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的南疆,廖无人烟,气候恶劣到了极致,邻国都迁的很远,也都是因为这长年风土尘沙的累积致使寸草不生。
漠河,河水已经被污染的够呛,前几年的探险人员也没有完全个的回来,现在也是了无音信。
林甯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没去过,二不了解情况,但是她还是想试试,毕竟救陈毓的机会就真的只有这一次了。
她生生咽下那些想要哭的感觉,长吸一口气,挪动步子,走回了自己的帐中。
小桔子坐在小矶子前,托着腮差点睡着了,视线模糊的瞬间恍惚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形,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主子。
“娘娘,回来了?”小桔子弹着站了起来,“娘娘快喝一碗安神汤,早点安歇吧,娘娘放心,越王那边派人来说王上有人侍候,就不用叨扰您了。”
林甯低低地一声,“嗯。”
她将那汤端上桌,“娘娘,趁热喝。”
“好。”林甯将汤平端到眼前,随后一饮而尽。
小桔子将碗筷递出去给小侍女,然后又擦擦手,去给林甯铺床,“娘娘,其实你不用那么累,你想王上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她也一定知道,您舍不得她。”
“您……”
就在小桔子还未说完之后,林甯不带声响的走到她身后,右手一打到她的后脑勺,小桔子迷迷糊糊地就晕过去了。
“我知道你是明白我的,可你肯定不会同意我去的,所以只能将你打晕了。”
林甯叹了口气,本来舍不得下手,可是只能狠下心,小桔子这个小傻子,怎么可以让她去南疆那个地方。
趁着时间不早了,林甯赶紧打开衣橱,展开包袱,左一扔右一敛,总共就装了几件,加上药罐和绳索,迅速地换上一身黑行衣,将黑口罩往上一提,便轻功飞走了。
……
第二日。
越王连夜派人去四处寻来了各地名医,皇家的,民间的,隐居的,各式各样的在账外等着。
皇家的那群老骨头进去又被一个个骂出来,被越王骂没用,是群废物。
民间的那群年轻的,中年的大夫进去有被一个个踢出来,被越王责怪说是庸医。
隐居的进去之后随后又被一个个打出来,被越王追着打,说是一群瞎子。
一个个的太医,不论年纪,全都垂头丧气的聚在一起,也不敢叽叽喳喳的讨论王上的病情,只敢低着头,偶尔和几个同行对视几眼,又都叹叹气把头摇。
越王撒了一通气,“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一个个的,都是白饭的是吧?”
太医们全都低着头,不发话。
皇家的张老说道,“王爷,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宋老都没折的话,我们就真的袖手无策了。”
那人摊摊手,脸上的难为情溢于言表。
越王气得发抖,“就因为他治不了,才叫你们来,结果你们连病因都看不出来!有你们有什么用??!”
正眼看着越王的胶靴甩到张老的身上,从半空抛过来一柄短剑,扎穿了那鞋,鞋就在地上落地稳稳的。
越王正在气头上,神情颇愤懑,抬头就瞪着远处那人,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夫人?”越王立马展开微笑,“夫人怎么有空过来了?”
众太医:“……”
越王妃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鬓边的玉垂扇步摇很轻的摇动几下,端庄大方,“你自己什么本事没有,怪这些太医,你做了什么,我问你。”
她手里的执着一把罗扇,扇了扇,“啊,你说说,你做了什么?”
“我……夫人我错了!”不可能就梗着脖子说没错啊,越王一激灵地说道。
越王妃白了他一眼,后转身对着那群人,“诸位太医来此已然辛苦,我派去的几路官兵去贴了告示,已经散步出来王上病危的消息,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若是有变动自会叫你们。”
“谢王妃。”太医们一起拱手谢了越王妃。
越王脾气软下来还贴心的为她捏肩捶背,“夫人,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越王妃不自在地甩开他的双手,双手环抱,“呸,少阿谀奉承,你个傻子,知不知道王上现在境况,垂死病中,你倒是在这快活的骂起人来了,王爷好大官威啊!”
“我错了夫人,我……”
越王本来还想多拍会马屁,结果被人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这个人就是小桔子。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王爷…不好了……娘娘…淑仪娘娘她不见了!”
“什么?!”越王不解地询问,“没去马球场看看吗?会不会去散心了?”
“没有,我都找了,没有。”小桔子双眼急得眼睛都红了。
“这……”
越王妃思索一会,咳咳几声,“孩子别急,跟我去一趟宋太医那吧。”
可能是越王妃的温柔的缘故,小桔子点点头,“谢娘娘。”
结果到了宋太医那边,却得到准确的消息,“淑仪娘娘已经去了南疆。”
越王妃和小桔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又对上宋太医肯定的眼神,却已经有了几分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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