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和私立学园的学生宿舍正常是三个人合住,但也有个人单间,而作为特权阶级的学生会会长,宫未然也正是寄住个人单间的人之一。
宫未然的房间十分整洁,就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个洗漱间再加一个阳台而已,书桌对着窗外,洗漱间外的阳台上挂着衣服。
此时还是女体的宫未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在自己的床上坐下。对于宫未然来说,自己的房间虽然小,但在隐私方面还是可以的,至少不会有人忽然闯进来。
宫未然把残破的上衣解下,**的上身十分吸引人注目,那像蛋膜一样嫩嫩的肌肤宛如新生的婴儿,刚好满足人类视觉效果的胸部,诱人的锁骨,唯一的不足就只有那小腹上足以致人死亡的伤口,且伤口上的鲜嫩肉芽正细微地蠕动着。
宫未然并不在意那快要掉下来的裤子,一边把脚上的鞋子甩掉,一边在书桌的底下,一个半透明的箱子里找出药水、绷带和纱布。
伤口在自己的灵力压制和治疗下,抑制并导通鲜血,最重要的是她甚至可以用一种记忆中的术法使自己断开神经痛觉,这种高精度的灵力操作,足以把自己的伤势抑制到最低,再加上身体的自愈能力强,伤口已经被新张出来的嫩肉堵上了。
把脸庞前盖住眼睛的长发撩开,露出那精致的面孔,但此时脸色却很苍白,就连那富有野性的幽紫色眼睛,感觉看起来也有些黯然失色。
宫未然虽然不知道人类用的药物对于现在已经不是人类的自己有没有用,但是消消毒应该还是必要的吧?
轻轻地把消毒水倒在在伤口周围,那强烈的灼烧感,使宫未然突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啊!!”,右手上拿着的消毒水掉落地上,左手迅速地捂住自己发出声音的小嘴。
直到等了好一会儿,娇小伶人身躯还是在微微地颤抖,加上**的上身,还有下身松垮垮的裤子,给人感觉像被男人**了一样。
“应该没有人听见吧?”
终于从剧痛中缓过来的宫未然,苍白的脸上还带着虚汗,用灵力细细的感知周围的情况。在一切都没有异常动静之后,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拿出绷带和纱布,慢慢地给自己恐怖的伤口缠上。
等到给绷带打上一个结后,才用手擦去头上的汗珠,静静地坐了一阵子之后,才试着慢慢地站起来。扶着墙到来窗口边上,透过窗帘边隙,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外面的一辆电缆维修车。车里有着三个高灵力反应的人,他们在监视着学校。而边上的一家小吃店里,先前的那个莫永明和另一个高灵力者在一起,而学校的周围还有些身上带着灵力反应的人在走动。
“估计在先前的事件中,整个学校都已经被监视保护起来了。”
宫未然看着窗外的黄昏开始被黯然的夜色淹没,身体内的灵力也变得活跃起来,强大的力量仿佛快要从压抑中喷涌而出,夜色变得更加迷人……
当宫未然还在处理伤痛时,远在日本的一座塔楼地下深处,一位盘坐在地上的老人把横放在腿上的武士刀握紧,慢慢地从地上站起。
雪白的秃顶地中海式头型,充满皱褶的面皮,与其身体年龄不相符的是他上身还拥有着强健的肌肉,布满了伤疤的肉体使老人给人的不可磨灭的强大印象。火炉周围是各种炼铁、锻造的工具,周围墙上挂着无数刀具,每一把都是上好兵刃。
“终于等到了!”兴奋的老人发出压制不住的笑声,左手捂着自己的脸,浑身颤抖起来。
“可恶啊!已经赶不上了吗?”老人举起手中的武士式长太刀,然后像小孩子发泄般狠狠地往远处扔去,语气充满了无奈与不甘。同时,两颗放在玉座上的鲜红色珠子,像是在说话一般,一下下的发出魅惑色的红微光。
“虽然我对你感到很不爽,但无论如何最先都是要把你复活的,‘九尾狐’。”
老人伸手拿起两颗珠子,“说真的,如果不是她交给我的使命,我还真会选择立刻冲出去找她拼命到底,真是太狡猾了。”
他有些自嘲地说,手中珠子也继续发出红光,“住嘴吧!你跟本不是我对手,就算现在的我和你都不在巅峰状态,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的宿命只有一种,那就是拼尽所有,去和她生死相斗。”
珠子仿佛沉默般,被老人握在手中不再发亮,而老人浑身的肌肉绷紧,眼里只有那宿敌的身影。
在西藏的一家隐藏在悬崖底下的石庙中,原本居住在这里的僧人都被杀光,四处都是鲜血和残肢,而作案的是穿着红白相称的古式阴阳道风格的男人,他正漫步在尸体中间。阴阳风的男子好像收到了些什么,将手中的一颗鲜红的珠子放在耳边,静静地像是在聆听着血珠的话语。
“你在指引我吗?”
珠子的红光愈发鲜艳,而男子的双眼中的红光也变得更妖异。将别在腰间那富有京剧风格的红脸面具戴到脸上,一步步离开身后的修罗场。
在魏家庄,庄主魏严把手中红光大作的血灵珠带到列祖列宗的祠堂里,将血灵珠嵌入布满符文的地上。双脚跪地,嘴里念着不清晰的咒语,双手拍在地上,周围的符文被启动,发出淡蓝色灵力光,微薄的灵气充斥着整个符阵。
血灵珠在符阵的镇压下,慢慢的平静下来,灵力顺着地面流入血灵珠里,在其鲜红的表面上形成一些微小的咒文。等到整个仪式都完成时,一贯作风严谨的魏家庄庄主魏严也捏了一把汗。
血灵珠是魏家庄的传家之宝,在宋元时期,魏家祖先就利用血灵珠,把一头凶兽“食欲龙-宴龙”给驯服,并供养在家族禁地。数百年来,魏家庄凭着血灵珠驱使宴龙,成为了灵术界中的强盛家族之一。就算是三圣人,在驱使宴龙的庄主面前也要礼让三分,毕竟在宴龙的残暴力量方面,连圣人也难以应付。
但是,驱使宴龙所用的血灵珠是关键,他们运用血灵珠中强大的力量才是宴龙屈服。如果血灵珠有什么意外的话,宴龙肯定会因失控而暴走,其强大的力量所带来的后果不是一个魏家所能承受的,魏严就只能愧对魏家列祖列宗了。
全世界的强者们都对宫未然的重生有所察觉,就算那只是来自刹那间的直觉,因为没有什么比一个未知强者的诞生使人更感兴趣,暗世界的波浪,已经开始涌动。
而宫未然也清楚,接下来的时间里,学园甚至是整个维特市都会陷入暗世界的律动当中。只要她的身份没暴露出来,她就可以一直潜伏在这里,她想知道的就是她的记忆,作为宫未然前身的她的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好让这城市作为漩涡的中心,让她在这混乱中获得更多的情报,来引出自己身上的秘密。看着手上凝聚出的灵气,脑中有着各种各样的使用方法和见解,使她陷入深深的沉思……
我是谁?
记忆中的自己很模糊,有一种无尽的沧桑感,一种战争的沧桑感。
宫未然脱下松垮垮的裤子,除了腹部的绷带,全身**着,长长的黑发刚好盖住小翘的光滑臀部。
宫未然的注意力集中中在自己的**,那片隐秘的**,眼中的幽紫色荧光慢慢发亮。
作为青春期的少年,已经鉴赏过大量片子的宫未然知道,原来长在她**的小兄弟没了,变成了她身为男人时,对着片子女主角撸过的女性生殖器官,一个小兄弟所要进攻的天堂,处男转职的圣地。
“该不会变不回来了吧?”
毕竟作为男人生活了十几年,一下子灵魂觉醒,回档到灵魂前身,居然是女性的前身,这一下子的变化让宫未然感到很难接受。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强,没有一个准确的对比,令宫未然难以确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实力定位如何。加上自己还被一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妖怪给弄伤了,恐怕自己的这个女性前身实力应该在世界中流水准左右,不会太厉害了。
但是记忆中那些隐约的史诗级妖怪大战,似乎很不简单,其年代从交战的妖怪装备上看,应该是比较古老的大战,而自己的女性前身恐怕就是那时候,战争中的一员吧。
宫未然尝试一下自己获得的能力,从体内释放出灵力,形成章鱼般的触手,卷起地上的消毒水瓶子,在空中一举一举的,这就很像电影中的念动力或特异功能了。
在一边还拿着瓶子,另一边就又伸出数十根触手缠绕上房间里的最大的物体,一个张木制的单人大床。只见大床和消毒水瓶子一起被举到同一水平面上,发力的稳定性很高,无论是最轻的消毒水瓶子,还是最重的大床,都是十分平稳地在半空中举着。
“即使是举起大床,也没有费劲的感觉,看来还不是最大出力,嗯~这点还可以。”
出色的夜视能力让宫未然在黑暗的房间里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地上那滩流出的消毒水都能看见。而这滩消毒水让宫未然灵机一动,尝试将灵力触手围上水迹,贴着地面的低端变薄,将消毒水从地上捧起。
看着浮在半空中的水珠,宫未然延长灵力触手,将水珠送进洗涑间放掉。
“这能力的可操作性实在是太广了。”
宫未然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的嫩白小巧的双手,这样的超能力,简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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