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方才的风波,艾莉西亚脱力的倒在艾莎的身上,笙月急忙找出药剂喂到艾莉西亚口中,她苍白的面庞上渐渐有了红润。
“那个……是什么,变异的元素种类吗?”
艾莉西亚看着被神似零凯的蒙面男子押走的安娜,低头视线紧紧所在手中的空瓶上摇了摇头。
“不像,那霸道的力量,污秽与黑暗,甚至连暗魔法都比起它都要纯粹,这当初就是一种……”少女看着手心上的血痕叹了口气,“那是一种不可描述的,超出我认知的力量,甚至可以吞噬我的凤炎,呵,真是……嗯?!”
琉璃走上前去,一把将失神彷徨的艾莉西亚拉进怀里,沁香的海盐薄荷的清醒吸进了她的鼻腔里,混杂着淡淡的奶香味,艾莉西亚迟疑的看着拥住自己的蓝发少女。
她双眼紧闭,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姣好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红晕,琉璃胸前的那对柔软压在自己的胸口不小的“缓冲垫”上(老首席了(ಡωಡ),不禁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微风拂动少女如碧海般梦幻不现实的长发,艾莉西亚可以感受着两人相贴的心口那用力的跳动。
回过神来时那双海蓝色的空灵的眸子注视着自己,艾莉西亚不禁的微微一笑,伸出双臂环住琉璃的后背,手掌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后背。
“好了,我没什么事,我又不是笙月那种的蕾边小弱受,安啦。”
“喂!什么叫我那种小弱受?我是攻!帝王攻……等等,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蕾……哎?”
琉璃松开艾莉西亚食指抵住气鼓鼓的笙月湿润的唇瓣上,后者懵懂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神情低落,语气带着四分失落,三分挑逗,两分质问,一分欲拒还迎。
“笙月,你……不喜欢吗?要不我帮你今……”
“哇!不要说了,停停停,我不要!今天晚上我冥想。”
“噗!”
看着急得直跳脚的笙月卡萝拉和艾莉西亚不禁掩面轻笑着,惹得某人头顶呆毛直起,四周温度直线下降,几人的嬉闹反倒被吵闹的擂台的打斗声淹没,不过高台上的老怪物们和导师看的清清楚楚。
卡蜜儿看着腰间挂着的通讯水晶上的律动皱了皱眉,不理会罗安娜的反应走向屏风之后,当然,罗安娜也不想去管,毕竟……刚刚那场比试的背后,必然有一条潜藏在阴暗之中,将来会狠咬一口整个大陆的恶毒巨蚺。
“卡蜜儿,那个,又开始有所行动了,虚渊,又开始有所活动了。”
卡蜜儿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手中抛接的镶钻币在昏暗的隔间了闪烁着微光,拖曳出一道流影,男子慢慢转过身来,一金一蓝的异色瞳,眸子里满是自嘲的苦笑。
“卡蜜儿,几天不见又见面了。”
男子摘下兜帽一头银发挺立干练,卡蜜儿看着眼前这个叫零凯的男人不禁抿了抿唇,干涩的喉口中的声带微微颤动。
“呐,是啊,我们两个……多久没有单独见过面好好聊一聊了,你,一直在逃避我,不是吗?”
零凯耸了耸肩,一只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后脑勺,左手的短匕在指间旋转换位,旋出一轮轮银环,摇了摇头将匕首收回腿上的刃鞘中。
“呵,某些意义上,我确实不想直面血族,因为,我对不起缇娜,因为当年的无能与软弱,我失去了她一次,十几年来,几乎每个夜里我都做着同一个梦魇,直到前些天,我得知她还活着,我心中的重担才得以放下,但是……我……居然没有了面对她的决心了。”
零凯嘲弄般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发出苦涩的干笑,“我当初想变强却没有变强的决心,而现在,想保护却没有了保护的勇气,我,是个懦夫……”
隔间昏暗的光线下零凯一头的银发染上了些许琥珀般的暗光,卡蜜儿看着眼前这个已然褪去耍宝伪装外衣的真正的零凯,那个感性,重情又想要渴望变强去庇护他人的海凌寰大皇子。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当时我都无法站在二哥面前,而你却和三姐解决数个血族公爵,现在的你,有什么不能去面对的,当时没有带走缇娜的愧疚吗?”
“好了,先不说我的事了,说说那个被关起来的丫头的事。”
零凯打起精神将一小块棱角分明的暗紫色的菱形水晶扔给了卡蜜儿,卡蜜儿看着手中的水晶猩红色的双瞳不自觉的感觉到些许眩晕感涌上脑海。
“这个是……”她疑惑的看向零凯,那个男人双眼紧闭的点了点头。
“没错,是女兵从那个丫头身上搜出来的,可以初步判断,她是虚渊之母教团的一员,只是没有想到,才消声灭迹十几年邪教徒居然又重现世间了。”
卡蜜儿的眉头微微皱起,猩红色的魔力沸腾了起来,抽丝剥茧的钻入晶体中,一片片碎屑蹦飞出来化作糜粉。
“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我没猜错……”零凯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不做回答反而印证了她的猜想,卡蜜儿眼中闪过一抹久久不散的惋惜“可怜的孩子。”
此时一处水牢中传出一声声少女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哀嚎,锁链晃动磕碰的响声,水牢中水流流淌的水声,肉体起伏拍击石板的闷响,液体喷涌声,异物入水声,异种的低吼呢喃,女兵吃惊的惊呼,少女的娇吟……
“你们……无法活着……见证神……母……毁灭世界……的……那一天……吼!”
足以漫过成年女性小腿的水面外,一位黑群束着腰间的女子的牢房门前褪下长靴和黑吊带黑丝,看似柔软无骨的白玉足踏入水中,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女子将一头及臀黑发盘起在脑后,手中燃着焚焰的重剑出现在她看似柔软的手中,没有等那坨暗紫色如章鱼般的异种说完,携带着足以融化钢铁的巨剑已经将它挑起钉在墙上焚烧成了灰烬。
女兵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黑发紫眸的女子急忙鞠了一躬。
“彦霁阁下,您好。”
彦霁收起重刃走向石床旁高出水面的石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打量着那个两眼翻白娇躯痉挛的少女,看着她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彦霁身体上一次次被侵蚀的惨状,哪怕是她都倒吸一口凉气。
“把她带走吧,回头有人会审她。”
女兵将安娜身上的锁链解开扛到另一处牢房,房间里铁靴的声音渐行渐远彦霁不禁松了口气,将双腿架在石床边悠闲的摇着脚。
“真是想不到,才十几年的时间一个邪教就死灰复燃了,有意思,琉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我还有要事,和侄女好好庆祝庆祝。”
过了一杯茶的时间,昏暗的牢房中女子的身形已然不见,而另一处,一位火红色长发的女子立在一旁,金色的眸子冷视着眼前被架在长板椅上只穿了一件粗麻衣的少女,少女只是别过头不去看一眼对方,而这个女子正是雾霭地宫中火鳞鬣蜥女皇——琉毓。
“小姑娘,我知道关于你们那个什么教团的事,你肯定不会说一个字,你不用不用勉强自己,想说就说,不想说呢,就不说,当然我现在也不会问你,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求着我问你。”
安娜惊恐的看着这个女子走上前来跪坐在自己被拉直的双腿上,挑起自己下巴的手下滑到肩膀,紧紧扼住自己的肩头,而另一只手,探进衣衫中抚娑着自己的肌肤,再次看向琉毓的眼神,虽然已经变得惊恐万分,黑色的眼睛仿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好似在忍受着什么漫长的肉体刺激……
“你要做什么?”琉毓只是邪魅一笑
,“让你……快乐。”
…………………………
“干杯!”×12
今天的[爱来不来]餐厅的包间异常热闹,桌子上数盘佳肴,这里不算特别大的房间里坐着笙月她们四个学员以及卡蜜儿,作为东道主的零凯和彦霁,陪衬的冒险者公会的琳达以及艾莎,莉亚和凑数的夙星,尘星。
“小家伙的战斗简直可以说是观赏性满满,尤其是琉璃的[涌波潮啸]。”
听着彦霁的话琉璃羞红了脸旖旎的柔声回着话,“彦霁阿姨您过奖了,对面的弓箭手,我只是正好职介技巧压制了对方罢了。”
彦霁用手肘顶了顶零凯,“看看琉璃修养,再看看你自己。”
“也不看看谁外甥女,等等……什么叫再看看我?老女人你今天跟我说明白!”
“少废话,看我今天不把你喝到桌子底下去。”
看着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一瓶瓶高度酒下肚,夙星和尘星急忙上前劝阻两人,然鹅……并没有什么卵用。
笙月苦笑着摇着头吃着一盘盘牛排,这丫头的饭量再次上涨了……毕竟是曾经一个周吃光半个远洋船队大半储备粮的人。
卡蜜儿拿出一份新的比赛的安排公告,卡萝拉看着公告皱了皱眉,艾莉西亚也不禁眉头紧锁,对阵笙月的是一位名叫“克林撒·克洛里斯”的人而他们担忧的是另一位……莫妮拉·克洛里斯”。
“你们怎么怎么担忧的看着我,那个莫扎特很厉害吗?”
笙月困惑的看向艾莉西亚和卡萝拉,两人几乎同时点了点头,卡萝拉攥紧了手中的刀叉。
“她们吗?两人是亚汀徳帝克洛里斯公爵的子嗣,那个克林撒倒没什么传闻,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人,你的考核通知上也写了,他是五阶雷元素大剑士,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艾莉西亚眉头紧皱的看着另一个名字抿了抿唇,“而这个莫妮拉我倒是知道些,她是实打实的一阶剑师……而且,她使用的……是专门克制魔法师的[抑魔剑],可,笙月你就是……”
热闹的房间,气氛突然寂静的吓人……
…………………………
水牢中,少女双手被吊过头顶,坐着的长板椅被某种粘稠光滑的液体浸透,乌黑的长发粘连在苍白的面庞上,身体不自然的微微颤抖着,聋拉着的脑袋毫无生机。
她的腋下,腰间,双腿,白皙双足和颈部白皙娇嫩的肌肤不知道为什么已然通红,蚕豆般的足趾不自然的蜷缩着,口中依稀可以听见沙哑的呢喃和干笑,琉毓厌烦甩了甩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粘液,另一只手上的软毛刷也被她扔到一旁。
“嘴真硬,不过收获不少信息,小丫头,做的不错。”
她修长的小指长长的指甲轻轻挑刮了一下安娜的足心,后者几乎是立刻发出羞耻的叫声……
无人的深夜,一个带着斗篷清瘦身影出现在安娜面前,阴冷的氛围让她醒来。
“XXX小姐!”少女看着这个身影喜出望外,“您放心,娜儿没有出卖您。”
“很好。”
安娜看着那个黑影手中的药瓶眼中突然变得惶恐,只见黑袍少女捏开她的嘴将塞进了自己的口中,苦涩辣喉的液体被灌进她的口中,那个人完全不顾及少女的挣扎抓揉着少女的胸脯,将这个濒死的少女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揩油了个遍。
“可惜了,这么好的美人胚子,本小姐还真想好好玩玩,不过,既然有保守秘密,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我,便宜你了让你给予我‘温柔’,嗯啊……”
斗篷下姣好的面庞露出来凶狠恶毒的冷笑,解开自己衣裙让少女在气绝前的手指给予自己的温柔和……少女感受到最后的人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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