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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毓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嘴唇发白,一直一动不动的瘫着,就跟睡美人一样。
越王连跑带颠的踉踉跄跄带来了太医。
他现在看见眼前真实的状况,被惊愕到了,陈毓,真中毒了?!
那么来说,若是自己不救陈毓,到时候只怕是怪罪下来的只能是自己。
原来,是王妃救了他,在关键时候。
另一边。
林甯在侧间洗干净满身的污血,又洗了把脸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
她颤抖着摸摸盆里的污水,眼眶湿润了不少,一边在怪自己的不及时,促使了陈毓的昏迷不醒。
自责与愧疚一时涌上心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醒来的陈毓,说真的,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陈毓昏过去之前,说出来的凶手会是越王。该说不说,总不能在自己王府上动手吧,再蠢的人,也不可能犯这个错误。
她心里的伤痛一丝一毫没有减免,而是越加的自责,眼眶红了却迟迟没落下来眼泪。因为,她知道在陈毓没有完全醒来之前,是应该稳住自己的。
小桔子隔着屏风,禀报道,“娘娘,太医到了。”
“知道了。”林甯应声,随后整整衣领,走了出去。
“走吧,去瞧瞧太医怎么说。”
宋太医是皇室太医院用惯了的老人,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方面都是最保密的,知道该说什么,也明白该做什么。更不会受贿贪财,这也就是为什么陈毓年年狩猎都带着这位宋太医的缘故。
宋太医原本刚安歇下,住在斜对面的帐篷里,被拉来时,也是连提鞋都来不及,帽沿都是歪着来的。
看着床上病重的陈毓也一下子知晓了一切。
哪知宋太医一摸脉,吓了一跳,“这这这,此毒乃是疆域奇毒啊,孔雀胆,大毒蛊,期间每回消耗大量的真气,直到消耗完真气,方体至死。”
林甯刚走到门前,听到了刚刚那句话后,一个没迈过去后直接踉跄地瘫坐在地上,十分狼狈。
越王等人闻声看过去,纷纷行礼,“娘娘。”
“嗯,宋太医接着说。”
尽管林甯心里凉了七八分,还是让宋太医继续说。
小桔子把她搀扶起来,尽收眼底的心疼。
宋太医继续说,“若是要解此毒,必须加上最关键的药草,这味药草倒不是没有,只是现在的药库里并没有库存,这也正是老朽最愁的一个地方。”
林甯在旁听着,手却已经牢牢嵌入手心,脚心出汗。
最怕的也不过是,最爱的人在你面前,你却不能救她,你想救她,却无能为力。
已经将近子时了。
越王还在书房召集官兵和下臣,不仅在探讨陈毓的病情,还在商量朝廷商机。
林甯却迟迟不肯洗漱安寝,坚持陪在陈毓身边侍疾,衣不解带。
“陈毓,你什么时候能醒?”
“你睡着了还是那么安静。”
“你倒是说句话好不好?”
林甯嘴里念念叨叨地趴在陈毓的床沿前,喃喃自语道。
她心里半响闪出一个念头——采药。
“你等我,我就不信了,全天下的人都医不好你。”
林甯转头就走,后又转身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陈毓冰凉的脸颊。
“记得醒来,别忘了我的好就行。”
她笑了笑,有些苦涩。
侧边帐。
宋太医依然未就寝,还在秉灯夜烛地看着一摞又一摞的医药书,眉头紧锁,始终没有松开。
紧张兮兮地他更是有些无措,毕竟这要是医不好一国之主,可知面临的又会是什么……
国将无主,民不聊生?又或者有意者登位篡权?
门童摇了两下铃,便进来了,“宋太医,淑仪娘娘求见。”
宋太医疑惑,“那么晚了,娘娘还未安歇吗?”
“说是有要事相求。”
他客气地点点头,“哦,请进来吧。”
“娘娘,请讲。”
门童倒下两盏热茶,便退下了。
林甯并没有安坐,而是站着行了礼,“求太医救救王上。”
态度乞求而又虔诚,更带一点让人怜惜的眼神。
宋太医长叹一声,“并不是我不想帮,你也知道,南疆是个什么地方,王上当初之所以迁都到这,也是因为气候原因,你,太顽固了。”
“太医,您要是不同意,那我只能给你跪下了。”
说罢,林甯轻提起前摆,作势要跪下。
宋太医见势更是不敢为,如何能让娘娘跪他,怕是这把懒骨头不想要了。
“娘娘,快起。”宋太医当下制止了这一行为,然后长话短说,“南疆有一处桃源,也就是漠河,漠河河底有一株紫莲,每十年结一株,求来不易。”
“这是南疆的布局图,为求得这柱紫莲,已经有不少人无功而返,不是中途丧命,就是溺死河中,所以,娘娘您万事当心。”
“我有两个药童和四个死侍,您途中一并带去吧,路上有个照应。”
宋太医说完了这许多,却没见林甯回答,只是看那神情很是认真。
林甯立场坚决,“我不需要人,我一个人去,多了折兵,少了反而容易。”
还没等宋太医说完,她将那地图夺了去,深深鞠了一躬,便直直走出账外。
“别忘了,下河,只能闭眼,不然会遭脏东西伤了眼睛。”宋太医提提嗓子,多说一句。
唉,这是个什么人,执拗又偏执,陈毓不是他不想救,只是这药,难求。
只希望取药之人,一路平安,性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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