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你的看法,沙俄魔族帝国主动挑起事端作为借口来发起所谓的‘圣战’的征服性战争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而且他们实际上也是在这么做了!不断的进行了挑衅行为!为的就是让奥斯曼兽人帝国无法继续克制住怒火,这一他更加师出有名!”托洛茨基一边摘下了眼镜轻轻擦拭,一边用着不可置否的态度发表着她的看法。
“是!这一点我不否认,而且现在这种挑衅行为反而越演越烈!”
虽然这个话题非常正经,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是,眼镜限制住了托洛茨基的颜值。因为,我确实因为托洛茨基那有些美艳而姣好的面容而有些目光呆滞,我不得不承认托洛茨基的有些苍白的魔族脸孔能完美地衬托出天蓝色瞳孔和银灰色的长发带来的一种文静而高冷的第一映像。
虽然。。。托洛茨基本人在特殊条件下也挺呆萌的。
不知道为什么托洛茨基这个人物的反差萌就瞬间挤进了我的脑海之中,把我原来想到的那些奥斯曼兽人帝国的内政外交现状全部赶了出去。
“啊!可恶啊!”我不由得挠起了我的淡金色长发。我并不想表现地像个花痴,但是,有一个美艳尤物出现在你面前,无论你是男女都会不自觉的被吸引的,相信我。
“哐当!”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不知道从某处传来了茶杯碰撞的声音,我正想循声而去的时候,托洛茨基“及时”地对我的行为产生了兴趣。
“你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无能狂怒吗?”托洛茨基自然注意到了我的“怪诞行为”,倒不如说对我这样的行为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反而才奇怪吧!
“呃!不!没什么!继续!”我用手摇了摇自己的头,努力把自己从刚才的魂牵梦萦的状态中摇醒!
“从19世纪20年代奥斯曼兽人帝国境内的希腊民族主义者和基督教教徒起义失败后,土耳其人特地调在1821年复活节的时候,让那些禁卫军把东正教牧首和几个教区主教吊死以示威慑!
但是最为麻烦的是之后的消息,不知是沙俄魔族帝国是不是从原有的政治立场上做了妥协还是在两个相冲突的国家利益中两害相较取其轻,亦或者是故意而为之来获得一个战争借口!总之就是沙俄魔族帝国和奥斯曼兽人帝国的外交关系发生了骤然恶化!”(故意而为之指的是背叛了那些希腊人的民族主义起义)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随着土耳其军队暴行的消息不断传来,俄罗斯人对希腊起义者的同情很自然地变得越来越强,前任沙皇亚历山大一世也越来越感觉他有这个有责任介入,尽管他同时还有遵守神圣同盟原则的义务。不过对此他有自己的解释。那就是他觉得土耳其人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了捍卫主权所需,是在针对希腊人进行一场宗教迫害,而按照俄罗斯对《库楚克开纳吉和约》的诠释,他们有责任保护奥斯曼帝国境内的东正教徒。
因此沙皇向土耳其人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他们立刻撤出原属于沙俄和奥斯曼共同管理的多瑙河流域,修复被毁的教堂,并承认俄罗斯对东正教徒的保护权。这是欧洲列强第一次公开出面为希腊人说话。对此,土耳其人的反应却是扣押俄罗斯船只,没收粮食,关押船员。
因此俄罗斯立刻宣布断绝与奥斯曼帝国的外交关系,在沙皇的幕僚圈子中,许多人主战。当时希腊起义已经蔓延到希腊中部、伯罗奔尼撒、马其顿。他们担心如果俄罗斯不介入,这些地区的起义将遭受同样的镇压和残酷报复。
1822年,奥斯曼帝国军队果断而残暴地镇压了希俄斯岛起义,并吊死了两万居民,而且将剩下的七万希腊人押解出境卖为奴隶。整个欧洲都对这一暴行感到震惊,其恐怖场景在法国画家欧仁·德拉克鲁瓦1824年的油画作品《希俄斯大屠杀》中得以再现。在俄罗斯外交部,卡珀蒂斯特里亚斯和斯图尔扎力争以宗教为由发动军事介入,理由是俄罗斯保护基督徒不受穆斯林暴力侵犯的责任高于其对奥斯曼帝国主权的考虑,这种说法预演了1853年克里米亚战争前夕俄罗斯所提出的理由。
他们指出,如果俄罗斯出面支持发生在阿拉贡或是奥丽蒂的暴乱,那确实是违反了神圣同盟的原则,因为这两个地方都在基督教政权的合法统治下;但是穆斯林政权不能被认作合法的,因此神圣同盟的原则不适用于希腊人反抗奥斯曼帝国统治的起义。“第三罗马”有义务保护东正教徒。
这一逻辑也同样被沙皇驻法国大使波佐·迪·博尔戈采用,不过他对扩大俄罗斯的战略野心更感兴趣,呼吁发动战争将土耳其人逐出欧洲,并在俄罗斯的保护下建立一个新的希腊帝国。
这些观点在俄罗斯政府高层、军官和知识分子间非常流行,在1820年代早期,俄罗斯民族主义情绪以及对东正教事业救世主般的投入让这些人团结起来,一时间有了“妖王帝国,把希腊人从穆斯林暴行中解救出来”的说法。一名俄罗斯南方部队的领导人呼吁对土耳其人开战,将巴尔干所有的基督徒联合起来建立一个“希腊王国”。圣彼得堡宫廷对神圣同盟原则的认同更为坚定,但即使在那里也有主战派的支持者。最热心此事的是冯·克吕德纳男爵夫人,她是一名宗教神秘主义者,认为亚历山大有拯救世界的责任,鼓吹发起东正教圣战将穆斯林赶出欧洲,在君士坦丁堡和耶路撒冷升起东正教的十字架等等。
不过幸运的是前任沙皇还是很看重欧洲协调原则,他是不可能也不愿意只靠俄罗斯帝国一家来为希腊人火中取栗的!他也是及其强调会议制度的沙皇-有也就是维纳会议!”
说到这儿,我翻阅了一下我手里的一沓报纸示意托洛茨基我要说的内容。
“1821年10月,奥丽蒂外交大臣、欧洲协调首席协调员梅特涅亲王(就是此前说的梅特涅时代的那个梅特涅)已经在主持希腊危机的国际调解政策,参与此事的还有英国外交大臣卡斯尔雷勋爵。因此当沙皇在1822年2月向这两个人提议,要求在俄罗斯针对土耳其的行动上获得支持时,各方同意召开国际会议解决这一危机。
亚历山大沙皇呼吁建立一个在俄罗斯保护下的地域辽阔的希腊自治区,与当时摩尔达维亚和瓦拉几亚的做法类似。但是英国担心此举将为俄罗斯提供对外扩张、干涉奥斯曼帝国事务的借口。特蕾莎女皇则担心一旦希腊人起义成功,在其治下的其他中欧地区都可能出现类似暴动。因为亚历山大十分看重俄罗斯与奥地利的联盟,所以没有对希腊人施以援手,而是继续呼吁欧洲联合行动,然而列强对此均无动于衷。
但是在1825年,两件事的发生改变了欧洲列强们的想法:第一件事是奥斯曼帝国苏丹从埃及召来了著名将领穆罕默德·阿里来镇压希腊起义,引发了更多暴行,激发了更多对希腊人的同情和更高的要求干预的呼声。
第二件事就是前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去世了。”
我摆了摆手,用一副沉重地口吻说到:“新登基的沙皇是亚历山大的弟弟、29岁的尼古拉一世。这位严厉冷漠、易怒急躁、容易做出莽撞行为的典型冲动年轻人形象的新沙皇自上台以来就一直在挑战着旧秩序和对外扩张,从瓜分波波兰德王国来看,这位新沙皇的对外军事举动只会比前任更加迅猛和咄咄逼人!”
“这位沙皇的神经质特点我早有耳闻,而且,有人说沙皇家族遗传有精神疾病,前任亚历山大一世和拒绝登基的康斯坦丁大公都有类似的问题!”托洛茨基推了推她的眼镜认同了我的看法。
“和亚历山大一世相比,尼古拉一世对捍卫东正教更为重视,这是他外交政策的中心。他坚信自己的天赋使命是保护东正教徒不受自由主义、理性主义和革命行动等西方异端邪说的侵扰。他一直梦想着率领俄罗斯发动圣战,将巴尔干的基督徒从土耳其人手下解放出来,把整个巴尔干与俄罗斯合并,建立一个以君士坦丁堡和耶路撒冷为精神中心的辽阔的东正教帝国。”托洛茨基掏出了她的笔记本,对着我进行着“照本宣科”的行为艺术。
闻言的我只能做出一丝苦笑:“我记得安娜·丘特切娃倒是这么评价过尼古拉沙皇,说他是‘贵族中的堂·吉诃德,凭借着自己的精神和信念,抛弃一切,与历史打一场无谓的战争’。”
“啪!”伴随着笔记本合上的声响,托洛茨基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不是战争到底是否会爆发这个问题了!而是战争将会在何时何地爆发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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