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连发现清军开始撤退立即上报给指挥官刘伟晨,刘伟晨当即下令:“传我命令,死死咬住敌人断后的部队,争取在运动中大量消灭敌人!”
接到命令后,战士们立即行动起来,以装甲兵第一团为先导,向清军逃跑的方向紧追不舍,追击过程中,一边追击,一边开枪开炮。逃跑的清军听到后边的枪炮声,慌不择路四散奔逃,战士们军事、政治双管齐下,在开枪射击的同时不停的向清军喊话,清军看到无法摆脱追击,听到喊话之后,不断的有人悄悄地离开逃跑的队伍缴械投降。
清军退到九里山附近之后,段祺瑞部和冯国璋部汇合在一起,看了看后面跟来人还不到一半,而且还都如丧家之犬一样人心惶惶。
冯国璋命令将退下来的部队补充到各阵地。组织部队对追击而来的雷霆纵队开炮射击。雷霆纵队的一辆坦克被炮弹击中,履带哗啦啦的散掉下来,挡住了去路。还有一些士兵踩到了地雷,刘伟晨见清军阵地防守严密,有重炮防守,进攻受挫,于是下令停止进攻。
战场上激烈的枪声停止了,喧嚣的大地重新平静下来,交战双方各自派人把己方伤员送到战地救护所。
刘伟晨亲自来到战地救护所看望伤员,他看到伤员们有的胳膊上缠着绷带,有的头上缠着绷带,有的表情很痛苦,伤员们看到参谋长前来,想要举手敬礼,刘伟晨挥手制止了他们,拿过一个凳子,在一个胳膊上缠着绷带的伤员身边坐下,问道:“兄弟!你是哪个部队的?”
那个伤员回答:“报告参谋长!雷霆纵队第五师第十三团二营三连副连长黄飞虎。”
刘伟晨接着问:“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黄飞虎回答:“中了一发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并无大碍!”
刘伟晨叮嘱他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把伤彻底养好,才能更好地战斗,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好好养伤,不能逞强。”
黄飞虎回答:“参谋长放心,我一定谨遵医嘱,好好养伤,争取早日重上战场!”
刘伟晨握着黄飞虎的手说:“好样的,养好伤一定让你重返战场!”
刘伟晨又和两个伤员进行了交谈,让他们好好养伤。临走时,刘伟晨对身后的通讯员说:“通知后勤处就算削减军官们的伙食,也要保证伤员能够吃到有营养的食物!”卫兵听后赶紧去传达命令,伤员听后齐声说:“谢谢首长!”
徐州是军事重地,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九里山是守卫徐州的天然屏障,在九里山上修筑了堡垒,堡垒有涵洞和藏兵室,还有密如蛛网的神秘的天然洞穴可以藏兵,防御工事较为完备。可以抵御敌方炮弹的轰击,山头之间有通道相连,登高望远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堡垒外围修筑了三道石头墙防线,就像三道城墙,在从山脚通往山顶的道路上还埋上了地雷。张勋说,九里山防线进可出,退可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雷霆纵队经过准备和周密部署之后,开始向九里山外围防线的清军阵地进攻,在炮击结束后,雷霆纵队的部队坦克在前,工兵居中,步兵在后,向前推进。清军在军官的指挥下凭借工事,躲在防护墙后面从射击孔开枪射击,进行顽强抵抗,雷霆纵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突破清军防线。
当天晚上刘伟晨和军官们一起商讨突破清军阵地的方法。徐浩峻说:“清军的工事非常完备,坦克车上不去,让士兵硬往上冲绝对不行,以卑职之见,应该动用直升机助战!”
刘伟晨转向其他人问道:“你们觉得应该动用直升机吗?”其他人纷纷表示同意。
于是刘伟晨立即给唐峰发电报:十万火急,徐州九里山防线易守难攻进攻的部队受阻,请火速派直升机增援。唐峰收到电报后,立即批示:命令留守东北的陆航突击第二营立即开赴徐州增援。
陆航部队到达徐州后,刘伟晨下令开始进攻九里山防线。六架直升机腾空而起,一颗颗炸弹投向九里山防线的堡垒、防御墙、联络通道,顿时炸弹爆炸把堡垒炸成了残垣断壁,清军的士兵被炸得狼狈不堪,争先恐后地沿着通道往藏兵洞涌去,一个清军军官见状命令道:“不要害怕,对天射击!快,动作要快!”清军并没有进行过对空射击训练,这个办法只是下令者在急中生智的情况下想出来的,所以对空射击没有什么效果。
在直升机掩护下,雷霆纵队发动了全线进攻,直逼九里山下,将九里山团团围住。派兵分头从九里山东西两侧绕到徐州城外。
当天夜间,雷霆纵队的巡逻队发现城墙上放下来两个人,带队的班长立即下令:“抓住他们!”六个士兵一边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再动就开枪了!”一边跑过去把他们抓住。
班长说:“把他们押到连部去!”
连长李亮他把桌子一拍,大声喝问:“大胆的奸细,竟敢夜入我营,意欲何为?”
其中一个俘虏回答:“报告长官!我们不是奸细,我们是张文生大人的卫兵,张大人有意归顺贵军,特派我们出城联络。这是我们大人的亲笔信请您过目!”
李亮接过信发现信中的内容和两人所说的基本一致。李亮对张文生的联络员说道:“我们会将此事立即向上峰汇报,你们在这里等候回音吧!”。上级首长指示:同意和他们见面谈判,必须两天之内会面,且代表必须是协统(含)以上军官。李亮将上峰的指示传达给张文生的联络员,然后派人把他们送走。
第二天晚上,张文生果然派出一个名叫卫英的协统与雷霆纵队谈判,经商谈双方达成协议:1.雷霆纵队接受张文生部起义;2.起义成功后雷霆纵队保证起义官兵的生命及财产安全;3.起义军士兵可自行决定去留和是否加入雷霆纵队;4.三日后举行起义,以三颗绿色信号弹为起义信号;5.雷霆纵队向徐州城发动进攻,起义军打开西城门,雷霆纵队由西门入城,占领城市。6.起义军左臂缠白布以便识别。
协议达成后,卫英高高兴兴地回到城里,将两军达成的协议转达给张文生,张文生听了非常高兴,对卫英说:“密令咱们的嫡系部队,立刻按协议的内容执行,准备起义。”
卫英回答:“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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