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纵队向段祺瑞部的阵地发动了新一轮的进攻,雷霆纵队调集了大量的火炮轰击清军的阵地,一时间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炮弹炸毁了清军的很多工事。炮击停止后,雷霆纵队士兵摆出战斗队形,他们有的开枪射击,有的投掷手雷,有的匍匐前进,向着清军阵地发动进攻。
清军在军官指挥下,占据有利地形,居高临下开枪还击,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中午时分雷霆纵队又一次向清军阵地发起冲锋。他们在嘹亮的冲锋号声中冲向清军阵地。距离拉近后,自动步枪载弹量大、火力猛的优势就显现了出来,在凶猛的火力面前,清军纷纷中枪倒地。战士们士气高涨,成功占领了清军的第一道战壕。
段祺瑞发现这一情况后,认为战场形势很严峻,很难守住防线,心里非常着急,对身边的通讯员说:“想办法快去了解一下张勋那边的阵地的情况,他们有没有遭到进攻?”过了一会儿,通讯员跑回来向他报告说:“段将军!根据情报,张将军那边的部队平安无事没有遭到雷霆纵队的进攻。”
段祺瑞说:“传我命令!命令张勋率领部队过来支援!”
接到段祺瑞命令后,张勋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命令,于是只好把部队分开,命令参赞军机张文生带领部队坚守阵地,自己亲自率领三千人马赶去增援。
段祺瑞看到张勋率领部队到达,虽然兵力仍然不足,但是也好多了,于是对部队又重新进行布局,督促各部检查装备准备发动反攻。
雷霆纵队的侦察兵很快就发现清军得到增援,他们立即向上级报告,刘伟晨得报之后立即下令:“发信号弹,命令徐浩峻向张勋部的阵地发动进攻。”
三枚红色信号弹升了起来,徐浩峻看到信号弹之后,对配合他行动的装甲兵司令张功圆说道:“当了一上午的看客,终于轮到我们动手了,大家听着,立即行动。”
张功圆亲自登上指挥车通过车载通话器下达命令:“各车注意!我是张功圆,立即开始行动。”十二辆坦克同时轰鸣着向张勋部守卫的阵地冲去。步兵摆出战斗队形,紧紧地跟在后面。
张勋的部队很少有人见过坦克车,所以,当轰隆隆的声音由远而近时,先是以为是天上打雷,想一想不对啊?晴朗的天空不会打雷啊?有不少士兵都把头探出战壕外东张西望,寻找声音的来源。
当清军士兵看到坦克的时候,都觉得非常奇怪,有的不由得开始小声议论,有人大声说:“都快看,那是什么呀?竟然跑的那么快,那么大的声音就像打雷似的,太吓人啦?”
有人说:“马上就要来到了,怎么办呀?”
一个指挥官说:“静一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听说这个东西叫坦克车,刀枪不入,非常厉害,不要抬头观望,小心自己的脑袋,听到了吗?”
一些士兵举枪低着头向坦克车方向开枪射击,多数子弹打飞了,有的步枪子弹打到坦克上只是冒一点火星,根本无济于事。坦克车轰鸣着继续前进,进入有效射程之后,张功圆下令:“各车注意,使用高爆榴弹,向清军人群多的地方开炮!”
高爆榴弹飞向清军阵地爆炸后产生强大的冲击波和许多弹片,杀伤力非常巨大,第一次遇到如此猛烈炮击的大惊小怪的清军,被炸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死伤无数。炮击结束后,坦克向着清军碾压过去,一边儿走一边儿用机枪扫射,后面的步兵形成交叉火力大量杀伤敌人。清军士兵非常恐惧,到处乱窜,军官见状大声喊道:“这是唐军的战车,用步枪和机枪根本没有用,只能用炸药包把它们炸掉,愿意去的赏五十两白银!”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立即有五个人表示愿意冒着枪林弹雨去炸坦克,军官非常高兴,下令:“火力掩护,快,动作要快!”
清军的五名敢死队员拿着炸药包在火力掩护下冲向坦克。雷霆纵队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即开枪射击。五个敢死队员没有一个接近坦克,全部阵亡,他们没有能领到五十两白银的奖赏。其他的清军看到敢死队有去无回再也没有人愿意参加了。一个军官跑到张文生身边大声报告:“大人!敌人火力太猛,弟兄们伤亡太大,顶不住了,怎么办?”
张文生回答:“让敢死队硬往上冲看来不行,你快去报告段将军,让他派炮兵过来支援!”
联络官立刻冒着枪林弹雨赶往段祺瑞部驻守的阵地,战场上子弹横飞,随时有生命危险,为了能够顺利地到达目的地,这位联络官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油子,他一会儿匍匐前进,一会儿卧倒,一会儿在地上翻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赶到了段祺瑞的指挥部。张勋见自己的部下浑身是土,狼狈不堪,心中暗叫不好,但表面上故作镇静,端起将军的架子,训斥道:“身为军人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联络官气喘吁吁地报告说:“张、张将军!你快、快回去看看吧!敌人向我们的阵地发动了猛烈进攻,他、他……他们拥有战车,我们快坚持不住了,阵地危在旦夕,如果没有炮兵增援很快会被攻陷,请将军务必火速派炮兵前去支援!”
段祺瑞听后大吃一惊,对张勋说:“张将军!我们上当了,你和我的部队相比,你的部队战斗意志不坚定,装备也比较差,唐军却用主力部队向你的部队发动进攻,想一举消灭你的部队,这就是老太太吃柿子—捡软的捏啊!”
张勋打断了段祺瑞的话,说:“段将军!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别咬文嚼字了,快派炮兵赶去增援吧!”
段祺瑞接着说:“出发的时候,袁大人(袁世凯)给我的部队调配了二十四门火炮,现在还有十六门能用,如果派兵增援,就会造成火力分散,两处阵地都守不住啊!”
张勋着急的说:“你说!我的部队现在该怎么办?”
段祺瑞回答:“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放弃阵地,你把部队撤到九里山防线,那里有地形优势,工事也很完备,快去组织撤退吧!”张勋听后命令联络官快去通知部队转移。段祺瑞把战场情况通报给袁世凯后,命令部队交替掩护撤出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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