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天后,真的是过了两天,哥哥便带她出去游船了。时间掐算的刚刚好。
恰逢赵姨娘听说张姑妈要宴请京城的公子贵女,玲珑心思一转,便带了两个女儿和一堆礼物,先去拜访张姑妈。
而金老爷则外出了,因有桩生意很是重要,需得他亲自出马。这真是难得好机会啊。
景止一早就来崔梦雪赶紧收拾,一会儿好出门。
梦雪无语:辰渊是给哥哥吃了什么迷心药,哥哥怎么总想把自己给卖了?不行得找个机会撕开他的伪装,让哥哥好好看一看,他的至交好友究竟是什么面目。但是想到好久没见过锦绣了,便也催着小玉给自己梳妆打扮。而小玉也是奇怪,竟比平时更花费心思给自己上妆。
怎么一个个都跟着了魔?但自己又不会梳妆打扮,只得任由她摆弄自己。
金家门口一大早出来了两辆马车,只不过两辆车时间方向均不同,一辆是往闹市中去,而另辆则是往京郊而去。
不多时,京郊的马车来到淇水边停了下来,兄妹两人上了停在岸边的一个画舫。
两人刚上来坐稳,那画舫便向湖中,隐隐柳树环绕之处去了。梦雪看到许久未见得锦绣,立马上前拉住她的手,与她诉衷肠。
谁知还没见讲上两句话,却见锦绣眼神飘忽不定,似有心不在焉之态,目光也并不在自己身上。心里有些疑惑,刚要张嘴问她时,却听见景止开口了。
“你赶紧去隔壁房间,辰渊在里面等了你很久了,不要在这里蹉跎时光。”
被亲哥赶,梦雪心里更不舒服了,还蹉跎时光,她的亲哥哥哟,怕不是被人骗了妹妹,被还帮着数钱吧。
她正襟危坐,吸了一口气开始对某人口诛笔伐。“哥哥,你可知,沈小侯爷是个浪荡子,他夜夜眠花宿柳,拥红抱翠,只在人前装得正人君子一般。”
“噗”一旁的锦绣笑出了声,我不是都与你解释清楚了,怎么还这般介怀吃醋的。”
啊?她介怀,她吃醋?姐妹脑袋清醒清醒啊。是他放荡,关她什么事哦。
“那,哥哥可曾想过为何他一个青年才俊,却没有人家将姑娘说给他的?这其中定是他名声坏透了,有姑娘的人家都避之不及。”
“哈哈哈,着你可说错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好友托我替他们引荐,为的就是给自己妹妹或姐姐牵线。却都被辰渊拒绝了。”景止满脸是对辰渊的赞许。
这,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怎么别人说的跟自己见得差距这么大呢?梦雪蹙起了眉。又开始想其他能说服两人证据。
“啊,我听京中传言讲,小侯爷欠了别人钱,一直拖赖着,不还。还侯爷呢,这般年纪就开始挥霍无度,哥哥你们都被他骗了。”
梦雪一脸语重心长。
“这个,我们怎么不曾听说?你可知他欠得是哪家的银子?欠了多少?”景止与锦绣齐齐看着她。
看来不多说点,他们是不会信的。梦雪心中一思忖,立刻眼神坚定扬声道:“五百两银子,是家里下人小红的姑妈的哥哥的儿子在那家人里当差,传出来的,可怕人家主人气坏了。”
“五百两?谁这么无趣捏造这种谎言,也不怕被人嗤笑。”
话音刚落,锦绣就不屑的笑了一声,反驳这种谬论。
呃,这些人是被下蛊了吗?怎么对他如此维护,梦雪百思不得其解。
“确实,区区五百两银子,小侯爷至于拖欠?况且他本就不缺钱,还会借银子?可见杜撰的人一点水平也没有,也太不严谨了。”
啊,这……如何是好。
“咳咳”只听隔壁一声清咳,那熟悉的声音,让梦雪好似置身于炭盆上,登时面红耳赤,一身冷汗顺着背流了下来。
这画舫隔音怎么这么差,梦雪心里埋怨。说得太起兴,居然忘了今日邀请大家游船的主人就是他。
这下尴尬大了,一脸泪水混着汗水,说自己没哭只是流泪,都不会有人信了。悔不该当初啊,怎么就忘了隔墙有耳这句老话呢。
她磨磨蹭蹭的移着步子,想去隔壁给他道个歉。景止却不耐烦了,上前一步把她推进了隔壁,还顺手关上了门。
被他这么一推,梦雪一个不稳四脚朝天向前扑去,直接扑到一个人怀里。她蹙着眉,抬起脸,一股闷气欲要发作,却生生憋住了。
只见辰渊的一双带笑含情目正望着她。又是腾的一下脸发红,手脚无处安放。辰渊却不管她的神色变幻,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坐在窗边。
不能因为愧疚就被他任意摆布,梦雪脑袋叮的一声清醒过了,先前的愧疚一扫而光,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用脸抵在梦雪的头上,梦雪就像被施了法,不敢再乱动。辰渊见她不动了,就用手掰过她的脸,依旧是满面笑容。
“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也别想你哥哥和锦绣,你过去找他们,反而是碍眼的。”梦雪惊奇,这是什么意思。
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灵动的双眼睁的圆圆的,仰脸起来,故作温柔:
“小侯爷,是何意?”辰渊笑了一下:“看来你这个哥哥和你的锦绣姐姐也没有那么疼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你,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真的是好心情作祟,梦雪天生爱求知,此时脑袋也不思考了,只管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晃动着身子嘴里不住的哀求: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快告诉我吧。”她睁的大大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渴求。
只是这样的梦雪在辰渊看来,却是另一番风情。
娇滴滴的声音,不断扭动的身体,渴望的眼睛,还有轻咬的薄唇,似乎不是在问辰渊,而是在挑逗着他:“你来呀,你快来呀~”
他哪里受的只这种诱惑,这可是他从小放在心里的梦雪,如今她在自己的怀里叫着让自己快来。
想自己也是一血气方刚,精神十足的少年。有多少女子想得到自己,诱惑他,他都没有堕落,如今却把持不住了,只因如今在他怀里的是她。
同样是不用脑袋思考的辰渊,伸手箍住梦雪的头,双唇这次直奔目标而去。
不似上次的克制与试探,而且是一击即中,长驱直入,胜券在握且掌握着主动权,便肆无忌惮起来,直到对方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却又求饶不得。
岸边蜂蝶飞舞采蜜忙,一只蜜蜂落在一朵娇艳的花上。那风中的娇花便轻轻颤抖。
却被采蜜的蜂子箍的紧紧的,只待奄奄一息时,突然被释放,那娇花却摇摇摆摆,欲罢不止。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湖边的柳条轻轻跳跃在水面上,一时水汝交融,牵牵连连。一时蜜蜂采蜜更忙,蝴蝶翩跹更频。
一旁的梦雪缓过神来,只感觉神奇微妙,虽然快要窒息,但是有点沉醉留恋。
脸心皆似如火在焚。辰渊虽留恋,却顾及她的感受,不敢再有动作。
两人静静坐着,直到气氛都从刚刚的火热变冷了,梦雪不敢动,坐的久了腿都麻了。
正愁眉长蹙不展不知如何开口打破这僵局。却听辰渊咳了一声。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静:
“既然你如此求我,又真心真意的给了报酬,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吧。”
梦雪依旧安静不敢吱声。
辰渊也不等她回答继续说:“你还记得你跟你哥第一次逛青楼见锦绣的神色如何?”
那时,怎么了?梦雪当时也只顾着隐藏自己,却不记得哥哥的神情。
于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想想元宵节你回去的那么晚,你家人都在门口等倩雪,而你哥哥却没有着急找你。”
梦雪心里一动,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见她有些明白了,辰渊话里带了些戏谑:
“你哥哥是无言独上青楼,背地与人长久。”
啊,梦雪心里想:原来男人都是那眠花宿柳的多情种。不曾想如此忠厚纯善的哥哥也被带坏了。
于是脱口而出:“看来你们是经常月上柳梢头,相约上青楼了?”此话一出,心里却暗暗后悔。
辰渊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是吃醋了?你放心,我既然已答应你,便为你守身如玉。”
嗯?这个词,是这样用在他身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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