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X了嘛?】
风席黑略微有点兴奋,因为在他记忆中折本和他说过一些话。
【没有】
折本听了风席黑的问题之后有点迟疑,因为风席黑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告诉他,X已经快要被抓到了一样。但是最近几天只有得到了X而已,离抓到X还有一段时间,因为X若是想要要回匕首的话只有来特别调查局的总部夺取,而那时候,才是最终的对决。折本很有信心,如果X敢来这里夺取匕首的话,最终肯定会被抓住。
而在此时,风席黑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我知道了,马上到】
【怎么了嘛?风席黑先生】
【又有一具尸体被发现了,这次好像是别的人干的】
【恩?】
【尸体的心脏被挖走了】
【……】
而在二十分钟之后,折本和风席黑到达了现场。
因为现场有些偏僻,所以也没有可以调用的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只能看到一具小女孩的尸体静静的躺着。而胸口被挖开了一个大洞。
【真的是一个变态!】
风席黑的语气显得有些气愤。
也是,若是有人不仅将一个5岁的小女孩杀死,而且还将她的心脏给挖走了,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气愤的吧。
【查出来她的身份了嘛?】
【已经通知受害人的父母了,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个看似调查员的人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
【折本你怎么看?】
【你意思是不是X所杀嘛?】
【恩】
风席黑点了点头,因为发生的这起命案和X的杀人手法有明显不一样的地方。
【我想先听一下风席黑先生你的观点】
【我觉得不是X所犯下的案件,而是别的凶手】
【为什么?】
【因为X的杀人手法我们都很熟悉,而且X的受害人都是曾经逃脱过法律制裁的人,都是一些该死的人,虽然我不认为他是灰色地区的英雄,但是我觉得他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风席黑先生】
折本望着眼前的尸体,思绪在飞快的旋转着。
就如风席黑所说,X的杀人手法是一把匕首,而且他的受害人都是一些曾经依靠买通法官或者执法人员再或者是家里很有权势直接逃脱法律的人,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却和这些一点都不搭边,不管是死亡原因和受害人的选择标准。一切都指向别的凶手。
除非……
折本想到了之前看到过的资料——当失去匕首之后,唯一获得生命的方法是……
后面就被抹去了,所以也就是说如果失去匕首之后,依旧还有获得生命的方法,而挖心魔这起案件的出现恰巧是在他们找到匕首之后,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不然的话可能在失去匕首之后,唯一获得生命的方法就是用心脏做些什么。
而且更加让折本在意的是如果这次真的是X所为的话,为什么他的目标变成了一个小女孩?难道是因为小女孩没有反抗能力的缘故嘛?若是这样的话,在之前的案件中完全都可以找儿童啊,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杀那些逃脱法律的人?毕竟有些已经死亡的受害者可不是善类。虽然不知道X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够杀了他们,但是要是当初X就不杀儿童的话,为什么现在要杀?是什么原因让他的杀人对象有了变化?
这些问题一直缠绕在折本的脑海当中,他深信,如果解开这些问题,离找到X又会近了一步。
在了解现场的情况之后,折本便来到了医院,因为此时玲还在医院里呆着。根据医生的话要是今天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而原本预计两个星期现在看来也不必了,只是玲的记忆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折本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虽然不知道会维持多久,但是在这一段时间内要好好利用。
【你有什么想法嘛?】
折本在玲看完资料后问道。
而资料里的内容则是今天发现的命案现场的图片,据风席黑之后打的电话,可以了解到命案发生的时间在昨天10点到11点之间。而因为周边有些偏僻所以没有留下监控视频的证据,只知道小女孩叫童欣,小名叫童童,今年5岁,而在昨天晚饭后和妈妈出门,之后走散了,现在已经在向周围邻居了解情况以及寻找在场的目击证人。而据发现尸体的人说道,今天原本是想看看房子什么时候可以继续施工,但是一来到现场便发现了死者,于是报警了。
【不排除是X所为】
【原因呢?】
【因为匕首已经在我们手中了吧?】
【恩】
【而在折本老师你之前给我看的资料中显示,在失去匕首之后,唯一获得生命的方法是……虽然后面已经被删除了,但是可能目标失去匕首之后,获得生命的方法就是用心脏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你想的和我完全一样,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目击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好断论】
【折本老师】
【恩?】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确定羽就是X嘛?】
【恩,十分确定】
【……】
【怎么了嘛?玲?】
【根据以前的案件中的矛盾点和这次你对于羽的监禁来看,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折本看的出来,玲现在十分的矛盾,而在上次玲这种态度的原因是认为可能X和目标有生命共享之类的想法,这次的话会不会更有趣?
【没关系,说吧,玲】
【真的没关系嘛?说出来之后可以不笑我嘛?】
【恩,说吧】
【其实,其实我一直在想,若是折本老师你认为羽就是X,但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证明,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折本老师你错了,但是我也认为羽就是X,在听到你这么说之后我便放心了,所以第二个原因,也就是之前案件都存在矛盾点的原因】
【……】
折本没有说话,因为他需要玲的观点,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别人的想法可以帮助自己从别的方面来考虑事情。
【或许……或许X有什么能力也不一定】
【什!】
折本的瞳孔瞬间被放大了。
X拥有某种能力!这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去考虑过的一个方面,因为自己的想法都是根据现实而推理的,而拥有什么能力这种超出现实的东西自己却从没有考虑过,所以玲说出的这句话令折本非常的吃惊。
【因为,你看嘛,连杀人获取生命这种超出我们认知的现实都有的话,那么X拥有某种能力也不一定吧?】
是的,玲的话非常的正确。
就连杀人能够获得生命这种超出自己已认知一切的现实都存在的话,再发生什么别的超出自己认知的事情都不奇怪了吧。因为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怎么让人难以相信也都是真相。
如果玲的想法是真的话,所以自己才一直没有办法抓到X的把柄,所以才一直被甩在X的后面。
【折本老师?折本老师……是不是我说的太夸张了?】
【玲!你的观点非常的有价值!】
折本的脸上显现出了难得的表情,就像是有了干劲一般,全身拥有了无休止的斗志。
如果真像玲所说的一样,X拥有某种能力,所以现在自己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想办法测试X是不是拥有某种能力。
【我先回去了,明天来接你】
【恩】
折本离开玲的病房后,交代神一和安玉一定要保护好玲,因为玲已经给了自己两次在这个的案件上的惊喜了,虽然是两个天马行空的想法,但是确是异常的有价值,就如自己所想,玲现在还不够自信,若是一年后,两年后,五年后呢?随着经验的增加,玲的能力必将会超越自己。
而要测试X是否有能力最好的诱饵就是自己得到的那把匕首,在失去匕首之后才发现了挖心案件,若是X所为,必将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匕首对于X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在这之前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案件。所以只要拿匕首作为诱饵,就有可能知道X是否拥有某种自己不知道的能力,或许还会知道X拥有什么能力,这是一个挑战,失败的话或许会失去匕首,而成功的话有可能就可以抓捕到X。虽然成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要赌一把。
只是,当折本来到存在匕首的地方的时候,眼前的情况让他不知所措。因为,匕首已经不见了。
而知道匕首存放地点的只有两个人,自己和风席黑。而自己很显然没有动过匕首,那也就是说,可能就是风席黑所为了。
不可能!
风席黑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但是当折本看到监控视频的时候,抱有的唯一一丝幻想也破碎了。因为在视频中,确确实实是风席黑将匕首放在木盒里,带了出去。也就是说,风席黑是内奸?X安插在自己内部的内鬼嘛?
不可能!
因为人员都是自己挑选的,而X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挑选什么人,而挑选的人员除了国内的还有少数国外的人员,自己也将他们的背景全部查的一清二楚,连有些无法触及到的资料都被查了出来。所以内部绝对不会有内奸的存在。而且若是风席黑是内奸的话,当帮X完成了夺回匕首的任务之后为什么就不这样消失掉?
对于风席黑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而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和风席黑一对一的问清楚。或许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在也不一定。
【喂,这里是折本,我要你们立即逮捕风席黑】
而在半小时之后,折本便在审讯室见到了风席黑,不同的是,这次风席黑手上带着手铐,显然一副不知道什么原因的样子。
【折本,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席黑的语气有点激动,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折本给抓起来,毕竟自己是那么的相信折本。
【风席黑先生,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你有作为X共犯的嫌疑】
【什么?!】
风席黑脸上的表情告诉折本,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被吓到了。
【是你搞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我怎么可能会是X的共犯?!】
【先别那么激动,风席黑先生,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风席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不愧是一个30年经验的警察,虽然之前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但是已经恢复平静了。
【风席黑先生,请问是不是你将匕首带走的?】
【是的】
出乎折本意料的,风席黑承认了,只是风席黑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折本大为吃惊。
【我是按照你的指示将匕首带到了别的地点,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逮捕我了嘛?】
【我的指示?】
【恩,我记得是昨天也就是周四早晨大约九点十分的时候,我正准备出门,那时候你对我说,你有办法抓到X,让我晚上7点50分把匕首带到指定地点,然后让我离开就可以了】
【风席黑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了,我并没有和你说过那些话,而且周四早晨8点开始我就已经不再局里了,一直到下午4点才回来】
【不可能!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昨天早晨九点十分左右,你在大厅和我说的那些话!】
风席黑的语气显得很激动,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说的都是实话,但是折本却并不承认。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这是折本根据风席黑的语气,表情和一些细微的肢体动作而判断出来的。
只是将大厅的录像调给风席黑看了之后,风席黑才一脸的茫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记得十分的清楚!】
而所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折本觉得似成相识,因为在之前玲的车祸案件中,风席黑现在的情况就和之前那个司机的情况一模一样。如果说玲的车祸案件确实是X所犯,那么,风席黑现在的情况会不会也是X的作品?毕竟最想要得到匕首的只有一个人——X。
让记忆中的事情和现实的事情所起冲突嘛,X拥有的能力只有一个可能——篡改记忆把别人已经存在的记忆像是文字一样的擦掉重新编辑。
当折本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自己也不得不被吓了一跳,若自己所想的是正确的话,那么,对于自己或者是任何人来说,这项能力都太过于恐怖了。毕竟能够将你记忆中的所有事情都像是剧本一样给随意涂抹篡改掉,这样引起的后果将是巨大的。
只是,让折本在意的是,若是X真的拥有这种能力,为什么不对自己使用?将自己记忆中关于X的线索都乱修改不就好了嘛?不,不行!若是随意修改自己关于X线索的记忆的话只要自己再一次看到案件的资料,就能够推理出和记忆中关于X的线索大不一样,从而怀疑自己的记忆,所以X的能力会更早的暴露出来,或许这就是自己一直没有被使用过能力的原因吧?毕竟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发现记忆中和现实世界的矛盾处。
而黑羽台只要将自己的记忆和别的成员的记忆都修改掉不就可以了嘛?这样所有成员对于X的推论都会往别处发展,根本就不会怀疑黑羽台就是X,或许并不是黑羽台不想这么做,而是无法做到?因为自己若是黑羽台的话绝对会这样做,修改掉一些小细节就可以了,但是却一直没有这样做,从自己开始调查这个案件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了67天了,而风席黑的记忆出现问题是在昨天。所以黑羽台至少能够更改掉前一天的记忆。
自己和黑羽台的见面基本都是一对一的,黑羽台应该知道若是单独的更改自己的记忆的话,只要自己和别的成员一有案情上的讨论,那么他的能力就会被暴露掉,所以才没更改掉自己的记忆,所以他无法隔空更改掉自己的记忆,不然早就隔空更改掉所有成员的记忆了。
而最近一次所有成员的集合是在玲的车祸那件案子上,在那次案件中神一,安玉,风席黑,川,自己都聚在一起了,若是想要更改我们的记忆的话那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这样做呢?
……还是说他做不到?更改风席黑的记忆是在前一天,也就是说黑羽台至少能够更改掉人一天内的记忆,而自己在之前被孤立的时候,只剩下安玉,风席黑和神一支持自己,这是在35天前发生的事情,换个角度也就是说黑羽台更改不了35天前的记忆,所以他对于记忆的修改范围应该是在1——35天内。
折本没有将这些结果说给别人听,因为就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需要时间来消化,眼前发生的这种情况,是超现实的。恐怕说给任何人听,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只是这可能就是事实。
若是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风席黑和X肯定有近距离的接触过,所以只要调查风席黑昨天一天的路线应该就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想了吧。
折本让风席黑交代出昨天一天的出行路线之后便走出了审讯室,经过两个小时,终于将所有监控都拿到了手。幸运的是风席黑平常一直睡在局里,昨天也是,而昨天唯一一次的出行就是去了城中心的【奥菲餐厅】吃午饭,吃完之后便回到了局里工作一直到今天除了和自己之前的外出就都没有出去过了。所以手中的监控录像是昨天风席黑出了特别调查局之后一路上的路面监控以及餐厅及周围的监控。
【刚刚就是我的推论,如果正确的话我们应该会找到某个疑点】
折本对玲说道。
玲在听完所谓X的能力之后也表示了赞同,在这之后便和折本一起观看了监控录像。前二十分钟,监控显示风席黑开车从特别调查局出来之后一直在车上,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接触。直至到了奥菲餐厅之后,首先接触的是送来菜单的服务员,在点了餐之后,风席黑便看起了手中的资料,看得出虽然是午饭时间,但是风席黑还是一直在关注案件的最新案情。过了15分钟左右,服务员将餐送到了风席黑的桌上,而到风席黑接完电话走出餐厅都没有和别人有过接触。
【会不会是X给风席黑打的电话?】
【不是的,我记得这个电话是我打给他的】
折本十分确定的回答着玲的问题。
而除了电话就只有服务员接触过风席黑,如果说是服务员更改了风席黑的记忆的话那他怎么知道风席黑会去那间餐厅吃午餐?而且在黑羽台就是X的前提下那个素不谋面的服务员更改了风席黑的记忆显然有些站不住脚。
而在风席黑回特别调查局的途中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任何的接触,所以就路面监控以及餐厅监控来说并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发现。
折本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最后的几个文件夹,对他来说,若是这几个监控还找不到疑点的话,自己的推论就是错误的,在好不容易发现可能会是X露出的马脚之后也有可能要推翻自己的推论,不免显得有些沮丧。
【放吧】
玲似乎知道折本的担忧,静静的说道。
监控录像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点开,但是视频里却没有任何有疑点的画面。五个……四个……三个……两个……终于到了最后的一个,若是这个监控视频还是没有发现点别的什么的话折本知道,自己的推论基本属于错误的了。不知不觉间,折本和玲都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声有些沉重。
【嗒嗒】
鼠标发出了两声清脆的点击声。
而这个视频是奥菲餐厅对面的店铺的门外监控,店主说因为店里老是被盗,所以不仅店里装了五个监控,连店门口也装了一个,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门外的情况。只是店主不知道的是因为监控装得角度的问题,恰好将对面餐厅门口的情况也顺带一起加入了监视的范围。
画面中,风席黑刚走出餐厅,然后正准备去开车的时候,有人走到了他的面前,而这个人在别的监控里看起来一副等人的样子,所以之前在看别的监控的时候折本和玲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直至走到了风席黑的面前,而看的出来风席黑在说着什么然后那人就走了,或许只是认错人了之类的,只是之后风席黑有些异样。在之后的二秒钟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可是尽管手中的资料掉落在地上,风席黑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直至一秒钟之后似乎才回过神来。
要说唯一的疑点,就只有那么一个。因为一般有人撞了你,在零点几秒的时候你就会反应过来,更不要说是风席黑这种有30年经验的警察,毕竟游走在生死之间,慢一拍的反应随时可能会要他的命,反应速度应该比常人更加灵敏才对,可是监控显示,风席黑在一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然后才意识到东西掉落在了地上。
【有没有感觉有些不对劲?】
【恩】
玲点了点头,显然的,她也发现了问题。
【风席黑先生在碰到那人之后好像三秒钟的时间都没有动呢】
折本略微有些惊讶,因为玲在观看视频的时候,在疑点出现的时候记录下了时间直至到疑点结束为止。这是一般人难以第一时间做到的。
【恩】
折本表示了同意,只是让人遗憾的是风席黑碰到的那个人的正面没有被拍进视频里面,而且还带着帽子,在那个人离开的时候,原本能够拍到的侧面也被人流挡住了,看起来有意识的跟随者周边行人的步伐,所以完全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
【就好像静止了一样】
不得不说,玲形容的有些贴切,只是这句话却让折本陷入了思考当中。
静止?
折本突然间意识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
因为之前在玲的车祸的案件中,那个司机也同样说了那么一句话,玲当时好像静止了一样。那为什么玲会这样?为什么风席黑会这样?已经知道的是风席黑在前一天这种情况发生之后,他的记忆就出现了问题,所以,可以得出的结论只有一种。
黑羽台,你果真是个了不起的对手。
折本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折本老师,你怎么了?】
【我已经知道所有事情的答案了,等所有人集合之后再告诉你们】
是的,伴随着折本的疑问已经全部都消失了,折本知道,这场对决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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