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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毕露

  • 願殤
  • 雪樱公主
  • 2019-07-28 15:14:27
真相毕露

“两书辨析详明,证据确凿,教伪孔体无完肤,真相毕露。“

※※※※※※

在失去視野的情況下,人的其他器官會變得更敏感。

嗅覺、聽覺、觸覺……

在抵達迷宮城時,帆書本是以為方毅澤又回拉著他的手下車,可沒想到傑克直接一個公主抱把他帶離了車子,周圍一下子再度冷了起來。

【迷宮城的積雪比較厚,你穿的鞋子應該不能禦寒。】傑克這樣解釋著,看了眼從副駕駛座下車的方毅澤,朝對方點了點頭就抱著溫帆書走進了城堡內。

城堡內已經聚集了西西里幾乎全部的方家成員,一向來的寂靜的城堡頓時變得十分熱鬧,腳步聲以及交談聲各式各樣地傳進帆書的耳裡,很吵。

去往目的地的一路上傑克看見了不少熟人,也因為和朋友們打招呼互相關心一下而耽誤了不少時間去往目的地,當然那些人最好奇的還是傑克手上的這個人。

之後帆書只覺得寒風又在吹來,看來這次的目的地是在露天的情況下,他被傑克放在雪地上的時候能感覺到得到腳底的冰冷,他抬手壓住了快被飛起來的綿帽子。

【在這裡等一會兒。】傑克伸手把綿帽子給系好,拍了拍帆書的肩膀就大步離開了帆書的身邊。

帆書只覺得一下子變得有些無助,什麼都看不見的他就好像失去雙瞳的飛鳥一樣在黑暗中不停往前飛,卻不知道是否前進還是在後退。

就在帆書孤零零地站著的時候,他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隨著一把低低的女音響起,某個帶有重量的東西被放進了他的衣服內。

【對不起。】

帆書抬手想要抓著前方的人,無奈對方好像是走了,他只抓到一團冷空氣。

旗子的人?帆書能感覺到衣服內出現的重量,他很疑惑那女人在故意撞了後究竟把什麼東西交給了他。

沒等帆書去思考這樣多,他就再度被人給抱了起來,傑克那傢伙的聲音傳進他的耳裡,【毅澤來了。】

【會很久嗎?】帆書總有不好的預感。

【看我喜歡多久就多久。】回答帆書的人卻是方毅澤,聽起來對方就在旁邊而已。

方家人所聚集之地是城堡中央的一個圓形廣場,周圍坐滿了人潮,而寬大的空間內卻有個巨大的棺材放置在廣場中央,周圍都是積雪。

方毅澤領著大隻先生和抱著帆書的傑克走向巨棺,他虔誠地繞著棺材走了三圈,隨後拿出小刀割開自己的手指頭,把血滴進了棺材中心點的一個小洞口。

然後棺材蓋就被什麼東西從裡邊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開棺。】

傑克看著方毅澤和大隻先生開始動手搬開棺蓋,那棺材足足有一個King size 雙人床的大小,整個木身都是紫光檀製成的,上邊的雕刻已經是有上百年的歷史,複雜精緻的雕刻已經是空前絕後,現今絕無僅有。

棺蓋只開了個能塞人的縫,方毅澤看了眼裡邊的一片漆黑,他走到了傑克身邊拿出剛才用過的小刀,在傑克的配合下伸手拉起了帆書腦後的綿帽子,露出帆書的頸椎。

然後方毅澤在帆書的後頸用刀割下了「方」字。

收起小刀,抱過帆書,方毅澤看了眼大隻先生和傑克很有默契地往後退了幾步,他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把帆書給放進了棺材裡。

伸手抓住了方毅澤的手臂,帆書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莫名襲來的恐懼讓他本能地想要救命。

【放心,不會有事的。】方毅澤把人完全放進了棺材內,隨後便讓大隻先生再度和他一起關上了棺蓋。

帆書躺在一片漆黑中完全聽不見外邊的喧鬧聲,他抬手把蒙住自己雙眼的白布給拉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被方毅澤用刀割開的傷口有點隱隱作痛,帆書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內四處摸索著,然後他摸到了冰涼涼的觸感。

與棺材的質料不同,那是個令人畏懼的冰冷。

然後冰冷的觸感迅速地纏上帆書的身體,他下半身被緊緊地禁錮著,某種冰涼潮溼的東西觸碰了他的面頰,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帆書隱約能猜到自己身邊的這隻生物是什麼了。

是蛇。

J.K先生微笑地注視著眼前的譚柯兼。

他的表情就像個慈愛的父親一樣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婚禮上結婚一樣欣慰的笑容,看得譚柯兼一陣毛骨悚然,很想一拳直接打趴眼前這個什麼都不說只是微笑注視他的J. K先生。

譚柯兼並沒有告訴J. K先生有人從美國撥打電話過來找他,他不想讓J. K先生得到任何外來的消息,誰知道這會不會是方家人給予J. K先生的暗號。

【發生什麼事了?】J. K先生一副非常關心兒子一樣的語氣說話。

譚柯兼一張撲克臉地看著J. K先生,【你認為會有什麼事發生嗎?】

【你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猶豫著要不要做壞事的樣子。】J. K先生微笑著。

譚柯兼當然不會相信J. K先生的話,他們兩人都是警察,勾心鬥角這種事情不論誰比較擅長,只論誰的經驗才能持續在對話中取得主動權。

很明顯譚柯兼就是落後在這一點。

J. K先生其實根本就是在胡扯,譚柯兼臉上的表情他只看得出「混蛋」這兩個字,他只是有點厭煩了這種要死不死的生活。

【方信炎先生,販賣毒品、軍火交易以及殺人滅口,你知道這些罪名加起來你死幾次都不夠還吧!】譚柯兼冷冷地說道。

J. K先生只是笑著,【但是玄茗沒有死刑啊!】

譚柯兼沒有笑,他一點都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笑。

他以前一直認為玄茗沒有死刑是一件好事,畢竟剝奪他人生存的權利是不對的,但現在他突然十分覺得沒有死刑對於J. K先生這種人就是太便宜對方了。

審訊室的房門被敲了敲,蘇岩松帶著島秋舞走入了審訊室。

J. K先生在看見蘇岩松的那一刻露出了厭惡的眼神,他想起了上次蘇岩松把譚柯兼趕出去後讓自己做了他永遠忘不了的事情。

島秋舞把一疊已經裝進證據袋里的文件都丟在三角形的桌子上,她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驕傲地看著J. K先生開口,【從你家搜出來的,認罪吧!】

J. K先生拿過被丟在自己眼前的文件,果然是從他家搜出來的,一分不差地記錄了方家大大小小的軍火交易以及販賣毒品,上邊全都有他的簽名為證。

看來方毅澤真的想急著弄死他了。

【我認罪。】J. K先生笑了起來,嘴角有些苦澀。

【那麼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J. K先生看著島秋舞露出微笑,【日本小妞,要是當警察都只期待犯人說出真相,那麼你可以打包包袱回家睡覺了。】

島秋舞正想說些什麼反駁J. K先生的話,譚柯兼卻站起身打斷了她的話,冷眼地看著自己說道,【這案子是我負責的,審訊的事情當然也由我來做。】

【這已經不是普普通通審訊認罪上法庭就能解決的事了。】蘇岩松冷冷地看著譚柯兼,語氣也同樣冰冷,【他只是方家的代罪羔羊,要是沒有揪出幕後黑手,這樣的事情永遠沒辦法結束。】

J. K微笑地看著蘇岩松,【你果然知道很多事情。】

【……玄茗已經容不下方家的存在。】蘇岩松冷冷地回了這句話給J. K先生,他這半輩子犧牲了很多只為了剷除方家,還玄茗一個平安的國家。

畢竟他認為只有國家平安,才能給自己的家庭一個幸福的生活,只是……

J. K先生假裝性地咳了咳兩聲,他嘴角帶著嘲諷的笑說道,【但你知道的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對於蘇岩松的話只感到遺憾,畢竟要是對方深入理解方家的內部結構,就不會想要剷除方家。

方家在玄茗存在的時間已經超乎這些人的想象,如果玄茗是一棵千年大樹,那麼方家的存在肯定就是千年大樹的樹根,滲入地心已經成為了整個玄茗存在的根基。

要連根拔起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那我會讓你告訴我更多事情。】蘇岩松表情陰冷地看著J. K先生,但J. K先生只是微笑不言。

然後他拍了拍島秋舞的肩膀,低聲交代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島秋舞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才看著自家的弟弟說道,【讓方信炎交代更多方家的事情,他要是不說我們也只好私下自己解決問題。】

那話倒是像說給J. K先生聽。

譚柯兼黑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抓住了島秋舞,拖著人走出來審訊室。

將島秋舞按在牆壁上,譚柯兼冷冷地瞪著眼前的女人,【當初我只拜託你幫我調閱方家的檔案好方便我抓人,沒讓你跟著一起插手方信炎的整個案子!】

【那又有什麼關係。】島秋舞推開譚柯兼,用修長的指尖戳著譚柯兼的肩頭,語氣有點傲嬌地說道,【我也是會擔心你啊!】

【就算不是完全的骨肉相連血緣關係又如何,你這輩子是我的弟弟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沒有任何理由讓我任由你一個人調查這種危險的事情!】島秋舞就是知道自己無法阻止譚柯兼調查方家的事情才會拜託上級把自己也攤進這灘渾水。

島秋舞沒有一向來對外人的高傲冷漠,她有點難過地看著譚柯兼,最終還是垂下了手,低低地開口,【我知道你擔心蘇湘景,但你身邊同樣也會有人擔心你啊。】

譚柯兼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島秋舞,他從來沒看過這強勢的女人露出軟弱的一面,他只能淡淡地丟下一句話便類似逃離地逃回審訊室內。

【謝謝你,姐姐。】

島秋舞只是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抬手抹了一下臉就恢復一副高傲完美無缺的女神形象,離開了審訊室的走廊。

認血儀式其實是個很快就結束的活動,時間都取決於方家家主的喜好,所以很不幸地帆書就遇上了方毅澤。

身為方家家主的方毅澤一屁股坐在蛇棺上沉默地開始聽著手下們一個個上前來報告各自的任務以及所獲得的情報,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棺材蓋的表面,冰冷的面孔上完全看不出情緒。

其實這樣的聚會並不常有,冬天的露天聚會並不是說每個人都能承受風雪的冰冷摧殘,幾乎只有像是認血儀式這種重要的活動才會把全部方家的人召集起來,對於那些沒見過方家家主的人來說也是一個見見當家的好機會。

當然也有些人並不受到邀請。

由於在場並沒有需要做的事,傑克早就跑去找方家的同伴們敘舊,順便被吐槽作為保姆被逼喚回來的那種酸爽,畢竟他可是個軍人。

話雖如此,這麼多年以來在軍營裡的訓練也讓傑克時時刻刻都觀察著身邊所發生的一舉一動,然後他就瞥見了有個手下慌慌張張地跑向大隻先生。

發生甚麼事了?

【我去那邊一下。】傑克站起身和身邊周圍的同伴打了招呼後,就跳下一層層的椅子往站在中央離蛇棺不遠處的大隻先生走去。

顯然也注意到大隻先生那邊狀況的方毅澤早一步跳下了棺蓋,抬手制止了手下的繼續報告,走向了大隻先生。

【剛才有人在城堡裡撿到了這個東西。】前來報告的手下攤開手心,一個GPS芯片就這樣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上。

大隻先生把GPS芯片遞給了方毅澤,他吩咐著手下去搜尋城堡內是否還要更多這種東西,然後冷冷地看了一眼狗鼻子挺靈敏的傑克走了過來。

傑克一眼就認出了方毅澤手上拿的東西,他開口說道,【這是美國最新的軍用追蹤器,你怎麼會拿著這個東西?】

方毅澤看了眼傑克,把手上的芯片給折成兩半,其實他不用傑克解釋也曉得手上這東西是什麼,【這是改裝過的。】然後他把被折成兩半裂開的芯片裡頭放到傑克面前,【裡邊加了爆炸裝置。】

但重點不在於這個。

【重點是,這是遠端控制型的。】

幾乎在方毅澤話音剛落,城堡內就傳來爆炸聲,巨響的傳出幾乎震耳欲聾,所有人都一致地看向了城堡。

方毅澤迅速把手上裂開的芯片給丟在遠處無人的雪地上,他看著芯片迅速地爆炸起來,耳邊傳來了別於爆炸的巨響。

也聽見另一種聲音的傑克抬起頭看向飄雪的天空,一輛直升機正行駛往這裡的方向,他臉色一變,吹起了口哨的訊號。

沒給方家所有人任何多餘的時間,城堡內的爆炸聲結束後上方的直升機聲音就變得更明顯,傑克和大隻先生正在疏散人群進入城堡內,可炸彈還是這樣被人從直升機拋了出來。

砰!

方毅澤在看見有個航空炸彈朝他的方向落下時想都沒想就直接一腳踩上了蛇棺,借力往上一躍,抽出小刀就直接把炸彈給劈成兩半,在炸彈爆炸的時候趁著衝擊力撞開了棺蓋,躲了進去。

然而還是避免不了爆炸的衝擊,方毅澤只覺得耳朵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剩下什麼的都沒有聽見,唯獨鼻息間全是濃濃的血腥味。

棺材內的帆書看著有人跳了進來時其實非常驚訝,他的雙目在適應了一段黑暗內已經稍微能辨認事物,手上握著的多功能軍刀已經沾滿了鮮血,臉上蒙蔽他視線的布條早就被他扯下。

他不能確定身邊的這人是誰,只知道對方似乎受了重傷,喘息聲在黑暗的空間內十分突兀。

【帆書。】方毅澤伸手去觸碰帆書的面頰,他肩上被炸彈破裂的碎片給深深地插在血肉裡,痛得幾乎每一次呼吸都湧上一口血味。

聽見是方毅澤的聲音,帆書立即拉過方毅澤的手,將染血的軍刀抵在對方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方毅澤並沒有聽見溫帆書說了什麼,他能感覺到抵在脖子上刀子的冷度,也能看見自己的手腕正在被對方用力抓著,他卻只是低低地冷笑,快速地伸出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帆書肩膀的痛處,方毅澤趁著帆書疼痛的那瞬間用嘴巴奪過帆書手上的軍刀,抬腳直接用力地踩在帆書的肚子上。

然後棺蓋被人用力推開直接整個被推倒在雪地上,在黑暗中有好一段時間的帆書有點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他還沒看清楚自己身在何方,頭髮就猛地被人用力一扯,直接把他整個人給拖出了棺材。

輕鬆地壓下帆書所有的掙扎,只受了些皮外傷的傑克看著方毅澤一身血淋淋地從蛇棺內站起身,看見對方的肩上一片血肉模糊還插著炸彈的碎片,他真不敢相信手上的這臭小子竟然能傷著了方毅澤。

是方毅澤太寵溫帆書了嗎?

方毅澤有些搖搖晃晃地爬出蛇棺,他先是吐出一口污血,冷著面孔看了眼傑克和帆書。

【把他關起來,要是逃跑的話就直接打斷他的腿。】這樣說了一句,方毅澤的聽覺依舊處在一片嗡嗡嗡的狀態,四周四面八方湧來的吵鬧聲幾乎快淹沒了他的思緒,痛得他很想罵幾句粗話。

要不是為了保護溫帆書……

方毅澤抬頭看向被傑克抓著的帆書好一會兒,隨後卻雙眼翻白,直接軟下身子暈了過去。

看見方毅澤倒下,傑克第一個時間就立馬放開了帆書,隨便拉過了一個路過的手下就這樣交代了一句,【看著方老大的弟弟,不要讓他離開這裡一步。】說完就直接把帆書給推開,背起了方毅澤就直奔治療人員那裡。

看著傑克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帆書打量了一遍現在的情況,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頭緒不明白到底在他進入蛇棺內的短短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旗子嗎?

【跟我走。】低低的女音在他耳邊響起。

隨著手腕被人用力地抓著不容抗拒地拖著他前行,帆書想起自己在進入蛇棺前也聽過這把聲音,那個在他看不見的時候撞了他的女人塞了把軍刀給自己。

而且帆書總覺得這女人很熟悉,似乎在哪裡……

耳邊的吵鬧聲越來越遠,帶著帆書重新回到城堡另一個部分的女人避開了人群,繞著路子越走越遠,幾乎逐漸深入城堡的深處,那是個越走越安靜的地方。

安靜地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為了能更加順利地邁開腳步行走,帆書早就和這帶著斗篷遮住臉蛋的女人借了刀子,三兩下就把據說是特別定做價錢肯定不便宜看起來質量非常好的和服裙擺給割開成片,像是被人強暴過的模樣一點都不在意的帆書倒是覺得輕鬆了許多,雖然下擺總是吹來一陣冷風。

帶著帆書從城堡的後門離開重新回到了迷宮裡,女人深深地吸了口氣,抬頭剛瞥了一眼帆書,就看見眼前的身影突然壓了過來,直接把她壁咚在墻壁上。

拉下對方的斗篷露出了那張被歲月盡染過依舊看得出年輕時的漂亮面孔,帆書微微驚訝了半晌才冷聲開口,生硬地喚出許多年來未曾有過的稱呼,【……大姐姐。】

被認出來的黃小美看著帆書的面孔一下子就熱淚盈眶,她伸手用力地抱住了眼前高了自己不少的帆書,哽咽著開口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小書……對不起……】

【誰殺了末雪?】開口打斷眼前女性的道歉,任由對方抱著自己的帆書最關心的還是真相,如果是這個女人,肯定會知道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書,不要看。」記憶裡有個女高中生從身後抱著自己,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如果帆書的推測沒錯,早在很久以前,在他們還小的時候,方家就已經涉入了他們的生活。

他們的生活、每一步每一個決定,都像是有條看不見的絲線引導著他們一步步邁向被安排好的道路,被安排好的人生。

所以說那時候末雪到底怎麼認識了身為高中生的黃小美?

【那時候如果能更加相信自己一些……要是能更加勇敢一些,肯定就不會害死小雪了……】黃小美一邊哽咽著開口,一邊語無倫次地說著懊悔的話語。

事到如今,還怎麼能奢求原諒?

用力地抓著帆書的身子,黃小美突然又哭又笑地說道,【……他們殺了威爾森,他們把威爾森殺了……】哭了好一會兒的黃小美頓了頓才繼續開口,【沒關係的……只要你還活著就什麼都好,趁著他們還沒發現你的身份之前,趕快離開方家是最好的選擇……這也是威爾森最後的心願……】

再也聽不下去黃小美語無倫次的廢話,帆書抬手用力地把對方推撞到墻上,認真地看著對方悲傷的雙瞳說道,【告訴我,誰殺了溫末雪?】

【……嗚……】幾乎每一次聽見這句問話黃小美都會哭得更加洶湧,她崩潰地抓著帆書胸前的衣服就腳軟地背靠著墻壁往下滑。

帆書蹲下身子與黃小美平視,他記憶中的黃小美雖然都不是很清晰,但他知道這女人肯定知道了很多事情,肯定知曉了許多的真相。

抬手輕柔地撫過黃小美的秀髮,【誰殺了我的妹妹?】

【是方信炎。】

黃小美抹了自己臉上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她悲傷地哽咽著說道,【方信炎為了救方涵雅,設局謀殺了小雪……】

【什麼意思?】

【方涵雅是小雪的雙胞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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