不要太多在意。
“对不起啊,前辈。但是前辈的身体素质还真是弱,山隐之焰的成员在外面隔三差五的就要打架吧?前辈一直都是怎么度过的??挨打吗?还是说让鸦鸣大小姐保护你,喂喂,这可不是男人应该做的哦。前辈。”这么说着的同时,瑟巴再次张开那64k的手掌,64k64k的拍打起我来。
不过这次这A+的筋力并不是拍打我的肩膀,而是直袭我的头顶。
大—脑—在—晃—动—
从现在开始,我决定成为女人。不过我的擎天巨柱是不会消失的!今后也要一起努力啊!搭档!
这么想着的同时我低下了头。
瑟巴说的倒是实话,经常有一些宗教集团和特务组织把我们认为是敌对的家伙从而在私下追杀我们,就我个人而言,那不是仅仅能用打架一词可以概括的凶狠程度。
不过,对于这个武斗派来说的话,可能“厮杀”一词与打架无疑。又或者说,他可能根本就没有经历过普通人的打架斗殴吧。
关于这一点,我早已切身体验过,因为,就在现在,在我面前端坐着的鸦鸣,就是这样的人物。
不,似乎说是“这样的物种”更为妥当一些。倘若把鸦鸣称呼为人的话似乎有些太过于失礼了。
无论是对人来说,还是对鸦鸣来说。
眼看着对话难免有一丝空隙,我借机插了进来。
“对了对了,瑟巴。”
“怎么了前辈?”
“为什么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来这里呢?那群家伙呢?该不会只有我们三个人吧。”
那可真是糟糕啊,没想到整个山隐之焰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这样的话别说是圆桌会议,就连麻将也凑不齐一桌啊。撑死用麻将玩个神经衰弱。
“啊,关于那个啊,前辈。”
不知为何,瑟巴男的变的畏畏缩缩了起来。
他不断的抚摸着自己64k的后脑勺,视角向下撇去,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其实啊,前辈“瑟巴这么说着的同时,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前辈你已经迟到了,山隐之焰定期集会已经在昨天开完了。”
这么说着的同时,我愣在了那里。
这么说着的同时,鸦鸣愣在了那里。
二人的脑袋如同被铁丝平行绑齐的木偶一般,整齐一致向一侧扭动着。
“那个,鸦鸣。”
“怎么了?蛇羽。”
“通知我们日期的,是谁来着?”
“不,定期集会之所以是定期集会,那是因为每次集合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只要得知了集会时间就可以了。“
“对吧!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迟到呢?这不科学啊。虽然由我们这群人讲科学莫过于天大的笑话,但是果然还是好奇怪啊。虽然我们一直都来得很晚是没错但是从来都没有迟到过啊!”
“恕我直言,蛇羽。”鸦鸣她交叠起了双腿,红与蓝的条纹裤袜与之一同交叠在一起。格外的显眼。“这次的迟到有可能是距离的问题,毕竟从海南岛到越南,和从海南岛到四国国境线交界处的距离是不一样的。”
虽然我并没有对鸦鸣的隐私太过于干涉,不过因为她的性格问题..这么说呢?作为一个绅士来讲,这这是不太情愿说出口。那就是别说裤袜,连鸦鸣的内裤种类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我不记得她有这种个性鲜明的袜子。这家伙,把两套裤袜拆开来穿了嘛?
白痴啊!这种颜色的裤袜怎么可能会和那套暗系哥特洋服搭配!不愧是地核爆炸都死不掉的你,连品味都这么强势。
“是嘛!是这样的吗?这样啊!那我还真是失败啊!话说回来,为什么感觉今天你的性格有点奇怪呢?”
虽然我想惊奇的感叹两下,顺带问出一个刚才就想提出的疑问。不过很遗憾,我的视线全部都被那副裤袜所抢走,从而导致我从嘴里发出的时候发现都是以一个语调发出的。
“什么?是我的错觉吗?我总感觉我面前的家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呀,为什么要以一副恶心的模样盯着我的腿看呢?难不成是足控吗?真是奇怪的癖好呢主人,不过别想让我帮你解脱哦?你这种26岁没谈过恋爱的大龄处男还是去乖乖的用魔芋比较好。”
“我说你啊.....”
“啊呀,失礼了.那样的话似乎对魔芋太可怜了一点。毕竟万物都是平等的,而知晓了这一点的我只不过像是神一样罢了。神明的伟大吗?好像除了我还真是谁都经受不起呢。好啦,神决定了。啊,顺带一提关于我的性格的缘故,只不过是基于你的想让我变的更加自足一点而进行搭配的,换言之只不过是个角色扮演游戏罢了,请你一定要配合我哦,主人,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基于你才诞生的愿望啊。”
“啊,我明白了,于是,我该干什么才好呢?”
于是?
于是?
黄昏已至,夜鸦鸣叫。纵使现在只不过是清晨。
不,根据我们谈虎的时间而定,现在说不定是正午也有可能。
鸦鸣她,露出了,极其诡异的,但又极其自然的,笑容。
“不,主人只需要做自己就好,因为主人只需要扮演自己才可以完成这场临时即兴的游戏。所以,按照刚才的话题,主人需要做的事情是...”
我所要做的事情是,
说到底,理应由我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就如同二十年前那样吗?
那样彻彻底底的崩坏?
我自认为一生中没有错误,倘若造成了什么损失的话那也无非只是选项之一。没错,必要的事情。
但是,终究还是有一件事,使我后悔了。
那就是。
“所以,按照刚才的发展。”
“请你去死吧,我的主人。”
"我说你,适当真这么说的吗?”
我睁大眼睛,就这么瞪向她。
立于我们二人之间的,是洁白的餐桌。在餐桌之上放的则是餐篮。在我们二人面前的,是一人一份的白瓷茶杯余托盘,还有放在小铁格子里的糖浆与砂糖。
透明的玻璃背上插着一只黄色的花,不是很显眼,但是却可以的的确确的感应到他的生命里。是什么雪山限定品种嘛?
旁边的瑟巴正试图将一个椅子搬到我们旁边
餐篮里面放的是什么?里面放的是我们的食物,巧克力甜甜圈,巧克力面包圈,奶酪面包,大列巴,巧克力熔岩蛋糕,奶香吐司,肉蓉面包,无夹心长面包,黑麦面包,用于摆在中间装饰的面包模型。
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
还能有什么呢?
放在灿烂里面的是加上刀叉在内的,一共四把的银质器具。但是这种东西杀不了人,没错杀不了人。
这种东西以一个女生的力气,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呢?总是你是山隐之焰的一员,但是常识就是常识。
鸦鸣慢吞吞的站起身子,哎呀呀你在干嘛?这样的话这幅裤袜就会变得更加显眼了哦?还是说你是在特易凸显自己跌存在。
啊咧?为什么都这么慢呢?为什么?话说回来为什么我在发抖,为什么我在害怕呢?真是奇怪。
瑟巴,你的嘴张那么大干嘛?不要太瘦抬那么慢啦,你是想干什么?想指我吗?真是的,这可不礼貌哦。不过如果你真的要指的话那就快点如何?
时间仿佛在一帧一帧的流动,落在数值上的候鸟,直射太阳的云彩再次被遮掩住。诶?是要下雪了吗?
雪花开始飘落。
好慢。
大家都好慢。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啊!
完全不可理喻!
大家都快动起来啊。
不,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冬。
鸦鸣。
鸦鸣她,还在动,虽然缓慢,但是动作还是意外的可以看清轨迹。
鸦鸣她,从椅子上站起。
鸦鸣她,抬起了左脚。
鸦鸣她,十分没规矩的踩在了椅子上。
鸦鸣她,向餐篮伸出了手。
鸦鸣她,摸到了刀刃。
为什么?
你,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
我不知道。
既然你要杀的话,那就随你好啦。
我可以原谅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允许。哪怕是杀了我。
哪怕是让我杀了你。
如同赛璐璐人偶一般精致的容貌上,樱红色的嘴唇微动。
由上至下,的仰视着她。精致的脸庞被额前的刘海占据大半,导致我看不清,
但是,真是漂亮呢。
太慢了。
太慢了,我听不见。
但是,我却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据说,人在面临超出自己本能的危机感时,神经就会过度活跃,导致他的认知时间缓慢。这和从楼上跳下去所体验到的是一个道理。
鸦鸣她,要用这个,杀了我。
将左手伸进去,然后伸进去右手。
啊咧?拿起了两把?
是担心一把杀不掉我嘛?
不,都说了,这种刀具是杀不了人的。
银色的光线漂浮在空中,不知何时,鸦鸣将其中一把餐叉仍在了半空中。
为什么?要扔上去呢?
与此同时她反手抓起了餐刀。
时间开始流转。
我的意识恢复了正常。
瑟巴摔倒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服务员小姐见怪不怪的看了我们一眼,真实经历了大风大浪。不过如果能把偷偷按电话号码的手停下就更完美了。
银色的餐叉直袭我的左眼,另一只手反手握住餐刀,划出了一道明亮的轨道。
最终,餐刀与餐叉都停留在我的皮肤之外。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脖颈之前与眼球之前。
此时,我相信了。
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哪怕只是指甲,鸦鸣都可以杀死我。
如同鱼将水吞噬到自己的体内一般,只要张嘴,就能做到。
少女最红战胜了常识。
我依然是瞪着双眼,认真地看着她。
鸦鸣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我亦是佁然不动。就这么僵持着。
最终,反应过来的还是摔倒在地的瑟巴,他猛然站起,准备将我们拉开。
“我说,大小姐你冷静点。”
然后,瑟巴也静止了。
正确来说,是被我挡了下来。
我伸出手,示意瑟巴不要乱动。
这并非什么斗殴,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
虽然也有可能演变成杀戮,但是那样最好。那样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没错,我是自私的,同时也是恶劣的。但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身处极限。
鸦鸣她缓缓地抽回双臂,将餐刀与餐叉扔进餐盘里。
然后像是服气了一般,摊开双手。
“那当然是,玩笑话啦。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呢?”
毕竟,
她说道
“毕竟,我是如此的爱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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