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木大抵还是不行的。
青馨又一次地逃脱了魔爪,跟她只进行了些表面接触,深层次的交流没有做到。
今天是十六,而她只在每月的十五会来。
再等下次,也是一个月之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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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又过了两日
今日太阳没出来,连猪都还没饿得叫唤起来,青馨便早早来到老梁头的早点铺里等人。
北鸣城的凌晨,各类早点摊主在忙着和面打糕,不远处的豆腐坊偶尔会传来几声伴着鞭子声的驴叫,还有刚从码头回来的工人们……
大家似乎都在忙碌,光着膀子的汉子们甚至累得不愿意抬起头来。
青馨小口小口的吸着碗里的豆汁,忽然听到一声汽车的鸣笛。
四个轮子的稀罕玩意从石路中间碾过去,打住了工人们的脚步,摊头们也把头从案板上抬了起来;
大家都齐刷刷地叮住从车上走下来的旗袍女郎。
无需口令与指使,除去青馨,大家都狼看肉一般的盯住裹在青玉色旗袍里的翘屁股,细瘦的人暗暗搓手,但有几位黑壮的汉子已经起旗致敬。
唯有此刻,绅士们的目光会出奇的一致
青馨不为所动,慢慢悠悠悠地吃了三碗水饺,才听得街边传来熟悉的喝骂声。
“他乃乃滴,不是早叫你喊我起床了嘛?怎么迟到了现在?”
"哎哟……少爷别踢了"
……
青馨远远的地听着,晓得这话是骂给他听的。
青馨放了碗筷,才要站起,饺子铺的老梁头不但没想着收他钱,还从擀面的地儿走出来送了送他,等到巷口转角的地方扭出来一个骑着高头还马的小个子,才慌张离去。
巷子马蹄声将近,一只高昂的马头呼着热气探了出来,一位走路扭捏小厮打扮的俊少年牵着马绳,背着身,时不时还会捂一下自己的屁股。
“青道长,真是失礼,今天府里的下人没来得及叫我起床,怠慢了……”
“不打紧,今天日子好,迟去会儿早去会儿,影响倒不大。”
屁的影响不大!天时地利人和,一天只有那么十来分钟,浪费了就只能等第二天。
青馨这时只想好好地扇他几个大耳刮子,拿根棍子替那些被他糟蹋过的良家"妇男"们讨个公道。
马上的人这时还是一脸的愧疚,踢了一脚旁边的小厮,怒斥道:“现在的下人办事越来越懒怠了,看我回去不剥了他的皮!”
随在他身边牵马的俊俏少年闻言,手里人皮编成的僵绳一松,顿时成了软脚虾,扑通一声跪倒在人皮马鞍下,哭声求饶道:“少爷饶命啊少爷……看在小人昨晚好好伺……”
“呸!”怀南猛地踢了一脚刚好伏在他脚下的那颗脑袋,低声喝道:“看来你的舌头也不想要了!”
下跪的小厮倒在地下,眼里红一块白一块的,只得在心里叫屈。
“气伤肝,恶伤神。怀地兄犯不着小厮呕气,留着点力气,我们还要办正事呢。”
青馨气得牙根都痒痒。
早知道竖子不足与为谋,但这狗东西也太难带了。
这回山乡除女鬼,阳气本就十分重要,这才叫他禁欲半个月,
青馨粗略地望了一眼他眼皮下能黑了一圈的眼皮,那股子外强中干的虚相和五短身材……
这要是换身乞丐装,走到街边一叫一哭,定是吃喝不愁。
“还是青馨心善,这回我就放过他。”
一边的少年听了,忙忙磕头道谢。
青馨听到他喊自己名字,头皮难受得直发麻,望了一眼地上缩着屁股磕着头的少年人。
他会有这么好心?多半是还没把人玩腻而已。
“不过道长,今天出来得急,马只带了这一匹……你应该不介意跟我同骑吧?”
怀南露着自以为爽郎的微笑,话还没讲完,屁股先向后挪了一步,在自己的前面让出一个位置来。
青馨嘴角抽了抽,胃里一阵翻腾。
“周家小姐在城外备车,我们移……”
话没说完,身后便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怀地脸色一冷,板着脸上了周家老管家的小吉普车,青馨抢先一步,特意坐到了副驾驶上。
周符的管家沉默寡言,同怀家也不太对付,一路上三人坐在巅坡的车里,几乎无话,倒省了青馨不少口水。
他心里一直很是纳闷,同样是性怀的,偏房出生的师姐和怀家正房出身的两个兄弟,不论是内在修养还是外貌差异,简直是天差地别。
青馨联想到同样是小老婆出身的周家小姐,以世俗的角度看,胸圆柳腰,一张桃红的善脸,可谓是出落得大方贵气。
所以说是小老婆生出来都比较漂亮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青馨都很难把平时善解人意,偶尔也会耍耍小聪明的伶俐师姐跟一滩浑水的怀家联系到一起。
怀地是人如其名,就是个喜欢钻眼"地龙"名声早在北平臭下了; 他哥怀天就是个不着地的种马,到处散播"功德",现在外头搞出出来的私生子比猪圈的崽还要多。
他们老爹倒还正常点儿,相比于一般的军阀主,只娶了一个正房,两个姨太。
倒不是他心专,只是他平生只爱极端的尤物,这一般的人根本入不他的法眼……
僻如他的正房,从不出门走动,因为太胖,骨骼撑不住。
而此次山乡的胎鬼,便是怀地他老哥的杰作。
借着采阴补阳把人的肚子给搞大了,自己提着裤子就走,现在女方难产挂了,还在山乡吸了障气成了厉鬼。
怀地坐在小吉普车的后排,小个的身子随着车左摇右晃个不停,一双小眼瞪得老圆。
小道士和周家有交情,这他知道。
但让周家的人开车来接,那不是明着打他的脸吗?
怀地从后视镜里看着小道士半闭半挣的眼睛,腹部一阵紧热。
真的是人间少有的尤物,在山上待得久了,一点烟火气也沾不上,该白的地方白,该瘦的地方瘦,那张小脸让人一看就起火。
怀地挪了挪身子 ,眼年看着地方就要到了,可不想当着周家的人和青馨的脸丢脸,
他将手在腿上捏了一把,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料这时老管家突然停车,怀地一不留神,捏着腿心肉的手向里滑,来了个鸡飞蛋打。
他疼得吸不过气,眼睛睁得比罗筐还要大。
而这里,青馨已经敲着窗,招呼着他下车。
怀地吃了哑巴亏,狠狠地瞪着面不改色地坐在驾驶位上的老管家,狠不得当场掏刀把他的皮给剥下来,煮成阿胶送给他孙女。
“笃笃!”
青馨能快敲了两下窗:“怀先生,快下车吧。”
怀地弊着一口恶气下了车。
青霞眼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小村路,顾不上看一旁狠瞪着周管家的怀地。
这似乎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
村里头到处是白茫茫的雾气,连升起的阳光都透不过去。
两面高山组成的V字形,村口正面朝阳,又有风水环绕。
照理说,很难养出厉鬼来。
青馨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罗盘,不过片刻,细小的指针飞速转动起来,山中的雾气也渐渐漂向自己。
怀地看到这阵势,胯下的疼痛顿时减轻了话多,喉头上下滚动一下,不动声色的挨近青馨身后:“青馨……这……要不要……”
他想问要不要回去再叫些人再来…可当初死面子说自己帮得上忙,不用闲人掺和的就是他啊!
怀地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两个还耳刮子。
跟着府里的野师傅学了治鬼的野法子,逞个什么劲儿的能啊?
青馨轻声一笑,自信道:“无妨,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
屁的无妨……
这错了时辰,这处理起来可不止是麻烦这么简单。
所以说你个批眼龙睡这么晚干球?
管好下半身有这么难吗?实在不行把它剁了啊你个麻辣鸡!!
听到青馨自信满满的回答,怀地顿时觉得安心不少,没由来产生一股想靠在他怀里的冲动,身体不自觉地挨向他,一双剥过不知多少人皮的手在青馨臀后犹豫了下会,狞着要抓过去。
不料这时青馨突然转身,将一个飞速转动的罗盘放在他眼前挡住视线,同时大喊一声:“小心!”
等到转盘下去,鼻子即刻挨了一拳,血渍喷涌,还没反应过来,脑后一双大手能扯住后脑勺,将人扯开一段,随后面朝地的扣在了地面上。
他慌得六神无主,连府里野师傅教他的那几个伽罗印也给吓忘了,只是耳边听得一声急呼:“畜生休走!”
随后,身上便挨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打,他想撑起身,头却不知是让人还是鬼给踩住了。
“怀公子,快挪屁股!”
头埋在地里的怀地还没回过味来,只觉盛菊一紧,眼球一瞪一闭,顿感繁花变败柳。
然而事情远远没结束,怀地身体里的糙棒子一扭一转,疼得他两唇大张,无声惨叫,两眼布上血线。
被他压在身下的草地,也有幸受到了液体肥料的滋养。
菊人无数的他,终于是体会到了被菊的滋味。
等他再被从地上拉起来,重见光明时,四周的雾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青馨把人放在地上,他屁股一着地,剧烈的疼痛顶上脑门,大腿一撑想跳起来,却让青馨按着肩头重新怼回了地上。
怀地发白的嘴唇打着颤颤,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
青馨忍着心中的快意,丢给他一只乾坤袋,抄起地上沾着血的木头以他为中心画了一个地傅符。
“你就在此处不要走动。”
怀地呆滞地点点头,嘴角还持着一缕口水。
青馨一脸正经严肃,面上不见丝毫笑意,带着那只罗盘,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浓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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