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另条道,就是这个?”
在小厮欲拒还迎的眼神下穿上其脱下的深蓝色宽腰长裤,黑色腿带紧紧绑着小腿,十足的干净利落。
在甲小狗的带领下,对着半人高的草丛掩盖下的狗洞,白休薄抽了抽嘴角。
“贵人,这条道通着后宅一处僻静的院子,我刚才帮您查探过了,没有人!”甲小狗一脸自豪。
白休薄有口难说,行吧,她前世什么刑罚没受过,爬个区区狗洞而已,有何不可?
“你帮我这边看风,要是有什么异样就学狗叫三声。“白休薄小鸡肚肠的报复道,可惜自小行乞的甲小狗浑然不觉,忙憨笑应着。
事不宜迟,白休薄俯身匍匐前进,狗洞不大,堪堪通过。
拍了拍身上的泥巴,白休薄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怕自己玫红色的外袍太过显眼,这才换的小厮装扮,没想到还是下仆们衣装便利。
打量一下四周,诚如甲小狗所言,这院子过于僻静,青砖绿瓦,看来是地处幽暗,青苔遍布了。
啧!忘了问甲小狗这宋府的居舍布置了。白休薄懊恼,正想折返问之,耳畔脚步声响起,当即侧身躲在墙角,从花窗处听得一群男仆闹着。
“我看咱们的大公子活不成了。”
“可不是,也不知道咱们宋家造的什么孽,这老当家的才走了多久呀!”
“照我说,死的好!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大公子当初可是丢尽了咱们宋家的脸。”说话的男子听声音岁数不小了。
“怎么回事?好哥哥你快说说~~”一群轻快的声音响起。
“诶~~不说了不说了,没啥好说的,“男子止住了话题,”那药你们怎么不去看着,也不怕烧糊了?”
“好哥哥,你别转移话题嘛,你倒是给我们讲讲嘛。”
男子故作深沉,拔脚就走,“主人家的事情我可不敢说。”身后,年轻下仆众星捧月般围着他,一群人眨眼间消失在远处。
白休薄料想这男子所说的药定然是给方销父亲煮的,按捺下与那些男仆同样的好奇,悄悄尾随前去。
一行人走到后院的厨房,幸亏白休薄穿着常见的小厮服饰,一时竟无人察觉有异。
果然,眼角余光瞥见那抹熟悉的青衫,白休薄心中暗喜!
“你们都去哪了?不是让你们看药的吗!”方销从药炉子边站起,他刚给万多金打下手,服侍父亲扎完银针,想着药快好了便亲自来查看,谁料厨房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小公子莫气,”很明显,这群男仆的领班是那名年长的男子,但见他神态自若道,“想着药一时半会也煎不好,咱们这群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的下人,便去吃了顿晚饭。您看,这不吃完便赶过来了嘛。”
方销初入宋府没多久,却也知道这宋府里面多的是混吃等死的下仆,不过是念着服侍主家多年,竟然嚣张起来。虽然很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一顿,可这毕竟是外祖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幸亏药需煮上两个时辰,如今将将煮好。念着药材无碍,方销不与这群下仆计较,挥退上前端药的男仆,小心翼翼的端起药罐倒在杯盏中,苦涩难闻的中药味不消片刻便晕染整个院子。
“小公子身娇体贵的可要小心,”领班男子阴阳怪气道,“昨儿才下的雨,路上湿滑,小心药汁儿撒了。”
侧立在拱门外的白休薄低垂着头,一字不漏的听着男仆的暗讽,没想到方销在宋家过得也并不舒心,这宋家下仆实在该好好换血了!
这般想着,方销端着药碗出了拱门,白休薄静悄悄跟在其后,见他穿过游廊,到了后院一处通风采光不错的罩屋。
“你是哪个院子的呀?”眼睁睁的看着方销进了屋,白休薄却被屋外的丫鬟拦了下来。
白休薄心中一紧,她粗着嗓子,尽量低着头回道:“我是前厅伺候的,家主让我问问情况。”
丫鬟见来人始终低垂着头,心中有疑:“问什么情况?抬起头回话。”
白休薄不得已抬头,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万多金定然在屋子里。
“家主让我看看那外来的娘子到底有没有用处,”白休薄试探道,“老主君还在等消息呢,若是有用,也好宽慰宽慰。”
被白休薄靓丽的外形闪了下眼,丫鬟暗道何时来了个这么招人疼的小东西,不由伸手勾起白休薄的下巴,调笑道:“小弟弟长得真俊呀!”
…………
宋家的下仆真要好好调教调教了!!白休薄表示:我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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