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满身的污秽离开了属于自己的圣地时,我的每一步都可以用步履蹒跚来形容,尽管我平时那蠢到令人发笑的模样早就完美地诠释了这个词,可当我回想起刚才与教皇亵渎般的纠缠时,那从精神上渗出的荆棘才是造成我这样的凶手。
但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有些事情注定是要用诚实的面孔诉出的,不管讲述它的那张嘴平时是如何充满了谎言,总有些事情是无法欺骗的。
最后我是以黏稠的舌吻与凯顿做了告别,我没有感到不适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是一位足以被称作绅士的人,他的所作所为与他的修养是非常匹配的,我唯一感到可惜的是如此温和的男性却没有办法被任何女人得到,而却只能用这般的温柔对待一个躯体残缺的仆人。
坐在马车上我望着窗外的街道,天空早已是黄昏时了,奈德罗也降渐渐下了暗淡的帷幕,望着地平线的方向,缓缓消失着的夕阳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吸引了,无论是多么厌恶美的人,当那残破的夕阳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人们的目光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吸过去,朝着天边望去。
我现在很担心,尽管这对我自身没什么影响,但既然活在这活生生的人世间,弥漫着七情六欲的地方,总是要免不了出现点什么令我为难,而此刻让我紧皱眉头的是道德。
我的确为我的主人赢得了一份强有力的支持,那是由忠心耿耿的信徒和骑士所组成的后盾,可我该如何告诉莉捷娜事情的真相呢,难道我要告诉主人我把与她**时所用的**都用在了一个男人身上,这是对女性的蔑视,尤其是当这位女性站在权利最巅峰之时,任何借口在她面前都会是无力苍白的。
马车朝着庄园的方向驶去,当我进入北区时,在几公里之外就能望见一座城堡,那是在隆起的小山丘上,整个庄园坐落在河边,这样豪华的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在卡亚伊斯钱不是决定一切的东西,也许权也不是,在卡亚伊斯,唯独那血管里流淌着的最自然的鲜血才是赋予一个人天生命运的事物,而能拥有那样城堡的人在卡亚伊斯也是屈指可数。
那是佩蒂罗瓦兹家族的财产,住在那里的就是我的那位青梅竹马,可爱又有些倔强的卡洛缇娜,我对她的感情可谓是善恶分明,只有深深的喜爱与惧怕,有的男性天生就对女性生气的模样惧怕三分,而我恰好就是这类男性的一份子,每当我看到卡洛缇娜紧皱的眉头时,心里都会颤上几下,但这样的恐惧若是放在床上立刻就会生出几分享受。
那座古老的城堡实在雄伟壮丽,夏天时那条几十米左右宽的清河河水会缓缓地经过城堡流向远处,一直到郊外,之后便是一片广褒无垠的充满着生命色彩的田野,那片天地也是属于佩蒂罗瓦兹家族的。
我催促着马夫赶快驶离这里,我可不想碰上卡洛缇娜,如果被她看到这副模样,恐怕就不仅只是被数落一顿了,没有哪个贵族小姐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会对与同**欢这样的事情不屑一顾,尽管这位贵族小姐的祖先,我的同伴恋天使在伊甸园里早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位少女天使有过欢快的时光了。
“怎么回事!”
突然马车猛地一晃,整个车内被这样的急停弄得翻江倒海,我从这边一下子摔倒了另一边的座位上。
“大人!”马夫喊道。
“发生什么了。”我坐直了身子,回过头对马夫问道。
可还没等马夫再说什么,马车的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作为圣天使,我很清楚圣主是眷恋着我的,那种书中恶俗的情节总来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例如总是遇上不想遇上的人,总是碰到最不想碰到的事,这一类事情在现实中发生的概率并不大,总有更难以预测的事情发生才是生活。
我突然有种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的感觉,我身边这位艳丽的恶魔也总是占据着我内心的一角。
“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地问道。
拉斐莉亚没有回答,她呆呆地望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可当她反应过来时,脸上立刻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她没有多说什么,一下子钻进了车厢里。
我对这样的情况很有经验,不论发生什么,一旦女性有了这样的表情,那错误毫无辩解的,肯定是在男性的身上,无论这错误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男性身上,这样的表情都可以决定它的结果。
我告诉马夫继续走,接着关上了那扇和马夫交流用的小窗。
“发生什么了?”我轻声问道。
拉斐莉亚看起来就像是上流社会美丽的贵妇,她坐在我的对面,穿着那件黑色的裘皮大衣,酒红色的长发松散着。
“到底怎么……”
“您去哪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回家!”她突然打断了我的话,震怒地冲着我喊道。
她的下半身,那条冰冷的蛇尾盘在一起,双手抱臂地前倾着上半身,死死地盯着被她刚才那一声吼叫吓到的我,真是美丽动人,就像是一条致命的毒蛇攻击时那样使人惊愕,也很像是与敌人对峙时的母狮子,裹在脖子上的裘皮大衣的毛发就像是狮子脖子上的鬃毛一般。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么生气。”我眨着眼睛,纳闷地问道。
“您知道我有多担心您吗,您这是出什么事情了,您知道这两天家里都乱成一团了吗!”她激动地持续着女性高亢的声音。
“我这几天……有些事情,来不及和家里打招呼了。”
“就这么忙吗!您连和我打一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吗!”
“拉斐莉亚……你至于吗,我不就是离家了两天吗,你何必跟我大吵大闹呢,你这样可配不上你此刻高贵的外貌。”
“您是说……我像个下贱的泼妇吗。”
“啧……我不是……你看你干嘛……”
拉斐莉亚那一刻失望的面容像是对我厌恶至极,仿佛我说了可怕的话,我的存在是对她的荼毒,我也立刻反应了过来我有多么的混蛋,但凡是一个理智尚存的男性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对女性说如此无耻话,除非在交配时没有理智的动物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难道您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她再次打断了我的话,激动的情绪开始波动了起来,声音微微抖着,眼睛也红了,随着喘息,泪水开始浮现在眼角。
“抱歉,是我错了……你别误会,我不是骂你,只是……你哭什么。”
她没有说话,但她看起来有很多想说的,只是她说不出口,一旦说出口便会哭的像个婴儿一样,我还从未见过拉斐莉亚露出过这般模样,委屈的就像个小女孩似的。
“怎么了,怎么这么难过。”
我拄着手杖坐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的上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她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我的身上大哭了起来,我实在不愿意相信拉斐莉亚这等成熟妩媚的女人竟会有着如卡洛缇娜那样大小姐的一面,或者说脆弱的一面,而且让我更加茫然的是这样的伤心究竟是从何而来。
她不该在我面前哭成这样,我就算死了也不会令她伤心,这才是正常的,我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什么炙热的感情,除非是我的大脑也如躯体一样变得残缺不全了,我更愿意相信她是装出来的。
我现在的处境就像马戏团里的狗熊,花街里的纳杰利,对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知所措,但我能对她不闻不问,直接逃开这里,或者驱走她,但我做不到,这些阿娜多姿的女性总会或多或少地闪现着与我的母亲皇后一样的光芒,无论是艳丽的、悲伤的,还是叫人安心的。
拉斐莉亚遮着自己的脸,哭的叫人心碎,被有些男子主义的人称作“无理取闹”的哭声也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任性,我把手轻轻搭在她肩上,顺着手臂温柔地抚下去,小心翼翼地着她。
“我错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难过,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吗。”
拉斐莉亚带着一丝哭腔抬起了头,搓了搓哭红的眼睛,但眼泪仍然不断地流下。
“我真的担心死您了。”
“你怕我出事?”
“我这两天一直在外面找您!您说呢!”
她的话语让她哭的更伤心了,我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了,可我也忍不住对自己问,她的目的和意图究竟是什么,干嘛要这样呢。
我知道我有多么的可耻,哪怕稍微心存些廉耻的男人都不会对担心自己生命的女性有这样的责问,更何况还将她遗弃在悲伤与焦虑中。
“我这两天的确是有事情,实在是太忙了,是皇宫里出了点事……”
她的哭泣慢慢停止了,很快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拉斐丽娅又变的如往常一样了。
“我给您带药了……”说着,她把药从兜里掏了出来,那是抑制我体内毒素的药。
“啊,这个药皇宫里也有。”
“您按时吃了吗?”
“这样想来……我的确是今天该吃了,还没吃呢。”
拉斐莉亚打开了药瓶,从瓶中倒出了一粒药放在了手上,我拿过那粒药丸,盯着她看了看。
“怎么……您怕我下毒吗。”她仍然还有些抽泣着说道。
“不是,我现在没办法吃,没有水,咽不下去。”
拉斐莉亚拿走了药丸,两只手指捏着药丸强硬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的目光盯着她那只细腻的手,反应过来时药已经被塞进了嘴里。
她伸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湿润唇与我有些干裂的唇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我从未想象过我会被女人的吻弄得像灵魂从出窍一般,与其他生物完全不同的舌头捎着玉液充满了我的口腔,温热的唾液裹着那颗药丸滑进了我的肚子里,我的头开始发晕,血液开始沸腾,那颗心也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经常会怀疑自己最熟悉的事情,拉斐莉亚是个很好的女人,虽然我觉得她的本性比我想象的要恶毒的多,但我要坦诚的说我没有感受到爱,但也没有感受到她对我有什么其他的感情,例如愤怒、痛恨。
她平时把房子收拾得很整洁,帮夏兰亚干了许多活,把杂乱的饰品摆在壁炉边上,总是会提前预备好柴禾和引火的小木头。
我有些呆木地凝视着拉斐莉亚一双大大的眼睛,想着她是否真的会用这般娴雅的神态掩饰真正内心。
“夏兰亚怎么样了。”我问道。
“她也很担心您。”
“也出来找我了吗?”
“没有,我让她在家里等着,家里总是要有人的,对吗。”
很多东西都是神圣的,但最神圣的莫过于性,对人类如此自然却如此重要的东西,在女性的美貌上我总是能找到这样的神圣,因为她们担负着繁衍后代的责任,因此我会认为她们神圣。
千万不要和我说男性在这里也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我可从未看到过男性在交配到新生命出生这一段过程中他们有什么痛苦的神情,他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动动腰,也许连腰都不用动,就能体会到**,也是唯一能被体会到的。
拉斐莉亚带着那件裘皮大衣压在我的身上,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好像是一只猛兽,准确的说是一只母蛇缠绕着我,感觉好像她的毒牙扎进了我的骨头里,特别是她的脸比奈德罗的雪还要白,真是让我血液沸腾。
“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您要拒绝吗?”
“我……身体有点不适。”我清了清嗓子说道。
“您今天不能拒绝我。”
“为什么?”
“我是为了您好,您最好……您的胡子呢?”
“啊,在兜里,之前还戴着来着。”
“那您就不能拒绝我。”
“我不明白,我现在有些累,咱们也许可以改天……”
“您不能拒绝我。”
拉斐莉亚显得很是严肃,不像是在和做房事前的谈论,这表情倒更像是花街女孩在事后和客人谈价,似乎我没有选择一样,而她的强迫更显得冰冷。
“我真的没有选择吗。”我问道。
“我认为有些事情是不能够选择的,您不能拒绝我,这是为了您好。”
“那既然你这样说……我还是更倾向于回家后,也许夜里更合适。”
“既然您这样说……那好吧。”
我回响起了和母亲在一起时的日子,再看看现在,我竟然被这种美艳的女人弄得不知所措,这让我有些恐惧的心惊肉跳,那感觉就像是临刑前的等待,整个身体都瑟瑟发抖,直到断头刀砍下来的那一刻前,我都像是掉进了一片冰冷的漩涡中。
……
当我欣然进入她的身体时,心里又变的一片安宁,也许有点太过于平静了,夜里的蛇并不安静,我也能感受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动作,甚至感觉我是那么沉迷于此,但很快节奏便慢下来。
我的状态真的非常怪异,好似被一种无法理解的平淡吞没,对我来说这夜晚暗藏着某些东西的威胁。
唉,简直是荒谬至极,就像我的喉咙一直被什么东西扼着一样,算了,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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