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在月光下的蔡雯，像是有事找我商谈，她站在床前，形象朦胧，躺在枕头上，我没法让目光离开她，身体也不想动弹。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用力就能将她牵到床上，有什么事躺下谈也没关系吧，趁着头脑尚未完全放空，我连忙松开手。
“真是喝醉了，你先躺这里吧。”
我拍了拍床，把被子推到一边，头也不回地奔向冰箱。
拿出冷藏柜里的冰格，将所有冰块全部敲到水池，然后再用双层塑料袋包好，系紧以后，我先在自己额头上贴了一会，头还是痛，可好歹情绪平复了。
蔡雯如我希望那样坐在床上，她看上去一点都没困，不愧是夜行生物，被修理得那么惨还能双眼放光。
“又不是吃的，你别一脸渴望。”
“啊，白期待了。”
我摇晃着手里鼓鼓地塑料袋，轻声说：“脸朝上，平躺。”
少女迟疑着没有行动，忽然抱住胸前，质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到底都跟谁学的，无师自通吗？”我强行制服挣扎地蔡雯，开始还以为她生气了，但杠铃般的傻笑出卖了她。
“哎哟！”
不小心碰到了她额头，吓得我连忙缩回手。
“骗你啦，哈哈哈……啊！好冰！不要放进我衣服里啊啊啊！”
领教厉害之后的蔡雯，乖得像只小猫，终于不再乱动了，我除掉她脸上的绷带和创口贴，直接丢进垃圾桶。
“啥用都没有，药水也干了。”重新在她脸上涂抹药水，我感慨到：“你的皮肤可真多灾多难，内伤外伤一应俱全。”
为了让药水和皮肤快速融合，我用卫生棉球轻轻揉搓，莫名想起了给烤肉刷酱料，蔡雯应该比烤肉更好吃，而且眼下她也成年了，又没钱，所以我从她身上收取一些借住的回报，不算伤天害理吧？
再次用冰块敷额头，我顺便将湿巾拆封，抽一张丢到她脸上，像仍扑克一样，准确地遮住了她的脸。
“你怎么这样熟练呢？”
“指的什么，冰敷吗？”
“是啊，还挺舒服的。”
当然舒服了，因为负责提拿塑料袋的人是我，蔡雯只需躺成大字。
“小的时候，总是打架，每次我爸妈问我怎么搞的，我都说被门给撞了，终于我爸忍不住问，咋老这么巧，门不撞你脸就打不开吗？他其实什么都知道，用冰块这样敷脸，甭管红肿还是淤青，一夜准消。”
享受着夏夜清凉服务，过了半晌，蔡雯终于忍不住问：“你……从来都不提妈妈。”
“啊，那个啊，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和你妈谈，她也许不是坏人，骂人可厉害……”
“别转移话题。”
沉默逐渐蔓延，我讨厌刺眼的灯光，蔡雯又很喜欢昏暗环境，所以极有默契地谁也没去开灯，我捏着塑料袋，仔细地敷她脸上肿起来的部分。
“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但别误会，我其实很想念她，以前没工作时她经常寄钱给我花，但毕竟开启了新的生活，我没法去打扰她。”
蔡雯并未继续追问，嘴里发出嘶嘶低喃，享受地要命。
“这件事算了吧，可以吗？”
她用一种，像是希望终结的语气说道，配合她这句话，我应回答好，但那明显不可能。
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准备去刷牙的路上，蔡雯又在厨房清理抽油烟机，仰望高高在上的她，脸和额头恢复地近乎完美，看起来她的再生能力不在我之下。
为她准备好一天的饮食，我把手洗干净，准备出门，郑重提醒她：“今天哪儿也不许去，乖乖呆在家，不管你是用手机玩3D平衡球或者看电视，总之不能出门。”
蔡雯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茶杯，见我要走了，连忙将茶杯放到茶几上。
啪！茶杯摔得粉碎，少女敏捷地缩回脚，险些被热茶溅到，我扭头去卫生间取拖布，不料她抢先挤过来，把我推到一边。
“都怪你把茶几的玻璃打碎了！”
“啊……”
差点忘了玻璃的事情，不过亏她反应快。趁着她去打扫客厅，我抓起鞋柜上的钥匙，刚要打开防盗门，她噔噔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不许你去搞危险的事。”
“放心吧，要是我脸跟你昨天一样花，那对方至少也得躺病床上吸氧，而且我不是去打架，你乖乖休息好了。”
暂别蔡雯，我在楼道里掏出手机，边下楼边给罗大勇致电。
约在小饭馆门口，他开车载我去蔡雯弟弟的学校，路上我告诉他，决定要弄明白蔡清到底搞什么鬼。
“你哪天彻底放弃厨师了，咱俩去当侦探怎么样？”
“明显行不通，你身上这股七里香着实霸道。”
到了高中门口，我谎称有个弟弟在学校念书，问收发室大爷几点放学，他**着茶水，回答我说今天高一高二中午就放学了。
“你知道她弟什么模样吗？”
罗大勇买了两瓶可乐，隔着汽车投向我的脸，接住可乐之后，我告诉他：“昨晚蔡雯详细给我描述了，相当细致，根本不忍心打断她，但我还是利用手机号搜了那小子的微信，他用照片当头像。”
“可以，开局很顺，咱们在这等到他放学吗？”
“不。”我回到车子上，指了指不远处的网吧，“去附近转转。”
等到汽车挪进车位，罗大勇比我更快，率先迈出车门，他径直走向网吧门口的一群小混混。
为首者系着腰包，瞥见罗大勇，立刻摆出搏击架势，迅速远离身后的花坛。
“对不起了兄弟，昨天是个误会，希望你不要生气。”
系腰包的青年眼神充满怀疑，他又瞧了瞧我，对罗大勇发问：“那今天又有何贵干？打架我们可不怕，你要是手痒的话。”
“是这样的，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炫赫门，我递给不良青年，并为他点上火。
青年夹着烟，尽可能远离罗大勇，他开始摆谱，歪头问：“什么人啊？”
“你对一个漂绿头发、身体很壮，脸特别巨大的女生有没有印象？”
“那不就是胡倩吗，我认识她啊，怎么啦？”
“现在去哪里能找到她？”
吞了一口烟，青年眼神开始变得犀利，他警觉地问：“你们找她什么事？”
挠着脸，我假装不好意思，诚恳地说：“我有个弟弟在后面的高中念书，他好像对胡倩一见钟情了，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英语考个9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当哥的决定帮帮她，没指望这位胡倩小姐看得上我弟，如果赏脸，请她吃个饭。”
听完我的来意，青年呆在原地，手里得香烟都灭了，他转头望向网吧门口的小弟们，突然一阵爆笑，尤其腰包兄弟，笑到飙泪。
“没搞错吧，咱们说得是同一个胡倩么？”他勉强直起腰，张开人体臂展的极限，“她脸有这么大，门若是装小点她都进不去屋子。”
“巧了，我弟就爱她那张大脸。”
“从这个路口往下走，过了信号灯左转，瞧路边，有家E时空网咖，他们的窝点在那儿，不过我提醒你，她是一伙人的大姐，你弟要不是混的，未必能和她玩到一块。”
谢过腰包，我招呼罗大勇上车，身后笑声仍在持续，看来那位胡倩的脸确有点分量。
“然后呢，直接去给她脸打点尿素吗？”
发动汽车，罗大勇喝了口可乐，询问我的意见。
“瘦脸那个好像是玻尿酸吧，尿素不是几把做化肥用的吗？小学就学过啊，有个尿素配图，也不知哪可笑了，反正把我给笑尿了。”
趁着可乐还凉，我也灌了一大口，忍住翻涌地饱嗝，我说：“手术先推迟一下，巨头大脸这个特征太显眼，周围许多小混混了解她，先让她高兴一会，充分品尝被暗恋的滋味，之后咱们再给她整形。既然蔡清半天课，还是先观察他。”
上午时间过得很快，我和罗大勇一直聊吴倩的脸究竟大到何等地步，顺便去市场买了几个馅饼，没等吃完，高中便放学了。
“老王，你说那些所谓的女高中生，是不是全二十多岁女孩假扮的，我看怎么都很土，发育不起来啊，肤色莫名地偏黑，你看那个？挺白，但还是差点意思，动画里的女子高生全是骗宅男的吧。”
“没化妆的缘故，学校不允许打扮，再说你积点口德，说得好像你很帅，当你评论女生时，先悄悄自己啥德行，留个80年代中分，何止不像好人，简直不是人。”
尽管嘴里闲谈，我和罗大勇都聚精会神，在一模一样的运动服人海中搜索目标。
“来了，就是他。”我指着人群中一个瘦高男孩。
“百分比确定吗？拿照片比对一下啊。”
“不用了，看他书包，较其他学生大多了，撑地像蔡雯刚吃饱的形象。”
罗大勇把吃到一半的馅饼塞回抽屉，说道：“小心我告诉嫂子。”
“少废话，咱们跟着他，运气好的话，没准能看到他跟谁交易，毕竟你说昨天他就带着货。”
PS：
pong友们，我又要向你们推荐一本书，希望同道中人去瞧瞧，这本书叫做《灵女脚下的仆从不可能这么下贱》，首先必须得承认，这个书名比较羞耻，我也强烈推荐作者去改一下，但改书名有时间限制，所以只能沿用这个羞耻的书名，但内容是好的，SF写抖M向作品的似乎不多，而且作者有个长处，他很能码，也符合他抖M的身份~总之推荐给大家，现在这位仁兄就缺30收藏便能签约，如果条件允许，烦请各位收藏一下，成人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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