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犯人,安娜·莱卓斯……死了,疑似毒杀。”
士兵的话将正在办公室中喝茶的典狱长惊的茶水撒了一书,手中的白瓷杯被重重砸在桌子上,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露,一头及颈的咖啡色短发因为她的怒火微微摆动,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怒火。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那个重犯死了?还是毒杀,有什么线索吗?”
“是的沃玛典狱长,医师检查犯人确实已经被毒杀灭口,而且典狱长,我们……没有发现杀人者的线索,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一定是虚渊之母教团的灭口行动,作案时间大致是最后一个见到犯人还活着的士兵交班的间档。”
沃玛的素手将昨日的报纸攥成了纸团狠狠扔到了垃圾桶,一个重要的犯人死在了牢房里,这这无疑是个坏消息,现在线索的来源没了,现有情报如果有误也将死无对证。
“给我封锁现场,上报城主大人,圣方丹院方还有那几位阁下,快!”
士兵立刻回应跑出办公室,沃玛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无神的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看来,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太平的日子又要离去了。]
大致一小时,彦霁,零凯和卡蜜儿三人姗姗来迟,看着一个黑袍男子和赛利卡·塞斯蒂娜说着什么,一旁的沃玛正一副愁容的捏着胀痛的太阳穴。
水牢中的水已经被排干前已经取样检测,几人看着长板椅上已经没了心跳,已经冰冷的尸体皱了皱眉,少女的遗体除了嘴唇发紫外没有什么异常,另外就是经过一夜遗体居然没有半分想要僵硬的征兆,安娜的遗骸居然依旧肉体保持着白皙柔软,以及左手的枷锁被挣断了。
“嘶……还真是恶趣味,什么毒药会杀人又防腐?这还不只防腐,哼,简直恶心透了。”
卡蜜儿厌恶的掩住口鼻,可手上却拿着银签探查着尸体的情况,一旁的零凯也没有闲着,检查着安娜的四肢和头部,外在没有什么发现,但口腔……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
“根据口腔唾液已经干涸的情况来看,至少死亡已经七小时了,但还没有完全干掉,不排除水牢的环境因素,大致确定是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两点左右。”
零凯看着手中已经染黑的银签皱了皱眉,厌烦的用寒焱将毒素连同签子焚了冰渣,卡蜜儿手中的银签探入刨开的腹腔查看着,无瑕的银丝下的眉头皱出深深的褶皱。
“男士们,请你们先回避一下,各位女士,过来看一下。”
“真麻烦,走了。”零凯烦躁的摆了摆手和无奈的黑袍男走出牢房,彦霁,赛利卡和沃玛看着被三枚银签撑开腹部的地方看去都不忍看这幅惨状……
那里的某种重要器官已经被毒药侵蚀,甚至有些萎缩了,某个地方的腔室里凝固的暗紫色污血和什么液体凝做一团,以及安娜失去枷锁制约,聋拉下来的左手吸引了赛利卡的注意。
那只手的无名指和中指不自然的并拢在一起,且这只手被蒙上了一层极薄的凝固液体薄膜……仿佛经历过什么似的,她用银签挑起一点未凝固的残液确认无毒后轻轻嗅了嗅……居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这……香水,为什么水牢中会有香水?沃玛小姐,这个监狱中有谁使用香水吗?”
沃玛贝齿紧咬,手中的银签已经被她撅弯,眼中是凌厉的目光,“没有,这个监狱中严令禁止狱卒使用香水,哪怕是就连我都很少使用,你的意思,凶手是女性?。”
赛利卡口中银签上的稠液抿了抿唇,“没错,这个就是那位享受完的凶手是留下来的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位凶手小姐居然还有这种癖好,呵,有意思。”
彦霁将指关节在墙壁上轻轻敲了几下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浅紫色的眸子中是一道道冷光,举起拳头在墙壁上就是一拳,伴随着一声巨响和弥漫开来的粉尘,彦霁发现在耐水涂层下是一块块方方齐齐的黑曜石石块。
“禁魔黑曜石,大手笔啊,不过既然有这个凶手是怎么进来的,这玩意来以太魔法都进不了,难不成是高级传送卷轴……”
就在几位女子一筹莫展的时候,沉默不语的那个黑袍男叫住了几人,“女士们,零凯先生有了发现。”
几人赶出牢房发现零凯在地上画出两个不规则的圆圈,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仔细看会发现这俩处地方的潮湿度和尘土比其他地方要低,其中一个上面有两对半偏转的足迹,和……几点未干透的液滴,足迹仅有前脚掌和圆坑状的足跟,看来穿的是高跟鞋。
“看来这就是凶手进来和离开的地方了,听你们说凶手还是个丫头,不过线索又断了。”零凯拍了拍双手粉笔的痕迹将它扔到一旁的角落里耸了耸肩。
“现在大概知道的不多,灭口者是一个十四岁到十六岁左右的女性,足迹看出大致身高一米六左右,体型偏瘦,昨夜凌晨左右使用传送卷轴潜入,穿着方面估计,出身不差,你们还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有,凶手在犯人未断气的十几分钟与其发生关系,手法娴熟,迅速且利落,不是第一次动手灭口,而且是个蕾边。”看向补充的卡蜜儿零凯不禁轻笑着打起哈欠。
“行了,你们慢慢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店里忙着呢。”
彦霁看着那个渐渐走远的男子苦笑着摇摇头,[十几年了,看上去还是老样子,但……也只是“看上去”。]
…………………………
[雅汀兰]酒馆今日还未到开业时间,吧台上的笙月穿着便装在酒保莉娜小姐的指导下,记着一笔又一笔的账目,少女左手托着下巴看着一行行眼花缭乱的酒种不禁倦意席卷而来,一只素手一记手刀打在她的尾根处,吓得笙月打了一个激灵。
“少公主请您认真一点,这个是小姐给您的任务。”
笙月咬嘴唇揉着发酥的尾椎处冒出的尾巴,“我知道了,不过为什么要打这里,还有我说过了叫我笙月就好,少公主什么的太羞耻了。”
板着脸的莉娜无奈的摇着头叹了口气,“抱歉笙月小姐,这都是小姐的命令,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笙月嘟着嘴右手的钢笔在手中转起花旋,“姑姑那个坏蛋,就知道拽我尾巴,等我以后长大了天天拽她……哎呀~!”
不等笙月牢骚完莉娜又给了她一个手刀打在她的头上,笙月吃痛的捂着脑袋低声嚷嚷着疼。
“笙月小姐,不要忘记您的身份,彦霁殿下是您的姑母,请做好自己的礼仪和言辞,不然属下作为殿下的贴身女仆和侍卫长,有权利对您的言行进行上报和对您的错误进行必要的矫正。”
笙月看着眼前不言苟笑,冰冷着脸的黑发酒保小姐乖巧的点了点头,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调皮叛逆的问题女孩。
看着这个樱粉色长发的少女拍了拍脸继续记账莉娜在笙月看不见的角度淡淡抿唇淡笑着。
[不行不行,少公主这又傲娇又乖巧的性格太可爱了,坚持住莉娜,你可是经历过战场的残酷的,不能表现出来,忍!]
“您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午餐过后我和指导您的魔法训练,您的日程中傍晚要前往卡蜜儿小姐的炼金工坊,需要为您准备点心吗。”
低头苦干的笙月头也不抬的轻声“嗯”了一声,莉娜会心一笑,笙月还是如彦霁所说,基本上是“吃软不吃硬,强硬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的那种人。
“好的,我去准备一下。”
听着渐行渐远的高跟扣击地板声笙月才松了口气,无力的歪着脑袋趴在吧台上。
“哈~后背好酸,手好胀,真想睡一觉,都怪姑姑……”
“咳咳,请问笙月殿下,您在干什么?在下可以理解是您在偷懒吗。”
笙月后背的汗毛直接倒竖,虽然龙族没有汗毛,她僵着身子将脑袋转过身来,看着上身白衬衣,下身黑色百褶裙吊带黑色的莉娜站在自己身后,以一种教科书式的一脸“核善”的看着自己,不禁咽了口口水。
“呃……莉娜姐姐,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啊,来脚步声都没有。”
莉娜保持着标准的腹黑微笑将背在身后的左手挪出来,笙月看着莉娜白皙修长的食指中指挑着一对一字带的高跟鞋不禁面部一抽,看着吧台里的地毯上一对黑丝玉足踩在上面。
“那个,能轻一点吗,我怕疼。”
莉娜没有回答蹬上高跟将笙月拦腰倒拿着抱起架在腋下,几个调酒师和服务生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咽了咽口水,莉娜她连鞋带都没扣上就扛着笙月走进了员工休息室,所有人都在为笙月祈祷……
“哇!莉娜姐你撩我裙子干什么?膝盖顶到我肚子了,该不会……能不能别打屁股等等,你,听我狡辩,解释……瞄?啊⇝……”
笙月凄厉的惨叫声和一声声清脆的“啪啪”声透过酒庄的层层阻拦,传到了街对面的冒险者公会,琳达拿着手中的咖啡杯望着里面跳动的液面苦笑着摇了摇头。
“小笙月的屁股又要被打开花喽。”
大概几分钟后……
莉娜打的也心疼了,将没力气哭的笙月给公主抱了起来,后者被她放到沙发上生无可恋的趴着,龙族的特征一点不留全部露了出来,头顶的呆毛也软了下来,尾巴也宛似没了气力一般聋拉着。
“呜……好痛,为什么……你们都打我屁股?”
莉娜温柔微笑着宠溺的看着笙月,探出的手中沾着药膏轻柔的涂抹在红红的臀部,本以为笙月会喊疼,可……她居然仅仅是嗯哼了几声。
“您居然没有上药喊疼,还真是出乎预料呢。”
笙月压低着声音淡笑着,“可能是与皮肉鳞片被撕裂的痛和识海扩展比起算不了什么吧,毕竟。。。这些我都经历过……”
“那,您还真是不容易呢,小小年纪承受过兄长长姐们都不一定承受过的痛,不过居然会害怕打屁股。”
再次看着这个樱粉色长发的少女,莉娜对她好像也有了另眼相看的认识,手上的力度没了控制。
“嘶……莉娜姐姐,疼……”
莉娜缓过神来放柔了力道,“抱歉,您知道吗,彦霁殿下将我派给您当贴身女仆这您知道吗?”
“有这事?姑姑没有和我说呢,我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嘿嘿……”
[自己……习惯了吗?]
笙月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走出休息室留下莉娜攥着笙月递给她的丝质手帕抿了抿唇。
[您……想必会成为合格的皇位继承人吧,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能继续照顾您,为您分担劳累也足够了,加油吧,笙月殿下。]
加油吧龙皇大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