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四贤应该就在那。”我向不远处望去,漆黑的神树也在俯视着我,“这也是那家伙在这儿等着的原因——他想除掉我这个不受魂咒控制的未知数。”
“那你丫还往套里死劲钻?”
“因为他知道这个套我不得不钻。”我使劲踢了一脚黑色巨树,依旧啥动静也没有,“话说怎么救他们?这破玩意儿比石头还硬……”
“阿霍拉洞开!”没反应。
“芝麻开门!”没动静。
“四贤,你……神叫你们回家吃饭!”
“你丫有反应才怪!”
“开个玩笑。”我呵呵干笑两声,“呃,我好好想,好好想。”
从那个梦开始,四贤就在引导我。
疯狂……应该是“黑暗”,梦……精神……肉体……对应现实吧?
也就是,让我开个大净化这棵树?
……谜语人能不能死一死啊?!
“加百列,帮我一块儿搓个净化术。”我深吸一口气,,手心伤口处涌出蓝光,飞快流入杖尖,“趁着无限蓝,我要美化一下环境。”
胜败,在此一举!
“好嘞您……我草!”
“……”
?加百列?人呢?我刚有点感觉咋就缩回去了?
……我只是身体是圣光的良导体,你这电池没了玩个锤子?
突然,明明只是一片黑暗的空气如水般荡起层层波纹,扭曲着,躁动着,树干上却亮起一小块耀眼的光斑,飞快扩大。
……哦,原来是直接把电池扣走了,那没事了。
敲了敲树干,也不带理我的。
得,胜败,在加百列一举了……
良久以后。
我还搁树底下扒着草,瞥着亮光一点一点终于爬到树梢——为啥感觉跟在等某个一更新动辄几个G的游戏读条似的?
“嗝——”恍惚之间,天旋地转,耳熟的玻璃破碎声,绿色光辉扎着我的眼睛——巨树变成了梦中的样子。
等会儿,也只有巨树变了?!
“因为你们啊,旅人。”“回去好好睡一觉,只有你们的梦也真正成为梦了,这个‘现实’才失去了观测者。”“总之,神之侧——牡鹿四贤——”“玛法里奥,很高兴见到你。”
温和的男低音如歌唱般传入耳畔。
“比起这个,我先问一句,”我挠挠头,“我哥们儿呢?”
“就在你旁边啊。”
“哪……”我一扭头,看见一个小光球飘在旁边。
“呃,你退化了?”
“还不是丫这几个货逮着我一顿榨,把我都他妈榨干了。”加百球嗡嗡发出声音。
这熟悉的含妈量,果然是真货!
“喂!我他妈听见了!”150分贝的高音再次在我脑海中炸开,“怎么样,惊讶不?”
……我怀疑这个球在嘚瑟,但我没有证据。
“一看他们竟然能把我捞出来,就威胁……咳,以我辛苦劳动所得为正当条件,草,编不下去了——反正我现在以你为什么‘锚’,只要你在,我就能出来。”
“祂说要把我们的家砸了……”“关键是”“祂已经”“砸了一半了……”旁边四头比祂大了不知道多少圈的鹿窃窃私语着。
“得,这回我真得回去歇歇了。”祂说着,对准了我的脑门儿……桥豆麻袋!雅蠛蝶!
“嘣。”发出一声椰子掉到脑袋上的清脆声响——好在我现在没痛觉……
“这么一看,怪不得啊。”“是不是要给他开门?”“可门在克萨罗那里啊。”“而且门也不在这里的克萨罗那里啊。”
感觉他们一说话就把体型与声音的优雅败光了……
“等会儿,这都那是哪啊?!”
祂们四个终于停止了窃窃私语,偏过头齐齐看着我。
“啊,对了。”“你还在这里。”“事情要有限的——”“说给你听。”
……你们还记得我真是谢谢啊。
“亚尔夫先于我们存在。”“神之侧,第三造物,贤者机关,我们于此诞生。”“我们是亚尔夫元素回路的具现,换句话说——”
“我们就是现实。”
“神在此降临,与亚尔夫的克萨罗开展了‘锚定实验’,创造了我们,成为现实的锚,抵抗侵蚀。”
“主降临了,蛊惑了阿努比斯,让他播下了侵蚀的种子。”
“等会儿,我有个问题——”我举起手,“那家伙为啥一直嚷嚷着毁灭世界啊?”
“因为克萨罗——弗瑞那时是个坏孩子。”
……祂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真的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讲述了阿努比斯的往事。
“不是,那你们直接弄死弗瑞不就完事儿了,整个神罚什么的?”我脑海中又闪过最后还那副“虽九死其犹未悔”的烈士脸,“给人整疯成啥样——都有点后悔捅了他七棍子了。”
“可弗瑞是最后的克萨罗。”“克萨罗的先祖自愿成为了‘守梦人’,血脉上留下了刻印,游离于梦与现实者。”“当我们运用大魔术将‘现实’与‘梦’转换时,他是观测‘现实’与‘梦’的人,保证‘现实’与‘梦’的完整。”“就算祂们这时消灭了克萨罗家族,‘梦’就会醒来,但克萨罗观测的被侵蚀的现实也会随之消失——但这是完美的移除,没有人会记得消失的现实里的一切。”
“而只要这个观测者保持清醒的观测,一切就都能恢复,是吗?”我沉吟道。
“没错——只要在‘梦’里。”
这不是魔幻标签吗?咋还整薛猫呢?!
“可克萨罗凭什么替他的子孙担下这一切?”
“克萨罗不是一样的吗?”四头鹿异口同声。
“观测一刻也不能间断。”“必须有一个血脉留下刻印。”“但我们会在成人礼上降临他们的‘梦’,”“告诉他们一切。”
“弗瑞·克萨罗似乎不喜欢这个任务。”“他对我们说”“难道我活着就是一双眼睛和一根生·殖·器吗?”“脏话我们屏蔽了。”
“……那根棍子我不知道,反正我见到他的时候,全身只有眼珠子能动。”
“阿努比斯和那位主想逼疯他。”“让他不断做噩梦,”“直到失去理智。”“‘现实’就只能成为永远的‘梦’——直至毁灭。”
“……”
我似乎知道阿努比斯为啥信别的去了。
“不过,作为回报,”“宙斯殿下,”“您可以向作为‘贤者机关’的我们提问五个问题,”“我们只能回答‘是’、‘否’。”
贤者机关?我在慨叹真神大人真会玩的同时,问了第一个问题。
“弗丽嘉是否安全了?”
“否”“是”“否”“——否。”一只牡鹿迟滞片刻后答道。
过去……现在……未来……和终焉吗?
“一根树枝加一根树枝是否是两根?”
“是”“是”“是”“——是”
“这样啊——我是否还活着?”我微笑道。
“是”“否”“是”“——否”
“‘侵蚀’是否还存在?”
“是”“是”“否”“——否”
“最后一个问题——”我沉声问道,“‘侵蚀’是否与我有关?”
“否”“是”“否”“——否”
“虽然不太确定。”我微笑走近祂们,朝向最后发声的牡鹿,“你是终焉,对吗?”
“你明白了?”
“……不,就你是啥意思我不明白。”
“没事,还有时间。”祂似乎笑了笑:“必然性的裁决者,终焉,向您问好——不过您身后那位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吓?!
战战兢兢地扭回头,便看见了一脸核善盯着我的弗丽嘉。
“你最好给解释一下,我一起来脸上的涂鸦是怎么回事哦~”
PS:
不想猜机关的看这里~
过去——一开始的既往事实(已然性)
现在——现今状态(状态性)
未来——如非必然,则展示于现今状态相反的可能(可能性)
终焉——是否为必然事件(必然性)
“梦”——精神
“现实”——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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