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想当你地下情人了,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名分、我要你从我和赵若珊中做选择。”他直愣愣地望望她、他不知所措地望望她,交往不过是三个月,却徒然这样被要求。
“你在跟我说笑吗?你要我放弃赵若珊和我的孩子?”她说:“如果你没有办法做选择,那就请你将戒指收回,然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到此结束。”他张大眼,“你再逼我?”她说“如果你要这么说也行。我确实在逼你,但我是在为我的未来着想。长痛不如短痛,和你在一起若是没有未来,那不如早点去寻觅我的幸福,且不是更好。”
她起了身子、“在你还没做出选择之前,我们就别见面了。我希望我等到的是我所盼的、我所望的,而不是令我伤感的回答。”她发挥演技、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宋梓洛,她还语调微微哽咽、情绪微微沮丧,但一切都是她的演技。她离去前诉了一句,“请你好好思考,谁才是适合与你走一辈子的妻子。”
宋梓洛愣神地瞧瞧手中的戒指盒、他茫然无措、他心绪乱又慌,他愣住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才忧忧愁愁地走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白瑀星仍是不接听宋梓洛的电话,也忽略对方诉情的简讯。她在家中悠闲、放松,直到她走向窗户前、探望窗外,才见着月明风清下、宋梓洛在她家楼下苦苦地等。他站在轿车旁,望向这栋公寓,眼神痴情、容颜憔悴又狼狈。白瑀星仍是视有如无、她望一望宋梓洛,就把窗户狠狠关上。她坐回位置、她悠哉看书、她心头既兴奋又欢喜,她的欲擒故纵已经见效。
数小时后、白瑀星仍是阅书籍、阅得脸上微微喜悦。忽然雨声入耳、雨味渐浓。她起了身子、走向窗前、门帘一拉、窗户一开,下雨了!风雨如晦、宋梓洛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全身湿透。看来是时候了!白瑀星拿起放在玄关地雨伞、走姿优雅、缓慢地走到一楼,步入雨中。她撑着伞在他面前、他们俩共撑一把伞,伞下的他被情所困、满脸疲倦、而伞下的她冷若冰霜、心不起涟漪、
“你为何不接我电话、不与我相见、你分明是在躲我、闪我。你见我这副德性,你满意了是吧?”她说:“我说过,你还没给做出抉择前,我是不会见你,一面也不会见你。”宋梓洛忍住眼泪、忍住伤悲,男人怎能轻易流泪。“我从未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雨中等待、日夜相思,这是我宋梓洛这辈子不曾做过得傻事,你可厉害,能让我变得如此不像自己。”她说:“你前来找我,是你要对我说,你的决定,对吧?”
他投射地眼光是诚恳、是认真,“我得选择是你、我一星期没见你、就如同十年没见你,我一天想你、就如同十年想你,我怎能放弃你,我放不下呀!”她似笑非笑、她冷言冷语,“我们不过交往三个月、你和赵若珊在一起快三年,你会为了三个月的情人抛弃三年的枕边人吗?”
“会!我和若珊已经没感情了,在处下去也只是伤害彼此、浪费青春而已。我得放她走、才是对她好,我不能再耽误她了。”她笑了一声、她望望他,“我到底哪一点值得你这么做,我和你历任女友不也是一样吗?我并不觉得我有好到可以,让你放弃你的未婚妻。”
他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你的内心有我所想去追逐的地方,你内心的美、你的性格、你的温柔体贴、你的善良,都是我未曾见过的。我所有爱过的女人,她们个性傲骄、无理取闹,甚至只顾自个、未曾关心过我。唯独你是我见过内外都完美的女人。”
你所说的好、都是曾经我对你所做过的,我像一朵不美的野花、在你面前努力暂放自己、但你不曾用心见过我,不曾把我放在心里头。她心想、她心酸的心想,但面容冷静如常。
“我们还是分手好了。”她将他放在双肩的手推开了,“赵若珊已经有你的孩子了,你和她迟早会因为孩子走在一起,我不想到那时候还要承受失去你的痛,我不勇敢、我很脆弱,请你别来伤害我动摇我。”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她说:“如果你有心,不用我说你自个就会想到,我们之间的阻碍,除了赵若珊,还有的就是你的孩子。”宋梓洛情绪转变、由激烈转为冷静,“所以你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说出口我一定去做。”
“我要你去劝赵若珊把孩子拿掉。”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要我亲手杀了我的骨肉?”她泪眼汪汪地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连这个都做不到了,你凭什么爱我——你留下孩子,除非你想和赵若珊藕断丝连,纠缠不清。”他情绪低落、但他态度十份认真,“好!今晚我就劝若珊把孩子拿掉,就算她不要,我也会想办法要她把孩子拿掉!明天一早我就回你消息!”他离开伞下、他奔入雨中、走进车内、然后开车远离。
白瑀星怔望远去的轿车、怔望到出神、发愣。她打算以这个方式,彻底破坏他们的感情。她无意要伤害小孩,但她知道赵若珊绝对不能接受,也绝对无以承受,因为没有一个做妻子的可以忍受丈夫为了别的女人,要求堕胎。此话狠绝、赵若珊肯定会心死,肯定会伤心欲绝、心灰意冷。只要报复成功、白瑀星就能全身而退。
宋梓洛返家时、绕路在药局买了堕胎药。他一到自个家外、他停好车、他心匆匆步伐也匆匆,他进了大楼、他走入家中,他在客厅一喊:“若珊!我回来了!”赵若珊缓缓从卧房走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她温柔接近、她轻声细语、她端详他,“你怎么全身湿透了!你赶紧去换件衣服、免得着凉感冒了!”她解他的领带、她脱掉他的外套、她心疼他多么不会照顾自己。
他慢哼哼地说,“我有话要说。”她折起他的西装外套,“有什么事等你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再说。”然后迎向厨房、走向厨房,“你肯定还没吃对吧!我把菜烫热,你弄干身体就可出来吃。”宋梓洛欲言又止、张嘴结舌、他既想说出口但又怕恶语伤人、于是他进退首鼠、他直到洗完澡、换好衣、吹干发,仍是踌躇不定。
他走到餐桌前、触目所致的是满桌子热腾腾的家常菜。他如常的拉椅坐下、他如常的慢慢品尝、他一口一口咽下饭菜、然后一脸满足。赵若珊见着宋梓洛吃得津津有味、于是脸上绽放温柔阳光,“好吃吗?我最近上了几堂烹饪课,学到不少烹饪的技巧,例如一些家常菜,我都学会了,有机会我在做给你尝尝。”他说:“你没必要为了挽回我的心,去你最不喜欢的厨房、去做你觉得最麻烦的事,我没有那么重要、值得你一再付出。”
她脸上的温柔阳光躲了起来,“我们将来是夫妻,夫妻互向扶持、彼此付出,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你不打算娶我?”他放下双筷、他望望她,“我确实不打算娶你、我觉得我们处了这些日子、性格不合、兴趣不同、连共同话题也逐渐消失,我真找不到任何娶你的理由,”
她低语,“我可以为你去扮演你心中完美的妻子、我可以为你收敛坏脾气、我可以为你当个称职的家庭主妇。”他冷语冰人、他冷眉冷眼、他说:“你不需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你值得更好、更适合你的男人,我不适合,我真不适合当你赵若珊的丈夫。”
“你变了,你变得冷酷无情、你变得铁石心肠、你变得跟当初我所爱的温柔浪漫的宋梓洛不一样了。”他讷讷的说:“人总是会变得,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一成不变,你也是、当然我也是。”
她逞强地微笑、她有泪要夺眶而出、她注视他然后黯然无神、“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可有替他着想?”宋梓洛目不斜视、正容亢色,语气不怒不急、“把孩子拿掉吧,拿掉孩子对你我还有他、才是最好的。”他迎向客厅、走向客厅,他从西装口袋掏出药盒、再从药盒取五粒药丸,然后又返回她面前。
赵若珊口呆目钝、他直愣愣地直望宋梓洛。她心想、荒唐到极致:竟有父亲不要亲身骨肉、竟有父亲要亲手谋杀亲生骨肉,这父亲简直禽兽不如、心如蛇蝎。他展示手中的堕胎药丸、他岸然道貌地迎向她,“你把它吃了,这一切就结束了,孩子既不会受苦、也不会出生就没爸疼。”她激动言语:“你为了别的女人,亲手杀了你的孩子,你会不会太没天良!”
他先是语气高昂,“我不管!我若不这么做,瑀星会与我分手,我的日子不能没有她!没她的陪伴,我根本是活生生在地狱里度日!”再来语气低落,“算我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强摘的果子是不甜的,聪明如你、你肯定懂。”
“我要留下孩子!我要保护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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