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的赤炼城,荒凉阴森的秦园,沦为阶下囚的慕容卿是度日如年。被贬流放,虽有命,但没了往日的尊贵没了荣华,每日里给那些看守金矿的守卫们浆洗做饭,她是生不如死。
慕容卿恨这云泉国,亦恨透了慕容狄,更是恨死了玉瑶,她是恨不能抽她筋扒她皮喝她血。
在慕容卿的心里,若不是玉瑶的出现,靖王就不会孤注一掷命丧黄泉,自己落得个孤苦无依,一切都是玉瑶害的。
满心怨恨的慕容卿却从未想过,靖王的死大半是源自于他自己的野心,而她落得如此下场皆是自己咎由自取。
在皇帝将她发配到赤炼城后,慕容宸念及胞亲不忍她受苦,多次冒死上书,恳求皇帝将慕容卿赐给他做家中奴仆,几次无果,后经李蒙帮忙皇帝默许,慕容宸将她接了过去,一家人对其是呵护备至。
但慕容卿执念太深,恨玉瑶不得,便将怨恨发泄到了忆珂身上。
忆珂爱屋及乌,百般忍让。慕容卿是变本加厉,挑唆靖王妃李氏,说忆珂替代“玉瑶”是救了慕容宸,但她明知皇帝的阴谋却助纣为虐,靖王之死她难辞其咎。
天家之意,皇权争霸岂是忆珂一个弱女子能左右的。若不是她深情,苏洛重义,慕容宸焉能安然。
蓄意地挑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
然而,原本就对忆珂不甚满意的李氏在悲愤之下怎会细思,遂对忆珂动了家法。以至身怀六甲的忆珂胎死腹中险些殒命。事后,李氏追悔莫及也因此一病不起。
遭此巨痛,慕容宸痛定思痛后,将慕容卿送了回去。就算慕容卿如此,重情的他还是为她打点了一番,看守的头目给了份轻松的活,心想等她吃些苦,心性受敛后再接回去。
身陷囹圄,遇上此等亲情却如此糟贱,慕容卿倒底不是一个惜福之人。
子夜后。
佯装睡着的慕容卿睁开了双眸,瞧着身边一个个睡死了过去的女人,慢慢地从床铺上爬了下来,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躲开看院的守卫,慕容卿偷偷摸摸地进了一侧的柴房,从木柴堆下挖出了一些碎银子和一把狭长约七寸的匕首。
碎银子是慕容宸两个月前送她回来时给的,匕首偷的。
云泉国已然没了她的容身之舍,她要逃走,逃到邻国去,她计划好了一切。
去邻国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沙漠里穿行,另一条就是翻过离秦园不远的赤焰山。
慕容卿选得是的赤焰山,对于一个囚犯,相对于有着过往商队但同样是危险重重的大沙漠,她认为这夜里无人涉足的赤焰山来的是更为有利。
慕容卿收起匕首和碎银子,躲避着来至荆棘丛生的后园,攀爬倚墙的大树上了墙头,将白日里藏在枝梢上的绳索绑在树杆上,顺着下了墙头。
出得秦园这牢笼,慕容卿是心情大好,凭着一年来对这条路上的熟悉,她是巧妙地避开了路上的几道关卡,半个时辰后便到达了赤焰山。
一切非常的顺利,亦多亏了她那个文武全才的爹,虎父无犬女,她多少亦从他那儿是学了点的。
高耸入云山势险峻的赤焰山,地貌非常之奇特。属于云泉国的地界的山脉,这边是怪石嶙峋光秃的寸草不生,而山背面,那属于邻国的山脊上是树木青葱,繁茂得不得了。
驻守在这里人经常会看到奇特的天象,电闪雷鸣劈在这边,雨却淅淅沥沥的下在邻国。要不就是邻国风和日丽,这边却是狂风呼啸,暗黑如夜。
赤炼山绝壁天险,白日里酷暑炎热,夜晚却是阴冷无比,并却一到深夜,山里就会时不时传出抽泣声,哀嚎声,凄厉的惨叫声,各种各样怪异的声音,异常的恐怖。
因此,这条通往邻国的山路,夜晚是无人会走。驻守在这儿的士兵夜晚基本都猫在营账里,不会出来巡视。
也正因这样慕容卿才选了这条路。
慕容卿对这里非常熟悉,刚被贬来时她在这山中的金矿里做过苦力,这里守关的士兵和看守金矿的守卫实际出自同支军队。
夜浓重,月色无光,山中升起了血色的迷雾。对玉瑶的恨支撑着慕容卿壮着胆子摸索着向山上走去。
果然如她所料,峭壁下,窄窄的一条山路,岗哨上空无一人,插着的火把忽明忽暗,旁边的营帐里鼾声如雷,帐外的火盆里“噼里啪啦”不时有火星溅出。
只要穿过前面的岗哨,顺着这路翻过了这座山,她便可得自由。看着眼前的一切,慕容卿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轻又极快速地从营帐前通过。
做足了准备,屏住呼吸的慕容卿是快速地向岗哨掠去。
一切看从很顺利。
只是天不遂人愿,就在她刚要通过岗哨时,蓦地是阴风四起,身边突发一阵婴儿的哭声,紧接便是一道电闪,头顶上突兀而出的悬崖是轰隆作响,转眼后,大大小小的石块倏地向慕容卿咂了下来……
轰隆之声震耳欲聋。
慕容卿本能地躲闪,乱石滚过,只听得“啊”地一声尖叫,倒在地上的她,小腿鲜血淋漓。
看样子是被落下滚动的石块辗压了。
一声尖叫,惊动了本以为是岩石塌陷,懒得出来的营帐里的人。
一阵嘈杂的谩骂声后,火把将四周照得通亮,帐里冲出的五人是走了上前。
身披甲胄的他们个个是虎背熊腰,彪悍之极。其中的一个瞅了一眼,说道:“头,我认识,是年前发配来矿上的那个。”说话的人是个鹰钩鼻。
慕容卿的漂亮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记住。
“靖王家的郡主?”那个被称之为头的伍长看了一眼慕容卿,脸上浮过一丝阴邪的笑意,接着道:“带她去帐内。”言毕是进了帐房。
“好的,头。”鹰钩鼻邪恶地笑了笑。
站在最后面的一个少年,看了看慕容卿,问鹰钩鼻道:“哥,不送回去吗?”
看样子,少年也就十六七岁。
“送回去?哈哈哈……”听了那少年之言,余下的几个是一阵奸佞大笑。
笑毕,鹰钩鼻*淫*邪地说道:“你小子就跟在哥儿几个后面爽吧!”
说着,几个是团团围了上去。
见势,从惊恐疼痛中缓了过来的慕容卿是深知不妙。艰难地起身后,她是心想着要往山里逃去。奈何受伤的腿连站起来都疼得钻心,慕容卿咬牙拖着往前挪了几步。
“哥,送她回去吧,你要找女人明日去花楼便成。我出钱。”少年不忍,劝说道。
“送回去她也是死路一条,还如让我们快活快活……”
几个兵痞子是一阵闹哄,说着,鹰钩鼻上前拽着慕容卿手臂就往帐子里拖,一边是下作地说道:“美人,跟哥哥们走吧!我们头,可在帐子里等急了……”
“哈哈哈……”边上的两个是一阵哄笑。
慕容卿忍着巨痛,手臂用力地甩了一下,怒道:“放开。”
“嘿,还是匹烈马,老子喜欢。”鹰钩鼻嘻笑了一声,说着是伸手摸起了慕容卿。
见此,少年是急忙拉住了鹰钩鼻的手,“哥,哥,这不好吧。怎么说她也是天潢贵胄,万一被人知晓了……”
“呸,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还被人发现,发现个屁,早被咂死了。”
被挡,鹰钩鼻是狠狠地推了一把阻拦的少年,接着道:“你不愿就别干,别扫老子的兴,滚!”
言毕,鹰钩鼻是弯腰打算将慕容卿扛走,也就他弯腰的同时,只见是慕容卿手起刀落。
白光一闪,随着鹰钩鼻“啊”地一声惨叫,慕容卿亦被掀出了几步之外,伤得不轻。
鹰钩鼻后脖子是鲜血直流,若不是头盔上的护脖挡了一下,这一刀下去早没命了。
旁边的守兵见势,急忙夺了慕容易卿手中滴血的匕首,说了一句“找死”就是一顿地拳打脚踢。直到慕容卿半死不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才停了手。
在帐子里的伍长闻声走了出来,**着上身,宽裤束靴。
“呸,本想玩爽了,多留你几天的。妈的,老子这就宰了你。”鹰钩鼻一手捂着后脖子,恶狠狠膯着倒在地上的慕容青,从边上人手里拿了匕首,蹲下的他是目露凶光。
少年下垂的拳头握得嘎嘎作响,眼看着就要出手。
伍长看了一眼少年身后的大个子,大个子猛击了一下少年的后脖,少年应声倒地晕死了过去。
鹰钩鼻冷笑了一声,刀尖从慕容卿的两锁骨正中处划下,衣服立断散开,胸前的雪白一览无遗。
见及,鹰钩鼻露出了淫邪肆虐的目光,刀尖贴着羊脂般的肌肤再次由下而上……
一旁的俩睁着一对色眼,立在一侧的伍长冷眼看着。
这时的慕容卿是生不如死。她发誓,就算死了她也要化成厉鬼生吞活剥了这帮畜生。
心一狠,她是意想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鹰钩鼻眼疾手快,蓦地将匕首在慕容卿胸口处刺入拨出,下刀有数手法娴熟。
一吃疼,慕容卿咬着舌头的樱口被迫随之张开。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山谷,豆大的汗珠惨白的面容,猩红的血渗透而出,顺着凸凹而下,凄惨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惊悚。
面对这帮血腥豺狼,慕容卿是自杀的机会都没有。
山中回荡着着凄厉之声,升腾的血色迷雾越发的浓重,仿佛是要将这一切吞噬。
看着这沾染了鲜血的斗白雪丰盈的躯体,一群刀口上添血的恶魔心头是异常的兴奋。
“哼,自找的。”鹰钩鼻添了添匕首上的鲜血,起身说道:“一时半会死不了的,头,你先来。”
“死了更刺激。”伍长看着鹰钩鼻手里的尖刀,阴森邪笑,解开自己的束腰带,饿虎般地扑向了慕容卿。
……
从云泉逃回的魔气随着空气里弥漫的血腥,悄然而至,覆在了正在被**的慕容卿身上。
她身上的血一点一点被它吸食、消失,转眼伤口结痂。魔气附入,慕容卿随即发出了一阵鬼魅般的笑声。
“扑食”的伍长一声惨叫,从慕容卿身上滚了下来,绻缩在地哀嚎不止,刚刚还在攻城掠地的“物件”落在了地上,下身身下一片污血。
等不及一旁观战的有所行动,鹰钩鼻手上的匕首凤“咻”一声回到了慕容卿的手上。
撕烂的衣裙,暴露的胴体溅满了恶狼的血,惨白的脸挂着阴森邪恶的笑,慕容卿布满血丝的双目,渗透着猎杀的气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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