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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进吧!少年,即便那是地狱(七)

第一章 前进吧!少年,即便那是地狱(七)

虽然阿尔托莉雅在之后什么也没有说,恢复了那元气少女的样子,没一顿都能吃掉一头魔兽,但是我们都能看出来他还没能走出那件事情的阴影,他这两天很少和我说话,每次和我交谈总是板着一张脸,我一方面很心疼他,另一方面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吉尔伽美什经常看不过去来我这里嘲讽我两下,让我丢丢皮面,我也毫不吝啬也回他两句,让他也丢丢面子,经常对着他说金闪闪,皮卡丘,这些新奇的词语会让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的想要杀掉我,但是总是闷哼了一声不知道躲在哪里了,自从这些新奇的词语出现之后众王也会用这些词语嘲讽吉尔伽美什。

据帕米伽罗所说我们很快将会离开这片戒备森严的地区,很快我们将会不需遮遮掩掩的耽误行程,将会日夜兼程赶往我们最终目的地,经过接近一个两个月的授业这些战士们已经可以磕磕绊绊的说出一些较短的英语句子,但是始终不能作为交流,而关于魔法和斗气也不是那么快能够学会的,即便是帕米伽罗现在也只会两个魔法一个大火球和最早学会的小火球,而其他各系的魔法他也会但是始终不能精通。

斗气中最出色的人则是现在我的侍卫,当初那个倒霉蛋,因为他掌控的都是黑暗和时间,所以当时差点死在军营中最后被我救了回来,之后他成为了我的侍卫,现在也不过刚刚到了斗气外放的地步。

由于前一段时间白天休息晚上赶路和大多数人用冥想代替了睡觉的这种调节疲惫高效的方法,导致所有的战士十分有活力,看到这幅模样我也只能多增加了两门科目,分别是召唤术和炼金术,这两门学科没有想其他三门学科一样一讲都是两三个小时,他们只是在我有空的时候提起,但是所有战士都会把着当做一门学科所学,认真听讲,虽然没有办法记笔记但是他们会尽量记着我所说的每句话,值得一提的是身为王的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也会过来听我讲课,恩奇都还十分认真,但是吉尔伽美什经常听到一半闷哼了一声离开了。

近些日子以来,我经常会发愣,经常在上课的时候会一愣楞个十几分钟,若不是伊斯坎达尔或者帕米伽罗叫醒我我将发呆发一天,然后耽误课程,那些战士们都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没有人说什么,在我发呆的时候他们就当做是下课了,直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了。

阿尔托莉雅“那个女人就值得你这么想念她吗!?”

见到我今天破天荒下课了五次,在课程结束后,阿尔托莉雅如此愤愤的说道。

“你还在生气?”

“不生气才会让人感到奇怪,我的君主大人!”

“阿尔托莉雅,那么你原谅我了吗?”

“还没有,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

“导师,还记得您曾经说过您想要查阅一些资料,当时赛迪城没有那个条件……”

“哦?你说的那个城市快到了?”

“是的,那是一个文化和艺术的城市,学生曾经去哪里游历过哪里的美食是大陆有名的。”

先听到文化和艺术之都,我愣了一下,而身边的阿尔托莉雅则大喜,她的胃可是有名的异次元,听到美食,就如同见到鱼的猫一般。

“导师,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我突然又发现没什么要查的东西,所以不用为我耽误行程了,继续赶路就是了。”

“可是……”

“不要再说了,你去吧,帕米伽罗。”

“学生明白了,您的意志。”

帕米伽罗离开了。

阿尔托莉雅“能不能陪我散散心?”

“……”

之后我们离开了。

伊斯坎达尔“……”

吉尔加美什“杂种!”

恩奇都“看的都心烦了!我也去散散心!”

斯洛特“导师,王们怎么了,刚刚还不是这个样子啊~”

“所以说,当他们的灵魂和依靠在颤抖的时候,所有王都会受到波及,这样子下去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啊。”

“那么导师我们该怎么办?”

“祈祷吧!”

尤瑟“像谁祈祷?谁有能接受我们的祈祷,除了大祭司殿下还有谁,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说完尤瑟离开了。

帕米伽罗和斯洛特“……”

伊斯坎达尔“我去散散心……”说完伊斯坎达尔驾驶着牛车离开了,一同离去的还有吉尔伽美什,这两个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喝酒了。

斯洛特“导师,我也想去散散心。”

帕米伽罗拍了他脑袋一下“管好你的战士们,为师去散散心。”

“又是我……”

森林中,我和阿尔托莉雅走着。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什么,我只是累了。”

“……为什么不去那座城市呢?因为那座城市的名字顶着文化和艺术吗?”

我抬起头看着前方走着的阿尔托莉雅,眼睛中充满了疑问。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比谁都清楚那个暴君的所作所为,我虽然住在不列颠但是侵略的罗马人给我们带来不仅仅是战争,还有他们的文化,基督教,还有那明白暴君的事迹,在他统治罗马的时候,罗马出现了文化繁荣,据那些罗马人说尼禄虽然是一名暴君但是不可否认在他执政的前期是空前鼎盛的,那名罗马人说道这里叹息了。”

“是的,我是害怕了那文化和艺术的头衔,因为我太清楚尼禄的一切,我甚至可以预测到他即将在那座城市里面出现,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出现,但是我不能去,我若是去了,我将带回来不是尼禄而是你和她的战争,一名王没有办法和另一名王分享东西,除非那是伪王。”

“所以你选择了我?”

“我在此生此世是你的亲王,我将会为你……”

“我的君主啊,有这样一句话便已经足够了,尼禄他在的等着你,那份爱情穿越了两千年的时光来到这这里,你还不能够真心真意面对吗?”

“你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毕竟我得到的只有你的身体,身为王,我不会害怕战争,哪怕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我也会勇敢的接受。”

这个时候阿尔托莉雅停了下来,双手背后,回过头看我,微笑让我心如绞痛。

“你这是在折磨我。”

“这是你注定应该背负的诅咒,你把我的剑拔了出来送给了尼禄,欺骗了我,然后让我欺骗了整个不列颠,呵呵,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你今生今世注定还不是属于我的,你今生今世注定了还是属于尼禄的,他对你的爱已经超越了我,超越了时间,你出现的地方她必将会出现,你身上拥有着他的血液,他能够在地狱中嗅到那血腥味,然后冲出来,杀死挡在他面前的一切,然后站在你面前,看着你,指着你,吻着你。”

天空阴暗了起来。

“你想哭?”

“抱歉,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我的男人的心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明明知道我想要把他夺过来但是又知道即便是夺过来也没有任何用,你和他就像他说的那般,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你们……”

“别再说了阿尔托莉雅,要下雨了,我不会去的。”

“那么你让她怎么办?!”

“我始终只是一个人!我虽然许下了誓言要陪伴他终生,但是我不能。”

阿尔托莉雅,走了过来,一把抓起我的右手,撕下我的袖子,将我的右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看看这个精湛的伤口吧,她咬的,连她咬的东西都是这么的精湛,那么他自身优势多么的优秀啊!你还要隐藏多久呢?这个伤口无时无刻再留着鲜血,你身上的血腥味,即便是失去嗅觉的人都能够闻到,他从地狱爬了出来来找你了!”

“……”

“即便是你不去,他终将会来到你的面前,到那个时候你应该怎么面对他,告诉他你是我的亲王?这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

“我一次次的轮回,我一次次的转生,我做过平民,我做过贵族,我当过各种各样的职业,我始终没有办法逃脱那该死的诅咒,我始终是没有办法无视我对他的爱,我始终没有办法逃避他的爱啊……”

“面对她,然后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也需要我,你又不属于我们两个人。”

“我说不出口。”

“啪!!!”阿尔托莉雅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懦夫!!!”

“下雨了,你在伤心?”

“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口吧!血流得越来越多了,那证明这什么?!他想念着你,无时无刻,你每天发呆,那是着伤口让你沉浸在思念中,那是这伤口让你无法忘记你和尼禄的感情,你每天在痛苦着,你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两份感情,你不知道如何面对着我们两名王者,而我也在痛苦着,我不知道如何让你面对这两份感情,我不知道如何让你面对我们这两位王者,你是我的亲王,你是更是我的君主,身为骑士不能为君主分忧,为君主不停的创造着烦恼,我的心脏也在滴血。”

“……”

“无论你是否同意,我们将会去那座城市,你也要去,正好你自己的样子,别让你个爱你的人成为看到你这幅让人恶心的样子,那个时候尼禄才会哭泣,那个时候尼禄才会伤心,你忍心吗?”

“我不忍心!我怎能忍受我的挚爱承受那该死的情感,但是……”

“这就足够了!”

之后阿尔托莉雅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但是我又怎么能让你伤心?我又怎么能够让你哭泣?阿尔托莉雅!!”

我一个人站在阿尔托莉雅的泪水中,手臂在隐隐作痛,我的眼中也激起了泪花。

“余奏者啊,汝在何方?”

“我的尼禄啊,我在这里!”

我想起了五七年那年我和尼禄再神殿里面的场景。

森林中的座悬崖上

伊斯坎达尔“唉~这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看得让我心烦啊。”说完喝了金杯中的美酒。

吉尔加美什“很快就会结束的,很快了。”

伊斯坎达尔“多快!?”

吉尔加美什“在我们死之前,这场闹剧依然还会持续,到底会持续几千年,这本王也不知道。”

伊斯坎达尔“……这个快,还真是挺快的。”

吉尔加美什“……”

伊斯坎达尔“我能看到这场闹剧落幕吗?”

吉尔加美什“撒,谁知道呢,也许会,也许不会吧!”

伊斯坎达尔“那么,还真是遗憾啊,这场闹剧结束之时,将会是多么棒的风景啊,那么你会看到吗?”

吉尔加美什“当然,你以为本王是谁?天上天下,地上地下,宇宙苍穹,天地之间,唯一的王者!”

“还真是豪气!金闪闪,皮卡丘?这两个你喜欢那个?”

“你想死吗杂种!”

“还是免了吧……”

森林中的某处,尤瑟安慰着阿尔托莉雅。

“父亲啊,我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

“我想占有他,但是我不能,他今生今世还是属于尼禄的!!哇哇哇!!”

“托莉雅啊,你是王,他今生今世已经是别人的了,那么他的来生来世必将是你的,相信我!”

“啊啊啊啊,他已经没有来生,也没有来世了!!”

“有,会有的,一切会有的,你要相信这,并且为之奋斗着,用你的双手创造着,这一切将会很快降临的。”

“父亲啊!!那很快将是多快?”

“撒,在我们死之前,它终将回来的,到底是多久几千年,这谁也不知道。”

“那么父亲,我能看到吗?你能够看到那一日吗?”

“你是必然能看到的,你是王,我或许能够看到,或许看不到吧。”

五七年,我的尼禄被邀请前往神殿瞻仰朱庇特的神威,这场邀请尼禄不能拒绝,因为整个罗马都信仰着朱庇特,他是神明,我们罗马的精神和灵魂,被邀请者应该深感荣幸,在万神殿中瞻仰朱庇特。

那一日,我们来到了神殿中,尼禄陛下非常高兴,神殿的邀请明显阐明了在这场政治斗争中他们的立场,有了神殿的支持相信阿格里比娜殿下也会坐立不安吧。

大祭司是一名非常和蔼的老者,他已经活了三百岁了,再为皇帝陛下做了庄严的仪式之后,大祭司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充满着壁画的房间,在那个房间中还有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是罗马的神朱庇特的神殿,这里面只有一座雕像,他的名字叫做朱庇特,据说每一位罗马的王者都会被带来这里,被朱庇特承认,这是神的意志,当然至于具体有没有被神明承认这谁也不知道。

房间外,我跪拜在地上如此说道。

“陛下,臣下在外面等着您的归来,届时您将是万神之王朱庇特亲口承认的天地之间唯一的王者,您的光辉将照亮整个罗马,整个罗马帝国,您身后的万民届时将会跪拜您,赞美您,传颂您。”

我突然的下跪,让那大祭司一惊低着头笑而不语的退了两步,身为整个罗马帝国的精神领袖的他有资格让我跪拜,但是他却闪开了,我没有对此表示有什么疑问,因为我的信仰不是朱庇特,更不是万神殿中的某一位,而是我面前的这一位,我的尼禄殿下。

“陛下,您有一名值得令诸神羡慕的臣子,相信您会给整个罗马带来的不仅仅是繁荣,还有的是众神光辉的降临!!”说道这里那活了三百岁的大祭司,进入了狂热状态。

“神的仆人,倘若神今日承认余,余将会给整个罗马带来神的光辉。”

大祭司还没有说话便被我接上话语

“相信我,尼禄陛下,神不得不承认您是罗马的皇帝,天下的皇帝。”

众祭祀瞪着我,他们听出来我在威胁众神的仆人。

大祭司笑眯眯的蹲在我的身边,而不是我的面前。

“告诉我,我的孩子,你信仰的是众神殿中的那一位,还是说那个邪教基督?”

“您的意志我的祭祀大人,我出生在罗马,我成长在罗马,但是我却不信仰万神……”

此话一出,尼禄陛下脸色都变了,他甚至看到了有些祭祀拔出了长剑,准备杀死这名异端。

大祭司“放肆!!!!都给我跪下!!!!”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中回荡着这个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朵中,大祭司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下跪,当有了第一个,其他人也都跟着做了,他们很不甘心。

“您继续讲。”

“我的哥哥在海里面去世,我的母亲认为尼普顿不保佑我的哥哥,所以改信基督教,有空便会去做礼拜,他曾写信让我成为基督徒,但是我拒绝了……”

听到这里尼禄先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信仰那么这件事情也不是不能挽救。

“您继续讲,我们在听着。”

“但是我是有信仰的!!我信仰的不是一名神,也不是一个精神,我信仰的是我的陛下,她指引者罗马,她指引着整个帝国,他剑锋所指之处将是我冲锋陷阵之所,我将成为一把坚实的盾牌,保护着他,我是她的子民,我将坚定不移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听从他的教诲,看着他,让整个罗马,让整个帝国,让整万民们,赞美,跪拜,传颂!!!”

此话一出除了大祭司之外所有人包括尼禄都愣住了。

“愿,您的信仰,如同朱庇特的光辉一般能够持续万世!”

说着为我做了一个祝福的仪式。

我不知道这大祭司在发什么神经病,早就听说祭祀们都很不正常,但是大祭司身份尊贵还是实在没有低贱到为一名平民做祝福的地步,那边上的众祭祀见到他们的首脑为一名士兵做祝福脸色都变了,他们不理解。

“陛下,您该进去了!”

我继续跪拜在地上如是说道。

陛下被我如此提醒了下,回神,解下黑化的圣剑递给我,我双手捧着圣剑,并没有收下。

“陛下,身为罗马帝国的皇帝,您有资格佩戴这把剑进去,而万神之主必将承认您就是一名皇帝,他也将!不!敢!不!承!认!”

我一字一句的如是说道,这一次说的没有那么隐晦而是直接用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好好好,此间当有勇者方可入,您为勇者您可伴随您的皇帝陛下,一同进入此间!”

“不可!!!”

“余,允许,汝同余一起踏入此间!”

“谢陛下!”

陛下和我直接无视了身后祭祀们。

“请吧,二位,您将会在里面呆上一天一夜,也许是两天两夜……”

所有人觉得今天的大祭司和平常不太一样,以往的帝王进入此间他是什么也不会说的,只是单纯的形式上的话语,今天为什么如此奇怪。

“陛下,臣下在身后跟随着您!”

“侍卫!在进入此间前,您要将您头盔摘下,否则那将是对万神的不敬!”

都已经带了剑进去了,此时还谈什么不敬,我也没有说话摘掉了头盔,秀丽的白色长发飘洒在空中,之后皇帝陛下和我一同进入了那个房间。

身后的那大祭司看到我的脸之后,他的脸色都变了,手在颤抖着,腿也在颤抖着,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

当然这一幕我和陛下都没有看到,我们进入了那个房间,拿着那病黑化的圣剑,一同进入,在我们进入之后身后的石门自动关闭,但是在关闭的前一秒我听到了大祭司的声音。

“万神的光辉,降临了!!”

进入房间之后,尼禄晕倒在我的怀中,我知道尼禄的头痛症又犯了。

“为什么,刚刚要那么说,那些祭祀们想要杀了汝,汝难道不知道余刚刚多么的担心吗?”

我愣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尼禄的头痛症发作是因为我刚刚的言论。

“我不愿欺骗你啊,你是王,你永远将是一名王者,你是信仰,你也是我今生今世的信仰,你指引着我们的前进,你为我们创造着未来,即便是你身体里面拥有了我那肮脏的血液,即便是你是已经成为了一名暴君,你是王,始终是一名王者。”

“余,很高兴,同时又很伤心啊,身为王的余,不能和汝在一起。”

“尼禄,至少在这一刻我们是在一起,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相依相偎,让这一刻成为永恒,门外的身份,门外的事情,门外的一切都管不着我们,这里他们不敢进来。”

“可是余头痛的厉害啊~无法和你相依相偎,也无法让你拥抱着。”

“尼禄啊,你要是实在痛的厉害的话,咬着我的手臂吧!”

说着我取下了手臂的护甲,放在尼禄的嘴边,尼禄也毫不犹疑的要了上去,看来他是疼的厉害啊。

“尼禄啊,看着你如此难受,我很心痛啊!”

这一次尼禄没有咬出血液,他也没有真的用力咬我的手臂,与其说是在咬我的手臂,倒不如说他在舔舐被昨晚咬破的伤口。

“余的奏者啊,疼吗?”

“疼啊!”

说着我带着尼禄在一个角落中座了下来,让她躺在我的胸中,让她能够继续咬着我的手臂,红色的长裙掩盖了我的下半身,从窗户中射入的阳光照耀着我和尼禄。

“我的尼禄啊,你还痛吗?”

“疼的厉害,余的奏者啊。”

看着他的样子我低着头吻向了尼禄,那一刻尼禄睁开了眼睛,虽然脑袋痛的厉害但是他想要看看我吻他的样子。

“……”

“余的奏者啊,汝的爱意余已经接受了,奏者啊,你爱余吗?”

“我爱你,尼禄。”

“那么余想要一个结婚仪式可以吗?余怕余出了那扇门之后再也不能和汝一起,再也不能像现在这副光景一般和汝在一起,相依相偎,至少,至少在这里,余和汝不需要背负门外面的一切,至少在这个地方余和汝有时间做完那一切,至少在这个地方余和汝受神明的眷顾,不是吗?余怕余离开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人为余和汝祝福,万神殿中万神是仁慈的,他们会为了余和汝祝福的,即便是余和汝被世界所诅咒,即便是余是暴君!”

“尼禄啊,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数为你找来,尼禄啊,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你想要一场盛大的结婚仪式,我却给不了你,如果你不介意这场结婚仪式小的话,那么我的陛下,我的尼禄,克劳迪乌斯,凯撒,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请你嫁给我好吗?”

“余的奏者啊,虽然此时余的状态如此不佳,虽然余是一名暴君,虽然余将会被万民诅咒,如果汝不嫌弃余的话,那么在此刻,让汝和余成为夫妇,共度那门开之前的时刻,余的奏者啊,汝可愿意吗?”

“我愿意,我的尼禄。”

“我愿意,我的奏者啊。”

“可是余此时却如此的失态啊,如果余的身子能够好起来的,至少余和汝在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

“别再说了尼禄,我已经很满足,我本来就是你的,你本来就是我的,再说下去也是无用。”

“可是,余想要,余怕余除了那扇门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个愿望再也不能实现了,或许明天余将会死在刺杀中,或许后天余将会遭受叛乱,或许……”

“尼禄啊,你不会的,没有人能够将你刺杀,我在这里守护者你,没有人能够背叛你,我将一一斩杀。”

“余的从者啊,假如汝背叛余的话,届时,余应该怎么做呢?”

“我会站在哪里,等待您来取我的性命,这有这样子我才能够还清我的罪恶。”

“汝知道余不会的。”

“那么尼禄啊,你想要让我怎么做?”

“回到余的身边,汝想要什么余统统会给汝找来,要么余和汝永远在一起,汝的敌人即为余的敌人,余不管汝做了什么只要汝心中有余,这一切都足够。”

“尼禄啊,我的妻子啊,身为丈夫的我又怎么可能背叛你啊,身为丈夫的我又怎么能够让你落泪啊,身为丈夫的我又怎么能够忍心看着你如今难受的厉害。”

“奏者啊,继续亲吻余吧,余不能给汝想要的,余不能给汝的身子,那么此时至少让余和你相互的热吻吧!”

“尼禄啊,我不能那么做,你难受的厉害,你的身子都在颤抖,你手都是冰凉的,我不能继续的亲吻你,我能够做的只有抱紧你,紧紧地抱住你,然后让你感受到温暖,这件事情,唯独只有这件事情才能是我此时此刻所做的事情。”

“那么奏者啊,这还真是遗憾啊,余头痛的厉害,余想要睡觉,睡在汝的怀中,可以吗?”

“睡吧,我的尼禄,你将会做一个好梦,你将会梦见你想要梦见的所有事物。”

之后尼禄睡着了,或许在这一刻尼禄才能够逃避头痛症的折磨,或许在这一刻尼禄很不甘心的睡着,他明明想要做的更多,他明明可以做的更多,但是却因为那该死的头痛症,导致这是一场不完整的结婚仪式,我抱着尼禄然后看着他,看着他的脸颊,我又何尝不害怕尼禄这一张脸消失在我的面前,我又何尝不恐惧尼禄再也不让我拥抱,我又何尝不想要一个完整的结婚仪式。

老天啊,此时我们有了这个机会,你却派下来病症折磨她,老天啊,你为何如此狠心。

我能够凭借着我的意志将石中剑拔出,但是不能用这把剑斩杀尼禄天生的头痛症,那么你这把破剑有什么用!

一时之间我拿起了石中剑,将他拔出,看着这拔剑,突然之间我看到了剑身上如此刻道:余的奏者啊!余想念你!无时无刻!余想在今夜见到汝!——尼禄,克劳迪乌斯。

我留下了眼泪,将石中之剑合上,放在身边,想到昨天晚上尼禄所言,我流泪了,尼禄啊,你为何要如此这么你自己,你在石中剑上如此刻着,难道是为了让我此时此刻尝尝你日日夜夜的等待不得的痛苦吗?尼禄啊。

我抱着尼禄,他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死,或许是因为她在我怀中的缘故吧,没有将他惊醒,然后到了朱庇特的石像面前,我坐在了他面前,将尼禄搂在怀中,而没有跪拜他,因为此世之间值得我所跪拜之人只有尼禄一人而已。

“喂,你若能够听见的话,你就说话。”

“凡人,这就是你求一名神的姿态吗?难道你不认为你高傲了点吗?”

“我是王的战士,除了王之外没有人能够让我尊敬,即便你是神。”

“你的高傲,会害死你的王。”

“你不能,你也不敢!”

“……这一次你想让我做什么。”

“救救我的王,她现在头痛的厉害,我想让他摆脱这种痛苦。”

“凡人哟,你要石中剑,我给了你,代价是诅咒,这次你要付出什么?”

“你想要什么,除了我的王者之外,我什么都能给你,即便是我的性命。”

“你身上没有能够让我看上的东西,你的王身上也没有能够让我看上的东西,所以这场交易不能成立。”

“那么我将暗杀你所有的祭祀,如此交易是否成立!?”

“你不会这样子做的。”

“我会!”

“……你不会……”

朱庇特还没有说完,石中剑便插在石像上。

“我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自信,信任我不会杀死你的祭祀,但是我要告诉你会的!”

“……你要杀,便去杀好了,没有了那些祭祀你的王,很快将会被推下王座!”

“……你赢了,我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要求你,为我做这样一件事情,那么我问你,你会为我们祝福吗?”

“我会的,并且给你们祝福!”

“那么谢谢你。”

“何须如此!?”

“我问你,你承认我的王吗?”

“他是一名帝王,如同你所说他肩负着罗马,他会指引着罗马前进着,他带来不仅仅只是疆土的扩大,更有的是万神光辉的来临,当万神降临之时,他将成为神,这神是众神之王允诺的。”

“那便可以了。”

“余奏者啊,汝在何方?”

“我的尼禄啊,我在这里!”

尼禄说了梦话,看来做的梦境不是他如愿的,看着尼禄脸上的峥嵘和痛苦我双手抱着尼禄,如是说道。

“我在这里,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头痛的厉害,这些伪神们不能拯救你,是他们的无能,也是我的无能啊,我的尼禄,原谅我,好吗。”

“看来你的王此时此刻做的不是什么好梦。”

“你还在这里?”

“是的,我不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石像在这里。”

尼禄的身体在失去温度,他在颤抖着。

“伪神,你什么都做不了,还是神吗?”

“是的,我是神,我是万神之王,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你的王的头痛症是天生,我虽然无法治愈他,但是我能够减轻他的痛苦。”

“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抱住她,然后亲吻她,然后在神明的见证下,你们讲成为夫妻,我将会给你赐福,你们将在神的见证下成为夫妻,那诅咒将会延伸到你的身上。”

然后我抱紧了尼禄,如同神明所说我亲吻了他,尼禄惊醒了,当她看见是我,也陷入热吻之中。

朱庇特“你们将在诸神的见证之下,成为夫妻。”

朱诺“但是。”

皮普顿“你们此生此世。”

普罗托“不能为夫妻。”

阿波罗“神是仁慈的。”

密涅瓦“……………………………………………………。”

戴安娜“当明日的太阳”

维纳斯“升出之前。”

朱庇特“你们是夫妻,你们是被我们祝福的。”

之后朱庇特的石像碎成了一地,他们离开了,我能够感受到。

“听到了吗?尼禄。”

“余听到了,至少此世之间还有他们为余和汝在祝福。”

“你有了一个完整的婚礼仪式,我的尼禄!”

“谢谢汝为余背负那头痛症。”

“我们是夫妻,至少是在明日的太阳升起之前我们是夫妻。”

“那么汝疼吗?”

“很痛,那么你痛吗?”

“也很痛,只不过稍微缓解了点。”

“尼禄……”

“奏者……”

想到了那场婚礼,心中就越发郁闷,走在军营中,许多人朝我行礼,但是我都未曾搭理他们,我的身后跟着的是我的侍卫——莫坎斯诺的,洛克法罗,莫坎斯诺的和其他奴隶一样是没有名字,这个名字是我又一次随口为他取的,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他承认。

“吉尔加美什,你知道在哪里吗?”

“大祭司殿下,王他和征服王一起离开了军营,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你自己先回去吧……”

说完我消失在了原地。

“您的意志。”

坐在悬崖上的吉尔伽美什看着远处的风景手上又出现了一个杯子,伊斯坎达尔笑了笑为那个杯子装满了美酒,之后我出现在这里,坐在地上,结果了酒杯,舔舐了里面的美酒。

“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酒,这种感觉甚为美妙。”

“本王战胜了巴拉拉,然后获得了他的所有的财富,这酒便是他的财富之一,而现在则是本王的。”

“美酒吗……”

“祭祀哟,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有在想些什么,我若能想的话,那该是多好啊,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控制的范围了。”

“那么本王问你啊,你当时说,这一次没有神明,即便是有神明你也会顶着,这可是真的?”

“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欺骗一名王者。”

“你不是已经欺骗了骑士王了吗?”

“是啊,我欺骗了阿尔托莉雅,也欺骗了我自己,所要我想要来你这里讨一杯酒,然后喝个酩酊大醉,然后把自己完全麻醉。”

“杂种,你知道本王的美酒不能被你如此玷污的。”

“那么两位,我需要你们为我想一个对策,你们是王,伊斯坎达尔你有三名王后,他们当中你告诉我你最爱谁!”

“……咳咳。”伊斯坎达尔一直在老老实实的喝着美酒,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知怎的,话锋一转对象了自己,呛住了。

“哟,杂种,你还有王后,本王还以为你一生征战,不会理会这种俗事。”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名王哟,我难道不能有几名美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吗?”

“……”

“大祭司殿下,我虽然有三名王后,但是我的王后们都不是王者,也不是天地承认的王者,所以,您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或许那边坐着的英雄王,可能比较有经验吧。”

“……杂种你想死吗?”

“撒,我只是过来喝酒的,我不参与您的对话大祭司殿下,我有我的主场,这里不适合我。”

“杂种,那么你就赶紧滚!”

“这里有美酒……我不能离开。”

“说说吧,这里的确不适合伊斯坎达尔,他的王后都不是王。”

“本王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者兽人王是一名王者,他不能成为任何人的王妃……”

“可现在他是一名伪王者……你们两个之间总要有一个是王,不是你就是他,你不是他的亲王,他就是你的王妃,你很清楚,只是你一直在逃避罢了。”

“撒,谁知道呢,这场闹剧何时会落幕呢?”

“我已经成为了一名没有剧本的演员,站在舞台上的我比谁都要迷茫该怎么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只能够被动的接受,你让我告诉你这场闹剧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能回答你的则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比你们谁都更想要知道,因为这场闹剧的受伤者,都是我的挚爱,我们站在了舞台上,身不由己的前进着,我……”

“大祭司殿下,这场闹剧需要一个结尾了,战士们已经开始害怕了,你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成为他们的灵魂继续指引者他们,我也需要一个答案。”

“伊斯坎达尔,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结尾?”

“……撒,谁知道呢,但是我期望着这个结局至少是幸福的,美满的。”

“杂种,你在说笑话吗?当你夹在这两堵墙的中间,你还能如此说出这么轻淡的话语吗,幸福?那种东西不是一名王者应该拥有的,美满?那是一名王者赐予子民的东西,王就是要比谁都高傲,王就是要不能留露出任何的情感。”

“哈哈,皮卡丘啊,那种没有感情的死物,是王?”

“杂种啊,所以你才会死在了巴比伦,所以你的帝国才会没落。”

“哈,皮卡丘啊,你还有脸说我哟,你也不是一个死在寂寞的深渊中吗?别开玩笑了,至少我死的时候我的战士们能够陪伴在我的身边,至少在我死的时候我的妻子能够抚摸着我的脸,为我流泪,那么比起你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我不是一个人……”

“杂种始终是杂种,即便是再么多的杂种,他们永远都是一群杂种,让一群杂种看着自己的王在床上死去,这还真是讽刺啊。”

“吵起来了吗?你们果然没有办法帮我啊。”

说完我消失了,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看着对方然后笑了笑。

“走了啊,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当一名看客吧,看着他能够走到哪里,看着这个故事能到哪里落幕。”

“杂种啊,你也是时候醒醒了,比起这样子懦弱的请求别人的答案,你还不如提起勇气来面对他们,即便到时候你会跌入深渊,但是你的身后不是还有我们吗?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哟,杂种!”

“帮他一把?”

“帮不了,谁也帮不了他,那个暴君能让他变成这幅模样,那名暴君也实在是有手段啊。”

“手段?这个词语我不怎么喜欢啊,这不仅仅是那名罗马皇帝的错,他也有错,不仅仅是他还有神明,凡是在舞台上的人都查不到哪里去。”

“喂,吉尔加美什啊,我们此刻是否在舞台上?”

“撒,也许吧。”

恩奇都“既然来了,你就别再躲藏了。”

“你好像知道我会来,泥人啊。”

“你必然会来,除了我,你还能找谁,你刚喝过他的酒?”

“我从他那里来,他们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够来你这里碰碰运气。”

“你想要问什么?”

“我该怎么办?”

“面对他,然后拥抱她。”

“他不会原谅我的,我已经背叛了他,他会将我斩杀。”

“那么就给他杀好了,这样子世界都清净了,你也清净了,你也可以继续你的轮回,让他们去哭,让他们去伤心,让他们去后悔。”

“你这是告诉我,我不能让他杀了我是吗?”

“撒,他追了你两千年的时光,你给他了什么?你一次次的轮回,他在等待着你,你不敢去那座城市也是因为他,他早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能面对他,只会让他伤心。”

“那么我面对了他,托莉雅该怎么办?”

“你想让骑士王怎么做?”

“我没有资格要求他怎么做,我也更加不知道我能够让他怎么做。”

“撒,让他们都……”

“幸福,对吗?哈哈,兽人王啊,你认为这个答案如何?可笑吗?可耻吗?他们谁都不会接受的,王的东西只能属于他们自己。”

“那就这样放着,让时间冲淡他们,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那两名王者都不是孩童,坐下好好谈谈我想他们会认同你的……”

“兽人王啊,看来你也无法帮我,他们座不下来的。”

之后我走进了森林中。

恩奇都也消失了,出现在吉尔加美什和伊斯坎达尔的面前。

“啊啊,欢迎至极啊,兽人王——恩奇都。”

“恩奇都,他也去找你了。”

“是,但是他不承认我的答案。”

“不为王,你始终无法明白王是如何想的,你的答案被他否定这也在情理之中,你无须这样子,兽人王。”

“谢谢您的安慰,征服王,但是我是在不能忍痛下去,看着他们两个一直是这个样子,还有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尼禄皇帝,想必他比他们两个谁都要难受,一直等了两千年……”

“本王,如果是本王的话,则会成为至高无上的王者,然后命令那两名王者放弃他们的背负,然后成为本王的王妃……”

“呵!你是在像我宣战吗?王哟。”

“我的王妃哟,你迟早是我的东西。”

“说不定,你迟早是我的东西。”

“嘛嘛,你们两个想在这里打仗吗?”

“哼,杂种!”“哼!”

“呵呵,大祭司殿下自然也知道它能够成为王,然后让他们两个丢弃自己的王位,然后成为自己的王妃,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还真是令人费解啊。”

“三王哟!这没有任何费解之处……”

帕米伽罗走在了三王的面前,然后跪拜,吉尔伽美什抬手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起来。

“你想说什么,祭祀。”

“导师,他一开始就不是王,他也不想成为王,他厌恶王者背负的东西,他只想要自由,但是导师却是被诅咒,他想要的自由除非时间停止或者世界末日,谁也无法给予他,他注定要背负王,指引王,就如同他那天对您说的。”

“这一次没有神,即便是这一次有神!我来顶着!这还真是豪气啊,我倒要看看他能顶到什么时候,他自己都快倒下了。”

“很快这场闹剧将会结束,至少不会成为现在的模样,亚瑟王他会选择退出,这里将会是尼禄的主场,他今生今世是属于尼禄的,尼禄也将会属于他。”

“帕米伽罗啊,你不认为这有点残忍了,让骑士王退出。”

“兽人王啊,没有人能够让骑士王退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骑士王的退出势必不承认亚瑟王的身份,这就有意思了祭祀,你告诉缺少指引的骑士王还能是真王吗?”

“征服王啊,您怎么就认定骑士王一定会舍弃亚瑟的身份呢?我说的是骑士王将会选择退出也没有说他将会失败,也没有说他没有了机会。”

“今生今世它将是属于尼禄,尼禄也将会属于他,你亲口所说。”

“那么来生来世呢!!!”

“……”“……”“……”

“祭祀啊,你知道你知道太多的结果将是什么吗?”

“呵,区区一死何惧!导师承认我是他的学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忠心于他了,这场闹剧将会持续到最后,这场闹剧也会很快将会结束,诸王啊,这个结果你们能够接受吗。”

“勉勉强强,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能够接受,但是你将骑士王对大祭司殿下的爱推迟,不断地推迟,你就不怕他有一天像火山一样喷发,你要知道你现在不缓解他,当他喷发的时候,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到时候别说帝国了,我们都有可能会死!”

“……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不是吗?”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吧。”

“我知道了。”

“你有这个心理准备那就放手去做,到最后我们虽然不能帮你,但是我们会给你坟墓上献上一束花,这将是本王对你的承诺,你的英名本王的子民无论是谁都会为你传颂,你的功劳将会永远伴随着人类的史诗一起直到时间的停止和世界的末日。”

“感谢您。”

“何须!?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但是你不能说出这件事情和我们有关系,你更不能求助我们或者任何一个人,你的战场上只有你一个人,你去吧。”

“您的意志,王啊。”

之后帕米伽罗走开了,三王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来生来世,闹剧还真够长啊。”

“……如他所说很快将会结束的。”

“……你们说他的位置会在哪里?”

“……他的位置将会在所有人的心中吧。”

“……”“……”“……”

“可怜,我会让我的子民为他写下无尽赞美的诗歌。”

“可悲,我会将我的战士以他为榜样,学习他的忠诚。”

“可叹……世间还有如此勇者。”

五九年,这一年的春季,自从陛下从得到神殿万神的承认之后陛下的王位做的越来越稳,但是针对陛下的刺杀也越来越多,这些人无一不是布鲁斯和阿格里比娜派来的,这证明了他们再着急,他们无法放任陛下在民间的声望越来越高,他们无法再放任神殿对他们造成的政治地位的威胁,他们不敢刺杀三大祭祀神的仆人,但是他们敢杀皇帝,三大祭司死了就等于罗马精神死了,皇帝死了再换一个人便是了。

这些日子我看着陛下的政治地位越来越稳定我心中已经起了杀死阿格里比娜和布鲁斯的想法,但是仍然没有敢实施,不是我害怕了刺杀,而是因为我没有机会,阿格里比娜至今还控制着元老院,整个元老院的人都不是白痴他们能够看得出来未来的罗马到底是属于谁的,他们少一个机会从阿尔利比那手中挣脱出来,这个机会则是让阿格里比娜死掉,他们才敢效忠陛下,然后陛下则能够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带着罗马前往更加光明的未来。

我一直在等待机会,这个机会很快变来临了,这一年阿格里比娜要去坎帕尼亚的海边进行短期的度假,可能是他认为尼禄陛下不敢杀他造成的精神上的松懈,毕竟自从尼禄陛下登基以后根本没有派过杀手刺杀他,因为时机还不到,但是这次时机来临了。

我瞒着尼禄陛下偷偷的出了皇宫,走在罗马的街道上,看着那卫士和豪华的马车一起出了罗马城,我提前前往海边,因为我知道他们要坐船过去,我也知道要杀阿格里比娜的最好的机会也在这上面,我偷偷的在船上做了手脚,能够使这艘船在海上航行的时候自动解体,然后好让阿格里比娜死在海中,这就是我的整个计划,而我的计划也进行的非常顺利,在海边我亲眼看着阿格里比娜登上了被我做了手脚的船上,然后在地中海上行驶而去。

但是我始终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在离开罗马的时候我听闻阿格里比娜擅长游泳,如果他凭借着自己的身手从地中海上游回来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这个可能性小到了极致了,我雇了一艘小船,远远地跟在后面,我要亲眼确认阿格里比娜丧身大海才行,由于阿格里比娜的航线接近海岸处,而在这里的打渔船也经常出现,我的身份也不至于暴露。

我亲眼看着那艘船解体,然后船上的士兵一个个的跳到了海中,沉重的盔甲让他们根本浮不起来,宛如有一只恶魔的手拖着他们把他们拖入大海之中,只有阿格里比娜身着从东方运来的丝绸,才能够幸免于难,我看到那阿格里比娜朝我这边游过来,我命人赶紧架着船航行着上去。

将阿格里比娜救上船,一时之间阿格里比娜没能将我认出。

“平民们?”

“或许吧。”

“那边的水手你的眼睛注意点!我是一个大贵族,你知道你亵渎一名贵族的后果吗!你将会被砍头!”

那名水手原本被阿格里比娜的眉毛和隐隐若现的身体所吸引,如此一听便打了个激灵,赶紧低着头做着自己的工作。

“你是船长!?”

“……”

“让你的船立刻掉头,派人拿着个前往罗马,找到布鲁斯让她速速来见我。”

我接受了那信物,然后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我抽出了长剑。

“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了我!?”

“……”

“你看上了我的美色?好,我给你我的身体,只要你能够让我回到罗马!”

我没有说什么,又走了一步,逼上前,阿格里比娜后退了一步。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够给你,你想要钱,我能让你成为大富豪,你想要权,我能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你想要我,我也给你。”

“阿格里比娜啊,阿格里比娜啊,至今你还没有能够认出我,也罢了,你活得也够久了,是时候你也该陪着布列塔尼库丝一并死去了吧。”

阿格里比娜听到早在两年前在床上死去的公主殿下的名字他愣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

“原来是你啊,我的女儿的忠犬啊,你原本是效忠于我,你原本是我的忠犬,也不知道我的女儿给你施了什么妖术,让你死心塌地的跪拜在他的裙下,你原本是应该是我的,我的忠犬,告诉我他给了你什么,美人,财富,权利,或者是他的身子!”

“阿格里比娜啊,你的眼睛只能看到美人,财富,权利,身子,除了这些东西你还能看到什么?”

“哼,除了这些,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也会让你看到。”

“阿格里比娜你不行的,好,我就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的是一个帝国,我看到的是我的皇帝,我看到的是万民跪拜他,我看到的是一个强盛的罗马,我看到的是他即将要成为神明,这是万神之王朱庇特的许诺,你能给我吗,阿格里比娜啊。”

“哼!我的女儿他的能力我在清楚不过……”

“你的眼光果然只是如此的短浅,清楚皇帝陛下的能力的你,你应该早就放弃你的权力,为皇帝陛下尽心尽力才对,而你却想杀死他,呵,皇帝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着,可是我不能忍耐,身为臣下当为陛下分忧,我瞒着他偷偷的离开了罗马,我瞒着他将你斩杀,然后让整个罗马成为皇帝陛下的东西,阿格里比娜哟,我敬重你是陛下的母亲,我不忍心亲手将你斩杀,你自己来吧。”

然后将剑递给了阿格里比娜,阿格里比娜脸色发青。

“我怎么能够放弃我处心积虑得到的东西,你这个该死的野种!!”

说着阿格里比娜一剑将我砍了过来,我左手握剑,右手掐住了阿格里比娜的脖子。

“来自深渊的恶魔啊,你就不停地吠着吧,我给你身为王后的应有的尊严,你不愿意接受,那么今日就变去死吧,阿格里比娜哟,我的曾经的主人,罗马的王后。”

“咔嚓!”同时手一用力将阿格里比娜的脖子拗断。

然后扔向了海里面,看着她被大海吞噬掉,这一刻天地风云变化,尼普顿也仿佛要为我造势,为我降下一阵暴风,让阿格里比娜的死不至于严重的影响罗马的政治。

“大人,你太浪费!”

“你想要干什么?”

“那个女人那么的漂亮……”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将他一剑砍死。

“即便他是罪大恶极的女人,即便他杀死了很多人,即便今天我将它斩杀,也没有人能够在他死后羞辱他,他是罗马皇帝的母亲,他养育了罗马的皇帝,你要侮辱他,那么你今天将要死在这里,即便是他已经死了!但是罗马皇帝只要还是尼禄陛下你就不能羞辱他!!”

“……”

之后我拿着信物星夜赶程回到了罗马,将我的头发染成了黑色,将我的皮肤变成了黄色,然后穿上了一身奴隶的服饰前往了布鲁斯的住所,我将信物递上,然后被命令带到了布鲁斯的面前。

“……你是一名奴隶?”

“……我是一名奴隶。”

“你怎么不下跪!算了,告诉我你从何处得到的这个信物?”

“您的意志,贵族老爷……”之后我前进了一步,布鲁斯皱了皱眉头,我又走了一步。

“站住,站在你的原位……”

“贵族老爷,那名女妇人让我传话给您,这话必须在您耳边说,他怕被泄露,是关于尼禄陛下的事情。”

“……你上前来。”

“您的意志……”我走上前去,伏在布鲁斯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在地狱等着你!”

之后我拿出短剑,在布鲁斯的脖颈出划了一道,血液喷射而出。

“你便安心的去吧,我曾效忠的人啊,你们的死将会迎来一个新的,完美的,公平的,公正的,时代的降临!”

之后我留下了这把短剑,这把短剑是阿格里比娜的护卫的短剑,整个罗马帝国,只有他们拥有这样款式的剑。

我回到了皇宫之中,身上穿的则是一件红色的袍子,自从五七年我和皇帝陛下一同进入那朱庇特的神庙之后,我的地位也迅速上升着,又加上有留言说朱庇特的祭司长亲自为我祝福,这更是让我的身份和地位提了提,如今我已经是离开罗马的第四天了。

“啊,终于找到您了,大人,皇帝陛下急召您。”

“何事,此时陛下不应该在睡觉吗?”

“不知何事!陛下这两日身体不适,经常……”

“够了,我这就去。”

自从五七年的那天之后尼禄头痛症发作的频率越来越低,但是也是经常之事,在尼禄的头痛症发作的时候我也脑袋也会一并痛起来,但是我现在脑袋并不痛,也许是日夜操劳国事导致陛下生病也不是毫无可能性,想着我便来到陛下的寝宫,这里一般是不会让人随便进入的,但是在特殊时刻比如说陛下生病的时候也会召臣下进入直接在里面议事,而我的此举也不会遭人非议,虽然我和陛下的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

当我进入房间之后,门关上。

“奏者啊,汝来了?”

“尼禄啊,你怎么了?头痛症又犯了吗?”

我来到尼禄的床边握住尼禄的手,我们虽然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

“奏者啊,汝这两天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湖边了,我们的内湖漂亮吗?余也想去看看内湖。”

“尼禄,我是去海边了,你身体怎么了,日夜操劳国事?”

“不,余的奏者啊……”

尼禄说着抚摸着我的脸颊,继续说道。

“汝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余的奏者啊,余身子里面有了汝的骨肉了,在那天晚上。”

我听到这话脑袋当时一震,这是我这么多年听到的唯一一个好消息,对我自身来讲的好消息。

“尼禄,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奏者啊,余会骗汝吗?余和汝的孩子将会很快降临,汝应当感到万分的高兴才对,为何要流泪呢?奏者啊。”

“我很高兴啊,尼禄,我很高兴众神允许我们的爱情结晶降临,我的尼禄啊,你说我应该做些什么来报答你呢?”

“奏者啊,亲吻余,就足够啊,余也很高兴为汝生下汝的孩子……”

尼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亲吻上了尼禄的嘴唇,深深的热吻之后。

“余的奏者啊,明日配着余一起去戏剧院,余要为汝演出,为汝一个人演出,以庆祝余和汝的孩子降临,可以吗?”

“我的尼禄,请务必让我和你一起去,我想看看你在舞台上的样子……”

“吶,余的奏者啊,汝会有一天离开余吗?”

“……不知道为何余想在这一刻好好的看看汝,汝能否答应余让余永远的这样子看着汝,这有这样子余才会安心,余才能深深的出一口气,然后继续走下去,余的奏者哟,汝能否和余一直走下去,和余一直走着,然后……”

“然后,让余和汝的孩子成为此世之间最幸福的人。”

“尼禄啊,我们是人总会有那么一天老去,然后死去,这世间没有什么山盟也没有什么海誓,有的只有我对你的一片真心,这难道不够吗?我的尼禄,你有为何要在此时说如此让我们扫兴的话啊,尼禄啊,你难道不相信你的奏者吗,你若不相信我……”

“不要再说了余的奏者啊,不是余不相信汝,也不是余对汝起了疑心啊,余此时为汝怀上了孩子,这就是余对汝真心,只是汝离开罗马这几天让余好不安心,好不难受,每天早晨都想见到汝,但是有不得,余再夜里面睡觉身边只有那把剑,而没有汝的身影,让余感到害怕,还有余的梦境……”

“我的尼禄啊,是什么让你这么的不安,让你的身子都在颤抖着?我在这里一直都在,摸着我的心脏,他在跳动着,不停的跳动着,为了你而跳动,你肚子里面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

“余的梦境,有着无数的火焰,余好害怕汝消失在里面,然后抛弃余和余的孩子,一个人离去。”

“尼禄哟,把我吞噬了吧,这样子我就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再也无须担心,你再也无须害怕,我和你永远都是在一起的,你的血液里面有着我的血液,你的灵魂在万神的见证下和我融为了一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必害怕,无须担忧,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即便是有那么一天我消失了,即便是有那么一天先你我死去了,那么我也会在你身边一直的守护这你,和我们的孩子。”

“余的奏者啊,汝成为余精湛的艺术品那一天余就说过了,汝没有余的命令不能死去。”

“是的,我一直都在尼禄的身边,尼禄,看着我,我不会背叛你,我不会放弃你,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无论我在何方,无论我见变成何样,你的奏者永远都是你的奏者,这是万神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但是余的梦境让余害怕,余的梦境让余恐惧,余的梦境让余在不停的颤抖着,汝听听余的声音,汝看看余的身子……”

我将尼禄连同盖在他身上的被褥一起抱在我的怀中。

“尼禄哟,你若害怕的实在是不行的,我现在将你掳走好了,离开罗马然后找个无人的乡下,在哪里生活着。”

“当那天余和汝从朱庇特的神殿中出来的那一刻余和汝将不再是夫妻,汝,知道余不能让汝如此做,不是吗?”

“尼禄啊,你一方面害怕我的死亡和离去,你一方面不让我把你掳走,尼禄哟,你说你让我如何来做才好呢?”

“尽可能的让余看看汝,好让余永远记住汝的样貌,尽可能的亲吻余,好让余永远记住汝嘴巴的触感,让着样貌超越时间和轮回,让着触感穿越空间的存在,汝在何方余即为降临此地,然后亲吻汝,抱住汝,然后再一次,又一次,无数次,的爱上汝,汝是余的永远都是,余也是汝的永远都是,余的情人,余的爱人,余的一切。”

“您的意志,我的陛下,我的尼禄,我的所有。”

次日,我同尼禄一同来到罗马大戏剧院,这里座戏剧院是刚刚五八年刚刚建成的戏剧院,当时皇帝陛下经常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检阅这座戏剧院的建设状况,陛下很喜欢这座戏剧院,听闻陛下要登台演出民众们十分热情,座无虚席,贵族们也来得不少,这些贵族们大多数都已经重新站队至陛下的一侧。

我们在路上遇见了朱庇特的祭司长,他也要来戏剧院看演出,我不知道他这是故意计算好的,还是他身后的诸神的安排。

大祭司身份尊贵在罗马他可以和皇帝陛下相提并论,他坐在皇帝的包间谁也不能反对,但是陛下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嫌这个老头子碍事,事实上整个包间除了我们三个再也没有人,原本只有我和陛下二人,但是途中却遇到了这位祭司长大人,陛下出于礼节不得不邀请这位祭司长大人和我们一同入席观看这戏歌剧。

“余的奏者啊,汝看看舞台上,那些戏者……”

陛下十分欢乐,为下面正在演出《提埃斯忒斯》的演员们鼓掌着。

“陛下下一场就是您的表演了,不知道您要表演些什么,是《美狄亚》吗?”

“不,余闲来有空之时也写过戏剧,这戏剧是只有一个人演出,这个人就是余,今日就要为了汝将这戏剧演出,汝等着瞧好了,这场戏剧绝对不会让余感到无趣的。”

我愣了一下,所有角色都由陛下一人扮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要劝陛下找几个人一同演出吗?这样子思量着。

“陛下,臣下听过喜剧听过悲剧,但是无论喜剧还是悲剧都需要三五个人一起表演才行,不知陛下将怎么一个人演出?”

“届时汝就知道了,余会让汝好好欣赏余的演技的,汝等着瞧好了。”

“是,陛下,不是臣下信不过您,只不过臣下实在是认为您需要一些演员和您一起演出,这样子不是更好吗?”

“奏者啊,能在和余一同在舞台上演出的人平民不行,贵族不行,祭祀也不行,只有汝一个人,而余的奏者汝不擅长表演,那么汝只要为余谱写曲子便可以了,剩下的角色将由余一人来承担。”

“陛下,您的意志。”

“那么奏者啊,接下来将是余的主场,汝睁大眼睛看着,余不允许汝失神,更不允许汝的眼睛在看着别处。”

“是我的陛下,我的眼睛将会永远注视着您,不管您在何方。”

之后陛下离去,包厢中做的只有我和祭祀两个人。

“您和您的陛下关系真好啊。”

“祭祀,你要说些什么吗?”

这个时候陛下登场了,陛下穿的仍然是那红色的长袍,在这个时代你就不要指望有灯光效果了,更别说有配乐了,一个人演出的舞剧注定将会是无趣的,在这个时代至少如此,尼禄从舞台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在微笑,我在鼓掌着,我身后的祭祀也在鼓掌,戏剧开始了,我看着尼禄。

“谁知道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陛下是否怀孕了?”

我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依然微笑着看着台下的尼禄,手却已经伸向了佩剑。

“您的孩子?那么这还真是要祝福您啊,您的孩子将会带来万神的神恩,整个罗马到时候必然会为之沸腾,我很高兴能够看到那一幕。”

“你在说什么祭祀。”

“没有什么,继续看陛下的演出吧,有没有想过和他一起站在舞台上?”

“没有,没有人敢和陛下一起站在舞台上,谁若上去我就杀了谁,即便是我也没有那个资格。”

“那么这注定是一个悲剧啊,看看吧,您的陛下为您演出的也是一场悲剧,您不觉得这很讽刺吗,现实和舞台之上,全都是悲剧,有的时候我感觉人生就是一场戏剧一个悲剧,我们全都是戏子。”

“祭祀哟,王是王始终是王者,王不是戏子,此间又有谁能够让王成为戏子?他一直注视的是自己的子民,如同现在她在台上注视着他的子民一样,看着吧,他们将会为了王而欢呼,即便演出的注定是一个悲剧,那么,身为他的子民的我们,必须为了我的王欢呼,使她高兴,使她开心,不是吗?”

说完台下的平民们为了王而欢呼,为了王而鼓掌,悲剧竟然让人欢呼,这还真实天大的讽刺哟。

但是台上的尼禄却甚是高兴,他想要的不是万民的泪水,而是万民的欢呼,这是万民对于王的承认,这是帝国对于王的承认,尼禄很高兴,她在台上演着多重角色,时而欢呼,时而歌唱,时而动情落泪,这是演出谁也看不出来那泪水是真是假,但是我能看的出来那泪水和那情全都是真的,尼禄表演的不是歌剧,而是对我的思念,那两年我一直在偷窥尼禄的那两年,无法拥抱她,让她空虚,让他寂寞。

“您的王动情了。”

“他早都动了,他为我怀上了孩子,她虽是王但是他忍受不了他的情感,她是王,这是神明也无法更改的事实,但是在身为王之前,他更是一个女人,凡是女人,都需要一个依靠,而我是他的奏者,此间!除了我,没有人!没有谁,能够成为他的奏者……”

“如他所说我们是精湛的艺术品,是天造地设的一队,我爱他,他也爱我。”

“您激动了,没有人能把您的王从您身边夺走这是事实,但是除了人之外的存在,他们能……”

“他们不能,他们不能,他们也不敢!”

“您兴许忘了您的孩子的出生则是神的意志,他的出生将会带来罗马的繁荣,同时将会带来万神的降临。”

“呵,我的孩子,出生不带着任何人的意志,若是谁干强加在它身上,我将其斩杀,我将其毁灭,恩,对,就这样,祭祀告诉你的神,如果他们不想一个个的被我推下神坛最好不要做让我,让他们后悔的事情。”

“……”

“……”

“您的陛下真是美丽,您也真实英俊,你和他之间的爱情如同火焰一般,喏,那火焰快出生了,喏,那火焰很快将会降临,那火焰将会是圣火,所有人将会祝福这圣火。”

“呵,祭祀啊,你在说笑吗?只要我孩子出生那一瞬间,所有人不会祝福而是非议,这个皇帝陛下不知道和谁生出来的……”

“呵,您多心了,届时万神将会站出来为您辟谣,他将会生活美满,快乐,幸福,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你们为什么如此为我来做,我和我的陛下应该如何报答你们。”

“何须如此?!殿下的降临,将会带来万神的荣耀,这是事实。”

“……”

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今天是来说什么的,几句话总是不离万神的荣耀,真难道就是一名祭祀的口头禅吗?我如此想到。

我看着那戏剧,看着我的尼禄,他着他在舞台上上东奔西跑,听着他的说辞,虽然他天生没有一个完美的歌喉,但是并不妨碍他的表演,我的尼禄虽然是一名君王,但是他也是一名出色的,诗人、剧作家、演唱者、竖琴演奏者,他是那么的完美,他是如此的让人人不将他怜爱啊。

“您真是幸福啊,拥有这样一名妻子……”

“我们的夫妻,从那扇门出来便已经结束了,请不要再提这样一件事情,否则,会引起谣言,我虽然不怕这些谣言,但是出来了则必然是麻烦,谁会想让自己的麻烦多呢。”

“多棒的艺术啊,若他不是一名王的话,他的演出若不会让万民欢呼的话,那么她将是多棒的艺术家啊,看看这场悲剧,完美啊,但是没有人为了她落泪啊,想必您的王心中也必定十分难受吧。”

“不,尼禄不会为了他们而感到难受,他需要万民为他欢呼,不需要万民为他流泪,若是说他需要一个人为他流泪,那么这个人应当是我,而我此时此刻,就在流泪。”

“您看懂了那个戏剧吗?我看的不大懂。”

“我怎么会看不懂呢?此世之间,我若看不懂则无人能够看懂,他在演出的是对我的恨意,恨我为什么那么狠心不去抱她,不去安慰她,不去亲吻他,只是躲着他,远远的看着他,他在诉说着不公平,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着他,他却看不到我。”

“那么假如他有一天不能在看到你了,她会变成什么样?”

“……”

“你不敢想象吗?”

“是的,我在害怕,假如有那么一天我先于他而离去,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会感到痛苦,他会感到寂寞,他会忍不住想要去找我,即便那个时候我们的孩子降生了,即便是那个时候他也会追逐着我。”

“哦,我怎么越听越像是一个诅咒呢?”

“没错这就是诅咒,我对他不公平,她哭,让我比她更难受,我不让他看见,他就悲痛,让我比她更加悲痛,我到哪里他将会跟到哪里,哪怕那个地方将是深渊,他恐怕也会一路跟去,然后在我面前哭,然后在我面前悲痛,他是故意的。”

“这个诅咒还真是可爱又可恨啊。”

“可爱,并非可恨,我喜欢被他诅咒,试问,天下几人能够被这样的挚爱所诅咒,所痛恨啊,我是注定幸福的,他也是注定幸福的,我们的幸福是天下万民所不允许的。”

“你试过吗?”

“她是王!!!”

“是啊,她是王,你是平民,啧,你们两个人还真是矛盾啊。”

“你是谁?”

“我是谁重要么?我只是来看戏剧的倒霉蛋而已,顺便来看看你,我的朋友,拔出圣剑的家伙。”

“朱庇特?”

“撒,谁知道呢,喏,你的王在注视这你,你要让他失望了哟。”

我一直看着尼禄,但是我的心却没有看着尼禄,我让尼禄失望。

我微笑着:站起来,我依然在看着你,尼禄。

如此做出口型,但没有发出声音。

“奏者哟,汝终于回来了,汝在风浪之中可否平安?”

我:平安,让你担心了,我的尼禄。

“奏者哟,你在风浪中还能看得到我吗?你还能够看到我们的家吗?尼普顿是否继续在保佑着你啊?你回来又没有受伤呢?”

我:我能够看到你,无论我是否受伤,至少我这不是还能站在你的面前不是吗,这就足够了,尼禄。

“……”

“……”

虽然万民看不懂这一段到底在演些什么,但是他们已经看的不是戏剧了,而是王,王能放下身段与万民同乐,那么这就足够,不管内容如何他们都会很高兴。

“尼普顿啊,他没办法保佑你哟。”

“神也有办不到的事情么?”

“你认为呢?你认为我们能够办到些什么,我们就能够办到些什么,你若认为我们什么也办不到的话,我们将什么也办不到,讽刺,不是吗?”

“朱庇特哟,宙斯哟,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撒,谁知道呢?只不过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你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女的还是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想让你的孩子是男的女的?”

“我希望我的孩子和他母亲一样漂亮,一样完美,一样的具有那丰富多彩的情感。”

“你将会如愿的,如果你有一天离去的话,你的尼禄将有一天跟着你一起离去的话,你不介意将你的女儿抚养权交在我们手里吧。”

“你在打什么主意呢?宙斯?”

“我怎么敢打什么主意呢?假如,你们真的撇下你们的孩子离去,我们相识一场总不能让你的女儿死在街道之上不是么。”

“哈,你还是真好心啊。”

“当然,神就要宽容,神就要善良,神就要全能。”

“这话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还真实够讽刺的哟,那么好吧,我同意。”

“这是你我的约定,这将是我们的约定。”

“如你所愿。”

“您在和谁说话,我刚刚失神了,抱歉,我们说到了哪里了?”

“没有什么,你刚刚有些瞌睡了而已,恩,表演要结束,我们要鼓掌。”

谢幕,之后万民欢呼,尼禄退下台来,然后来到我的面前,左右侍卫下去,尼禄香汗淋淋,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的尼禄啊,你累了吗?”

“余的奏者啊,汝喜欢余的演出吗?”

“喜欢,我想在看一遍,这一次全心全意,为我一个人来演出,没有旁人的妨碍,我也会全心全意的看着你们,你和我的孩子。”

“那么这就可以,这就足够了,余很是欣慰,余想让汝夸夸余。”

“是的,我的尼禄,你很棒,你的表演,你的歌词,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谢谢汝,余的奏者。”

森林中,尤瑟,背着他的那把大剑在雨中朝着帕米伽罗走来,帕米伽罗看到尤瑟笑了笑,尤瑟也笑了笑。

“祭祀啊,你想要干什么?亚瑟,他在哭泣着,看到这场雨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吶,尤瑟,你觉得这样子一直下雨好吗?”

“呵,别忘了我是谁,我是阿尔托莉雅的父亲,尤瑟,你竟然问我让这场雨一直下着好吗?祭祀,你让我说的我都说了,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你知道阿尔托莉雅喜欢他的。”

“撒……”

尤瑟抽出巨剑,指着祭祀,然后冷着脸,如此说道。

“祭祀,你不想在这里死去,就得回答我的问题,你想要干什么?”

帕米伽罗沉默了一下,然后如此说道。

“我觉得这场闹剧,也是时候要结束了。”

“呵,你的结束是让阿尔托莉雅放弃亚瑟王,你的结束是让阿尔托莉雅放弃他喜欢的人吗?你知道阿尔托莉雅是喜欢他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今生今世亚瑟王不属于他,如果让他们这样子一直下去,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光明,我们的帝国将会如同梦境一般烟消云散,到时候别说阿尔托莉雅会伤心,大祭司也会伤心,尼禄也会哭泣,你我都要后悔,万民们将会在这么一直等下去,撒,最后会登上多久呢?几千年,几万年,还是那一天永远不会再降临。”

“……”

“尤瑟哟,你知道当我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已经不能回头了,我只能够跟着诸王的身后前进着,他们走到哪里我将会跟到哪里,看着他们,盯着他们,全心全意,这一路上你知道我不能回头了,我能做些什么呢,尤瑟,赞美他们,仰望他们,然后跪拜他们。”

“祭祀哟,你是正确的,但是你若让阿尔托莉雅的女儿这样子一直忍受下去,忍受他对他喜欢的人的爱,然后让阿尔托莉雅亲眼看着他喜欢的人和尼禄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子下去可以吗?我想听听你的答案,这个答案和你走的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您身为一名富有感情的人的自身的答案,撒,说说看吧,祭祀哟。”

“呵,你要记住我是王的仆人,我生是为了诸王,为了导师,为了帝国,我死也是为了诸王,为了导师,为了帝国,骑士王他是王,我就要为他尽忠,王所想之事,臣下必然要为做成,但是臣下的能力是有限的,你别忘了尼禄王也要降临,届时你让我如何选择,我的位置会和大祭司一样尴尬,到那个时候我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个的闹剧,而这场闹剧注定了是不会有结果,注定不会那么快完结和落幕……”

“这场闹剧将会伴随着帝国一直到,永恒!我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不能让他发生,我看到了他们三个人伴随着帝国的建立也在不断痛苦,谁也无法拯救而我们也没有信仰,即便是有信仰,恐怕那被信仰着也无法拆散两王对于大祭司的爱,撒,这种情况之下,我能让谁放弃选择呢?尼禄,还是阿尔托莉雅?”

“你选择了阿尔托莉雅?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呵,这不是我的答案,而是阿尔托莉雅的答案,阿尔托莉雅他身为王注定不能和另外一位真正的王者分享一件东西,一件事物,而大祭司的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到,让他放弃尼禄,你是在痴人说梦……”

“但是你让阿尔托莉雅放弃大祭司,你也是在痴人说梦,不是吗?”

“是的,这就是一场诅咒,诅咒注定了没有完美,没有幸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尼禄他等了两千年,我不可能让他一个等待两千年的孤独和寂寞的女人在一直等下去,他在深渊里面闻到了从大祭司身上传出的血腥味,然后他斩杀了地狱的看守者,然后冲出了深渊,这一次她信心满满,这一次她带着他的完美而降临,这一次无论是谁也无法阻止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但是阿尔托莉雅那边,我身为他的父亲我不忍心啊,她是王,他的确要比任何人都坚强,但是他也不过是一名小女孩,他也想要让人拥抱她,亲吻他,原本一切可以顺畅无比的,注定的。”

“但是尼禄的出现也是注定的,两千年前都已经注定了。”

“……”

“我帮你,祭祀。”

“你没法帮我,你还不够资格和我一起背负欺骗王的恐怖的后果,这一切让我一个人来就足够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看着。”

“我会看着,但是哟,祭祀,你要承诺,来生来世让阿尔托莉雅幸福和美满,如果你做不到,无论你是在天涯还是海角,无论你被王庇护还是被诸神庇护,我都将追着你,然后将你砍杀,这就是你玩弄一名王者情感的结果,知道吗?”

“早都知道,我在玩火,这里注定不是骑士王的主场……那么……”

说着祭祀鞠了一躬,深深地,尊敬的,朝着尤瑟。

“帮托您了,这一切,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他们的未来,更为了我们的帝国!”

“祭祀,记住你说的,当我做完着一切之后我要看到我想看的。”

“您会的。”

“不要欺骗一名过去王者,否则你将会死亡,否则你的灵魂会受尽折磨知道吗?”

“我向您承诺,过去的王者。”

之后尤瑟走掉了,没有在这里留下一片痕迹,仿佛如同幽灵一般消失了,在尤瑟离开之后,斯洛特出现在帕米伽罗的身后。

“导师,您这样子做压得了一时压不了一世啊,当火山喷发的时候……”

“这样子做都值得,我的孩子,火山喷发的时候我不会死去的你放心……”

“但是我的导师啊,压抑一名女人的爱,您这就是在玩火啊,您能够控制住吗?”

“没有可能的,我不是神,凡是敢玩弄王者的情感,那么那个人势必将会被诅咒,我已经被诅咒了,呵呵……”

“导师。”

远处悬崖上的诸王。

“玩弄王者的情感,他将会付出什么样恐怖的代价呢?”

“撒,谁知道呢,我们虽然没有参与,虽然不知道这样一件事情,但是我们也会付出代价的。”

“来吧,无论是什么代价向本王发起挑战,本王岂能退缩?”

“……”“……”

六三年,这一年冬季,罗马大雪,十二月十七日,这一天是罗马的盛典节日农神节,罗马是一个农耕的社会所有人都非常敬重众神,他们认为是众神降下土地,降下雨水,赐给他们粮食的种子好让他们能够在秋季收获,整个罗马都在欢呼着,虽然天空中在下着雪,但是着并不妨碍罗马的市民们对着场盛大的节日的热情,集市、戏剧院、格斗场上都是人山人海的。

而这一天也是我和尼禄的孩子降临的第四个年头,在五九年的今天我们的孩子在万众瞩目之下降临,尼禄是皇帝他不可能隐藏他已经怀孕的这个事实,而且女性的生理也不允许他能够隐藏着,他是皇帝要经常出入公共场所,凡是长着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尼禄的肚子有古怪,在刚开始的时候这件事情在民众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一切不坏好意的少部分对立面的政敌们,想要拿着这件事情作为政治工具攻击皇帝陛下,但是他们还没有说出口,整个万神殿的所有祭祀都站出来开始辟谣,说这是万神的意志,万神的光辉的降临,这一下所有人都闭嘴了,整个罗马的精神源头在几百年还是第一次站出来参与世俗的事情,而且还是所有祭祀,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很迷信的,整个罗马的精神都说是万神的光辉降临,根本不会再有人拿着这件事情攻击皇帝陛下,反而会有人祭司们会拿着这件事情吸引教徒们,让他们对于万神更加信仰。

至于那个新兴起的基督教这两年也十分的活跃,我的母亲前几天有写信给我,还是劝我能够成为一名基督徒,我看到了着字眼当场便把这封信给烧掉了,回了一封信,严词拒绝成为一名基督徒。

纷格拉迪,克劳迪乌斯,德鲁苏斯,日耳曼尼库斯,这是我们孩子的名字,我虽然是他的父亲但是我不能承认,因为世界是不允许的,因此我们的孩子继承的则是他母亲的名号,继承的则是尼禄的姓,我们的孩子刚生下来就被从万神殿一个个赶来的祭祀祝福了个遍,我知道这是朱庇特对我的示好,我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竟然能够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或许还是他只是一时兴起把这一切都看做是一场可笑的戏剧呢,这谁也不知道。

这天纷格拉底来到我的住所里面找到我,让我带她出去看看集市的热闹,因为幼小的纷格拉底听说今天是农神节,整个罗马将会狂欢七天七夜,他也想出去,别的侍卫他不敢去找,纷格拉底知道他们会把自己离开宫殿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母亲,让自己母亲把自己重新抓回去,好好教育一番,但是聪明的纷格拉底知道他能够求助我,从而为他保密。

自小纷格拉迪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母亲之外,没有人是他父亲,但是在他母亲身边有一名侍卫,这名侍卫十分忠心自己的母亲,即便是数次违抗自己母亲的命令也没有被斩杀,在两岁的时候这名侍卫成为自己的老师,幼小的纷格拉底清楚整个罗马有智慧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哪一个都比这名白发的剑士更要适合做自己的老师,他很是不理解母亲的做法。

由于我没有智慧,只能教给粉格拉迪一切剑术,导致这位小公主不愿意承认我是他的老师,总是叫我剑士。

“剑士哟,我想离开将我圈养的围墙去外面看看,你带我去可以吗?”

身为老师我不需要给她跪拜,我站着说话,坐在椅子上的,金色头发的她披着黑色的貂皮如是说道。

“我这就去请示陛下,殿下请您……”

“我不想让我母亲知道我去外面这件事情,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哟,剑士。”

“可是您是公主殿下,我总不能私自带您离开宫殿不是吗?”

“剑士,难道你就不能让我任性一次吗?整日在母亲的叱责中,我已经听够了,她总是责罚我让我看那些无趣的书籍,我已经累了,我想去玩玩,背着我的母亲,然后让他学会担心……”

“可是,如果我私自带殿下出宫的话,我会被斩头的,公主殿下啊,你想看着一直宠爱你的剑士被杀头吗?”

“你在欺骗我,是吗?我知道我的母亲很宠爱你,你也忠心于我的母亲,这是在整个罗马非常出名的,外面甚至谣传你是我的父亲,经常和我的母亲私会,生下的野种……”

“殿下,请您自重,外面的谣传始终都是谣传,我忠于皇帝陛下,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我并非您的父亲,您的父亲是万神,您的出生是万神的意志,您降临那一刻万神的祭祀来为您洗礼,您拥有崇高的血统,外面的人是嫉妒您,他们嫉妒您有一名宠爱您的母亲,他们嫉妒您整个万神都站在您的身边,您不应该如此作践自己。”

“如你所说,剑士,但是我母亲宠爱你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我甚至觉得我母亲宠爱你更胜于宠爱我,剑士带我出去好吗,我日日夜夜待在这个宫殿已经腻味了,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难道这不可以吗?”

“……还是请示陛下。”

“如果我要请示他才能出去,我早都出去了,那还会来这个鬼地方,所以带我出去好吗,剑士,我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你还有谁能带我出去啊。”

“……我果然还是……”

“剑士!我用公主的身份下令,难道也不能让你带着我出去吗?”

“……”

“剑士哟,一天,不,我只想在外面玩半天就足够了,我就是想看看这个我母亲管理的帝国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是想要看看跟在我母亲身后的万民们是什么样子的,总有一天这些人们也将会跟在我的身后,我不想比我母亲差劲,所以剑士求求你了,带我出去好吗,整个皇宫,就只有你对我才会如此的溺爱,整个皇宫也只有你敢带我出去。”

“好吧,殿下,但是您必须答应我,只在外面玩半天……”

“耶耶耶……”

之后公主殿下一下子蹦到了我的怀中,之后狠狠地亲吻了我一下,看来粉格拉迪被尼禄管教的实在是厉害啊,不经意间我如此想到。

“殿下,您失礼了。”

“……我是公主,亲亲自己的老师就算是失礼吗?”

“……”

“我这就去换一套衣服你在这里等着我。”

之后殿下兴冲冲的跑了出去,他的那身衣服实在是太奢华了,加上他天生能够让万民惊叹的容貌,谁也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平民的。

之后我拿着长剑前往了陛下的办公的地方,陛下见到我来非常高兴,让左右退下之后,事实上左右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退下了,这些年都是这个习惯,他们甚至能够猜到我和陛下之间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那又怎么样,他们忠心于陛下,是我一手挑选的人物。

“奏者汝想余了?”

“尼禄,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着你,然后我就来到这里,虽然知道你在工作不能打扰你。”

“汝是为了纷格拉迪来的?”

“……是的我们的女儿他求我让我带着她出去玩耍,他想瞒着你让我带着他离开,尼禄啊,你对纷格拉迪太严了,你知道他不想学那些东西,何不让他玩个愉快呢,尼禄哟。”

之后尼禄抚着我的脸如是说道。

“奏者,余和汝的孩子,当是世间之中最完美的人,他应当继承余的才华和余的一切,未来余想和汝离去,届时罗马将会尊他为皇帝……”

“尼禄啊,太早了,他现在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他需要的是一个快乐的童年而不是一个残忍的……”

“奏者啊,余如此所做所为是为了能够早日和汝生活在一起,余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常,能够看到汝,但是却不能依偎在汝的怀中,难道汝不愿意吗?”

“尼禄啊,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我愿意,我也想早日这样子拥抱着你,再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拥抱着你,但是我们的孩子不应该为我们背负他不想背负的东西,不是吗?至少我想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我不想给他留下一个严厉的母亲,他从小不能拥有父爱,至少让他的母亲来宠爱他,尼禄啊是时候醒醒了,他是我们的女儿不是为了背负我们不愿意背负的东西的工具,放下你总是冷冰冰的笑容,笑给我看,笑给它看,好吗?我的尼禄啊。”

“余的奏者啊,但是余想要能够早日和汝相拥相抱,不再顾及任何事物……”

“那么把我们不想做的事情推给我们的女儿,这不是太残忍了吗,尼禄,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呢?尼禄,你到底在颤抖些什么呢?我不是在你面前站着的嘛,为何你还会如此的不安心呢?”

“余的奏者啊,余也希望余和汝的女儿能够有一个快乐无比的童年,但是余不知怎的越来越害怕汝消失,近日余总是出现噩梦,虽然能够抱着余和汝的孩子在睡觉,但是梦中的场景总是让余感到恐惧,汝和汝的孩子都一个个的消失在余的面前,最后只剩下余一人在火焰里面哭泣,每每看到如此场景余都会从噩梦中惊醒,虽然有余和汝的孩子在身边,但是余总是害怕,那场火会带走汝,和余和汝的孩子,留下余一个人。”

“尼禄啊,你这些年不断的做这些梦境,但是我不时时刻刻在你的身边吗,你想要见到我只需要一句话,有的时候甚至不用说话,我便会来到你的身边,而那个梦境只是你多心了,我想让我们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幸福的童年,这些我们没有,我们就要为他创造不是吗。”

“……”

“答应我,我的尼禄,别再这样对待纷格拉迪,我一直不忍心告诉你,那个孩子经常在梦里面叫你的名字,你虽然对他很严格但是他很爱你,请不要在这样对待他了,他没有父亲,没有办法找人哭诉啊,尼禄。”

“……余懂了,但是汝也要答应余,不能离开余的身边,汝要时时刻刻想着余,只有这样子余才能安心……”

“我在做我的尼禄,我很早就在做这样一件事情了,你何须担心呢,我的尼禄。”

之后我离开了尼禄的书房,我虽然知道尼禄经常在做噩梦,但是从未想过尼禄竟然如此的害怕着,但是我认为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不是站在他的身边么,我不是搂着她么,那么他到底还在害怕些什么呢,我不明,我不白,离开了尼禄的身边,回到我自己的书房,发现纷格拉迪,穿着一身平民的一副站在里面鼓着嘴巴等着我。

“殿下,真实对不起,我来晚啦。”

“你不会去告诉我母亲我要私自出去这件事情了吧?”

“殿下您多心了,只是有些工作没有完成,我不得不去做。”

“那么让我们出发吧。”

由于我的身份的原因一路之上没有人敢拦我,就这我带着殿下离开了王宫,他很兴奋,第一次离开困住自己的大墙看到外面的世界,这个小丫头东瞅瞅西看看,看到什么都很好奇,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殿下,提殿下付钱,殿下买了很多东西,都是在宫殿中没有见过的东西。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有来过集市了,这些年我都在王宫中很少出来,距离上一次来到集市还是在我八岁的时候,母亲带着我来到了集市,那个时候的我和殿下都是一样的。

“看啊,看啊,那些人穿的衣服真实奇怪啊,看看他们的肤色,看看他们的头发为什么和我们的不一样呢?”

“殿下那是来自东方的商人。”

“东方的商人?啊,我听说过他们,我们就是从他们手中买到的丝绸,买到的瓷器,我母亲说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不弱于罗马的帝国,他们那里的文化十分精彩,那里的人们有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殿下兴致勃勃的讲到,但是每句话都不理他的母亲,我的尼禄,看来他和尼禄关系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严峻啊,这个家伙,之前还装的那么楚楚可怜让我带她离开,看来也是继承了她母亲的表演天赋啊。

“吶,剑士,我想去戏剧院和格斗场,听说我母亲曾经也在哪里演出过,万民为他欢呼,万民为他鼓掌,我想去那里看看,可以吗?”

“您的意志,我的殿下。”

之后我们去了格斗场看了格斗,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格斗场也是沸腾的,热血,勇气,都在格斗场上体现着,我记得前几年尼禄来格斗场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冬季那个时候也是像今天一般下着大雪,也是有着如此的雷鸣的欢呼声。

“剑士哟,你在想什么呢?”

“啊,殿下,我想到了陛下在格斗场上和雄狮格斗的场景了。”

“哦,剑士说说那个时候的场景吧。”

“您的意志殿下,那个时候尼禄陛下,手持一把短剑,头发总是盘着,扔了平时穿的那红色的袍子,没有携带任何的护甲,只是穿着铁制的战靴,红色的围裙围在身上,一个红色的露脐背心穿在身上这样子去和一头雄狮战斗,当时我们都恐惧之极,生怕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我当时跪在地上请求陛下穿上战甲,但是陛下拒绝了。”

“……还真是个英雄,那个家伙。”

“是啊,陛下当时十分朝气如此对我说道‘余是皇帝,余不是战士,即便是余要上战场,也无须像战士一样穿着厚厚的铠甲,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无论是谁余将会轻装上阵然后将其斩杀,余会让整个罗马知道他们的皇帝是一名勇敢者,而不是一名只会坐在宫殿之中的懦夫畏首畏尾,余就是要让他们为余鼓掌,要让他们为余赞美,甚至有那么一天余要让他们所有人心甘情愿的跪拜余!’陛下如此说道,当时我们都震惊了。”

“那么后来呢,母亲在格斗场上受伤了吗?”

“没有陛下他天生神威,没有人能够伤害她,更别说一只畜生了,陛下一只在笑着,微笑着面对那头饿的疯狂的雄狮,陛下的战斗如同艺术一样让人惊叹和完美,最后陛下差点将那头雄狮给裸绞杀掉,那么疯狂的事情让我们这些侍卫震惊不已。”

“将雄狮给裸绞杀掉,我的母亲他想学赫拉克勒斯吗?”

“是的,陛下后来也是这么说的‘余只是想证明那个男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余也能做到!’陛下竟然将赫拉克勒斯视为对手,还真是让人困扰的陛下啊。”

“……呵,不敢想象我母亲能够那么做,真实以为让人困扰的母亲啊。”

“恩,格斗结束了,殿下我们也该离开了。”

出了格斗场之后殿下如是问道。

“剑士哟,听了我母亲的故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你怎么让我母亲如此宠爱你呢?甚至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母亲比起我这个亲生的骨肉,更加宠爱你啊。”

“殿下,相信我那是您的错觉,我只是一个剑士是陛下身边的侍卫,能够守卫您和陛下已经算是天大的荣幸了,陛下对我也只是一个君臣之间的关系,相信我,我的殿下,那么接下来您要去哪里呢,戏剧院,对了在您出生的那年陛下曾经在戏剧院表演过,殿下如果……”

走着走着纷格拉迪殿下停止住了脚步,殿下突然的停止住让我愣了一下,我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殿下的身后。

“殿下?您怎么了?”

我来到纷格拉迪的面前蹲在他面前,看着她,殿下握着拳头,抬起头如此问道。

“你真的没有骗我?”

“殿下是指什么?”

“我母亲喜欢你要远远朝过喜欢我,我爱你,我能察觉到……”

听到这句话,我瞳眸紧缩了一下,然后笑着摸了摸殿下的脑袋。

“相信我,那是您的错觉,整个罗马都知道……”

“我的母亲,也就是尼禄,他经常作噩梦,他经常会突然的抱紧我,这两天越来越频繁,你知道人在做噩梦的时候会说梦话的,他叫着你的名字,他把我当成了你,然后将我紧紧地拥抱着,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母亲多么希望睡在他的身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能给她温暖,你能让他睡一个好觉,我知道我不是你,我但是我多么想成为你,我母亲他那一刻多么像一个小女孩,我想紧紧的搂住她,然后尽力的安慰她,但是我做不到我不是你,他需要你啊,我的父亲。”

看着已经冒出泪花的纷格拉迪殿下,我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替她擦了擦眼泪如此说道。

“殿下,我听不懂您在说些什么,或许我们该走了,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他们在看着你的母亲,你的母亲他也很累,但是她是王,他必须得这样子,她是王,他就不能如同一个小女孩一样随意表达他的情感,殿下,您知道他很爱您的。”

“剑士啊,你爱我吗?”

“殿下,万门都爱殿下,我也很爱殿下。”

我笑着回答,心却汝刀绞。

“那么你能抱抱我么,我想知道我母亲到底想在什么样的怀中安安稳稳的睡着。”

“您的意志,我的殿下。”

然后我抱住了纷格拉迪然后问道。

“殿下,如何。”

“好冷,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温暖,为什么我的母亲喜欢在这样的怀中呢?”

“殿下,您的心冷了。”

“放开我吧,剑士,下一站是哪里?”

“您的意志,我们将会去看戏剧,而目的地则是罗马大戏剧院,你的母亲也曾经在那演出过,受到的掌声如同雷鸣一般,让人为之喝彩,我也在那里我也为他喝彩……啊,殿下您这是干什么?”

纷格拉迪在我说话的时候拔下了我几根头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做。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和别人的不一样很特殊,白色的,精湛的简直像是一件艺术品,而我的母亲却拥有着这样的艺术品,我也想要拥有你这件艺术品。”

“殿下哟,您还在为刚刚的事情而感到伤心吗?是臣下的错误,臣下不应该惹的殿下如此伤心……”

“没什么,走吧,我只是想要拔出你的头发出出气,仅此而已。”

“您的意志,我的殿下。”

我的父亲啊,我的母亲夜夜在呼唤着你的名字,他痛恨着躺在他身边的人不是你而是我,他喜欢这你爱着你,我相信假若有一天你离去的话,我的母亲甚至能够放下我,抛弃我,和你一同离去,我也在害怕啊,我的父亲,你们都走了让你们的女儿怎么办?让他受尽欺辱吗?你们不认为你们太自私了吗?

没有你在我母亲身边的日子他从来没有微笑过,哪怕是我多么用力讨她欢心,也是无用的,她在我面前总是那么的严厉,好像他天生无法微笑一般,当你出现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笑的比花朵还要灿烂,我的父亲哟,你到底朝我母亲施了什么魔术,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教教我,我想对你们施下这样的魔术,然后好让你们永远的爱着我,守护在我的身边。

父亲啊,尽管你不承认你是我的父亲,但是我相信这你就是我的父亲,我身上拥有你的血脉,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我们身上流的都是一样的血,我甚至看到你们那天在众神的见证下结成夫妻,尽管只有那么一天的时间,但是你们彼此都十分珍惜着,我希望这有那么一天能够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然后我的母亲永远不会再做那该死的的噩梦了。

不远处一名白发老者看着我们,这名白发老者身着白色长袍,长袍前后画着几个十字,手中也拿着两把钥匙,看着天空如此说道。

“主啊,您的仆人跟随着您的指引,看到了您的意志。”

之后我和殿下前往了罗马大戏剧院,这一次我们做的不再是包间而很平常的位子,即使在平常,许多贵族们都来到此处,观看戏剧,这是罗马人的休闲娱乐的活动之一,更别说尤其是在今天农神节的第一天,这里更是人山人海,不比当年陛下登台演出时候的人气差。

“殿下,今天的第一场节目是著名的悲剧《美狄亚》希望你能够尽兴,殿下。”

“剑士坐在我的身边我需要你陪着我,剑士。”

“您的意志。”

然后我坐下,剧场开始,殿下浸入在戏剧中,殿下被陛下管教的甚是厉害,导致平时根本没有什么放松的东西,第一次看到罗马戏剧也已经完全的沉浸在其中,我看着殿下想要把他的样子尽入眼中。

我的女儿啊,我何尝不想承认你是我的女儿啊,但是我不能那样子做,虽然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的和你母亲的笑容,虽然我也想要抱着你,牵着你母亲的手和你们永远在一起,但是我不能,你母亲注定不是我的,他是王,他是一个能够让万民仰望的王者,他身上肩负着是罗马,他身上肩负着的是帝国,他背负着的是万民的希望,我又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将你母亲夺走呢,我不能啊,我的女儿。

我知道你母亲夜夜在做噩梦,我何尝不想去拥抱她,亲吻他,然后让他在我的怀中一直睡着,这一次没有噩梦,这一次也不可能有噩梦,即使有我也会守护着你的母亲和你,让你们幸福,让你们美满啊,但是这始终只是梦境啊。

我也知道你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但是我却不能承认,让你心寒,让你心痛,让你心冷,孩子啊,我的怀中不能温暖你,那是我的错,但是若能温暖你,那么这将是我们的错啊。

“主啊,你在想什么呢,看看你为什么要流泪呢?”

一个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擦了眼睛,回头看着那声音的主人,我认识这个人,他是一名基督徒,他经常在城外的地下墓穴那样肮脏的地方传教——西门彼得。

基督教经常受到罗马万神殿的打压和犹太教的排挤,他们生存的很困难又加上陛下近年来的宗教政策,处处充满了排挤和打压,让耶稣基督的火炎没有能够燃烧起来。

“西门彼得,你是来送死的吗?就算陛下不出手,万神殿和犹太教也会让你难受的要命的。”

“来吧,我期待着升望天堂,主啊。”

“或许换个地方我会杀了你,但是这里却不行,我的殿下他坐在我的身边。”

“你和那个暴君的孩子,主啊。”

“暴君?他是明主!注意你的说辞西门彼得。”

“暴君也好明主也罢,这都是您的事情,主啊”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主啊,我是问问您的意愿,圣母玛利亚写信给您传达了多次您都不愿意成为一名基督徒……”

“等等,你说圣母——玛利亚?”

“是的,我的主。”

“西门彼得啊,你把我看成了生子耶稣基督了吗?”

“主啊,不是我将您看成了主,而是您就是主,您肩负着拯救世人的职责,您轮回转世上天把您转生到了罗马,就是为了使您成为真正的主,而当年也正是您指引我来到这里,在城郊建立地下墓穴,好让您的光辉照亮世间万物,主啊,您拒绝了圣母的邀请,这是为何啊?您为何不能成为真正的您呢?”

“你认错人了彼得,我不是耶稣基督,我是一名侍卫,我是罗马皇帝的侍卫,我信仰的也绝对不会是上帝,我信仰的是我的君主,罗马的皇帝,尼禄陛下。”

“主啊,您忘记您升天那天您对您的使徒的所言了吗‘去罗马,我将会在哪里降临’这是您亲口告诉我的啊,我的主啊。”

“西门彼得,闹剧结束了,你也老了,继续去发展你的基督教吧,我没有拯救世人那样崇高的理想,也没有把自己的光芒照亮万物的愿望,我的愿望我的理想,都已经献给了罗马的皇帝,我的尼禄陛下,我不想管你们宗教的事务,而我也管不着,从我的眼前消失吧,西门彼得啊,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

“我仁慈的主啊,您从天堂降临,消失记忆重生为人则是肩负着上帝赐给您那光荣的任务,您怎么能就这么将您的使徒打发走呢,主啊,我在这里等了您三十年,我从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一天看到您,看到您的容貌,如今我看到了您,这将是将上帝的荣耀洒向全世界的唯一的机会,这将是您的愿望,您和您使徒的愿望,主啊,请跟着我回去,您将成为新的耶稣基督,这一次不会有犹大,这一次您……”

“如是废话说完的话,那么你也该走了西门彼得,你已经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而我也只想陪伴着我的陛下,然后尽忠而已。”

“主啊,您不能抛弃您的孩子,罗马的皇帝不应该是您效忠的对象,不值得你为他如此所作所为。”

“我已经**了他的血液,他也**了我的血液,我今生今世是他的人,我将今生今世为他尽忠,这无论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也很高兴今生今世能够见到尼禄,并且成为他的奏者,我爱他,同时我也不能够背叛他,我若背叛他,他将会用尽一切手段将我夺回去,然后连我的心也一起夺回去,让我的人格,让我的血液,让我的全部都成为他的一部分,西门彼得啊,你还是离开罗马吧,这个地方你不应该来的,我终究不是你的主,更别说带给你光明,拯救世人了,我也不想成为那样累人的存在……”

“同时我的眼睛里面再也装不下别的任何的人,任何的物,我的眼睛里面始终只有我的陛下,我的尼禄,看着他,跟着他,赞美他,仰望他,然后跪拜他。”

“主啊,您说这样的话语让您额使徒如何的伤心您知道吗,我和您第一次见面您这样对我说‘你是约翰的儿子西门,你要称为彼得”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信仰您了,而您今天告诉我您有了新的信仰,您有了新的跪拜的对象,您有了另一名主,您让您的使徒好不伤心啊,主啊,您还是跟我回去吧,留在这里您只会被他们所……”

“西门彼得哟,我要是跟着你一起去了,你让我的君主怎么办哟,我不能抛弃我的君主,我更不能抛弃我的孩子,我想让他们都幸福,这是我像尼禄许诺的,我的若是跟着你们去了,尼禄势必将会跟着我一起去,到时候你让我怎么面对尼禄啊,彼得——我的孩子。”

“主啊,您的记忆恢复,但是您仍然不能跟随这我一起去,这是为什么啊。”

“我的前生前世是信仰着上帝,我的前生前世是上帝的儿子,我要拯救世人,我要给世界带来光明,那已经伴随着我的轮回转生而结束了,今生今世的我,不再属于上帝,不再属于你们基督徒,是属于王的,你知道我不能,我不能站在你那边,因为我已经有了信仰,我已经有了我想要过的人生……”

“主啊,您和您的君主是永远也不可能幸福美满的,您是上帝的孩子,您的血液里面流着上帝的血液,你怎么可以……”

“我不能,我的孩子啊,我躲着我的陛下,我不让他看见,我不让他拥抱我,我让他日日夜夜受那无尽的思念之苦,让他一次次的从噩梦中惊醒,让他一次次的哭泣,让他空虚,让他寂寞,这样的时光仅仅是持续了两年而已,他已经快疯掉了,他已经泪流满面的将我抱住,他已经要忍不住将我吃掉,让我成为他的一部分,看看吧,彼得我的孩子,着手臂上的印记难道还不能够证明什么吗……”

“……”

“当我为了她拔出那柄圣剑的时候我的心脏连同灵魂一起献给了我的王,我的陛下,我的一切,我的挚爱,她哭泣着,在雨中大声的嚎哭着,你知道我不能的,当我第一次遇见我的王的时候她这样告诉我‘是神明赐给余的,汝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汝和余的未来将会牢牢的联系在一起,汝即为余,余即为汝,汝和余,是天地创造精湛的艺术品,此间除了余之外在无人配得上汝,此间除了汝之外在无人配得上余’彼得啊,你说我能让她哭泣,让她伤心吗,我不能,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主啊,我们也需要您啊,您爱的不只有您的君主和您的孩子,您还要爱世人,您还要爱世界,这是您允诺我们的啊。”

“抱歉,那是我的上一世的所作所为,今生今世我是属于尼禄的,我的爱人,他需要我的拥抱,他更加需要我亲吻着她,看着他,跟着他,握着她的手,然后一起走着,看着吧,彼得啊,他对我的爱已经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这爱,将是刻骨民心的,这痛,也将会跟随者我永远轮回,当我不在想念她的时候,当他也不断的在想念着我的时候,看着吧彼得,这个伤口将会不断地流着血液,那是诅咒,诅咒我不让他看见,那是惩罚,惩罚我不拥抱不去亲吻着他,你知道这有多么痛苦吗彼得哟……”

彼得泪流满面如此说道。

“主啊,您对他的爱,难道就超过了您对世人的爱了吗?这爱是自私的,是世间所不允许的,您还是跟我走吧,再让我们作出错误的决定,让您作出后悔的决定之前。”

“西门彼得哟,你该是时候里去了,抱歉,我今生今世终究不是属于你们的。”

然后戏剧结束。

“剑士哟,这戏剧如此的好看,我以后也想经常来到此地,你下次能不能带我出来呢?”

“您的意志我的殿下。”

“恩,那身边的老者为什么在哭泣呢?”

“也许是为了那悲剧而哭泣吧,殿下,我们或许该离开了。”

“等等,那名剑士,您还会再降临吗?”

“不要怕,只要信。”

“那老者在说些什么呢,剑士?”

“殿下,我也不知道,人上了年纪总会神神叨叨的,兴许他应该去万神殿给哪里的祭祀看看。”

“哦,我经常去万神殿,我怎么没有神神叨叨呢?”

“殿下您不一样的,您是王的孩子,您是神的孩子,您将会如同光明一样照亮人间,您的降生神明也为之惊叹,您将会拯救所有人类。”

“是吗,既然如此,让我们走吧。”

之后我们离开了罗马大剧院,西门彼得看着我们的离去脑子中回荡着那句话,他想起了曾几何时耶稣基督也曾经对他们这么说妥,。

“不要怕,只要信!”

“主啊,您不承认您的职责,那么身为使徒的我们就有义务让您承认,即便是到时候您将要再次升天,我也不能让您继续这么堕落下去,您的爱应当是属于世人的,没有人能够独占你的内心,尼禄不能如此做,很快将会一切都结束的,我爱着的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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