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理曾经都或多或少的可能抱有自残的倾向,但是却没有实施。
有很多人可能因为自残获得**,让他们会追求自残这种感觉。当然,这种无疑是种不正常的人,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可是如果一个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没有任何问题的人为什么还会自残呢?这无疑就是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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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说什么?”
朱樱美的表情比更加扭曲起来,那是完全怀有恶意的表情。
(终于···还是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吗?)
沙仁樊是知道的,是打从心理知道的,眼前的朱樱美恨不得杀了自己,甚至希望自己得到比死更痛苦的事情。
“喂喂喂,你以为自己和我是什么样的关系啊?认为我装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针刺般的言词,朱樱美的表情表现的只有一个含义。完全的憎恨,完全的愤怒。
“我···知道啊,不可能立刻恳求你的原谅···不,应该说得到原谅根本是不可能的吧?但是至少我做一些事情你会高兴吧?只要不是这条命的话,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做。”
“哈哈哈哈哈···任何事情?我说的任何事情你都肯做?我对你做任何事情你都肯做?!”
“啊,只要不死的话。”
“好吧,如果你肯答应我做的事情的话,就和我住在一起吧?怎么样啊?!”
害怕?应该害怕吗?
面对一个曾经可以下的下去杀手而且痛恨自己的女人,沙仁樊真的应该怕啊。可是如果怕的话不是就又是逃避了吗?
说沙仁樊不希望得到原谅那是假的,但是他也深知,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得到原谅为难的反而是自己。
那么得到原谅的方法即使艰难一点的话···也无所谓了。
“好。说定了,只要满足你对我干的任何事情就可以让我在你家住上一段时间了吧?”
“啊,前提是你能够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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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朱樱美的家中,很普通的家庭布置,房间里种植了很多盆栽。整个房间的空气不是清新而且还残缺着女人身体的体香。
“喂,你的房间在另一边,而且我要收你今天在我房间里的租费。”
“···多少钱,先说一下,一定要在我可以接受的程度。”
“不是钱哦。
不怀好意的笑容再次展开在脸上,随即朱樱美向着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长大概几厘米的金属物品,外头有几个螺丝,在金属器的最前面还有一根很细的针。说起来这个金属物品要说像什么东西的话···
“手指套?”
“答对···一半,不过很可惜。手指套··不是那种东西啊。”
说完,朱樱美拉住了沙仁樊的一只手。
“你比较喜欢那只手指啊?”
“手指?”
“那就无名指好了。”
一边说着,把那个长几厘米的金属物品套在了沙仁樊的手指上,然后扭动了旁边的螺丝。
“这样就不能让你手指脱出来了。”
“你要干什么?要把我的指甲挑了吗?”
“真是过分呢,我怎么可能做那么暴力的事情呢?”
高兴、愉悦,那是看到沙仁樊可能受到痛苦而显露出来的表情。那是打从心里希望沙仁樊能够得到折磨而感到高兴的表情,。
“那么,开始了。”
当朱樱美说完的一瞬间,转动了金属器前头的钢针上的螺丝,紧接着钢针往手指套里移动了。
“这个是?”
“没错,不是挑了你的指甲,而是给你上一层“指甲油”而已啊!哈哈哈哈!”
沙仁樊知道了这个工具到底是要干什么的了,简单来说就是让人十指被穿的东西,当按动前头针的螺丝的时候,针就会前进,进入指甲略下头的地方。
转动螺丝,钢针刺进了沙仁樊无名指指甲的下方,连接着指甲和手指的那层肉被刺了进去。
疼痛,随即而来的只要那种超越疼痛的剧痛。
那种既让人痛不欲生又不会让人痛的昏过去只能默默忍受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没有堵住嘴的关系,惨叫声不由传来。真正称得上“痛”的惨叫声。
当朱樱美把金属器拿下来的时候,沙仁樊无名指的指甲已经血红了,而且不是在指甲外头,是在指甲壳下头的血红。
“哈~哈~哈~”
这种让人痛不欲生的痛沙仁樊还真是好久没有尝过了。
“哈哈哈哈,真高兴啊。看着你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高兴了?怎么样?要不然求饶啊?是不是忍受不了啊,不过我可不会因此而结束啊···还不够啊,远远还不够啊!从今天开始我要一天刺你一次指甲。”
让沙仁樊从内部开始崩溃的声音,让沙仁樊无论声音还是肉体上都疼痛的声音。
“那么,今天就这么结束吧。当然,只是今天而已啊。明天、后头、大后天。每天,不断的都要让你痛苦,把你的手指间全部“染红”,手指间完事是手,腿,能给你带来痛苦,折磨你的事情我要不断的做。怎样?如果觉得不想的话就求饶啊?你不是希望得到原谅吗?你不是希望让我满足吗?那就被我折磨或者求饶啊!让我愉悦啊!”
“···我不会求饶的,我会···接受你对我做的一切的。”
一把夺过朱樱美手上的金属器,沙仁樊握紧拳头,把已经被“染红”的手指头隐藏起来,向着另一个房间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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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愉悦,好久没有那么高兴了。
躺在床上,朱樱美因为高兴没办法入睡。
(那么明天该怎么折磨他呢?)
内心中想着折磨沙仁樊的方法,想着如果让沙仁樊最痛苦的方法。
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想要杀得人,一直以来那个人最让自己厌恶的人如今就在被自己折磨。
(说什么狗屁恳求原谅,那种人渣··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原谅又怎么可能曾经做出那样的事情?人渣说到底也是人渣。)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高兴啊,兴奋啊,连身体都跟着不停控制的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了。
绝对要让他痛苦,绝对要让他痛不欲生,绝对要让他把他犯得罪十倍二十倍的换回来。至少要践踏他的人权一万倍。
带着这份喜悦,朱樱美浅浅的入睡了。
早上——
当意识清醒的一瞬间,朱樱美就从床上翻起身。
“新的一天来了吗?那么也顺便去向他收取今天在家里的租金吧。”
愉快而又狰狞的笑容露了出来,朱樱美简单穿好衣服后大步向沙仁樊所在的房间走去。
没有敲门,因为根本不需要对沙仁樊做什么客气,但是当朱樱美开门的一瞬间感觉大脑凝固了。
沙仁樊以一个人字形大大的映入自己的面前,但是值得注意的不是这样,而是他身上的伤。
“哟,来了吗?哎呀,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呢?”
左手腕有被切割的伤痕,右手被厨房的菜刀贯穿,双腿有不知道多少划痕,同时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不止昨天给沙仁樊“染红”的右手无名指的指甲,沙仁樊的两只手,十个指甲全部都被“染红”了。
而就是现在这副破破烂烂的沙仁樊正以被吊起的方法,以人字形出现在朱樱美的面前。
朱樱美的表情变了,完全变了。该说是猎奇吗?如此惨烈的伤痕还真的是自己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朱樱美面色大变的时候,沙仁樊开口了。
“你说了,一个指甲是一天,然后之间完事后身体,手,腿,不断的给我折磨,既然你这么想折磨我那我还不如主动一点,一口气把一个月的“租金”都给付了。”
“什么?”
明白了,了解了,现在沙仁樊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搞的。
把十个指甲全部“染红”,割了自己的左手,然后不断的刮伤自己的双腿,最后把自己的右手给贯穿。这一切都是为了···
“啊,一脸吃惊的样子呢,太好了,终于除了在学校也能看见你对我露出厌恶以外的表情了,太好了太好了。”
明明已经自己折磨自己到那种程度了。
明明已经应该受了那种完全不可能忍受的伤。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啊?!得到我的原谅?!别开玩笑了!你认为你这么做就会会心软不在伤害你了?别开玩笑了啊!”
随手举起了旁边的装饰品,迅速下落砸在了沙仁樊的脸上。
随着猛烈的撞击,沙仁樊鼻血飞溅着,鼻梁似乎也开始变形了。
可是即使这样沙仁樊也没有眨眼,目光直直地盯着朱樱美,方法他完全不在乎,只是个旁观者,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一样。
“为什么啊?谁知道呢?不知不觉中就没有一点反抗,是期待吗?也许吧,也许我就是在期待被你这样做吧?”
“···什么?”
不敢相信,只是以为沙仁樊所谓的期望得到自己的原谅只是普通的祈求而已。那么那又如何?被身体上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害这么对待后一开始的想法还是坚定?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沙仁樊早就想道的事情,早就准备的事情?
“我不乞求你可以立刻原谅我,或者应该说不可能那么奢侈啊。但是如果这样做你可以满足,可是好受的话,就一直打下去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沙仁樊说玩这句话的一刹那,朱樱美已经把手中的沾满了沙仁樊血的装饰品扔掉,举起拳头殴打着沙仁樊。
每一拳都是朱樱美以全力打下去的,每一拳都是朝着不易照成生命伤害但是却可以给予沙仁樊最大程度的伤害。
“我恨你···恨死你了,恨到任何时候都要杀了你的程度!”
朱樱美突然拧起了沙仁樊的领口,以几乎要将他勒死的力道把他的头提了起来。
“可恶···可恶!可恶啊!”
感觉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在殴打着别人,为什么会从自己眼睛里留下泪滴呢?
啪!
随着一声咚的声音,沙仁樊直接倒在了地上,眼前的朱樱美已经不再露出厌恶的表情,而是一脸悲伤的表情、好像在困惑着。好像在内心挣扎着。
“可以了吗?还是说还要打呢?对了,如果你要去学校的话可以跟月华说一声吗?今天我不能去学校,被打成这样要是让她看到会担心的。”
“吵死了!”
不顾一切的,朱樱美跑出了家门。
接近疯狂的的向前奔跑,来不及思考刚才发生了什么。来不及呼吸,来不及心跳。直到自己的大楼已经消失在视野之中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站在那地方拼命的喘着气。
(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个时候我没有杀了他?!为什么啊?!心软了?!开什么玩笑,为什么我会对那个人渣心软啊!)
朱樱美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混乱,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可是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看到沙仁樊那时候的眼神的时候除了心软还有一种别的感情在内心中爆发了呢?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搞不懂,朱樱美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沙仁樊要这么对自己,明明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人渣一样的。明明重要的人是他害死的,可是为什么这样却把所谓的正人君子的床铺给他啊!为什么他会那么自残自己啊?!为什么就是要那么做啊!
朱樱美似乎已经开始不知道今后怎么面对沙仁樊了,杀了他?不知道,原谅他?不知道。
到底该怎么做?朱樱美已经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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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沙仁樊克制这自己不停痉挛的食道和胃袋传来的不适感,将带着血液和胃液的呕吐物吐在了地上。
血丝从眼角渐渐向灰蓝色的瞳孔延伸着,干呕的声音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那是全身伤痛的抗议。
“哈~哈~忍到现在也是奇迹了啊。”
说到底沙仁樊也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觉得疼了就会叫,被打了就会愤怒然后觉得疼。血流干了也会死。
从一开始到现在开始一直忍着,忍住全身向大脑发出的抗议。
“到底什么时候啊···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啊,什么时候才会被原谅啊。咳咳咳···咳咳咳。”
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沙仁樊绷直了觉得全身僵硬的身体。
“休息一会吧,不,应该说先止住血吧···毕竟也已经答应了月华说绝对不会死的啊。嘛,反正这样的伤也不会死啊。”
就在沙仁樊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被刀砍到的肩膀血管爆开了。
“····糟了,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捂住了喷出的血,沙仁樊忍住全身的剧痛向着浴室拖着两只受伤的大腿走了进去。
用热水清洗伤口,然后用纱布止血,当干完这一切的时候,整个浴室地板已经完全被染成血红了。
再也没办法做太多忍耐的沙仁樊,直接趴在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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